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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庸懒。
萧峰若是毕业之后,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有些呆了,直到西装男走过来:“HI,一个人?”
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被一个男人搭讪了:“…不。”我指指舞池上的黎烨。
他勾勾唇角:“你老婆啊?”
我摇头。他笑了:“我叫JERRY,你呢?”
“TOM。”我一本正经。不就是猫和老鼠吗?
他愣了一下,笑的不行:“你真有意思,名字上较什么真。”
他坐直身子,把烟熄了,伸过手来在我的手背轻挠了几下,带出一星炽烫:“有没有兴趣?”
萧峰走了之后,我一直过着等同于禁欲的生活,我看着眼前的JERRY,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恩了一声。
我们都是大老爷么,说什么谁为谁守节都是特别傻的事,他可以远走高飞我他吗的就该苦守寒窑?更何况我和萧峰算是分的彻底,既然求不到天长地久,还不如一夜纵情。
我和他上了楼,他向酒保拿了一只钥匙,看的出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一进门,他就松领带把上衣一丢:“我不洗澡了你呢?”
我有些紧张,这和女人做完全不同。他走过来,一把把我推到床上,扯开我的领子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闭上眼,他往上含住我的嘴唇,我迟疑地回应,他立刻长驱直入,又吸又吮,他的技巧,甚至比萧峰还要熟,却少了那种让我震撼到崩溃的快感。
过了好久我们都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松开我,靠在我的胸膛喘息不已。
“你身材很棒。”他伸手隔着衣服抚摩我的肌肉,团着圈流连,有时再不轻不重地掐几下,慢慢地探到我的下身。
萧峰从不会这样细火慢熬,我和他作爱,从来激|情地象世界末日。
“你这么MAN,一定是个1,一直是。”他肯定地呢喃,又含着我的喉结舔了好几遍,一激动翻身跨在我的腰上,从裤兜里摸出一个保险套,轻咬着撕开它:“我让你插好不好?”
我觉得讽刺,我其实一直是被人压在身下干的,我一直觉得这样有些下贱,甚至觉得他说的话是在讽刺我。
我支起身子,冷冷地看他:“我又不想做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象吃了一颗老鼠屎,半晌才怒道:“你吗的玩我呢!”
“随你怎么说。”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捏住手腕,又想往床上压,我皱着眉,和我用强的?我打架还没输过人!一抬脚,踢在他的小腹,他吃痛,又想来扯我的头发,我一偏头,左手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这下他是完全被我激怒了,几乎是跳起来,扣着我的腰就是一拳,我痛的都抽搐了,这小子还有两下!他又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让你插你还浪,老子干死你!”
说话间,他已经拉下裤子,插在我的双腿间,急速地摩擦起来,我有些骇然,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除了萧峰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心里又气又怒,死命地扭打起来,他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到了膝盖那,他一用力,整条裤子飞了出去,一道闪亮的银光滑过,落在地板上,铮然有声。
我愣了一下,就想下床去捡,他一把压住我,在我腰上一扭:“你安分点,别他吗的搞的象强暴!你先让我操,下次换过来,你也不吃亏!”
“放开。”我冷冷地开口。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就一个破打火机么?有什么好捡的!”
“叫你放开你丫傻了啊?”我脑子一热,真下了狠劲,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把哀号着的男人一把推开,下床把那个银色的打火机紧紧地攥在手里,冰凉冰凉地,我吐出一口气,心里却突然一酸。
你完了你完了,张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萧峰。
管他在德国还有没有记着你,真是犯贱!吗的贱到家了!
黎烨在外面把门敲的震天响,我铁青着脸把门拉开,他瞠目结舌:“你你你真的做了啊?”
看到床上那个还在床上翻滚的男人 ,他吐了吐舌头,拉着我就往外走:“你怎么…咳,我听说你跟人上来开房…就猜到这么个结果,可你下手也忒狠了,人要是不举怎么办?不是要缠死你找你麻烦?”
“他被人操就够了举不举什么打紧!”我口气还是很冲,黎烨脸色一变,我知道自己说话村着他了,见他一语不发往前走,只有沉默地跟着他。黎烨几个拐弯,到了一个小公园,突然转过头说:“张祁,你真的忘不了萧峰?”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P!我只是不想和那人做而已。”
“那好。”他跟着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臂:“我让你做好不好。”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你吗的说什么啊!”
“我说真的。”他一只手轻轻拉下我的拉练,技巧性地揉捏,“我知道萧峰走了之后你一直都没——别忍着——你知道我——”
“放开!”我捏着他的手骨,低声喝道,“别开玩笑!”
他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嫌我脏?”
“不是——我,你——我拿你当兄弟!”我急了。他也急了:“我也拿你当兄弟!我黎烨这辈子没受人什么恩惠,除了你,张祁!我不介意的——你替我把谢家晖打个半死自己背上处分不得不和萧峰分开,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内疚吗?我为你做什么都好,真的!”
我张大嘴,看了他好半晌,最终疲惫地摇摇头:“我和萧峰分开,不是因为你——我们差的太多,勉强下去对谁都是折磨。更何况——”我看了他一眼:“我从不后悔教训那个人渣,就算不是为你,我也会出手,别讲什么内疚不内疚,做兄弟不讲这个。”他愣了,我把他的手拉出来:“在我心里,兄弟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他没说话,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走吧,今晚这话别再说了。我不爱听。”
他起身,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喊了一句“阿祁…”
我面色如常:“走吧。送你回去。”
回到家门口,传达室老头难得还没睡,我尿急,先借他的洗手间一用,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福?两次都可以乐一乐了,偏偏你大哥我不争气。出来的时候我向老头道谢,一抬头居然看见徐然和一个人在外面拉拉扯扯地说话,定睛一看,除了苏莉还有谁?我不想见了面尴尬,就没出去,徐然大包小包地抗着两画框,苏莉在旁边撒着娇说:“你也给我看看嘛。”
“不行。”徐然一头两个大,“我这画画着完的,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才要看!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喜欢上其他女人了!”所有女人吃醋起来都是这样的无理取闹吗?我想,也不是啊,吴亭亭就不会这样,她总能在闹的时候想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事。
我身边的老头看着还特羡慕地感叹:“年轻人啊,嘿嘿嘿嘿…”
我被他嘿的有些毛骨悚然,耳边只听见徐然柔声一句:“别傻了,我还能喜欢谁去?你看见我和哪个女孩子接近了?”
苏莉娇憨地一摇头:“管你!你钱包里贴着其他人的照片呢——小李子告诉我的!”
“李天发他糊弄你呢,你也信!”
“那你自由创作的这副画为什么不能让我看?听说你连你们班黄老头推荐参展都拒绝了,你就不想让人看嘛你!”
徐然也来气了:“胡说什么你!你别老管着我,有劲吗?”
苏莉都快气哭了:“好——我不该管你!你找别人管你哈!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对我上心过?我还没问你咱们这样有劲吗?!”
徐然火的转身就走,没几步就停脚了,又回过身来,好声好气地摸摸她的长发:“好拉,我随便说说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徐然就是这样,不轻易动气,对什么人都是春风细雨,只是一碰着我,就成了电闪雷鸣,也不知道我犯了他哪条禁忌。
苏莉吸吸鼻子:“那你把画给我看!”
“不行。”
我看旁边那老头看的越发津津有味,这样下去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一咬牙走出去:“哎,好巧…你们也刚回来?”
苏莉见我就怕,出了谢家晖的事后更胜一筹,脸色一白:“张…张祁…”
我笑着和她说:“这么迟了女孩子走夜路危险,还是打的回学校吧。”我不由分说拉她到马路拦了辆的,塞给司机50块钱:“送她回S大学生宿舍B楼。”我向来不喜欢苏莉,但是我知道我要给徐然留面子,以前就是因为冲动才和他为了这点小事不愉快,现在是绝对不做这事了。徐然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喜好,我凭什么管他?就凭他叫我一声“哥”?
回来的时候,徐然还是怔怔地看我。
“走吧。”我尽量自然地走过去,好象我们从不曾冷战过,“好大的框——有一米二乘一米二吧,厉害哦——我帮你拿一个?”
刚碰上画布,他突然激烈地推开我:“不要!我自己拿!”
我停了下,火有点起了,吗的我帮你解围你还这样对我?真他吗的要恨我都天荒地老?这么一想,牛脾气又上来了,我虎着脸:“我一定要帮你拿!”
“不!要~!”他很小心地避开我,好象他抱的是炭疽疫。我火了,今晚闹了一场都还没泻呢!还惹我!手下用力,他的力气哪比的上我的?整个画框被我拉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碰然巨响。
我有些没意思,讪讪地正准备搭话,却猛地愣住了,这副画画的居然是米开朗基罗的《创造亚当》,而,画上两个人的脸却被松节油洗掉了,可我还是看的出来,那画的是我——和他。
“如果我是上帝,看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