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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有跟上去的份了。
“樱!”一声呼唤,柏樱乍愣,随之,来人以惯有的出场方式将她抱了个满怀,“想不想我?很想我吧?想死我了吧?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来得晚了,都怪你,赌气走了也不留个地址,害得我被司徒珏那个不良损友给讹诈,还有……”
“斯南枫。”
“我找到你的家里,你妈妈以为我是大色狼,说什么也不告诉你在哪里,你说说看,我哪里像色狼了,有这么英俊善良的色狼吗?”
“斯南枫。”
“而且,莫莫问莫莫提很不够意思……”
“斯南枫!”
“喔。”松开她,退后一步。
“你怎么会……”抬眸,微吸一口气,“你的脸怎么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上,青紫伤瘀清晰可辨,嘴角的裂痕历历入目。他做了什么?
“嘿嘿……”他笑,扯痛了脸上的伤,却依然笑的得意,“被人揍的。”
被人揍很爽吗?
“不过,”他眨眨眼,献宝似地,“我也揍他了,他的伤不会比我轻哦。”
“所以,你是打架了?”
“当然,谁让那个混蛋欠扁,是他找上门来的,我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
“然后你也顺应天意变成这副尊容?”
“樱……”他纯情地绞着手指,“你不会因为人家毁容了就嫌弃人家了吧?”
“卟——”有旁观者忍俊不禁。可可小姐经过努力,识出这位“毁容”先生是那位大户斯先生,平时看上去一副酷哥形状,怎么会这么好玩?
斯南枫漫不经心瞄她一眼,却与另一双黑眸在空中遭遇。登时,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了两个男人间的火花四溅,当然,不可能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火花。
“樱,我在这里等了四小时零三十八钟,又饿又痛,煮面给我吃。”他的目光仍与对方瞬也不瞬地对峙,手却拉住柏樱径自向公寓大门迈过去。
未待柏樱作出反应,原诺梵上前一步,握住柏樱另一只皓腕,“她已经很累了,让她好好休息。”
“放开她。”斯南枫眸厉如刀。
原诺梵则眼射冷焰,“樱不是你的保姆。”
“关你什么事?放开!”
“该放开的是你!”
Stop!柏樱忽然觉得这剧情烂熟到极点,就像一出无人捧场的滑稽戏!“你们都放开我。”
“不放。”斯南枫反而加重了指下的力道。
“樱。”原诺梵亦无法放手。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素颜凝冰,“放开。”
大卫、可可欣赏着这一出足以媲美八点档言情剧最经典镜头的二男相争记,眼睫忘了眨动,嘴巴忘了拢上:太酷了!
“放开,我最后说一次,否则后果自负。”柏樱淡然道。
“不放!”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随即——
“噢!”
“啊!”
两声音色不同的闷哼,出于应激性反应,四只手各抚向受到细巧脚跟重创的胫骨。脱得自由的莫柏樱甩甩两只又酸又痛的手腕,“可可,开门!”
“哦。”好精彩耶,莫姐好酷,也好狠耶,怎么舍得向两位大帅哥下这么重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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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一大早,欢蹦乱跳迎上来的,正是那个满脸横错胶布的斯南枫。
这个人,总是这样,带着无从抗拒的俊憨表情,猝不及防的撞进她心底最柔软处。
“樱,吃早饭了吗?一起去吃好不好?”
她已经吃过了。但迎着那一双蓝眸里期盼的眼神,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大卫,今天不能带你们去中国城了,你们沿着昨晚确定的路线,慢慢看吧。”
大卫应了一声,把很想站在一旁看戏的可可硬扯着离了开去。
“樱~~”外人走远,他把头扎在她颈发里,蹭磨着,“脸好疼哦。”
“没吃早饭?”
“嗯。”
“上楼我煎个蛋给你。”
“耶!樱万岁。”牵着她的手,“刷卡,刷卡,开门,开门。”
“你知道你现在象什么?”
“像樱最英俊无敌的王子?”
“像林旺。”
林旺哦,切,林旺……算啦,就当他是世界上最英俊的林旺好了。反下,他也只是樱的林旺,谁要敢动他的樱一下下,他可以马上化成一只食人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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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了个蛋和培根,热了一杯牛奶,喂饱了斯先生,然后取出医药箱,清理他脸上交错的创口。
“你打架很笨吗?被人扁成这样?”
“柯毅那家伙比我还惨耶。”
“柯毅?”沾着药水的棉棒一顿,“你是和他打架?”
“不是他还有谁?不自量力的小子。”
“为什么?”别告诉她是因为她。
“还不是那天我到街心公园找你,被他给看见。结果那小子时不时过来和我吵一架。临上飞机前,彻底动了手,就成了这副模样。”
“活该。”手下故意一重。
“咝~~疼,樱。”
“忍着。”
“樱。”
“嗯。”
“樱。”
“嗯?”
“我想你。”
“嗯。”
“很想很想你。”
“知道了。”
“很想很想很想你。”
“算了。乖乖别动,留下疤概不负责。”
“不行,你当然要负责,你一定要为我负责喔,我一定要你负责。”
晕。这家伙怎么回事?饶口令?“好了,伤口处理完了,我不必为你负责了。”
“不要。”他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胸前,这亲昵的动作使她下意识要推避,却被他强行带住。“樱,我们交往吧。”
怎么又绕回这个问题?她没理由继续没有营养的话题,不语。
“我们交往,以结婚为前提,就像世间大多数男女一样,好不好?”
她一愣,旋即问:“为什么?”
咦?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喜上眉梢的吗?怎么他的傲樱反应就是与众不同。“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什么促使他改变了主意?一个以享受爱情甜蜜为主旨的人,怎会想到结婚?
“因为我不要樱离开我。”遇见她之前,他是怎样度过每一天的?他忘了。但是,他却知道离开她之后,他是如何熬过每一刻的,内心里如住了一只名叫相思的兽,一点点啃噬他的心他的骨他的皮他的血。他坐立难安,他心焦如焚,那时他想,只要能见着她,就好;能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可是,她不见了,家里门庭高锁,手机关机无音,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疯了的感觉:如果她当真就此消失不见,他该如何是好?
“因为不想离开我,你宁愿委屈自己?”
“樱,不……”
“我不要。”柏樱推开他,从容起身,“你不必如此委屈,南枫。”
“不是委屈!”他急道,“我只是想明白了,只要是樱,怎样我都是快乐的。”
“为什么?”她更迷惑不解了:他和她,才有多长时间的相识?他怎会如此确定,就是她?“你喜欢我什么?你弄清楚了,你有这么喜欢我吗?”
“之前或许不够清楚,但这三十天的煎熬,足以使我明白,樱,我不止喜欢你,我是……”好难,告白好难,“我是……我是爱上你了!”不难嘛,“对,我爱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就是爱你!”
他蓝色的大眼晴内漾漾深情欲溢,最底处却有一簇闪耀的火苗,仿佛只要她一个鼓励,就立即会燃烧成一把熊熊大火。
“让我考虑……”
“不,上一次你说你要考虑,结果给我的答案是把我推开,这一回我要学聪明了,不给你时间考虑,爱情来了就是来了,你只管张开双臂欢迎它就好。或者现在你还没有完全爱上我,但你要允许我爱你,允许我靠近你,明白吗?”
她……他到底要怎样?她要拿他怎样呢?他如此澎湃的热情,如此热烈的温柔,如此独一无二的装疯卖傻,她要怎样呢?先前,还能以一个他不能许以婚姻的理由推拒,现在,要拿出怎样有力的斥驳呢?
“樱,不要有困扰,接受我那么难吗?”他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直要逼到她的灵魂,“我爱你,你只管接受我的爱就好,然后慢慢学着爱我,好么?”
“南枫……”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他笑,唇落下,随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上帝,他想念她的唇。
也许,她可以试着再纵容自己一回。秀丽的长睫轻轻阖拢,承受了这个吻,也将心扉缓缓打开了一隙,允许了他的情丝渗入。
[第二卷:第五章]
尹剑后悔了。
一番巧立名目地兴师动众,原本是想着跨越千山万水;助诺梵一臂之力,岂料竟便宜了斯南枫那个笨蛋!看那家伙每天五点过后风雨无阻地出现在他的交易所大门口,心里累积的火气亦随着那张脸上的贱笑越来越多而日益高炽。汉斯家族要玩完了吗?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除了追在女人屁股后面跑便终日无所事事的大米虫?
他当然知道这是气话,斯南枫的本事是高是低他当年曾有领教,惨痛的教训令他至今受益匪浅。但是,不骂一下下心里总不平衡,为自己的机关算尽,更为好友的覆水难收。
他和亓平,对诺梵,总是怀着几分愧疚的。当初那个“舍爱助友”的计划,他们是鼎力的支持者,且在圣约翰大教堂外,是他和平拦住了欲追上柏樱脚步的诺梵。谁能想到,仅此一个错过,竟再没有回头。七年间,好友脸上的笑容日渐吝啬,笑声日趋枯竭,他们开始怕了,甚至悔了。
所以,他们想弥补,而这次交易所的交流交换,只是这个弥补行动的前奏。本以为,柏樱到了美国,无论如何也会打个电话给诺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