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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开始为我手YIN,每一下都让人发狂,我根本没法拒绝,甚至开始享受,呻吟得比以往更不顾羞耻。
然而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快乐,我是说,好像永远达不到快感的颠峰。他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我却更加亢奋。
天呐,我甚至有预感那地方恐怕一辈子都软不下来了…喂!怎么停下来了?不要,我会死的!
“不…”我支撑起来,语气很不满。“Don‘t stop!Go on!”
“乖,朕知你难受。”他说着,用那只沾满黏液的手来摸我脸——恶心得我直皱眉。
他不想干了?觉得太费力?见鬼!我自己来!
“不可!”结果被他阻止——这该死的混蛋!
“Shit!”我恼怒了,坐起来抓住他的长头发…“恩?!”结果被他放进一只手指到我嘴里。
“恩…唔…”那东西非常嚣张地在我嘴里搅动,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是他用来摸过我的手,恶心极了,却摆脱不了。
高涉见珀希久举不下,便知其被药害得不浅,若为他弄出来,只怕累酸自己手。又不愿见他自YIN,愿拥抱安慰一下,不想这小子竟因此恼怒,动手扯起他头发来了,还一脸的气势汹汹,似不得满足。
如此看来,这药性让他也YIN浪了起来。高涉甚觉有趣,另有了主意,一举将指抵进其口中,蘸其唾液。
珀希初不适,几番抗拒,高涉便又去抚其胯间;对方得趣,诺诺做声,舌头也绕着那指头舔起来,双目微眯,其间碧光闪烁,口唇殷红,美态不可言状。
高涉欲火渐起:哼,贪心鬼,今日管保将你弄翻,到时却不可怪朕力气重!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英谚,Anything that can go wrong,will go wrong。 相当有道理的话!
“It‘s so hot…”:好热…
Weird!:好怪!
It hurts!:好痛!
“Don‘t stop!Go on!”:别停啊!接着来!(好贪婪…= =||||)
当然,那个汤一定加了其他药材,比如枸杞、人参、菟丝子…十全大补啊!
第二十一章
“啊——”
当我明白过来他的举动时,已经太迟了。
“莫动!”皇上朝我腿上使劲拍一掌,瞪眼警告。然后很快,他的表情恢复成刚才的温和,凑过来咬我耳垂:“乖,好好些…”边说边伸手去将我的右边大腿抬起…
好让他放进我体内的手指伸得更里面——天呐,那根沾满我口水的手指!
“不啊…”我用乞求的语气拒绝,使劲挤出眼泪,作出可怜的样子,手抓紧脑袋两边的枕头避免自己因冲动挥拳揍他。
“呼,哪儿学来的撒娇?”皇上的笑容很得意,难道他喜欢看我求饶?见鬼!
“不!…噢!”我挣扎起来,结果下面被他用手指弄得好痛——该死的!
“便告你莫动,怎么…?!”听上去很不高兴,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Bastard…”
先前高涉见他温顺一阵,以为此番相交,两情必有所悦,没想到他还似不从,左右挣动。略觉气恼,不甚耐烦,以指探其内,起力抽插来。
“啊…”珀希突然身子一绷,似被伤了。高涉不忍,停下动作,将他观望:果然双目紧闭,嘴角微微颤抖。
“Em…God!”半晌,珀希睁开眼,大呼口气,脸儿似比先头更红;蓝眼珠一转,望到他,吞咽一下:“Once…more?”
“?”高涉不解其意,眉头皱起。珀希看他一眼,忽然抬手将自己脸捂上,左右辗转,喃喃:“Oh…God!I‘m not…”
“这是怎么了?”高涉听他话语悲戚,心头一颤,手抽出来,轻抚其臀,另将他手挪开,细吻其面,作安慰状。“莫非伤到你了?”
珀希眯眼摇头,却是一副欲哭的模样。
高涉叹气:“那朕轻些,你可愿意?”
珀希不语,眉头紧皱,一脸苦涩。(心声:怎么能够?我是直的啊~ 桃:有一个器官,叫作“prostate”…= =|||)
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愿从,抑或自己太溺爱他?高涉无奈,稍起身…
“不——”
却被对方猛扯住袖子拖倒回去。正不明就里,只感觉下面那具滚热的身子紧紧靠上自己,一条腿贴在他腰际慢慢蹭…
“呼…”原来如此。轻笑出声,高涉重新揽住珀希的腰,俯下去亲他在嘴上,对方迎合,二人随即搂抱成团。
慢慢将那双腿展开,现出其间之香艳风景。
“愿让朕疼你么?”越是这时,高涉越不着急,如此一问,更添风情。
珀希睁大眼,嘴张开想答话,大约羞怯,终究无声,只顿一下头,脸转到一边将眼闭了,手抓着枕头死紧。(桃:你以为是英勇就义啊!)
别扭的小鬼!高涉却因他这表现心头分外受用,手持阳具在那已然松弛的穴孔周围磨蹭…
“Don‘t…Hurry!You damned sucker!”珀希不耐挑弄,怒喝起来。“啊——”高涉却如恶作剧般偏在这时冲了进去。
“骂得好!”谑笑道,俯上去咬他耳垂。“朕偏爱听你骂…乖,叫出来!大声些!”
“Oh…Shit,You…you mother fucker…噢——”珀希带上哭腔叫骂,却又将高涉抱得紧紧,不时迎合着对方、与之亲吻,而后又骂…呜呜咽咽下来,却不知外面的天空已接近暮色了。
这毫无疑问是我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一次做爱,我甚至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
像一台被彻底使用过的引擎,连出点声的能量都没有了,零件也是散的。火终于燃尽了,燃料却是我,帮我扩大火势的家伙正趴在我身上喘气——真他妈的重!
“恩…”他呻吟一下,支撑起来,看着我,笑容很温柔。我本应该感觉不错,或许也会对他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下面传来某些恶心诡异的声音——他又射在里面了,该死的!
然后他躺到旁边,手托着脑袋,还在看我。我皱起眉毛瞪他。
“呼,气什么呢?”他凑过来吻我眼睛,动手将我揽到他身边。
“噢…”双腿突然合拢引起肌肉的剧烈酸痛。
“乖,怎么了?”他的表情紧张起来,手绕到我腰后轻轻地揉。刚才还烧得沸腾的身体现在成了冷却的木炭,来自掌心的温暖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如果我是女孩,或者干脆是同性恋的话,现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不,我不是!我是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与他做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家伙只是碰巧技术比较好而已…而且长得也不错。
我这样想是为了不让自己感觉丢脸吗?
“在想什么?”
“Huh?”我紧张地抬起头,担心自己刚才的想法泄露,表情大概是蠢得可以。
“呼,”他又笑了。“还有哪里痛么?”手移下去轻拍我的屁股。“你这小子,叫得真没点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在怎么罚你呢!”
“‘罚’?”
“哼,对了!你竟敢于庆王府池塘里游水,朕倒真该罚你!”
“哎噢!”又是一掌拍在屁股上。不痛,我只是被响声吓到了。
“傻小子,这点痛也嚷!”他抱着我与他贴紧,感觉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以及下面的沉稳搏动——这是他第一次脱光了与我做爱,当然,也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他的身体很漂亮。
“呼…”这次是叹息。“你倒还懵懂得很,朕却不知如何应对庆王那老头子的刁难呢!”
“‘庆王’?”又出现这个词,我联系前面的水什么,隐约觉得这大概跟之前那个长胡子老人有关。
“呼,你可不就是得罪的他么!”
“为何?…Well,我明白了。”——他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
“明白什么?”
“他…”该死,我说不出来,咬嘴唇…
“不急。”皇上说着,把身后的被子展开为我们盖上,毫无疑问增添了我安稳感。
“我对他抱歉。我不是…想要去!”老实说,我不知道那严厉的老头是否会接受我的道歉,现在唯一能让我安全的大概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呼,你倒乖巧!”他笑了,挠着我耳朵后面的头发。“人家哪是在乎那水池!”
“为何?”我担心起来。“他是谁?”
皇上的表情彻底沉了下来,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所以并不紧张,只有点抱歉。
“他…是朕的叔父。”
“‘叔父’?”
“就是…呼——”他皱皱眉毛,鼻子嗤一声。“就是朕父…亲的兄弟。”
“哦!”原来是叔叔,难怪他们这么像。
——又是这家伙的亲人。
“你…不喜欢他?”从那时他们的对话判断。
“问那些作甚!饿了么?朕召人传膳!”明显的回避兼敷衍,他支撑起来大约是要叫人…
“不!”我伸手把住他肩膀。
他停下了,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在活动。
我想说:我不饿…
以及,不希望现在有人进来。
一时间,两人一问一答竟说了许多话,高涉便觉心头一股说不出的熨衬,此时又被他这样拉住,眼神中似有留恋,更添受用。
于是躺回其身边,手抚其发,在额头亲上一口:“朕不召就是。”随后笑着与他四目相对。
珀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略转过头,小声道:“为何…你的叔父他…?”
“那是他与朕的过结。”如今,随他问什么,高涉都会不吝解答。
“‘过结’?”眼睛睁大,半张着嘴——高涉这才明白自己有多爱他这副懵懂模样。
“几年…十几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国舅与庆王二党之间的争斗。两派各蓄得势力壮大,当时之先皇陛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坐山观虎,看双方互相牵扯。最终,国舅窦允被拿了把柄,庆王一帮穷追猛打,将其治罪。高涉之生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