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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句话真的说到了正题上,宋明辰眼睛又看过来,蓝芷便觉得自己大概说对了,仿佛受到了鼓励,
“这个是彩彩,就是我刚说的,是众秀女里最出挑的了,还有这一个,玲珑,不过有些呆呆的,倒还算乖巧,表哥”
这位正主终于缓和了神色,伸出手指了指穆晚,
“要这个……该吃午膳了,我也就不逗留了,王叔,洛满你们自便吧”
说完拉着一脸震惊的穆晚就走了。
洛满的眼睛一直跟着两个人,眼神停留在他们相连的双手上,不由一黯,就着端起的茶杯来抿了几口,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情。
萧王爷抿嘴一笑,倒是什么也没说。
在乎的是谁?
谁又在乎?
说再多都是徒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作者有话要说: 能看清的人早都看的一清二楚,看不清的人继续执迷不悟,
这个故事并不算精彩,但是希望大家喜欢,爱情是什么,其实说不明白,但就此文来说,于蓝芷,或许只是一个依靠,于洛满,便是认识到自己的自卑,而于穆晚,便是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奇迹。
所以爱情也可以说是一面镜子,让你看清自己。
☆、沉默复沉默
穆晚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在知道他是宋明辰的时候,还是惊讶万分的,这个拉着自己朝前走着的人,他不是个断袖么……
看着他的背影,感受着他大手的温度,干干的带着独特的温暖,很大,能够把自己的手整个包在里面,一下子就挠在了她的心上,穆晚仿佛飘在云端,不由地对着背影开始失神。
他的步子太大,穆晚跟了几步发现很吃力,便小跑步的挪了起来。
手长脚长的人身影一顿,停了下来,看着一脸气喘吁吁的人。
才有些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跟不上,你就不会开口说话吗?”
耳边的风声终于不那么肆意,小心安抚活蹦乱跳的心跳,小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如获新生,穆晚沉默,小心的低下头,说了……会有用吗?
“你说了,我才知道,”话说到这里,抬手将她乱了的发丝扶到耳后,这才又看着她,想起了什么,面上柔和了许多,一改方才的气恼,
“其实,我认识你很久了”
穆晚就着他低下的头,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的光泽闪亮灿若星辰,明星有烂,
只是一眼,止不住震天的心跳如雷,连忙转过头,开始回味他刚才说出来的话。
认识……很久?
穆晚不相信,长这么大,见过的异性十只手指都数的过来,何况他这么样的人,见过了,怎么可能忘记?
“我认识你,不是因为你的人,是这个……”见她不信,索性说个清楚。
躺在他手里的是一方素色泛白的帕子,时间的原因吧,看着很久远的样子,边角已经皱起,上面的线脚也粗糙的可以,就是这样寒酸的东西从他那里拿出来,却不见一丝违和感。
当然这个帕子穆晚再熟悉不过了。
那一日她被穆玲珑推入湖水,遇到仙女,最后的最后,她记得自己是递了帕子,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这个帕子居然还被保存着。
宋明辰显然也是有些不自在的,其实从未想起这个帕子的事,还是蓝蔷很久之前放在他这里的,
十岁的时候吧,蓝蔷出宫随手拿走了他的扇子,那上面还有自己新题的诗句,倒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少年只是有些别扭,生气自己又被抛下了。
等到蓝蔷再回来的时候,就被少年的怨念眼神纠缠的开始睡不好觉,最后就是丢了这么个东西,宋明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蓝蔷被逼的急了时,丢下的那句话,
“一把扇子,我赔你个媳妇好了……”
那时,少年看着有些破旧的帕子,左看看又看看,怀疑是从哪里捡来的,角落里绣着的晚字,倒还算工整,却还是很嫌弃的,看了几眼,觉得她的打发也太没有诚意了,但是蓝蔷显然是认真极了,
“真的真的,这帕子是个,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我要是个男子,一定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等你大一些该娶媳妇了,可以去看看,先让她养着吧,现在太小了……”
那语气似乎说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宋明辰也没认真,让朱东海收了起来,直到那日撞了人的宫女仓促逃开,留下散碎的银子和一只素淡荷包,那荷包一角也是绣了个晚字,工整的隶书,正是字迹惯用的书写字体,虽然字迹已经有了些微变化,但是宋明辰第一反应就是顿觉奇妙。
兜兜转转,他竟然还记得。
那种当初不以为意的事情,没想到真的会再想起,有些不可思议。
更何况,自己对这个羔羊,还很感兴趣……
穆晚从来没有琢磨透过任何事情,总是越想越乱,养成的习惯就是不为难自己,此刻更加没有心思去琢磨眼前的男人。
这个帕子,算得上自己一段时光的象征,拿起来把在手里,细细抚过,有一种温情的情绪漫上心头,有点想哭,忍不住小声开口,
“怎么会在你这里?”说完似乎察觉自己的口气不太对,又连忙纠正,
“太子……殿下,这个帕子您是哪里来的?”
过分小心翼翼的语气,宋明辰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是别人给我的”
这就算是回答了?那自己是该问呢还是不该问呢,穆晚抿着嘴唇,识趣的决定闭上嘴,沉默着不说话,想着以后他就是自己的主子了,处事更要小心些,不然一个不小心,可能事情就更加不简单,又想起临走之前父亲的叮嘱。
见她低了头不说话,难得的不可一世的太子居然开始自我反省……
是不是太冷硬了,吓着她了?
这只小白,有的时候憨憨傻傻的感觉很好玩,但是隐忍的时候吧,让人不由有些恼火,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瓜,好好改造一番,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
还在斟酌着用词,怎么说会不那么显得在打击她,
“傻?”
穆晚小声开口,不是自己此刻的眼力见儿惊人,实在是他的表情太过恨铁不成钢,穆晚想了想,想起那日洛姐姐说的话,小声问出来,
似乎见她难得聪明一把,宋明辰盯着她看了半晌,略带不满地叹了口气,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了,晚一点我差人去把你的行李收拾过来”眸子深深的看着比自己矮了很多的脑袋,清冷的声音再次从穆晚的头顶传过来,
“再说一次,你的名字”
名字?他、不是知道吗?
“穆……玲珑……”
闻言,宋明辰深深看了她一眼,只是没有出声说些什么,对上他探究的目光,穆晚很没出息的低着头不作声,周围太过安静,静的让她有些不安。
宋明辰想起了朱东海的回话,
秀女入宫,按理说,穆府没了接班人应该是阵脚大乱,但是莫名的,说是之前养在远房亲戚那里的小女儿如今被带回,是叫做穆晚,难得的小时候就开始学习经商。
似乎选秀作为一个分割线,穆晚这个名字一时盛起在龙息城,所有人都知道,穆府的这位小小姐,似乎天生的交际花,不过已经有了一位入了宫,便也无人质疑什么了。
那个晚字,可不就说明了一切……
宋明辰此刻真的是心疼,特别的心疼,什么也没说,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小手柔软却有些冰凉,微微用力,便能清晰感受到骨头的轮廓,心蓦地一抽,手上的力道也轻柔下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一次,他步子小了点慢了点,倒是跟穆晚格外协调。
外头如今正是阳春三月,春日的景象在这深宫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好好的天气谁也没想到一场雨突如其来。
穆晚路上就几次请示自己回来收拾东西,吃午饭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宋明辰低着头没有看她,只注意着手里的卷宗,闻言顿了一顿,什么也没说,只说,明日之后她就得老实待在这里了。
穆晚想着,自己总不好什么都不说就走了,郡主她们总要说一声的。
蓝芷倒也没想太多,表哥既然不喜欢彩彩,也不碍事,左右穆玲珑也是做个宫女,跟在表哥身边,有个什么莺莺燕燕的自己也能轻易知晓。
见她自己又回来,便也是私下里交代了几句,无非是替她照顾好表哥之类的,日后还会照应着。
还未到蓝芷说的掌灯时分,外头已经淅淅沥沥有了声音,开始是轻巧温柔的,越到后来却逐渐有些收不住了。
穆晚想到蓝芷还在凉亭里,虽然有地方遮雨,但这雨来的迅猛,估摸着郡主该着凉了,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拿了备用的纸伞就去敲彩彩的门,但是敲了半天也没反应,洛满已经说过会睡午觉,不用喊她,就顾不得此处,步入雨中。
蓝芷等了不多时,见穆晚来了,也就缓下眉头,放下心来。
先前还不觉得冷,此时一阵风吹过,只觉手脚冰凉,浑身被激起一层疙瘩,待到穆晚步到亭中,就看着娇滴滴的郡主双手抱胸,整个身子缩在一起,显然是冷的。
不做他想,穆晚脱下自己来时添的外衣,想给蓝芷披上,一想,好像有些不妥,郡主金枝玉叶的,自己的衣服好像有些……
这么一愣的功夫,蓝芷已经顺手接过来,连忙披在身上,实在是太冷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
“玲珑,还好你来了,我自己在这里练琴,才这么一会儿就下雨,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说完看了看雨中,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彩彩呢?”
穆晚见蓝芷并没有嫌弃自己的外衣,心里的小石头也安稳落了地,有些担心郡主的身子,但愿不要受寒了,
听见她问起彩彩,一边替蓝芷收紧外套一边回答她,
“我也不知道,我一听见雨声就去敲了她的门,不过她好像不在,我敲了半天没有人应,我怕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