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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当时听得我寒毛倒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脚。从那时起,我对李世民就没什么好感。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好事全让他占尽了别人还活不活?
不爽归不爽,不能不承认李世民确实是历史上难得一见的有为皇帝,不嫖不赌还为历史上留下了一段千古传诵的佳话。
说到这,问题就来了。既然李建成和李元吉哥俩此时应该正在他们的宫殿里享清福,那这两具颜色怪异,拼凑而成的骨架又从何而来?
根据玉牌来看,这两具骨架才是太子和齐王的真身。没人会无聊到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造两个假牌位。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释了。大笨尤忻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只是在细节上有些出入,我们三人的推理拼凑一下就可以对鬼洞做出解释。
李世民打败薛举入主陕西后,一直把这里当成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历代唐皇的陵墓也多在陕西被发现,依鬼洞的风水来看,是条没看眼的死龙。可葬作乱逆反的皇族。一来不影响整个皇族的气运,二来可以让所葬的皇族的那一分支从此再无翻身之日,永生永世在阿鼻地狱忍受炼狱之苦。
当时这里应该是大唐王室的禁地。闲杂人等根本没机会发现鬼洞洞口,就算发现了也没人会傻到和国家对着干。那不是单纯掉脑袋就能解决的事情,皇帝老一不高兴就灭你九族!
让你们一家人再到阴间团聚。
用现在时髦点的话说,这在当时恐怕要属于国家最高机密了。
之前我们经过的“阴阳锁魂阵”“天王伏魔塔”不想也知道了都是针对李建成哥俩设计的。我之前推测的“妖邪”竟是大唐王朝一位名头扔地上也能砸个坑的太子爷和他倒霉的兄弟,没跟大哥享什么福,却被连累得掉了脑袋。
说到这,我们又是一阵唏嘘。想不到在世人心目中被李世民好生安葬的哥俩至今仍在布满禁制,暗无天日的“鬼洞”里对着一把“龙椅”跪拜。
设计这阵式的人用心也忒毒了点,用一块石板把两兄弟隔开。让他们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当时的人管迷信叫科学他娘,相信人死后还有鬼魂,能在阴间继续生活。做这种设计人真把这哥俩恨到了骨髓里。
而且照我们看到的情形判断,这哥俩死后没准被拆成了百八十块,撂进油锅里炸炸再捞出来拼成人形。
古代皇家都兴派一些凶猛罕见被称为圣兽的野兽看守一些类似于禁地的重要地方。那时候都崇尚力量,人们都相信有强横的生命死去后依然强横。前面那两根柱子边上的骨头大概就是这种圣兽的遗骸。
我想,建成哥俩的尸骨应该经过特殊工艺的处理,包括圣兽,都应该在还没死的时候服过某种皇族特有的药物,不然尸骨不会在这么多年后依然保存得如此完好。
我把关于那把椅子的推测说了,大家一致认定,李世民弄把他坐过的椅子扔这,象征他自己接受建成哥俩千万年的朝拜。至于他的真身,才不会陪这两个短视的家伙在这种地方受罪。
一想到自己刚从李世民坐过的椅子上下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怪怪的感觉。我们在这席地而坐,侃侃而谈离现在一千多年的三位影响中国命运人物的往事,就象在说自己的朋友一样随便自然,时空仿佛奇异地扭曲到大唐初年……
越说大笨越气氛,三字经源源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尤忻和我们相处下来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她问我和大笨说:“孙哥,王哥你们说说看,李世民为什么要把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尸骸转移到这,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啊。工程浩大不说,万一泄露出去对他的声誉将造成无法弥补的危害啊。”
大笨撇嘴道:“谁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我老王最看不惯那样假惺惺的人。照我说,他准是做贼心虚,怕他兄弟的鬼魂找他锁命。”
尤忻不同意大笨的说法,她说:“事情绝对没我们想的这么简单。李世民在中国历史上不是个胆小的人物,他南征北战杀了那么多人要换成心理素质差点的那还不自杀好几回了?而且他在历史上也是位明君,应该不会只为了自己莫名的恐惧几劳民伤财建造搞出这么大的工程来。”
尤忻一说完她的观点我就乐了,我说:“小尤,你们知识分子和我们这些拿过枪杆子的大老粗就是想不到一块去。你想,皇帝是什么人?那是一个国家的老大,他的话就是圣旨,说难听的,哪怕他放个屁太医也要研究半天看皇帝是不是龙体欠安。皇帝被鬼魂纠缠那可是国家的头等大事,比打仗啊闹个灾荒什么的要紧多了,别说这工程,只要能让皇帝老安心,哪怕再大上几倍也照干不误。而且据我说知,李世民和李建成李元吉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很好,他倒是和小弟李元霸的感情很好,李元霸在唐朝演义里面是个接近神话的人物,性格很楞,很崇拜李世民但也很喜欢李建成哥俩,要是他能活到李世民叫板的那一天,估计历史就要改写了。”
等我说完这一大通不成理由的理由,尤忻迟疑一下才说:“孙哥……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认为一定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我们还是再仔细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只有蠢到无可救药的人才会和知识分子较真。我马上同意了尤忻的提议。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打鼓。李世民的性格虽说狠辣可也不至于这么绝情,他和建成哥俩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而且他刚当皇帝的时候也没什么钱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做,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他兴师动众地搞出这么一个“鬼洞”出来呢?
尸骸脚下的石台应该也是一个专门用来拘禁妖魔鬼怪的灵魂的阵式。虽说我认不出这阵式的名堂。但从“阴阳锁魂阵。”“天王伏魔塔。”和那座骨堆中间的玉柱来看。这个阵势虽小,却很可能是个极其厉害的大阵。
依照常理看,这样的阵式对人应该没什么伤害。但安全起见。我还是让他俩戴上了手套,并把黑狗血涂到了手套上。
世上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较真。心理作用指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我们说干就干,马上在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上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我举着鹰眼在拴圣兽的柱子上认真地察看起来。
可能由于年代太久远了,现在已经看不出这柱子的质地。我用手在上面摸索了一阵,发现柱子上凹凸不平,柱身上似乎刻着浮雕。
于是我抱着碰运气的心里,从柱子底座开始向上摸索起来。在探到我肩头正对着李建成两兄弟尸骸的位置上时,我的指尖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果然有货!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手心碰到了一团圆滚滚的东西,摸起来很象个乒乓球般的圆球。我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刮去表面结成一层硬瘕的秽物。
一个色泽晦暗,灰不溜秋的小圆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用指尖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露在外面的半截球面。一股刺骨的寒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决定先把这东西弄出来再说。要是我们不说,估摸着再过个三五百年也不一定有人能找到这。如果真有什么宝贝,埋在这破洞里,还不如一块铁疙瘩的价值大。
圆球镶在柱子里,上千年下来,几乎已经和柱身连成了一体。我用力抠了几下没能抠动,又用匕首在旁边撬了两下。这柱子看起来不怎么结实,不想十分锋利的匕首划过去只能留下一道模糊的白痕,刀尖根本就扎不进去。
我这人虽然没什么文化,可也知道这里的东西都是文物。文化价值远比经济价值更大。我怕用力太猛毁了这珠子,只得作罢。
我想了下打算放弃,准备再看看另一根柱子。我略带遗憾地在珠子旁的柱身上拍了两下。我并没用多大力气,感觉一个凸起的硬块便被我压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珠子竟自动从柱身上滚乱下来。
难道是我最后拍的这两下触动了什么机关?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该是你的,跑都跑不掉!
我欣喜地把珠子拣了起来,捧到面前仔细端详起来。这珠子透出一圈青白的微光,珠心里隐约有东西游动。
只握了不到二十秒,我的手心就象被几十支锐利的冰锥洞穿般难受。只好先把这珠子装进了背包的暗袋里。
在另一根柱子和我肩部齐平的位置上,我顺利地摸到了同样大小的另一颗珠子,隔着一层硬瘕,我就感到一股热流迅速钻入了我的身体里。
很快,我就清理掉珠子表面的秽物。这是一颗暗红色的珠子。即使离它还有不下二十公分的距离,我的脸部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热力。
这次我有了经验,在珠子附近一寸寸地摸索起来。我找的很仔细,几乎连指甲盖大小的地方都没放过。然而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没有机关,或者说,我找不到该死的机关。珠子和柱身契合的十分巧妙,用蛮力根本弄不出来。
除了不知名的珠子外,再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我把大笨他俩叫过来。他俩围着柱身摆弄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办法。倒是尤忻在摆放李建成遗骸的石台下找到一个很象我们之前在山壁的龙口中看到的那个小孔洞。
前面就说过,摆放李建成哥俩尸骸的石台由两块石圆台组成。被一根胳膊粗细的石条连接起来。在底座的石板上放了一圈用于某种拘灵阵式的动物头骨。
尤忻说的小洞被一个模样怪异的头骨挡住了,即使把头骨拿开,不仔细观察的话也很难发现这个位于底座里侧,靠近石条的小洞。
大笨和尤忻都猜测说这肯定是个机关,并打赌说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俩五花八门猜了一大堆东西。最后,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
我摸出前面开启洞门用过的那枚既象兽爪又象兽牙的东西。犹豫了两秒钟后,朝那个小洞捅了过去。
刚有过拿那颗散发热气的小球无可奈何的经历。我一方面有些担心一无所获,另一方面不期然地想到了渔夫和金鱼的故事。
天知道这个邪门的阵式里面有蕴藏了什么惊人的秘密。谁敢保证里面没有诅咒之类的禁忌。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指尖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还是把钥匙插了进去。和那个洞口的形状一丝不差,刚好插到够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