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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她们却不见了踪影,我一拍脑袋,糟了!
强作镇定,一边开票付账,一边就向导购小姐打听她们的去向,小姐只说刚才和我一起的小姐抱着猫去洗手间的方向了,我套着新裙子,提着包就直奔洗手间,当然是迟了。问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回答说是没见到抱猫的小姐出去——一个念头钻出来——难道?我逼着自己不去想下去,先去找!可是我和她相识这么久,都是在公司里或者商场饭店之类的地方见面,如今这么大的城市,大海捞针,我如何找得到她?如果,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就算我找到她了,又怎么办?何首乌已经吃下去两天,这期间,我的视力清晰到站在十二层的天井能看清大厅里前台小姐头上的发卡,可是,转了一圈,还是没能发现她们的踪影,我只好拐进了紧邻商场的一家工艺品店,丛阳的邻居——那古怪的大力少年正站在里面,也许他会有办法。见我跑过来,少年迎住我问:“出什么事了?”我老实交待:“我的猫被蛇偷走了。”
他问我:“你循着她们的气味找过么?”他一下子提醒了我,气味,多好的线索,我怎么忘了?于是他陪着我循原路进入商场,她们的气味开始显现出来,一路找去,从洗手间出来后,小猴的气味就消失了,只剩下幼姗的气味。我里里外外地察看了洗手间,轻声呼唤,都没有小猴的反应,刚才的猜测被证实了,我很沮丧地从洗手间出来,朝等在外面的少年说:“幼姗,就是那条蛇,可能已经把我的猫吃掉了。”他听了,先是一怔,问我:“你的何首乌,也喂给猫了?”“就一盅汤。”他摇了摇头,说:“那怎么办?”我蹲到地上,开始在脑子里重塑幼姗吃掉小猴的过程:趁我进去,她先迅速吐出毒液迷昏小猴,反正抱在怀里别人也看不见她的动作,然后抱着她到洗手间,再整个吞下去,之后离开。那么,蛇吞吃了大动物,身体会变得笨重,一定要就近找个地方去慢慢消化的,她绝对走不远的!
我冷静下来,专注地循着气味步出商场,过天桥,穿过大厦停车场,追到粤港餐厅,果然,相熟的领位小姐还以为我和以前一样要和幼姗共进午餐,我一进门就告诉了我她的包间号。到了门外,我没有立刻进去,先拨了她的手机,里面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我和少年互换了一个眼色,一齐推门进去,幼姗正缩在沙发里,一见我们,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她嘴唇发抖,朝我说:“对不起,猫,猫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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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9':各位看家,菩鲁每天一章的更新,我也好像掐他(她)的脖子让他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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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0':《邻居二十四 幼姗(下)》我反手关上门,少年一步迈到窗口,幼姗盯着我,我则盯住了她微微鼓胀的心口,她更慌了,脸也更加苍白,自己招认道:“已经吃下去了,还能怎么办?”她知道逃不掉也打不过我们,干脆放弃了抵抗。我们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把她夹在中间,开了门出来,给门外的包房服务小姐说她突然生病,不吃饭了,塞给小姐一百块钱,就到门外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我就吩咐司机马上去湖岸居。少年问我:“你不怕爷爷了?真要找他?”我苦笑,“你,我不也是怕的?”他就不言语了,车刚一进小区我就付了钱,车到楼下停稳,我们架起幼姗,跑进门厅按了电梯迅速上楼,十八层。
我又一次站在了那夜进过的客厅,一切布置都没有改变,只是今天我扮演了少年扮过的角色,把幼姗扯到钢架前,手脚大张着铐起来。一进屋,少年就上楼去请爷爷,等他和爷爷拎着医药箱下了楼梯,我已经熟门熟路,拿放在架子前地上的胶纸封住了幼姗的嘴,剪开脱去了她的衣服,幼姗一直任我折腾,她当然知道小猴不是那么容易就吃了的,只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折磨她而已。她带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认可了自己现在任人宰割的状态,甚至还用一种无赖的带点恶作剧的表情看着我,嘴虽然被封住了不能说话,那对眼睛分明在说:“猫,我已经吃了,你能怎么样?”
我的解决方式,显然,跟她预想得不一样,她看到了少年走下楼梯,还朝我挑衅似地挺了挺丰满肥美的胸脯。老人跟着走下楼,把医药箱放下,看了我一眼,戴上了塑胶手套,把手术刀片装到刀架上。
老人把手按到幼姗胸口,然后缓缓地向下腹部按去,缓缓地按揉着她的整个腹部,然后,又察看了她的阴部和肛门。少年从药箱里取出一瓶酒精棉,用镊子夹出棉球递给老人,于是老人开始从上往下擦拭她胸口到小腹之间的皮肤,在他擦过的地方,许是因为酒精蒸发降低了皮肤的温度,迅速地失去血色,等他用彻底清洁完她的腹部,在两个圆圆的乳房下面,心口到小腹,原本紧实细腻的皮肤已经变成覆盖着一片片指肚大小中间乳白边缘浅黄色鳞片的蛇腹。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对深黑色的双瞳蛇眼死盯着我,面无表情。
老人凝神静气,微弯着身子,像小学生握铅笔一样用三个手指捏着手术刀刀架与到片相连的部位,沿着胸口的鳞片间的缝隙划了下去,他割的动作非常专注仔细,就像一位画家在为即将完工的作品做最后的修改。他小心翼翼一路向下划,一直割开九寸长一条开口,然后,在开口的两端,横着各划开一尺长的切口,与直刀连成一个“工”字。他放下手术刀,把划开的带鳞片的腹部的皮肤细心地翻开,用手指捏着拉到幼姗背后,把两端交给已经站到钢架背面的少年,少年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竹夹子把两片皮肤夹在一起。然后,老人又顺着肌肉的纹理竖着割开了幼姗腹部的肌肉间的粘膜,把肌肉左右翻开,少年拿了两个铁钩,各钩住一半肌肉,拉开挂到两边立柱上。现在幼姗的腹部已经完全打开,肠胃在蠕动,果然,她细长的蛇胃中明显地有一段凸起,老人小心地剖开蛇胃,把里面的东西被完整地取出来,轻轻地放到少年准备好的盆里,正是我的小猴。她身上糊满了灰绿色鼻涕一样的粘液和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如果不是脖子上挂着的挂着脏东西的铃儿,几乎就认不出来。我跪在地上,手撑着盆边,看着面目全非的小猴,满心后悔——要不是当初防备心太重,给小猴的铃铛用了红鱼而不是自己的血,她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伤害,如今,眼看着她成这个样子,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等待丝毫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来救她,甚至现在还不知死活……不知死活?这几个字映入脑海,我伸手去摸她的心脏,“别!”,少年喊道:“蛇肚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你光着手就去摸?手不要了?”老人也弯下身来查看小猴,他先是摸了摸她的心脏,感叹道:“千年何首乌,真是好东西啊!”朝我说:“你放心,还有救。”说完,把盆里的湿毛巾取出来搭在钢架上,端起盆,让少年提着药箱,上楼。
我站起身来,看了幼姗一眼,也跟着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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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1':《邻居二十五 处置》
三层和楼下一样有一个大厅,上次我就是被老人从这一层带出去的,那时候我惊魂未定,也没有仔细看过厅里的布置,只隔了两天,我居然又站到这里,这次看得很清楚,这个厅的布置,就像一个化学实验室。老人把小猴连盆放到一个水龙头边的操作台上,又从操作台下面拿出一个纱网,绷在水龙头下的盥洗盆上,用戴着手套的手把小猴从盆里小心地拿出来,放到纱网上,开始用喷头冲洗她的身体。小猴侧着身子,僵硬地躺在纱网上,水流冲过的地方,被腐蚀的毛就被冲下去,露出下面泡成灰白色溃烂的皮肤,透着细细的血丝,耳朵尖、尾巴尖都露出发红肉,四个脚爪露了骨头,如果肚皮再鼓起来,就几乎和臭水沟里漂着的死猫没什么区别。老人仔细地冲洗了一遍,把她的身体放在纱网上,头垂下来,掰开她的嘴,把嘴里用水简单冲了冲,用一根双面棉签把嘴支开,又从一个广口瓶子里拿出一根一端长一端短的U形管,短端捅进她一个鼻孔,嘴就着长端往里面吹气。噗噗的几声后,从小猴的另一个鼻孔,嘴里,也滴出了很多灰绿色的粘液,吹过气,老人把水流调小,用漏斗接着顺着吹管从小猴两个鼻孔轮流的灌了些水冲洗了几遍,直到流出来的水变得干净。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纱网上,又把水从她嘴里灌进去,眼看着她小小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然后又反过来挤压,从她的嘴里,肛门里,蹿出一条条水流,混合着各种脏污和没有消化完的食物,甚至还有条没有消化干净的老鼠尾巴。这样灌洗了几次,腥臭混合着辛辣的气味慢慢减淡了,老人终于把小猴清洗好了,把她放到旁边一条干净毛巾上,裹干身体表面的水分。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针筒和一盒不知什么针剂,给小猴心脏的位置,注射了一支。然后把她用一个托盘连毛巾托着放到一个微波炉一样的暗箱里,关上门,调了几个按钮,只听见里面嗡嗡的有机器声,可就算我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黑漆过的玻璃门里面发生的事情。做完了这些,老人洗了洗戴着手套的双手,从药箱里拿了穿好的针线,就下楼去处理幼姗,我和少年当然跟在后面。
幼姗独自铐在楼下的钢架上,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现在她头软软地耷拉下来,卷曲的长发汗湿成一绺绺垂下来遮住了脸,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高高铐在的钢架上的两个手腕上,手指痉挛地鸡爪一般蜷着,手腕勒出一道青紫;身上的皮肤青白刺眼,刚才还挺拔的乳房也不那么张扬地挺起,顺着乳头滴下的汗水在地板上汪了圆圆的两滩;乳房下面的皮肤翻在身后,肌肉被铁钩拉开,肌肉表面已经有一点发干,纹理显得特别清晰而且好像刷过清漆似地发亮,露出的胃表面开着一个向外翻的半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