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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感到对此深信不疑,于是又郑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相信。”他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被逗笑了,问我:“要不要喝酒?”我才想起来,看看太阳,还好正午刚过,酒却是不能喝了的,我坐起来,摇摇头,说:“我得回去了。”他也没有留我,只是自己弯下身,让我坐到他背上,沿着来时的狼道,缓缓地走回去,一路上,他的尾巴弯翘起来,笨拙地微微摇动,扫在我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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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没有人喜欢吗?
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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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9':喜欢
…你到底什么意思
回复'20':《邻居十四 下山》
回到牌楼底下,车门口放了一对何首乌,用一根红线缠了几圈绑在一起,我没有问来历,拿起来扔进后座,开了车门坐进去,小猴趴在座位上,就着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睡得正甜。我上车门发动了车子,小猴醒了过来,坐起身,把尾巴盘到身前,看着窗外。调头,下山,红狼蹲在路边的身影逐渐远去,拐了一个弯,就看不见了。
开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又到了那个卖门票的收费口,这一次人多一些,六个山民站在那里,远远看见我们车下了山,就横好了木杆,要我停下来。这几个人,不怀好意。果然,我摇下车窗,把上山时买得票给走到我车边的秃顶男人看,他没接,对我说:“下来,登记。”我于是下了车,跟他进到木亭子里面,那里有个又脏又旧的折叠圆桌,几把折叠椅,圆桌上放着一个用铅笔拉好了格子的演算本,边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我一坐下,立刻注意到,五个男人,看似不经意,却都站到了亭子底下,各占一角,封住了出路。那个秃顶男人,站到我旁边,指点着我填写登记表。姓名:胡丽;年龄:26;工作单位:J市武术队;职务:教练。我信笔写着,想吓住他们就走人,可是,他们没有退后,还是围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就动手了。
独力移开挡路的木杆开车下山,小猴一脸的问号,苦于说不出来,我看她着急的样子,终于还是开口说:“你变身吧”她变了身,急急地问我:“大天白日的,你就打死他们了?”我笑,说没有;她又问:“你怎么那么会打架?他们是男人啊!”这次我没有笑,停下车,转过身面对着她,正色说:“从小打架打到现在,不会打架,我活不下来。如果你是速度最快的,就算力气不大,也一定会赢。”说完,不再理她,转过身继续开车。
一路无话,当我们终于回到楼下,西方天空已燃起了绚丽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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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1':《邻居十五 还车(上)》
到了楼下,我把那对何首乌塞进怀里,抱起小猴挡在身前,锁车上楼。开门进屋,迅速关上门从里面锁死,又把各个房间的窗户关紧锁死,阳台门也锁了起来,然后直奔厨房。把小猴放下,拿出何首乌,这对何首乌,一个拳头大小滚圆如朝日,一个巴掌长短弯弯如新月,我迅速在水管下洗净,找出煲汤的瓦罐放到里面,加水炖煮起来。点上火,就先用卫生纸塞紧了的厨房的窗缝,拉下很久没有用过的塑料窗帘,又把油烟机的烟道用保鲜膜封住,用毛巾包住瓦罐盖子的边缘,这样水开了也不会有蒸汽冒出来,然后把小猴放出去,让她门外守着,自己把厨房门缝用卫生纸塞好,坐在窗台上,看着锅。
半个钟头之后,关了火,把瓦罐连盖子端下来,打了盆冷水,把瓦罐放进去,一边用一条毛巾沾湿了,敷在盖子上,换了两盆冷水后,摸摸瓦罐,已经凉了下来,这才把封在罐口的毛巾取下来,揭开盖子,已经没有热气冒出来。把脸埋到锅里迅速吃掉每一块何首乌,取个小碗盛出一碗汤,再把剩下的汤喝尽,瓦罐里面也舔干净了,开了门,放小猴进来,等她把碟子里的汤喝干净就让她变了身去把房间里各个部位恢复原样,我自己钻进洗手间去洗澡。哗啦啦一阵冲洗后,出来换了衣服,拿上手包和车钥匙就去还丛阳的车。
一出门,纹姑正立在门口,几乎撞个满怀,把我吓了一跳。她见我空手出来,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轻轻摇着头转过身回自己的屋子去了。下面,楼道里,楼梯上,挤挤挨挨站满了猫狗老鼠还有不知哪里钻来的鸡鸭鹅还有几只野兔子,楼梯扶手上,挤了整排的鸽子,楼梯间窗台上,四只老鹰脚下是一堆麻雀,都用贪婪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随时准备一拥而上的样子。先下手为强,我纵身一跃,已经捉住一只鹰在手里,脚一踩窗台又跳回到门口,火药味变得更浓了,而刚才的一跃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更加轻盈迅速,它们也一定发现了,这才仍旧保持着对峙的局面而没有一拥而上的原因吧,刚才那一跃,震慑住了它们。我在它们的注视下,一手拉下一根长发,掀起一圈羽毛缠到鹰脖子上,打了个死结,再把羽毛放松,盖住发结,然后扬手放飞了它。它从窗口直飞出去,没有回头,另外的三只鹰也跟着飞了出去,然后是麻雀,鸽子,飞鸟们一哄而散,楼梯里的鸡鸭们也转动了它们笨重的身子,犹豫着但还是向后退去。小猴在屋里听到动静,开门来看,她头一伸出来,老鼠们立即齐刷刷地转身,从楼梯上簌簌地如一床抖动的灰褐色的绒毯一样涌下去,只剩下几十只附近人家养的猫狗,见大势已去,一步三回头地慢慢向楼下移去。小猴问我:“它们怎么了?”我告诉她:“它们想喝你刚才喝的汤呢。回去好好收拾东西,洗衣服,谁来也别开门。”说完,就下楼去了,从几只落后的猫狗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感觉得到它们混合着恐惧的贪婪目光。
开车先去加油,给丛阳打了个电话问好他家的准确位置,沿着湖滨路开上后湖岸边青绿的山坡,找到湖岸居E座,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有电话丛阳让他下来取钥匙,他说要我上楼去坐坐,又说他父母都不在家,不必拘谨之类话,我就答应了。他家在18楼,他告诉我,门很干净的就是他家,因为是一梯两户,所以门牌丢了他也没有重新安上,反正邻居好像总是没有人在的。我就上楼去,到了18层,两扇门居然都很干净,那就试试看。我按了紧挨电梯口那家的门铃,门里有拖鞋的声音走过来,门开了,一个约莫十六七岁,个子不高,面色苍白,眉清目秀,神色懒散的少年,穿着件黑色的T恤,灰蓝色短裤,棕色塑料拖鞋。见了我,也没有通常见到陌生人的神色,懒懒地说:“进来吧。”我一迟疑,“丛阳呢?”“在厕所。”我走进来,他在我背后观上了门,咔哒一声上了锁,我脊背一凉,从里面客厅里的高处,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就知道你会来。”我知道退不出去了,猛喊道:“丛阳……”嘴就被少年从后面捂住了,那少年看上去那么瘦弱,力气却大得出奇。我抬起双手用力掰开他的手,他松开我的嘴,几下就把我两手拉到背后抓到一起,就这几秒钟,我已经扯着嗓子喊出了“丛阳,我在18层……”两手在背后被少年一手抓住,另一手就又捂到了我嘴上,跌跌撞撞,我被扭到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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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2':《邻居十六 还车(中)》
房子是跃层的复式,刚才说话的老人站在楼梯上。他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光头,雪白的寿眉,一双眼睛精光四射,长须及胸,也是雪白,穿一身白绸对襟褂子,白色船口布鞋,看上去仙风道骨,正一手捻须,一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从走道的方向看过来,迎面是一面两层高的大镜子,除了镜子,厅里空无一物,只有一座楼梯通向楼上,另外就是四扇门,分别通向厨房、洗手间和两个房间,两个房间的门关着,厨房和洗手间的门开着,显然,丛阳不在洗手间里面,当然,我也对这个不抱幻想。丛阳想必是听到了我的喊声,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接着,丛阳的声音开始喊我的名字,少年迅速把我扭到镜子对面的墙壁处,那里,竟然立着个同镜子一样高的钢管焊成的格子架,各个交点都挂着铐子链子。一眨眼,老人如一道白影飘到眼前,背在身后的手移到我眼前,那是一条款胶带,少年一抬手,我还没来得及出生,嘴就被胶带封了起来,紧接着,两手两脚被分开铐在架子上,脖子也被一个钢环铐住动弹不得,冰凉的钢管贴在背上,恐惧,十五年前那一场失败开始在眼前不断地播放,当年那个神婆那阴险得意的笑脸一圈圈放大,我一阵头晕。在面前慈祥地微笑着的老人和神情萎顿的清秀少年脸上,我找不到一丝那样的表情,他们那么平静地处理我,而我,除了发出一点“唔唔”声,什么也做不了,而这点声音,也立即就被少年播放的摇滚乐声掩盖。这时候,我又听到了门铃声,是丛阳,一定是丛阳,还是那少年去开门,他转身过去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那黑色T恤的背后,是一只一尺长的红色的手印,那不是胶印的手印,那手印甚至,还没有干透!他们在门口简单交谈了几句,门就关上了,我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他却傻乎乎地没有抬头去看那面镜子!看着们重又关上,我的心,刷地一下,凉了。任人宰割吧!
老人站到我对面,还是那样微笑着,问我:“你吃了好东西?怎么不给爷爷留一点?,来,让爷爷看看还剩下多少……”说完,影子一般飘上楼,一转眼又闪回来,提着一个不大的医药箱子。那少年关了音乐,趿拉着拖鞋走到我面前,慢吞吞地打开箱子,取出一把医用剪刀,细心地从中间剪开我的小背心,又把吊带剪断,从身后把背心拉出来;又绕到钢架后面,解开胸罩扣子,把肩带剪断,胸罩就掉了下来,接着,一样的手法剪开裙子和内裤,扯下去,冰凉的钢管贴着皮肤,一阵发抖之后,针毫开始试着从毛孔钻出来,可是被铐成这个姿势,连变身都没有可能,我放弃了,就当是学习做妖怪的功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