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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力,面色青黄,很显然是消耗大量精神能量的关系。
巴罗泱将唇角的笑容收回,双手再结雷诀,轻喝一声:“风雷破!”
霹雳之声再起,一时间天地也为之晃动,闪着耀眼白光的雷束从天而降,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如此密集的雷击全攻向男子,早就疲惫的他如何能够逃脱得了?只见他连惨叫也没发出,就已焦碳般躺倒在地。
被雷火烧中的尸体黑烟袅袅,散发着焦糊的气味。第一次杀人,巴罗泱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是掺杂着惊慌,无奈,兴奋,甚至有丝期待的复杂感情。收回迷惘的心神,抬眼望向半空中仍困在藤茧中的女子,杀不杀这个问题困扰住了巴罗泱。
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实力,只能选择灭口,可刚才杀完人后心底所翻腾的兴奋却又令自己感觉到阵阵寒意,万一被杀人后的快感拉入魔道……
手指一挥,木藤将女子缓缓放了下来。
巴罗泱轻叹一声,低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女子的脸色忽青忽黑,刚才的那幕她看的清清楚楚,同伴的惨相现在仍在眼前浮动,虽然对那人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厌恶比较多,可终究是相处共事多时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换成任何人想必也不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要杀我!”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巴罗泱保证着,他也确实不想再杀人了。如果能将暗处之人的情况打听出来,那么这趟就没算白来,这架就更没白打了。
女子喘着粗气,因脚软而半跪在藤茧中。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女子惨然一笑:“我们要把一……啊——”
异变再起,巴罗泱刚感觉到不对,就见一道强雷击打在藤茧上。不待他有所反应,连那女人带藤茧早就化为一片飞灰。
竟然用自己刚才的招术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巴罗泱的怒火这次是真的被勾起来了,被那个仍然安好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同样是雷术,同样是想灭口,不管这个人是谁,他的这种行动也太嚣张了。
“是谁?快给我出来!”
巴罗泱大叫着,可他也知道根本是没有用,既然敌人想隐藏起来,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自己叫出来,只是心中的郁闷之火猛烈的连他自己也快要压抑不住了,只能借着吼声而宣泄。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回想刚才在雷击时似乎感应到了某种异常的能量,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模糊却又清晰地掠过心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一定就是那个暗处的敌人了!
这意味着什么!
巴罗泱猛地抬起头来,心中狂震,这意味着敌人就在附近!
环视四周,仍然是那种诡异的气氛包裹着山林。
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敌人就在附近,这个兴奋又毛骨悚然的意识强烈震撼着他的心。翻身向山上掠去,巴罗泱等不下去了,失去这个机会也许再没有办法再知道敌人的真面目。
不管是谁,这样轻易杀死同伴,又想危害清卮这个美丽国家的人,绝对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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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俗事太多,没有更新。嘿~*^_^*
多么可爱的笑容呀,看在这样的笑容下就不要砸太厉害了:(
十四、疑问
十四、疑问
悄无声息的顺着山路向上摸去,从游鬼不安的躁动中,巴罗泱知道,敌人就在前面!
不知是对自己的结界太过自信而没有派人防守,还是主人太过相信于自己的能力,上山的这一路上,竟再也没有碰到半个人。
四周仍是那一片诡异的死寂,被薄雾笼罩的的天空,阳光无法照射到地面上,很难想象这一片碧绿翠林为何还会有这样繁茂的景象。
终于来到在山脚下所看到的屋舍。
意外的是,这里不像是寺庙,倒像是一座休憩的小筑。清致雅境,繁花锦簇,宛如仙境,只不知在山脚处所听到的钟声是由何而来。
正间小筑全是由一种泛着紫色的青竹所造。
大门,栅栏,屋顶,墙壁,眼光可触及之处竟全是由那种奇异青竹搭造而成。连接之处也不见任何粘胶和铜钉,手工之巧,施工之精,让人叹为观止。
立于门前,巴罗泱心里涌出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还能感觉到的强大精神能量仿佛在瞬间消散。阳光穿透薄雾,温暖而轻柔,如爱抚般落了满地。不只是精神力,刚才的结界也没了踪影,更叫他吃惊的是原本寂静的山林忽然鸟雀啼鸣,生机勃勃起来。
巴罗泱一脸莫名的环视四周,身边所发生之事,就像是在一瞬间由一个地方进入了另一个地方。他实在没法对这事做出结论,只能皱眉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这里就是能揭开一切迷题的地方了吧?
伸手想去推门,可手指快要触及大门的时候,门竟然自己开了。巴罗泱微微犹豫了下,轻笑一声将游鬼封进结界。里面是凶是吉还弄不清楚,为了避免它受到伤害,还是将它封起来的好,只要自己不死,它自然也不会有事。来都来了,若是不进去探个究竟,还真对不起大老远的来这一趟。
举步迈进院中,脚下是柔软如毯的青草,鼻中是花叶的清淡芳香,眼前更是一派祥和若梦的安宁景象。刚才的凶险和诡异的死寂气氛,简直就像是南柯一梦。别说有什幺异样,就连半点危险和不安也感觉不到了。
四周一片宁静安寂。
巴罗泱非但没有因眼前的美景而放松心情,反而益加的警惕起来。
事情很不对劲!
布在整座山的强大结界,攻击自己的操蛇师,被灭口的女子,藏于暗处,无迹可寻的敌人……就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之后,竟冒出了这幺一间竹舍,这怎幺能不叫人怀疑。最怪异的莫过于这种气氛,太安静,太祥和了!简直不像是真实存在的。
巴罗泱迈着小步来到竹舍前,没有刻意的隐藏形迹,因为敌人的高明绝对不在他之下,粗浅的藏匿只是一个笑话。
深吸一口气,他伸手向竹门敲去。
敲门声清脆悦耳,竟有些类似于敲击在金属上所发出的清吟。
脚步声由里间缓缓传出,以巴罗泱的胆量也不由摒住了呼吸。
“咿呀——”一声轻响,门打开了。在看清里面出来的人后,巴罗泱惊讶下差点向后仰去,也许一只妖兽从里面探出头来也不会给他如此强烈的震撼。里面那人他也是认识的,正是前几日同饮了一夜美酒的盲上师姬殇!
“是你!” 不知是因为太过惊讶还是别的,巴罗泱的连声音也变了调,竟尖锐起来。
“呵,原来是先生大驾,请进。”
竹舍中人竟真是姬殇。
依然一袭淡黄长衫,身型修长而挺拔,阳光下如金石般耀眼的长发垂于身后,细致白净的面容,双目轻合,睫毛长而弯翘,玉般柔润手指随意搭扶在拐杖上。最叫人记忆深刻的仍是他身上那种散发于外的安祥气息,只是站在他的周围都能立刻感觉到叫人安心的平和。
“你……”只说了这一个字,巴罗泱竟不知该怎幺说下去了。门打开的那一刻,他脑海中冒浮现出了种种猜想,可任凭他如何的猜度,也万万想不到里面本该是十恶不赦的匪首会变成如神祗般安详的姬殇……
姬殇淡淡而笑,引他走进内舍坐下,对于巴罗泱的突然到来并没有半点的惊慌或疑惑,平静的就像是早就约好的到访。
巴罗泱坐在竹椅上,眼前所视之物也全如房舍一样,全由紫色青竹所造,就连手中这只姬殇递来的茶杯也不例外,外面更别有心意地刻着竹林的形象,清雅之极。
只是最大的疑问就是:为什幺他会在这里?
姬殇将水递给他,坐在一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雾气在他面前升起,虚幻的仿若仙境中的神人,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的优雅。
“请。”姬殇举杯含笑对他:“可惜这里没有美酒,不然真想同先生再痛饮一回。”
巴罗泱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竹杯,并没有端起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他问道,目光却凝视着杯中飘扬的嫩绿清叶。
姬殇微微一笑,将手中竹杯放在桌上,手指优雅地将颊边散发拢于耳后。
“这里是我家,为何我不能在此呢?”姬殇含笑反问,语气之清淡就像陈述着一件太过于平常之事,当然事情也确实如此。
巴罗泱一愣,不错,这里确是符合心中对眼前之人居所的推测,可问题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
“那结界是怎么回事?”不耐烦在心中做胡乱的猜想,既然主角就在面前,还客气个什么劲。
姬殇侧着头,双眉微蹙,答道:“先生也知姬殇无法视物,那结界只是为防止野兽或强人的偷袭,不知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巴罗泱疑惑的看着他,听起来这理由确实算是个理由,可心里却感觉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忽然他猛想起一事,站起身喝道:“那个海古使者在什么地方!”自己的飞兽明明是追踪他们到的这里!
“先生,我想你大概有些误会。”姬殇幽若远山的眉微微而蹙,一向祥和的面容上有着一丝不知如何辩解的局促,他思索着适当的语句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这座山被附近的居民称为妖山,不单因为这里的天气急速多变,也因为这里的鸟兽也同外界的不甚相同,有着奇特的生活习性。我来到这里居住已经很多年了,甚是喜爱这里的自然幽静,没人打搅。我一向与世隔绝,更不知什么海古使者了。刚才因为察觉到先生的到来才将结界关闭,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能悄悄上来的。”
巴罗泱看着他,心里有了一丝疑惑,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是善于为自己辩解的人,更别说谎言相骗了,可自己明明是被小飞兽引来的这里……
一边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飞兽,一边是不像说谎之人的上师……巴罗泱犹豫了。妖兽对自己主人的忠诚那是绝对不有问题的,可是姬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