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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群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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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浓眉大皱,道:“童媚尸骨未寒,你还没把她好好殓葬,又怎能有心情去泡制熊掌?”
  小段的笑容倏地僵硬。他神色木然,但他有话要说:“我曾答应过,要和她一起尝试熊掌究竟是怎样的滋味……”一面说,一面蹒跚地迎向远方的巨熊。
  霸王虽然疲累得宁愿做个死尸,但他不能让小段用一把随时都会断折的烂剑去斩杀巨熊。
  只好一手握住霸王神枪,另一只手拉住小段的手,一起前往猎熊。
  但走了两三步,不禁怔住。
  小段不是已经走在前面吗?他的一只手当然也在前面。
  定睛一看,霸王不禁哑然失笑,自始自终,他拉着的并不是小段的手。这一只冰冷的手,是属于十兽之一的,但早已给小段的剑砍7下来。
  午夜,火光熊熊。熊掌已经泡制好,焖得十分香甜,一口咬下,甘香腴美,回味无穷。
  这里是一条古老的村庄,村长在半个月前,就是给巨熊撕裂而死的。村长死了,村里的猎户,天天都想为他报仇,但这些猎户太老,人人都是有心无力。
  直至这一天黄昏,巨熊的左掌已给两个陌生人割下。几个老猎户,神情悲愤,又惊又喜地以雪橇赶往巨熊伏尸地点,把巨熊运载回来。
  村外,小段以手挖坑。他的手,远不如霸王粗糙有力。但霸王要助他一臂之力的时候,他用不成剑形的成功剑抵住霸王的咽喉。
  他沉声道:“童媚是我的女人,她的坟穴,只有我才配为她挖掘,你若敢再插上一手,我把你的喉管一剑割断。”
  霸王无言,他把成功剑推开,折回村内,向村民讨了一坛劣酒,大口大口地喝。
  夜阑人静,星疏云淡。熊掌已切得十分香甜,霸王撕开一大块,用瓦罐盛着,送往村外,放在小段手中。
  小段十根指头,全部爆裂,血迹斑斑。他颤抖着双手,看着瓦罐内的熊掌,又看着坑里的重媚。
  看了一回,自靴侧抽出一把锋利小刀,把熊掌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开。然后,躺人坑内,与重媚侧身相拥而卧。
  雪又飘。鹅毛般的白雪,飘在熊掌上,瞬即化为乌有。但更多白雪,飘落在小段和重媚的脸上。
  童媚是美丽的女子。她生前喜欢从天而降的白雪。她说:“白雪是最纯洁最漂亮的。”
  这时候,她已没有呼吸,白雪有意无意地飘在她的脸颊上。
  小段躺在坑中,看得真切。他完全同意她对白雪的种种赞美。他的手抚摸着白雪,也抚摸着她的面庞。
  这一夜。
  白雪。熊掌。小段。童媚。还有霸王。
  都同样地令人难以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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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里荷香弥月夜
 
  大地回春,红桃绿柳花团锦簇,这是生气蓬勃的三月江南。
  江南自古多豪士,文有文才,武有武胆。当今江南武者,有人首推荷香十里湖“金剑水轩”主人司空覆手。
  司空覆手,人称“金剑一少”。年方十六,已在华山论剑大会中,击败武当俗家第一剑道高手“紫霄神变”狄铜人。自此,名噪天下,威震江南。
  司空一少比楚江东年长两岁,但比起楚地霸王,司空覆手明显地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这一天,是三月初二。金剑水轩喜气洋洋,大排筵席,无数江湖豪杰,不分地域远近,纷纷前来道贺。
  为的是司空覆手初为人父,娇妻卓君婉,为他诞下麟儿,取名拱壁。
  这一日,正是满月之喜,前来道贺的亲友,打从大清早开始便络绎不绝。水轩中大开流水席,美酒佳肴堆积如山,气氛极是热闹。
  水轩虽然建造于湖间水道之上,但房舍连绵,曲桥一一连接,数百宾客自大门入轩,但见内里巨厅接二连三相依,竟是毫无半点逼狭之感。
  司空世家,本是江南望族。这金剑水轩,只属于其中一系。在姑苏红袍坡上的“天机十二连环堡”,气象更是恢宏壮丽,堪称江南第一世家重地。
  司空覆手固然是人中龙凤,其爱妻卓君婉,更是洞庭湖洞天水泊总瓢把子“水道老祖宗”卓十绝的惟一掌珠。
  卓十绝以一手“大疯魔杖”横扫半边天下,但卓君婉擅长的却是“小玲珑剑法”。
  卓君婉的母亲,是浣花剑派分支玲珑剑派的第六任掌门。玲珑剑法有大、小二系。“大玲珑剑法”在一百年前已告失传,就连卓君婉的母亲朱锦芳也无缘见识,更遑论有机会练成,以至是传授给下一辈。
  朱锦芳是著名的大美人。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胚子。
  卓十绝视女儿如珠似宝,曾坚柜把女儿嫁出去。但妻子朱锦芳大发雷霆,公然在洞天水泊忠义厅中掌掴丈夫,一对老夫老妻,险险为了女儿婚事而彻底反目。
  最后,卓十绝只好勉强答应这一门亲事。但自此之后,平素滴酒不沾唇的水道老祖宗,变成了一个每晚无酒不欢的酒徒,原因耐人寻味。
  这一天,是外孙满月大喜日子,外祖母朱锦芳大清早已到了金剑水轩,但老祖宗始终不见踪影。
  及至黄昏,一叶小舟,终于把老祖宗载至水轩大门,在小舟内,还有一个大布袋,内里装着的是何等物事,教人摸不着头脑。
  朱锦芳知道丈夫驾临,立时面罩寒霜。她走到老祖宗身边,压低嗓门道:“老不死,你这是搞什么的?布袋里装着的是谁?”
  老祖宗冷笑道:“今天是老祖宗外孙的好日子,我这个外祖父是来喝满月酒的。这个布袋里不错是装着一个人,但此事跟任何人都没有半点相干,你就只当这是老祖宗身边的一个包袱吧!”
  朱锦芳怒道:“你是拱壁的外祖父,岂可行事乱七八糟,当着数百嘉宾面前闹出笑话?
  快把这布袋解开!”
  老祖宗也怒形于色,道:“这是老祖宗的包袱,谁敢擅自打开,最少吃我三掌!”
  朱锦芳“呸”一声:“老娘怕你的便是雌乌龟生下来的小龟卵!”
  拔出长剑,便向布袋直削下去。
  老祖宗大怒,挥掌怒拍妻子右腕。老夫老妻,一经动手,可不是二招两式便能够分得出高下的,二人都是一代武学宗师,在这神秘莫测布袋面前,竟是缠斗得激烈异常。
  以剑法而言,朱锦芳的“小玲政剑”飘逸无定,招数变幻莫测,要把一个布袋削开,本是易如拾井之事。但老祖宗全力护住布袋,他掌法精奇,劲道沉猛可怖,一时之间,朱锦芳竟是无法寻隙进招,顺利地把布袋削开看个究竟。
  这对老夫妻一动上手,水轩正门附近的宾客,无不好奇地聚而围观。不少人都认识这对名气响亮的夫妇,一看之下,不禁都是心中啧啧称奇。
  蓦地,一人越众而出,朗声笑道:“原来岳丈大人光临,小婿苦候久矣,来来,让小婿到大厅为您老人家斟酒,咱们好好的聚上一聚。”
  司空覆手,气宇轩昂,说话大方得体,朱锦芳在女婿排解之下,只得把长剑入鞘,暂且住手。
  老祖宗却对司空覆手完全不假以辞色,寒着脸道:“老祖宗要喝酒,难道不会自己挑选自己喝么?你是今天的主人翁,水轩上佳客有如过江之鲫,你太忙碌,用不着在我这个老头儿身上浪费工夫。”
  司空覆手笑脸依然,道:“岳丈大人所言,一半甚是,另一半小婿恐怕是不敢苟同的……”
  话犹未了,老祖宗已然喝道:“操你奶奶个熊,快滚开去!”
  司空覆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给前来喝满月酒的岳丈臭骂,群豪见了,有人掩嘴失笑,有人莫名其妙,但有更多人纷纷钻了过来,大感兴趣。
  老祖宗闷哼一声,把布袋背起,大步走入水轩南方一座巨厅。
  在一张方桌靠近墙边坐下,又把布袋放在地上。才坐下,大声吃喝,叫仆人把最好的酒奉上。
  一坛两斤装的九江封血洒放在桌上,老祖宗立时破口大骂:“这算是什么东西?用来漱口还嫌不够!”大发脾气,把这一坛酒重重摔在地上。眼看这一坛酒立时便得四分五裂,墓地一双雪白的手轻巧地把酒坛接住。
  老祖宗正要发作,陡地眼前一亮,只见把酒坛接住的,是个美丽高雅,巧笑倩兮的女子,赫然正是老祖宗的宝贝女儿卓君婉。
  卓君婉美尔一笑:“爹,半年不见,怎么脾气还是像条疯牛?”
  老祖宗皱起眉头,道:“都是你不好!天下间好男儿俯拾皆是,怎么陈李张黄河欧吴赵钱孙都不嫁,偏偏嫁给这娃司空的小子?”
  卓君婉笑道:“人给人缘,女儿挑选他做自己的丈夫,不见得便是目光如豆吧?”吩咐仆从,把二十斤装的口子酒捧上。
  酒坛泥封甫拍开,老祖宗已然脱口大赞:“好酒。”
  卓君婉道:“这是什么酒,老爹说得上来吗?”
  老祖宗道:“你本已说过,这是口子酒。唔……这种酒嘛,是淮北名酿,产于古淮河渡口的滩溪镇。该镇因为居于淮河与临溪河之间,所以又称口子。”
  卓君婉颔首微笑:“不错,古人有诗云:”隔壁千家醉,开坛十里香。‘口子酒不愧是世间罕有之名酿。“
  老祖宗又是点头不迭,道:“名驰皖北三千里,味占黄淮第一家。”
  不住的喝酒,不住地盛赞。
  喝了两大碗,脸色微见红润,一条大汉捧着碗干走过,老祖宗右臂倏然暴伸,抓住大汉的衣衫。
  大汉吃了一惊,急急回头喝道:“这是干什么的?”
  老祖宗哈哈一笑,道:“我很喜欢你的鼻子。”
  大汉一怔,老祖宗又道:“我也很喜欢你手里的碗。你要是把碗放下,我便不把你的鼻子割下来。”
  大汉大怒,正要发作,一人急急在他耳边叫道:“这老头儿是水道老祖宗!”大汉听了,脸色骤变,匆匆放下碗干,然后溜得比蟑螂更快。
  老祖宗哈哈一笑,斟了一大碗口子酒,咧嘴笑道:“我这布袋里有一只骨骼粗壮的狗,酒瘾比我还要大。乖女儿,别看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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