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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灵巧的手指就在这一瞬间,往我的顶端用力一掐,我脚一软,几乎惨叫地呻吟了一声:“啊!操!太爽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续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间的快感,却又象天长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过来,咬着牙转身,面对那个一脸邪笑的伪君子怒道:“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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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水龙头,细心地冲洗着自己的手指,水流滑过指缝,瞬间将那白色的粘液冲地干干净净。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产生其他联想,凌厉地瞪着他,直到他抖着水珠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没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么?”
“哦…解释。”他感叹似地点头,“解释我刚才发挥互助友爱精神帮一个看了A片的勃起的同学——自蔚?”
“你!”我受不了他对我这种轻浮的态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他居然伸出手来,刚才还带领我攀上极乐高峰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凉沁心。“张祁。你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去遵从那些教条的白痴,何不及时行乐?你刚才明明很爽,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被男人碰?”他见鬼了还一副坦然的样子!热血一下子涌上头来——去他的喜欢被男人碰!他当我是什么?!耻辱感涌上心头,我一把拉近他,眯着眼道:“萧峰——你去死吧!”一拳过去,我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他踉跄几步,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我顿时觉得胸中窒闷一扫而光,整个人都象报仇雪恨一样轻松了起来——看轻我?小爷我在大院里打遍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我他吗的不想再理你这个变态!”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我。
我蛮横地推高吴亭亭的上衣,里面的内衣我拨弄了许久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我咂舌暗道:现在女孩子都喜欢穿这种前扣式的吗?枉费我当初练了一整年的无声无息解开后扣内衣的潇洒绝活。
幸好亭亭向来是个识趣的女人,她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自己扭着身子解开内衣扑在我身上一阵乱蹭。此时不上我还是男人不,于是顺势一倒,提枪就上,她叫的越发大声,汗湿的脸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显得尤为动情。她是一个很小资的女人,Zuo爱的时候会点熏香和蜡烛,要求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深情”的爱抚,这是最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一舔,喘息着笑道:“你今天好热情啊,老婆。”她尖叫一声,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抽搐似的喘息。我回应,越发迅猛地抽插,直到她达到两次高潮,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我撑起手臂,还在持之以恒——为什么,面对如此尤物,我还能如此清醒?象一个完全抽离的旁观者,甚至——甚至还没有自己SY来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许多,自己都在唾弃自己,这才觉得我和亭亭实在太久没在一起了,难怪欲求不满急欲发泄——
或许,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几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长前戏过程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发泄不属于强Jian的范畴。我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身下的吴亭亭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偶尔哼出几声来表示自己愉悦的享受。
不能继续了。
我手酸。
于是我加大力度一阵横冲直撞,在强行而高速的摩擦之下,我终于一泻如注。
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喘息着,很久不说话。我缓过一口气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捏的皱皱的烟盒,掏了一根出来点了,吸了一口,皱着眉抽出来,一看是三五,立时想起一个人来,阴魂不散嘛这!顿时没了心情,一把摁灭了它,又倒回床上:“有万宝路么?”
吴亭亭继续如影随形,也跟着躺在我的肩头:“在我爸房间呢,我妈不喜欢他抽,也不知道被扔哪了。”
“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做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牛奶:“渴了吧?喝呀。”
我接过,笑了一下:“应该是累了吧?一个钟头多啊。”她一拳锤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劲道,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
我套了仔裤下床,一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吹了声口哨:“哟,你思想觉悟高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入党对自己有好处嘛!竞选分配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我依稀记得她高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高考文综才一百多一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一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头。我喝了口牛奶,随口问道:“你行啊,能通过么?知道咱国家领导人——的老婆是谁么?”我本想问知道现在国家元首是谁么,又觉得这样问实在太伤她的自尊。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听过,唱民族的那个宋祖英嘛!”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看了她一眼,郑重地点点头:“不愧是参加过党训的人,对咱领导人的家事也这么了解。”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入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入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一年后加把劲就能定下来,那时候她什么事就能占个头一份了。又开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争和她的左右逢源。我听的头昏脑胀,才有的一点好心情荡然无存,插了句:“有写申请的都上?”
她很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哪呀!这事有那么容易,都得是精英啊,还得有院领导的推荐什么的…”我赶忙打断“精英”的冗长的自我陶醉,站起身来:“得,我先走了。”
“为什么?”她一时忘记了三个代表,追问道,“你知道我爸妈今晚又不在,你…急着回去干什么?”我敷衍:“我回去还有事。”
“等等。”她又叫住我,递过一张申请表,带着点施恩的口吻,“阿祁,你也入党吧。好处多着呢,听说年底书记还会带我们几个去‘考察’张家界呢!全报销哪!你先写——恩,你平常没怎么在系里露脸,没事,我帮你想门路,请那些人吃个饭就行…”
我打断她的话:“停停,你给我瞎忙活什么啊?入什么党?我和共产党政见不同行不行?”好好地做好自己本分就是,闹什么闹!咱搞艺术的还在乎这政治属性?!
她很匪夷所思:“你不愿意?阿祁,你这样吊儿郎当下去…以后…当着别人的面还怎么说是我男朋友啊?”
我愣了下,敢情她还嫌弃我了?操!刚才在床上她还那副荡样,现在就说我配不上她了?以前我给她买这买那哄她开心的时候,她怎么就没这觉悟?“我乐意!”我哼了一声,只觉得女人怎么就这么没劲!整天就会盘算这些事情,很有趣嘛。
“你这周末要回去吗?”徐然靠在宿舍阳台的栏杆上,问了一句。
“要吧,再不回去也不知道我妈会说出什么话来。”我抓抓自己的头发,我妈什么都好就是具备所有中年妇女更年期共同的特征——唠叨,没话找话讲没事找事骂,总之这嘴是一刻不会停止,而我就怕这个。
“那我和你一起走,我爸也让我回家呢。”
“行。”我抽出嘴里的烟,凑过去:“来,吸一口。”这一回,已经换成了万宝路。
“神经。”他笑着推开,我们推搡着闹了一会,他突然问道:“你最近是和亭亭出了问题吧?都没再见你们走在一起了。”
我皱眉:“提她干吗?我过我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光道,谁也不碍着谁。”
他呵地一声笑出来:“怎么了,这么愤慨?”我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又加了句:“吗的,她是我谁啊,凭什么管我。真没劲,女人都这样,再这样下去还不如分手。说起来还是你聪明,没让女人缠上。你没看王毅刘阅都被女人迷成个什样!”
“我哪和你 张大帅哥比啊?没听我们系里的女生说吗?你和萧峰是美院两朵花呢。”
我不由地拉下脸来:“别把我和那小子相提并论。”
“你干吗这么大反应?你们之前不是玩满好的吗?”徐然对我的反应有些不解。
我立刻撇清:“我什么时候和他好过?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怎么能怀疑人家红杏出墙驽~”徐然笑的不行,直夸我叫的好听,叫的他很受用。这时候李天发从隔壁探出头来:“你们两别再恶心人啦~张祁,有没烟丢一根过来。我犯困。”摸摸口袋,里头只有两三根了,干脆连盒子一起丢过去:“接着啊。”由于是把身子探出栏杆扔出去,一时重心不稳,我踉跄一下,徐然连忙抱住我的腰,在耳边轻叫了一声:“你小心点。”我心里一触,有什么些微而又转瞬即逝的感觉刹那间划过——我他吗的刚才——刚才是把小然子当——当女人来看?我震惊,随即开始鄙视自己的兽性,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一起玩到大的过命交情,我怎么能怎么能——
“阿祁?”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掩饰地一笑,站直身子。
都是萧峰,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想这么多有的没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漠然地把头转开,开始和徐然玩笑。
他脸上的伤倒是退了,哼哼,看来那天下手还不够重。
“叶方,你那个入党申请书什么时候交上去?”他走到叶方面前,语气不是很好:“就差你一个了。吴亭亭叫我来催你。”
“好好好,我还想再改改的,哎,你的写完了吗?借我看看。”
“我没申请。”他冷着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