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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要求的粗汉。
他听楚岚口口声声说救他,心说,我又没让你救!可又突然想到,就是昨夜,那个恶人说过如果不听话还会把他卖到妓寨去,不由胆颤。
楚岚气得鼻子都歪了,他煞费苦心布置好溶洞,准备好饭菜,自己饿着肚子让他吃,不过让他喂口饭,竟然还摆架子!
可眼看小孩儿垂着头,身体发僵,虽然瞧不清眼睛,必定又是快哭出来却没眼泪的可怜样,心里某个地方又发软,闷闷叹口气,将他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小柳正忧惶伤心,右手却被身后的人握起,轻轻捏起筷子,夹了块鸡肉,再慢慢举起,送到身后人探出来的嘴里。
那人的舌头还伸出来轻舔了下筷头。
小柳竟有些脸热。
接着左手也被那人包起,去捧碗。
就好像对小孩那样,手把手地教他吃饭。
他的手很美,手指很长,包着他的。
一时无语。
小柳食量不大,再吃了些就停筷。却被迫喂楚岚吃了个饱。
吃完饭,楚岚却没放他下来的意思,反而手不老实起来,探到他衣服里面乱摸,小柳隔着衣服按住那只坏手。
不是没被人碰过,可是,小柳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
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以前老是欺负他,昨日还威吓辱骂,今日却豁出命去把自己救上来,一会儿凶一会儿好的。
「喂,你多大了?」
「啊?今天就十六了。」小柳一愣,答道。心说,本来新年要和公子一起过的,如今却……
「我二十了,比你大四岁。」
「哦。」
「你家里人呢?」
「……他们……」从来没人问过这些,公子也没细问。
「说啊!」小柳坐在楚岚腿上,整个被他包在怀里,楚岚两只手还在衣内作怪,嘴上却逼得紧。
「爹爹已经去了,娘和哥哥姐姐不知道。」半晌,慢慢答道。
「不知道?」
「我……」他被卖到花船上便再没跟家里有过联系,但是据说家乡遭了大水,十室九空,家人多半也……
「你是被他们卖进妓寨的?几岁的事儿?」
「嗯……爹爹下葬要用钱,我六岁。」
楚岚手停了下:「六岁?」六岁就被……
小柳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但还是低低说:「在船上先是干活……」
「你原来在花船上啊,没听齐嘉义说过么,那你多少岁才接客?」楚岚的手在小柳腰间抚弄,不过小柳心神全被问话引住,竟也没抵拒。
公子从不曾问这些。小柳想着,什么时候第一次呢?
是一个恶汉,站起来有他两个人高,先要他唱小曲,可他吓得唱不出来,恶汉生气就叫老鸨过来,老鸨陪了许多好话,那个恶汉又要他用嘴做,他也做不好……恶汉便操了一根笛子捅他……
他轻声说:「十岁。」
楚岚手没停,在衣服里举了他的腰,把他抱转过来面对自己。
「那有五年……」楚岚略靠近小柳的脸,仔细看他表情,手一根根地摸着他的肋骨,不经意地问,「那有过多少男人?」
听了这露骨粗俗的问话,小柳浑身发僵,直觉想离开他腿上。
那人果然跟其他人一样轻鄙于他……多少男人,他怎么记得清,他接的都是最没钱的,有时候会很多人一起。
他身体发抖,却挣不开他怀抱,只好眼睛往其他地方看去,手紧紧捏起。
可楚岚还偏偏把他脸抬起,正对自己,直直看向他眼睛。
「我帮你算,你这样的脾性肯定不会是红人,接的都是下三滥的客,生意不见得会好,一年三百六十天,一半时候做生意,一天接两三个,花船上来去的熟客多,五年下来三四百个总有吧?」
小柳被逼看着他眼睛,听他的话,字字戳心,字字沾血,却也句句是真,就好像一个人扒光了在大太阳底下给他折辱,可看着他的眼睛却没什么表情,没有轻鄙也没有讥刺。
只是这么看着他。
他动都不能动,只好死命闭上眼睛。
「我说得不差吧?」楚岚还是不经意地说着,手又伸进衣内,拇指在他肚脐上轻轻按下,显然是小孩的敏感处,他挣动着避开。
楚岚什么都想知道。
五年,经过那么多男人,但是除了避免不了的风尘味,小孩还是那么生涩,亲吻也罢,喂食也罢,什么都没做过,便是按按他小肚脐,他也不知所措。
楚岚想,这个笨蛋,过往五年接客的生涯,应该没有一次是懂得逢迎,懂得保护自己,懂得不弄伤自己,笨得连调情都不会,不然又不是很难看,怎么会弄到自己做最差的小倌,什么人都欺负他。
他把手从小柳衣服内抽出,轻轻摸摸他的脸。
再把他头按在自己胸前,紧紧拥住他,站起,抱他坐到床上。
小柳坐在床上,心里想,任他怎么好了,任他好了,反正本来就没人看重他,待他好,多他一个也没什么。
楚岚头抵在小柳头上,手在他背后轻抚,轻声却郑重地说:「不管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你今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又推开小柳,迎上小柳呆呆看他的双眸,邪笑道:「要是以后还有别的男人,我就掐死你!」
小柳根本就给他弄糊涂了,不是说还要卖他到妓寨去吗?不是会瞧不起他这种人的吗?这话什么意思?
「别瞎想了,我就想弄明白你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小柳是你的名字?花名还是本来的名字?」
「本来的。」小柳仍处于呆愣状。
「姓什么?」
「姓——」
还没说却被楚岚一手堵住:「以后就姓楚,楚柳。记住了。」
楚柳?姓楚?小柳一时接受不了,只默默看着楚岚,想弄明白这个人究竟怎么想。
「楚柳!」楚岚叫道。
「啊?」
小柳下意识回了声,立刻赢来楚岚满意的笑。
楚岚静静看着身前的小孩儿,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温情,他一把撩开小柳衣袍下角,解开腰间裤带,慢慢将裤子褪下,露出颤颤巍巍的粉嫩的一根和两只小丸。
小柳还来不及遮掩,却被楚岚一口衔进嘴里。
一阵酥麻从尾椎直冲而上,小柳羞得直将两条腿并拢,却看到楚岚那双春水一般的美目带了丝轻佻瞟向自己。
顿时,全身的血都似乎涌到了脸上,再不知道如何动作,只能任由摆布。
腿被掰得更开。
其实楚岚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想做,笨口笨舌,难免牙齿会碰到嘴中那小根,可当他吸吮的时候,小柳还是觉得浑身都脱了力一般,热气从那地方直灌到小肚子,暖洋洋,热腾腾,背中央却是凉飕飕,酥麻麻,特别是……那人的舌头顶在最要命的头尖尖上画圈,还间隔着去咬自己的小蛋蛋,他两条腿都痉挛起来,拼命往内缩着,无力下只好靠在对方背上……
不要了……
楚岚看着那张小脸漾满红色,眼里漾满水意,胸中更多得意,嘴里再用力一吸——
「啊——」一声,小柳的初精便被楚岚吞个一干二净。
楚岚站起身,不在意地伸舌舔了下嘴唇,说道:「就是有点腥,还好么。」
小柳大敞着腿,愣愣地瞧着他。
楚岚却坏坏地笑着拿他下身贴到小柳脸上,那处早已硬得烫人。
「轮到你帮我做,不许不做!」
小柳以往多年虽每次都不情愿,但论起经验当然比楚岚足,细心服侍下,楚岚舒服得差点就腿软倒地,捧了小孩的头拼命往自己这边按,小柳却没抗拒,只心里偷偷嘀咕:「为何自己身材比他瘦小,却连那处也小了许多呢?」
楚岚舒爽下,猛地将小柳压在榻上,直想着直捣黄龙。
他身下的小柳听他粗喘不已,凭经验也知道那人定不会就此罢休,全身紧绷起来,都不敢呼吸。却未想到,楚岚粗喘了一阵,便跳下榻,胸脯起伏着,凶巴巴地看着他哼道:「那么瘦,硌人!」
小孩儿莫名其妙。
「睡觉!」楚岚嘴里嚷着,俊脸上却漾了层红,看着他急急走出洞去,小柳更莫名其妙,但同时,却也想说,从没见过这么俊俏的人呢,连发怒也不丑。
待楚岚再次用手解决,回到洞内,小柳已然支撑不住睡倒。
楚岚从怀里掏出个绿色玉盒,本想涂于小孩儿后庭疗伤,这时却怎都不敢惹火,跳上床一把搂过小孩儿,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楚岚的手下便在溶洞外轻唤:「公子!」
楚岚闻声皱眉,见小孩儿脸贴着他胸前并未醒来,才轻轻下榻出洞。
侍卫守着楚岚的规矩,站在洞外一侧不敢偷窥,见楚岚出来才禀报:「公子,老夫人来信。」说着递上信鸽送来的密函。
楚岚展了一看,嘴角一牵,原来真给他说中,武林大会竟然真的提前召开,母亲让他即日出发赶去。
「还有,秋姑娘不见了。」
楚岚挑眉。
手下继续禀道:「小橙她们都被打晕,等齐少爷和小姐回来,人已经不见,齐少爷已经和小姐连夜找她去了。」
楚岚却没讶色,心道,师姐你今次来果然不是回心转意。看手下等着他下令,他一笑:「正好,也不用担心他们了,我们在这盘桓几天,初五出发。」
他下意识回头看看洞内,初五,还有三天,那小孩儿……想着,腹下一阵紧绷。
小柳是硬被推醒,洗漱喝粥,完了,又被楚岚拎到床上。
楚岚摸出绿盒装的疗伤圣药,心说,这药涂了,晚间必能痊愈。想着,心里一阵紧跳。
「快解了裤子。」
小柳怔怔然。他昨日是与这恶少同榻而眠,不知为何,睡得竟很安稳。
他心里对楚岚的感觉实在说不清,一会儿恨他厌憎他,一会儿又有点感激,然后又气恼,接着再有点什么,但是,这时见他神情古怪令他脱裤,还是不由自主往后畏缩。
「喂,听话啊,脱裤子。」
小柳仍是不动。
「我说这戏码怎么演不够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