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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纯白皮毛的动物通灵性!果然不假,不管这头粗壮的白熊和老熊是什么关系,都足以让我们竖起大拇指。
正文 第七章 神农架之旅(C)
( 本章字数:3767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1:08)
我回到队伍时,乔尼和大笨正扎在一起议论着什么,从神情上看,他俩谈得颇为兴奋。“孙,太神奇了,以前我只听说过海豚军犬有灵性,在你们国家连熊也有灵性,而且是比北极熊还白的熊,这太神奇了!”
大笨笑道:“孙头,我们刚才都看见了,别说他们连我和大妹子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白熊还真能听懂你的话啊?我看那头老熊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你给他吃那么多药管用吗,万一吃出毛病怎么办?你说这熊要是真有灵性的话知不知道报恩啊。”
“放心,熊比我们强壮多了。”我笃定地道:“那些都是常备药,就算人没事的时候吃了也没什么事,我给它的那些量和它们的身体成比例的,有病治病,没病估计也能健身,我也就是举手之劳,报个屁恩啊,它没把我们拍成肉饼已经够意思了。”
说说笑笑,我们又继续前进,但由于神农架特殊的环境,每天只有几小时的天明时间,刚到黄昏,林子就已是一片昏暗。我们清理出一片空地,随便吃了一点干粮,安排好值班组员的顺序后,大家都钻进了睡袋。
到了半夜,我睡不着,索性换下了尤忻。现在只不过是初秋,林子里就有了渗入骨髓的寒气,说冷也不是特别冷,但让人全身都不舒服。
乔尼凑了过来,他搓着手道:“真凉啊,不如升堆火吧。”
睡袋里有保温装置,一出来自然不适应了,我摸出二锅头喝了一大口,身上暖和了许多,递给乔尼。
“中国的酒?”他拿着扁扁的瓶子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猛地凑到嘴边直往里灌。
“mygod孙,这不是酒,这是火。”乔尼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了半天,吐着舌头道。
别说他一个洋鬼子,连我都不敢这么喝,不过不呛上两口想学会喝二锅头简直是做梦。我接过瓶子喝了一口,伸出大拇指,惬意地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比你们的人头马正宗多了,在我们这儿,只有这个才喝这种酒,不信你再试试,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先别急着咽下去,让酒在你的舌根停一会,再把舌尖展开,让酒流到前面,然后一下吞到嗓子里。”
乔尼按我说的试了几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舔着嘴皮子,满足地道:“喔,太棒了,孙,你说的对,它简直是宝贝,我一定要带几瓶回去给我朋友尝尝,他们都是真正的酒鬼,会高兴疯掉的!”
一阵阵寒气从地下直往上冒。我的牙齿冷得直打颤。乔尼大概喝上了瘾,几口就喝掉了半瓶酒,他第一次喝这酒,一瓶下去非躺下不可。我把瓶子抢过来。乔尼连声道:“嘿,孙,我们可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小气。”
他眨着眼睛道:“我的朋友告诉我中国人最热情好客啦。”我说:“你朋友说的没错,等你回去的时候我送你一箱这种酒,而且是这种酒里面最烈最棒的!”
乔尼听了一个劲地拍我的肩膀,兴奋地道:“孙,你真够朋友,你以后一定要去美国,我要送给你我们国家最好的东西。”
美国最好的东西?我来了兴趣,问乔尼准备送我什么礼物,他做出一副神秘的饿样子,道:“保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保证,一定是你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礼物。”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升上一小堆火,多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让乔尼留下,自己在附近找了很多枯树枝,升起了火。
树枝里有很多油脂,着得很旺,马上就驱走了寒意。乔尼说话很风趣,和他聊天很有意思,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换班的时间。
接班的是一名意大利组员,交接完毕,我的眼皮也有些发酸了,钻进睡袋没两分钟就进入了沉睡中。
突然,我好像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呼喊中,接着,又有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声传来。
不是做梦!我条件反射般窜出了睡袋。
火堆正旺盛地燃烧着,从扭动的火光中传出劈啪的声响,那名意大利组员在火堆前手舞足蹈的跳跃着,表情极其怪异。
这时,其他组员也纷纷钻了过来,这时我已经跨到意大利组员的身边。
又是蛇,一条半米长短,手指粗细的双头怪蛇正叮在他的手背上。这条蛇的颜色跟人皮肤的颜色差不多,两个脑袋上各有一个鸡冠状的突起,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尤为狰狞。
意大利组员的手背鼓起老高。手背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蓝色!我赶紧向双头蛇的七寸捏了下去。
我准确地捏到双头蛇的七寸,两指用力掐了下去,可双头蛇还是不松口,扭动着身体不停地挣扎,他妈的,今天遇见的两条蛇没有一条正常的,难道这就是变异的蛇种?
就在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意大利组员手背的颜色又深了一些!我拽紧蛇身,它依然没有松口,我马上抽出猎鹰,照着它的身子就是几枪。
蛇身立马断成了两截,但两只蛇头还是咬住意大利组员的手背不放,我随手把手里的半截蛇身扔进了火堆里。
其实从我出来到现在不过几秒钟而已,大家刚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山田剑男刷地一下抽出武士刀,想到蛇头削下来。
我点点头,然后朝尤忻大声吼道:“注射血清!”
山田剑男在刀法上果然具有相当的造诣,居然一下便将蛇头从意大利组员的手背上剔了下来,他立刻将蛇头甩进了火堆里。
火堆里升起一股红色的烟雾,不等我说,大家都掩上了口鼻。神农架本来就神秘莫测,现在变得更神秘了,大意就意味着死亡!
尤忻正要给意大利组员注射血清,他突然推开我们,一巴掌将注射器打飞,狂笑着向前跑去。他在这一瞬间变得力大无比,我和大笨被他推得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再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乔尼和另两名组员的怀里。
“他死了。”一名组员面无表情地道。乔尼的脸色很难看,问我说:“孙,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敢打赌,它绝对不是蛇。”
我摇摇头:“不知道,资料上说,这地方的物种发生了异变,这东西可能是异变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本来就在这里生活的物种,已经有科学家证实,在这里有很多还没被人类发现的物种。”
“你知道,我是研究空间力学和量子力学的。”乔尼抹了把脸,道:“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怪玩意。”
在出发前,大家都已知道这次行动既凶险又包含了太多不可知的因素。我们只知道要去做什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只能在译文的异变发生地去寻找线索,然后靠选出来的这些精英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最重要的是,这次行动完全是一次私人团体性质的科考行动,生死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尽管每个人都有了心里准备,可看到几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同伴片刻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悲伤的神色。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会和他一样。
“你们看!”
我们随着尤忻的叫声望去,就在这么几分钟里,意大利组员的身体缩小了一大半,脸上变得木乃伊般干枯,嘴角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肤色已经从蓝色转为木炭似的漆黑,干瘪的眼眶中冒出了两股红烟。
那两名女性组员一看之下发出了两声尖叫,尤忻还好一些,也紧紧地抓住了大笨的胳膊。
我皱了皱眉头,这双头蛇的毒性竟比眼镜蛇还霸道数倍!
乔尼和大笨都抬起手掌看了两遍,没什么异状。还好,双头蛇的毒性虽然猛烈,但通过触摸好像不会感染,不然只怕在今天晚上我们失去一半队友了。
“听,什么声音?”那名荷兰女郎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一阵西西簌簌的声音由小变大,在此刻听来分外刺耳。
我让大家先退到火堆旁,围着火堆按分好的组型列出防护圈,乔尼小声道:“孙,你说会是什么?”
在神农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我们现在身在异变后的神农架的夜晚中,只有上帝才知道会冒出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四周黑黢黢的林子里哗声大作,我刚让组员们戴好防毒面罩,从林子里钻出了成千上万条蛇!
数不清的蛇让我的血液流动的速度骤然加快。虽然这些蛇的体型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才和那条双头蛇差不多,但在此情此景下,足以让我们觉得惊心动魄了。
蛇群里几乎包罗了我知道的所有蛇种,上万条蛇纷纷向我们吐着长长的信子,配着哧哧的声响,强烈地摩擦着我们的神经。
忽然,蛇群起了一阵骚动,围在外层的小蛇向后游了回去,身形大约是那条双头蛇两倍的白蛇游了出来。见到这么多白蛇同时出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好拼命的准备。
这些白蛇和今天攻击我的那条大白蛇不太一样,脑袋都很大,下颌有个鸡嗉似的囊状物,看起来十分怪异。
从那头粗壮白熊的表现看,我已经可以肯定在神农架生活的纯白生物不但有灵性,而且和海豚一样,拥有不低的智慧,看样子,白天负伤逃走的那条白蛇在蛇群里拥有不小的地位,摆明了是冲我们报仇来了。
蛇群在我们附近游弋着,包围圈也随之逐渐缩小。
突然,蛇群象是得到命令,先后张开嘴,朝我们喷射毒液。如果没戴防毒面具,我想大家的表情一定都和我一样惊讶,蛇的嘴巴竟然可以张到这么大!
无数道浓黑的毒液在四面八方一同射了过来,避无可避。但幸好大家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穿的是最新研制出的防护服,手套和皮靴都是鲛皮所制,毒液只能在我们身上留下一滩滩醒目的污迹。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面对这种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场面,我的心里此刻百感纷杂,既紧张兴奋又混杂着些许窝囊恐惧的心情。
见毒液对我们不起作用,白蛇相继隐入了林子里,但我们一点也不敢放松,仍紧张地盯着前方,同时在心里暗暗猜测这些该死的破蛇将要用什么阵仗招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