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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书籍。只有10本到处都能买到的很普通的色情杂志,后面是一些粗俗的女人摆出的粗俗的姿势,或无聊的大学生编出的愚蠢的来信。那类我有天回家,看见两个淫荡的堂弟在床上无聊的……等等。但是应该有些什么才对。他们或许得把这地方翻个底儿朝天才能找到些有价值的玩意儿,那些与普通的白领族男子身份不符的物体,如绳索,与动物做爱的照片之类。
她走进了厨房。冰箱里有5听可乐,是那种6个一包的,已经少了1听。还有7个鸡蛋,成肉和香肠……她想起了什么,恶心地把冰箱门砰地关上了。
厨房里还有崭新的碟子、杯子和两只大口杯;钟、烙铁。烛台,一罐巧克力,没有动过。咖啡、茶袋儿、糖、一听奶粉。她又打开了冰箱,里头没有鲜牛奶,但有半磅黄油和一点儿奶酪,还有一根面包,截止日期标着今天。在上面的壁橱里有两听金枪鱼罐头、烤豌豆、和意大利面。有人住在这儿呢,还是把它当成一个临时落脚或隐蔽所?不应该是。因为即使是一个藏身之所也应该有台电视,或至少有个收音机或录音机什么的。如果住人的话,他真的就能坐在这儿,没有书,没有音乐,没有电视,甚至没有报纸地过下去?只有10本廉价的,几乎都没怎么读过的非常整洁的色情杂志陪着他。而且这些杂志既没放在卧室里,也没放在浴室里,恰恰放在起居室里,这样谁都不会看不见它们。它们是特意放在那儿给人发现的。
或者仅仅是出于洁癖?
要不就是伯尼戴着白手套?
太干净,太整洁了,打扫得一尘不染。那么,他是用什么打扫的呢?
凯茨再次回到休息室里,那儿没有桌子,厨房里也没有。没有拖把、刷子、洗涤剂,甚至也找不到手纸。书本里的人从来不拉屎,但住在荷比街的人肯定得拉屎,对不对?
但是在浴室里,凯茨找到了婴儿油、婴儿浴液、专用香皂,和一个塑料鸭子。
她还找到了一卷手纸,但是还没有打开。没有人住在这儿!这里如此干净,如此卫生,不可能有人住!即使有人住,他在晚上干什么呢?把熨过的衬衣再熨一遍?还是坐在屋里发呆?
凯茨需要再想想,再确认一下。
她再次回到了厨房里。
17
布赖顿总医院,下午3:07。
莫伊拉在床上坐着,被一大堆枕头围着。坦蒂在妈妈床边的婴儿车里甜甜地睡着了。莫伊拉身边的床头柜上有一大捧鲜花和她几张慰问卡片,其中一张是比利的,她妈妈也在上面签了名。凯茨进屋后亲了一下莫伊拉。
“探长让我溜出来。昨天夜里忙到了早上4点,我送比利回的家。那是一起很恶劣的凶杀案,莫。”
“比利怎么样?”
“他还没来过吗?我以为——”
“莫林说他受了很大刺激。”
“那他什么时候来?”
“她说今天晚上。”
“我不敢相信他还没有来。你还好吧?”
莫伊拉看着小孩说:“还好,没问题。莫林说比利受了很大影响,还没缓过劲儿来。她说他不愿在这个时候来,怕影响了我和孩子。而且他暂时不来也好,让我有机会和我的好朋友说说心里话。”
“花是他送来的?”
“我姐姐。”
凯茨扭过脸去看小坦蒂。她的小脸现在比刚出生时舒展多了,而且也洗过了澡,和她妈妈一样可爱。
“她是不是很漂亮,凯茨?”
“她是我的教女,肯定没说的。”
“她做了各种检查,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她很像比利,对不对?”
“跟他一样是细高条儿。”凯茨说。
“你想不想抱抱她?”
“她睡着了。”
“没关系。她醒来也不怕,我的奶正胀着呢。”她靠近了凯茨,指着这两张空床低声说:“那两人到现在一个都没奶,而我的奶能喂饱一个足球队。”
“太好了,我怎么抱她起来?”
“怎么抱,用叉子叉起来!凯茨,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用你的脑子想想就知道了。”
“像这样?”
“差不多,你还不笨。”
凯茨抱起孩子。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麦当娜生小孩的报道,她忍不住对莫伊拉说:“感觉很怪,莫伊拉。”
“怎么会怪,多可爱!你难道以前从来没抱过小孩儿?”
“没有。28年多了?这是我一直力图逃避的事。从没抱过这么小的小孩。我是不是该学学母鸡叫,逗逗她?”
“你不是那种人,凯茨。但是我了听说过传言,听说你有一次帮助一个老太太过马路。你也有很心软的时候。”
“谁告诉你的?”
“那个老太太。”
“她夸大其辞了。我只不过带她到一个人行横道让她自己过的。”
一边和莫伊拉说着话,凯茨脑海里却禁不住浮现出荷比凶杀案的场景。她仿佛看凶手将受害人的阴茎紧紧地绑到他的小腹上,然后用一把屠夫用的尖刀或手术刀,或其他什么利器下手。一把剪刀或许也行。如果伯尼还没醒,他会挣扎的。会有血,但不会太多。随后用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伤口上熨一下。肌肉会发出焦糊的气味。这是一种古老的阉割方法。但有时老办法是最管用的,对不对?
随后给他的伤口上撒些盐,他肯定会醒过来。问他问题,告诉他一些事,他很痛,这是肯定的。但是恐惧更管用。别告诉他你打算如何料理他的脸,别告诉他你准备在墙上画一幅多么漂亮的画儿。把那东西煎一煎,撒点芥末、番茄酱,让他尝点小食品。他看不见,你已经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他甚至意识不到在发生什么事。让他吃!你把蒙眼布解开时,他可能都不会喊,但是得预防万一。
这时莫伊拉说话了,打断了凯茨的白日梦。“把坦蒂叫醒,我要给她喂奶。”
“好好。你当时痛吗?”凯茨问。
“实际上不是很疼。虽然你可能觉得很疼,但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个,而是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当身体吸缩,孩子要出来时,你却对此完全无力控制。那种感觉很可怕。”
“但是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很疼,对不对?”
“不,不疼。只有在宫缩的时候才疼。”
“我努力不去看,但是当坦蒂的头就要出来时,你看起来好像要被撑裂了,太可怕了。”
“但是那并不疼,凯茨,不疼。至少我不记得了。”
“坦蒂的头出来后,一切都显得容易了,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出生的时候也这样。孩子生下后,你有些恍惚,但是同时又感到很骄傲,莫林说很宁静。然后他们把坦蒂递到了我手里,凯茨,那种感觉太美好了,你用钱都买不来。”
她曾经告诉过麦金尼斯在厨房里发现的熨斗的事。你为什么需要一个熨斗呢?如果你的衣服都是在洗衣店洗了熨好,你从来就用不上那东西,你要它干嘛?而且熨斗边上还粘着什么东西,先生。那肯定不是塑料。
“你现在感觉如何?浑身酸痛?”
“比那要怪,凯茨。我根本不想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因此,你和比利今儿晚上不会亲热了?”凯茨开玩笑。
“哈!如果坦蒂上小学的那一天他能近我的身就算他幸运了。”
“我必须承认,莫,你看起来天生就是个好母亲。而且这个小东西太可爱了!”
“除了有些累之外,我感觉好极了。”
“嗨,她醒来了!你想抱她吗?”
“好啊。让她吃点奶,我也轻松点。你说让她吃哪边?”
凯茨站了起来:“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想没关系。”莫伊拉说,“让她吃这边。”
18
约翰街作战室,星期二早上8点。
“有许多化名。房子是租给一个名叫詹姆斯·布朗的人的,但是寄来的邮件和包裹上用的名字却不仅如此,还有詹姆斯·伯尼,约翰·伯尼,布莱恩·约翰和林登·理查德。我们正在和邮局谈,看能不能从来往的邮件地址上查出点什么。”
有人举手。
“先生,那些晚上去那里的人怎么样?有线索吗?”
“或许只有一个人去过。因为不经常所以特别显眼,邻居们才注意到了。”
“与毒品有关吗?”
“我们不这样认为。我们昨晚带了缉毒犬去,其中一只狗有点兴奋,说明或许以前屋里曾有过什么玩意儿,但驯犬员并不这样想。”
“与爱尔兰共和军有关吗,先生?”
“特别调查部今天就会来。但是我们想没有关系。”
没有别的问题了。
“那好。”麦金尼斯说,“今天检查屋里的地板下会有些什么,犯罪现场组会有拍照,警长斯维特也去。同时,我们要接着走访住户,今天应该找出点更好的东西来确定伯尼的长相,迄今为止我们得到的描述几乎都没有什么用。”
凯茨说:“那些钉子非得把我累趴下不可!拔几个月也拔不空啊!”格里菲斯挤了挤眼睛说:“没关系,凯茨,我来帮你,最重的活儿都由我来做。”
“你太好了,詹姆斯。我拿什么报答你啊?”
格里菲斯咧开嘴笑了:“跟我共度良宵。”
“你想得美!”
“不行就算了……”格里菲斯说。
安琪尔拿着托盘过来了,里面有4杯咖啡,3个面包围。
鲍勃凑近了一点,问:“你们觉得怎么样?这是不是我们接手的最怪异的案子?”
格里菲斯说:“我觉得是外星人干的。他们在做实验,这次实验出了事故。我们就像实验室里的动物。出了点小差错,他就死了。”
“嗨,吉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