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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没关系的。”
正文 第十五章 千古之秘(上)
( 本章字数:5259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0:40)
“噫?”
大笨从一地的碎片中捡起了一块方形的东西来。只看一眼,我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瓷筒的碎片。
我接过来先摸了摸,触手温润冰凉,通体晶莹,倒象是一块宝玉。翻过来一看,另一面竟刻着几行工整的小字。
这几行小字用楷书刻成,我们还可以看得懂:乾陆坤柒阳扒阴玖。
数字加文字一共不到十个字。表面的意思一看就明白,可具体说什么就弄得我们就一头雾水了。
大笨嘿嘿一笑,弯下腰又在那堆碎片中翻了起来。几分钟后,他失望地站了起来。这时,我已经把这玉块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结果和看那瓷筒时一样,完全看不出什么门道。
没想到这看起来密不透风的瓷筒中居然还藏了一块刻了字的玉块,看来我们探寻的秘密八成就藏在这玉块里。
我们苦苦研究了那么多天都一无所得,居然歪达误中。还真有点天意如此的感觉。此时再回过头琢磨,瓷筒上纹路的迷幻作用显然是想把得到它的人引入歧途,最终或疯或死,谁又能想到一个完全密合的瓷筒中居然还嵌着一块玉牌。
虽然玉牌的发现足以令我们欣喜,但冷静下来后我们发现其实和什么都没发现一样,没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只不过从一个谜题中陷入了另一个谜题而已。
我和大笨对玉牌作了上百种猜测。毫无疑问,玉牌上的字是一种提示。
根据我们的分析,最有可能的一种猜测是在古代乾坤代表了天地,而天者为上,地者为下,阴阳又象征着男女,男左女右,古来如此,这是最普通的常识。
这样化解出来就是上六下七左八右九,除此之外,其他的解释都没这么符合情理了。
但就算我们作的解释是正确的。也只是得到了一组数字罢了,就算是密码,我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密码。
就象你拿着一把钥匙,却不知道符合这把钥匙的锁在什么地方,这种情况简直比没有钥匙更令人沮丧!!
我和大笨相对无语,沉默了两分钟后,我丢给大笨一支烟,问道:“你刚说找到什么东西来着?”
大笨猛地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说着把我往外拉:“时间来不及了,路上再给你说。”
我们匆匆地把碎片收到抽屉里,大笨便载着往北城赶。
路上,我总算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大笨出重金悬赏以后,收集了很多杂七杂八的唐代野史,有些据卖主说还是孤本,世上仅此一本,有的说的更玄乎,说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宝贝。比历史更“历史”。
这些人说得很象回事,好像即使大笨搬座金山来也不稀罕,绝不会出卖“老祖宗”但只要大笨表示出一点有兴趣的意思,这些人便象苍蝇似的往大笨身上沾,一个劲地要大笨再加点。
我一直不认为大笨这么做能有什么收获,充其量给自己找点事做,心里好歹没那么慌,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有趣指的是大笨风风火火地把我拉出来这件事本身。三天前,一个自称叫李广的中年男人给大笨打电话说他手里有一段初唐时候的文献,很有意思。
这几天大笨见多了这种人,没等他说完便说,哦,你拿来,如果我感兴趣的话就给你定个价。
大笨说这话意思是你麻溜溜把东西拿来,然后拿钱走人。我时间有限,别给我废话。前面的卖主这时的反应一般都没什么区别,除了保证马上赶来外就是一大堆肉麻到家的致谢词。
这人一听大笨这么说马上解释他不想卖什么东西。大笨第一反应就是,你他娘的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干,专门消遣王爷来了。
那人没等大笨发飙马上说,他看到了大笨在各个媒体发布的信息,刚开始也没太当回事,后来看大笨在黄金频道也发布了消息征集和唐初有关的史料文献传说记载,而且赏金也高得吓人,所以觉得大笨可能代表了某个很有实力的研究机构。想和大笨交换一下意见。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名堂,却成功地吊起了大笨的胃口。大笨顺着他的口气问他想交换什么意见,他支吾了半天才说出正题。
据他自己说,他手里有一套唐初的笔记文献,和大笨征集的年代刚好相符。而且他曾请专家做过鉴定,确实是唐初流传下来的笔记。
如果就这样,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偏偏他对大笨说,这笔记记载的事情相当怪异而且十分骇人听闻。但又不说出到底有什么怪异。
大笨让他把笔记带到公司来和我们一起研究,他说这笔记是他家代代相传的镇家之宝,历来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后来到他爷爷的爷爷那一代,更是立下了一条奇怪的规矩,只要后人还有一口气在,这笔记绝对不能离开宅子半步。而他正好是这代的长子,看了笔记的内容后,心口就象爬了只毛虫,怎么也无法平静。
他先后找了很多享有盛名的专家研究那卷笔记。专家们不是表示爱莫能助就是大斥笔记的内容胡说八道不知所云。近年来,李广晚上有一半时间都是睁着眼睛度过。
大笨说到这,我插嘴说了我的看法。一,李广的名字初听很普通,却和汉朝的天威大将军李广同名,这点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价值,先提出来再说。二,这李广尽量把那卷笔记渲染的很神秘却死活不透露里面的内容,分明是在吊我们的胃口,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听大笨的叙述,李广好像也不是为了钱,那他究竟有什么图谋呢?三,不管那卷笔记记载的内容多么骇人听闻,应该都不会让一千多年后的人夜不能寐吧,难道那卷笔记有什么邪门的古怪不成?四,那卷笔记记载的恰好是我们感兴趣的那段时期的事,这是巧合还是早已预谋好的?
我把这些问题般了出来,大笨嘿嘿一笑说:“孙头,我可真服了你了,到地一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你现在把脑袋想破也是白搭。”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没过一会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大笨一连按了好几声喇叭,附带骂了两句很不文雅的脏话。
不用想,又堵车了。只要是大城市都一样,堵车和吃饭一样正常。大笨点了支烟,道:“对了,忘了告诉你,那李小子不是一般的拽,我正说着他就挂了电话,我最讨厌神神鬼鬼的人就没搭理他。我想过不了一会肯定还要达过来,没成想连着两天都没动静。他上次用的电是公用电话,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联系到他,他坚持让我们到他宅子去,还不许我们带任何摄像器材,你说这人。”
我从大笨的话里隐隐约约捕捉到点什么。我问道:“说他家不就完了,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宅子?你不会真把我们当成古装垃圾恐怖片里的主角了吧!”
大笨耸耸肩道:“不是我想这么说,我们通话的时候李广就这么说的,我只是沿用了他的叫法,嘿嘿,我们刚才走的太急了,不然真应该准备点辟邪的法器,没准冒出一座几百年前的鬼宅来。”
我翻了白眼道:“你不如改行去写鬼怪小说好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恩,照我说,没准是座兰若寺。”
两个钟头后,我们按李广给的地址终于找到了地头上。我们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把自己家叫宅子,要不是早有心里准备,真有时空错乱,回到清朝的感觉。
这是一座古朴得让人想起僵尸片里清朝官服的宅子。从外观上看,应该是座四合院,斑驳的墙裙配上飞檐拱角,倒还真有几分悠然的意境。
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的瘦高男人站在院门前,我们的车子一停稳就迎了上来。趁他和大笨握手的时候,我在一旁打量着他。
他的头发很短,显得很精神,长相很斯文,面色苍白,应该属于知识分子一类。
“我叫李广,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解开困扰我多年的谜团。”
李广一张嘴就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我和大笨连忙作了自我介绍,当然,我们只说自己从事历史研究工作。
李广的直率给我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我最讨厌和酸腐的知识分子打交道,好在他看起来不是那类人。
大笨大咧咧的道:“好说,好说,帮助别人本身也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嘛。”
我听大笨突然说出这么搞笑的话,差点笑出来。他干脆直接说毛主席语录算了。
李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领着我们往里走。
虽说不太当回事,但我们也抱着期望有所发现的心态。不想一见面李广就直言不讳地说希望我们能帮他,这让我的困惑又加深了一重。
跨过那道可能有两百年历史的石门槛时,我的心里幕地预感到,这次我们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收获。
走进大门,是一座错落有致的四合院,院子正中有一棵参天大树,这数的直径起码有五米左右,高至少在二十米以上,繁茂的枝叶低垂下来,遮挡住了烈日的曝晒。在底层和我差不多高的树杈上,挂着好几个古色古香的鸟笼子。几只画眉鹦鹉伏在在架子上直直地盯着我们。
大树周围摆了一张石桌,五张石凳。看样子,也是有些年头的古物了。我随意看了两眼,宅子的样式大约是清朝中期的建筑风格,乍看上去根本不象民居,倒象个仿古的度假村。
北京的夏天可以把人烤得脱层皮,但在这小院子里根本感觉不到盛夏的感觉。这么热的天,我的脊梁上竟生出了微微的凉意。随便捞一道士过来,八成会说这树已经成了精。
我本以为李广会带我们进宅子看看,哪知他把我们让到石凳上落座后就没再开腔。石桌上隔着一套茶具。李广冲我们微微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我和大笨老实不客气地连喝了几大碗凉茶,凉茶的温度恰到好处,略带苦涩却极其爽口,如果不是有所为而来,就这么悠闲地在树阴下坐上一下午也是一件美事。
李广推了推半加在鼻梁的金边眼镜,道:“我是海洋生物学博士,现在水利局任工程师,当然,这和我请二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