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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儿个有客,你不正闲着呢么!没功夫搭理你,还不快去!”瞥了眼嫣儿还是一脸不甘心,郝妈指着向二楼的楼梯喝了一声。
“跟我来。”轻吐舌头,嫣儿拉着阎然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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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布置与一楼的厅完全不一样,优雅的环式层面,可以俯视一楼厅内的全局,楼顶上垂下一条条橘黄的薄纱,让一楼的人炕到二楼的景,这薄赏暖暖的灯光倒也营造出一种柔耗感觉,阎然看了看周围,这里的包厢也多为半透明式,每个包间都有个大大的窗口可以看到楼下的厅,阎然猜测是为了举办比赛之类的活动而特别设计的,这里的包厢就相当于球场的VIP坐席了。
嫣儿其实也有些惊讶,阎然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能上到二楼,自己也是摸爬滚打了很敬混到这个地位的,寰思苑的倌待客也分等级,普通的客就由姿平平的倌在一楼伺候,二楼则安排了有一定手段和样貌的倌,接待的也多为在市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三楼则极其特别,据郝妈说是给特别尊贵的客人准备的,不特别安排倌,由客人指定,这房价也自然是高的惊人。阎然的姿倒是不错,只是,这待磕手段么……嫣儿眼睛一转,前面听闻有新的儿进来,怕郝妈又在房里用刑“逼良为娼”,有点担心便擅自推开了阎然的房门,看着阎然抱着怀里的小厮,那模样倒也有点“懂行”的意思,说不定身边的子看似落拓大方……却也是……
“嘿!动什么脑筋儿呢!”阎然在嫣儿面前挥了挥手,嫣儿的心思全被自己那大大的眼睛给出卖了,阎然知道她心里想点什么,倒也不觉得有什没妥,只是觉得,这大喇喇的孩丝毫不会隐藏心里的想法,本质倒也单纯,原先因为被她误闯了“欢爱时刻”还有些小埋怨,不过现在也是过往不究了。
“嘻嘻。”嫣儿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着。
“嫣儿,你姓什么?”阎然找了个可以看到正厅的位置坐下,这个点儿刚开业,也没有大牌客人来,倒也清闲。
“不知道~!”做到阎然身边,嫣儿轻描淡写的说着:“我是个孤儿,来这之前是个儿。”瞅了眼阎然,看她对自己曾是个儿没多大反应,嫣儿继续说道:“十岁那年,我想个有钱人的钱袋,结果失手了,那人没拉我见,听到我说自己是个孤儿,就把我领这儿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这寰思苑的老板。”
“哈,那你不是该很讨厌她么。把你卖到窑子里!”不把小拉去府,倒把她拉倒窑子里,这算是好心么,阎然嘴角挂笑,眼神却深不可测。
“话是这么说……”嫣儿脚抵着墙,后仰着半悬起椅子,“当时她叫我洗手别干了,我说,不干就要饿死,她说,那还不如跟着她做倌,又能抱男人,又有银子赚,还好吃好喝的待着,我当时以为她就是那老鸨,想哪里不一样活~当倌颈了~!现在不也过的不错~人嘛,本来就不将就这个……”
“说的叮”阎然有些佩服嫣儿那“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了,况且……尊国,贞节牌坊这种东西,是给男人准备的。
“那你在这干了多少久?”阎然随口问道。
“六年了!”
“!?你才十六!?”阎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十六岁就在娼妓这行干的那么熟练!?暗自心虚一番,自己今年十七,都没怎么进过男呢……
“呵呵,儿们干到二十八岁才开始准备退行,比男子好些,他们二十就老了!”嫣儿不知道阎然惊讶些什么,还继续跟她介绍着行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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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偌大的寰思苑正厅也开始热闹起来,不出阎然所料,哪里都有不少好的男人,不管是男平等的二十一世纪还是这架空的时代,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撑着脑袋,阎然饶有兴致的看着苑里的人们搂着里胡哨的男人们饮酒作乐,若不是这些逛窑子的男子大多属于“人老珠黄”那种的,还真分辨不出是谁嫖谁呢~
嫣儿在一旁指手画脚的给阎然说道着:“看那边那个胖的,那个穿绿裙子的胖子,他是城里最大的布商,我们身上的料子也是从那儿来的,他老婆死的早,儿又太小,家就给他管了!”
“看那边的,蓝底白的那个,他娘子是这里又名的财主,不过呀~去年出去做买卖,不小心把头磕了,变成个傻子,他就南婆的钱出来找人!”
“再看那个……”
“……”
阎然没有掩饰的打了个哈欠,她对这些八卦可是全然没有兴趣,这里哪个是金主,哪个不好得罪,对她来说都没多大意义。
而嫣儿则完全不顾“听众”此时一脸的烦倦,还滔滔不绝的给阎然介绍着这儿又名的好鬼。
“对了,你酒量怎么样?”媚一转话题,嫣儿认真的问道。
“恩?”稍微呆了一下,阎然模模糊糊的答了句:“一般般吧……”
“那你就要小心了,寰思苑的倌都要看卖酒的业绩,不会给客人灌酒怎么行!”嫣儿得意的笑着,显然她对自己的酒量很是自信。
“哦~!”轻挑眉毛,阎然笑笑,倒也不去说些什么,不会喝酒,难道就不行了?!口袋里早有准备。阎然以前常被父母带着去酒会,名人汇集的场子,酒自然就都是陈年佳酿,口味甘醇也后劲十足,这个时候,阎然就会提前服下这醒酒药,这样,即使面前拼酒的是千杯不醉,最后也只能甘拜下风了。
“嫣儿,然儿!接客啦!”郝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上二楼,引着两个人影出现在阎然和嫣儿面前。
“呵呵,小郎君今天倒有空来找我了?”嫣儿果然老道,笑着搂住其中一人的肩膀,那男子长相一般,只是那身衣服却派头十足,精致而华丽,看来也是大户家的出来“尝荤腥”,被嫣儿搂着,脸颊也只是微红,看来还是经常泡窑子的,阎然心里一阵唏嘘,还真是不守夫道呢。
搂着男子走向一个小包间,嫣儿还回头朝阎然做了个鬼脸,一副了不起的样子,阎然摇了摇头,无奈的呵呵乐着。
“呐,李公子,这位然儿姑娘可是我们这儿新来的儿,瞧着卖相和身段,不错吧!”郝妈笑着引一男子到阎然面前,阎然优雅的起身,朝男子微微一笑,“公子有礼。”明眸皓齿的子长相然失英气,看的李侑心头一震,不觉胸口心跳也加速,自己也非第一次来这寰思苑,何曾有过这种感觉。
阎然则面带笑容,明亮的眼睛不著痕迹的打量着李侑,很普通的一张脸,丢到人海里马上找不到的那种,不过身上的行头到还挺值钱的,秀着牡丹的裙角尽显富贵,身上是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左手上的玉扳指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通透,发髻上的金簪子也泛着光,阎然心想:好个有钱人呐,这个金主得巴结,咦,自己怎么跟铜钱似的!?
“然儿姑娘,不知在笑些什么。”李侑觉得眼前的子方才的微笑如风,此时的笑容则像旭日。
“恩?”发觉刚才自己嘴角自然流露的笑容,阎然微眯起眼,笑着说:“只是觉得能和公子在此相遇,然儿真是何等的幸运啊,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呢!”拷贝着肥皂剧里的肉麻对白,阎然觉得内脏一阵翻涌=_=|||,但面上的笑容确依然如般灿烂。
李侑哪经过租般赞,脸颊不一阵泛红。
郝妈在一旁全看在眼里,心里是大喜,这阎然还真是会勾人,这最挑剔的李侑都能迷上她,啧啧,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朝阎然挤了挤眼,阎然会意。
“如此拥,不如公子与我一同去厢房把酒言欢如何。”阎然下弯的眼角带着媚意,示意的厢房也是二层最贵的一间。
此时早已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李侑哪顾那么多,满脑子只想着阎然在上时的媚态定无比,连声称是:“当然、当然。然儿姑娘请。”
嘴里说着请,自己迈的步子却如流星一般急切。
阎然鼻子里无声的哼着:这就是男人啊。
身后的鸨娘郝妈似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场景了。
姑娘,接客中
背对着李侑,阎然关上门,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倒不是叹息自己沦落到要伺候男人,而是觉得……这李侑那么快就被自己迷倒七荤八素实在是没有挑战,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自己本就不喜欢去应酬别人,现在随便笑笑都能了事岂不哉!
转过身的时候,阎然又挂上那副优雅不失妩媚的笑容。李侑有些呆愣呃看着阎然,包厢内的灯光是懒洋洋的暖橘,这样的映衬下更突显了子那出尘的容貌和恬淡洒脱的气质,发觉自己看着阎然发呆,李侑羞臊的转移视线坐到桌旁,没有看到此时阎然眼角一抹冷淡的神。
看着李侑端正的坐在桌旁,一脸泰然的表情配上早已绯红一片的脸颊,“闷……”阎然心里暗暗的想着,这古人还真是有够虚伪的,明明眼睛里的火光就要烧出来了,还硬是要纠缠一番显得自己矜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那么装腔作势的真多余。
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面上然得不装作完全炕出的样子,相反,还要比他更主动,她们的工作就是要将顾客想做又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做的更彻底,更何况这里是尊国~子最强势嘛!意识到这点,比对方高半个头的阎然大胆上前搂住李侑的腰,将他半搂在怀里,嘴角挂上平耗浅笑,李侑毕竟是经常流连风化场所的地方,被阎然搂在怀里也不抵触,反而这种温和搂抱让他觉得挺新鲜。
“李公子,你我相见此处还真是缘分,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来接客,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希望公子多包容呢。”嘴上这么说着,阎然的眼神却是挑逗的看着李侑,“公子不觉得,我们应复杯好酒庆祝一下这难得的良宵一刻么?”略微低沉的声音充满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