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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社的文章指出,默克尔扮演了在英法两国之间矛盾冲突中斡旋的角色,她使英法两国都做出了让步,从而使自己在欧洲舞台上站住了脚。法国报刊谈到,在其他欧盟大国首脑任期行将结束之际,一颗德国政治新星脱颖而出,她的出现将使欧盟政治格局发生变化。英国一家报纸更是将“欧洲小姐”的名称颁发给了默克尔。《费加罗报》就此评论说,此举虽然走得远了点,但默克尔初登欧洲政坛的表现的确让人印象深刻。她游刃有余地使欧盟预算争吵得到平息,达成妥协,她既使布莱尔让步,也未得罪希拉克,她更使波兰高兴,因为德国把自己从欧盟得到的1亿欧元返款打入给波兰的发展援助款。默克尔真是“玩得太艺术了”。如果有什么“默克尔诀窍”的话,那就是她作为一个前科研工作者的务实、谨慎和处理问题的精确。
德国2007年将担任欧盟轮值主席,届时,默克尔这个“欧洲小姐”又会有什么精彩动作呢?人们的期待中有了几许乐观。
“歌剧院魅影”
人们常说,在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反之,也可以说,在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男人。站在默克尔背后的男人,就是她的第二任丈夫约阿希姆绍尔。
绍尔1949年出生于德国东部霍耶斯韦达镇的一个面包师家庭,长大后就读于德国洪堡大学,25岁就获得了博士学位。柏林墙倒塌前,他与默克尔一样在东德科学院工作。90年代初德国统一那段时间,绍尔在美国加利福利亚州圣迭戈生物系统技术院担任技术主管。1993年回到洪堡大学,成为一名化学教授,并工作至今。绍尔是沸石和多孔晶体研究领域的带头人,它们可以作为催化剂用于炼油和其它化学工业。
绍尔曾于1969年与一位同班女生结婚,并育有二子丹尼尔和阿德里安,1983年分居,1985年离婚。
默克尔与绍尔的浪漫史始于何时无从考究,人们只知道在默克尔攻读博士学位时,时年37岁的绍尔正是她的指导老师。后来默克尔还在她的博士论文里专门对绍尔表示感谢,称他具有“批判性的眼光”。默克尔1981年结束了她与乌尔里希的婚姻,之后几年,她便开始和绍尔在一起生活,但是两个人一直没有结婚。她的这种非婚同居生活一直遭到有些人的垢病。1993年,大主教约阿希姆迈斯内就对《图片报》说道:“据说现任政府里有一位当部长的基督徒还过着未婚同居生活。”为此,默克尔还专程去拜见科隆大主教解释说:“为什么我认为谨慎处理是正确的,因为我已经结过一次婚。”1998年,默克尔升任基民盟副主席,有人再次对她的身份以及她与绍尔的非婚同居提出质疑。据说当时的议会党团主席朔伊伯勒劝过默克尔结婚。在这种情况下,默克尔终于结束了她与绍尔的长达十几年的同居生活,与绍尔正式结婚。他们事先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包括双方的父母。他们婚礼的全部,就是在《法兰克福汇报》上刊登了一则仅有烟盒底座大小的广告:“我们结婚了。安格拉默克尔,约阿希姆绍尔,柏林,1998年12月。”默克尔的母亲抱怨说,结婚后的第二天,默克尔才在厨房漫不经心地说:“对了,昨天我结婚了。”
结婚后,他们没有生育子女。2002年时默克尔说:“我并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没有成功。从政时我已经35岁,也就不再提要孩子的事了。”不过她也说过:“也许到70岁时我会后悔没有孙子,我也说不好。”现在默克尔和丈夫与绍尔前妻的两个孩子一起生活。
默克尔成为了德国新一任总理,绍尔也“夫以妻荣”,成为德国首位“第一先生”。但是,绍尔则对自己这一身份的变化没有表现出任何兴奋,仍旧保持着他一贯的低调风格。
在德语中,“绍尔”有“坏脾气”或“生气”的意思,但绍尔显然没有这么张狂。他平日沉默寡言,不喜欢在公众场合露面,对媒体的采访也敬而远之。无论是在默克尔当部长时,还是在出任基民盟主席后,绍尔一直避免成为焦点人物。外界能看见他们夫妇俩公开露面的机会,大多是在一年一度的拜罗伊特音乐节上。夫妇俩都是歌剧爱好者,而在走过音乐节红地毯时,绍尔的形象总是一成不变,每次都是同样的礼服,同样的鞋,同样不太情愿的表情。德国《明星》杂志写道:“默克尔挥手向人群致意,而他只是直视前方。即使在随后的招待晚宴上,他也从不多说一句话,客人得到的答案只有‘是’或‘不是’。”绍尔因此在媒体中得到“歌剧院魅影”的绰号。有一个专栏作家挖苦道:“默克尔的丈夫对于出席公众场合太过吝啬,以至于人们还以为默克尔是单身。”身为大学教授的绍尔对于自己在学校的活动也严加保密。任何记者都不得进入他的课堂。他的同事在他的叮嘱下,也守口如瓶,不透露一点绍尔的私人信息,每次只是说:“他是量子化学研究的权威”。据德国媒体说,如果有学生告诉记者任何关于绍尔的信息,就将面临被开除的危险。不过,还是有胆大的学生透露,绍尔是一名非常严厉的教授,他禁止学生在课堂上携带食物和饮料。
有些记者登录绍尔的个人网站,想找到些新闻佐料,但却大失所望,在绍尔的个人网站上,除了他的出生年月,以及他公开发表的著作或论文的目录,别无他物。
绍尔这样解释他的低调作风:“我的工作和默克尔在政坛上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也不愿意成为公众人物。”在默克尔当选总理的那天,绍尔没有出现在议会选举现场见证妻子的历史一刻,而是通过电视观看选举。默克尔对电视台记者这样为丈夫辩护:“像今天这样的日子,每个人有不同的对待方式,但是我的丈夫为我感到高兴。”
绍尔也有着一些“怪癖”,例如他特别不能忍受噪音。他们的邻居、社民党官员奥特马尔施莱纳就因为大声唱歌经常遭到绍尔的抱怨。施莱纳说,绍尔总是狠狠摔门,以示不满。2001年夏天,一个剧团在绍尔别墅附近的一个露天广场进行表演。剧团在演出前就告示,他们的表演是免费的,但是可能会打扰周围居民。在演出的头天晚上10点,绍尔专门测量了演出噪音的分贝数。在发现噪音太大后,他立刻发传真将此事反映给了有关部门。结果演出组织者受到了警告。他甚至要求他的两个儿子在家时,必须穿着毛线织的厚袜子在地上走,以免弄出声音。
默克尔和绍尔,一个是政治家,一个是科学家,夫妇俩各干各的,行事风格可谓大相径庭,但却非常恩爱。有时人们见到夫妇俩在柏林市中心的“博夏特”饭馆吃饭,这是一家一家以煎肉排为招牌菜的餐馆。在饭馆里,通常是默克尔滔滔不绝地讲,绍尔则默不做声地倾听。绍尔喜欢安静,默克尔就经常陪丈夫去郊外远足。周末,默克尔还会露一手厨艺,让丈夫品尝。默克尔的拿手菜是“一锅烩”和“炸猪排”,还有各种方法烹调的鱼肴。她曾对人夸口:“我做肉卷也很拿手,还爱做土豆汤和鸡汁汤。”“我还爱烤蛋糕,谁都说好吃。”曾有一位电视节目主持人拿给默克尔一张她先生的照片,默克尔笑着说:“是呀,一个不错的家伙。每到周末,我俩很喜欢去我们在滕普林的度假寓所。在那里,我做饭,他讲述他的科研。这是我们二人世界的一部分。”在当上总理后,默克尔在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时称,尽管她将面临许多重大责任,但她“会继续做土豆汤并过一种正常的生活。总理职务不会改变我的生活”。总理职务当然也不会改变她与绍尔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许多人看来,绍尔只对他的科学研究感兴趣,但实际上,绍尔不是个单纯的书呆子,他对默克尔所起的政治影响可能比外界了解的多得多。默克尔自己也说:“有人说我丈夫作为政治顾问一点不起作用,这根本不符合事实。”当然,由于夫妇二人皆口风极严,具体的情况外界就不得而知了。
绍尔虽然为自己的妻子自豪,但他自尊心很强,决不愿生活在妻子的树荫下。一次,自民党主席古伊多维斯特维勒跟他打招呼:“您好,默克尔先生!”绍尔听到后十分生气,认为这个错误不可原谅。默克尔当然也非常尊重丈夫,并不要求绍尔充当全职的“第一先生”,她说:“我丈夫是一名化学教授,也是一名出色的研究人员。自然,他想继续他的工作。我们十几年来一直争取男女平等权利,如果我要求他放弃工作,那就太荒谬了,我不会要求他这么做的。”有趣的是,默克尔曾经说过:“如果我的丈夫在南非得到一个教授职位或研究课题,我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去,把政治撂在一边。”从中可以看出默克尔对绍尔的爱有多深。
默克尔之谜(1)
曾有人说,默克尔有自己的根,别人也有;她有对某些人来说陌生的回忆;她有一部自己的生平,不,她甚至有两部生平。
在两德统一之前,默克尔一直生活在东德,而现在,她代表的是整个德国。她在某些方面是东德体制的产物,曾参加过共产党领导的青年组织,她也从未参与过任何反政府活动,尽管她一直用别的方式显示叛逆。正因为如此,她一直受到西德政治圈子的质疑。对此,默克尔坦言道:“我不是个英雄,我也必须适应我生存的环境。”
默克尔虽然来自东德,但她的家乡人早就把她视为完全的“西德人”。她在上学时就喜欢穿西式牛仔裤。媒体分析说,对雄心勃勃的默克尔来说,她的政治软肋也在原东德地区。甚至她的老家人也不太喜欢她。在大选时,身为社民党人的滕普林市市长说:“我们不是经常看到她回这儿来。她在这块地方不是很受欢迎。如果她成为总理,可能会给这个镇带来好处,我们可以策划一些‘默克尔故居游’之类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