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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要在这难得的假期里折腾自己?
就在这闲的无聊的状态下,我想起了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对我的嘱托。
就起了个大早,慢悠悠的朝着江宽说的那个学校走去。
长沙的某些学校,当年可算是美女如云。
就算这长相是天生的吧,可在文化或是艺术的熏陶下,就算是丑小鸭也能飞快的有了天鹅的操行,自然也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这里就说句闲话吧?
我觉着那文化艺术的熏陶,有时候是能叫人变得有气质,可有时候还真就是能叫人变得有点子儒雅的过头!
我还没走到那学校里面,我就已经看见了好几个长得极为俊俏的爷们一步三摇捏着兰花指的从我对面走了过来,活活的就叫我好好恶心了一把!
不可否认,这些个爷们要是扮上古装、手拿洒金折扇头戴双翅小帽,那还真就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可我实在是架不住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爷们巧笑倩兮的迎面翩翩而来……
我就赶紧的低头然后加快脚步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窜。
要说在当时的环境下,那某某学院还是管的挺严实的一般人经过门卫的时候那看门的老爷子多少要盘问个几句。
至少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每个周末一到那就是宝马奔驰停了一门口,然后就是看着香车配美人白发拥娇娃的现象成为一道糜烂的风景。
可当时我就是那么直眉瞪眼的闯进去了,而且那看门的老爷子还挺友善的朝着摆手说快着点子吧,那边可都等着急了!
嗯?
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我正一边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走一边琢磨呢,就看见个留着板寸挺有个性的女人朝着我招手说赶紧的赶紧的,那解放军甲你赶紧的过来!
解放军甲?
我就纳闷我们军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称呼了?
我就三窜两跳的跑那女人身边想要问个究竟。
可还没等我开口,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劈手就塞给我一支木枪然后说赶紧上,这一场试拍一定要把那种气势给拍出来尤其是你们这些个解放军甲乙丙丁,那更是要卖力表演千万别忽悠!
估计是为了加重语气,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就一边朝着摄影机走一边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胶片可是要钱的啊……
我捏着手里的木枪我再看看周围那些个穿军装穿了个五花八门的俊俏爷们我算是明白了。
闹了半天是在这儿试拍电影而且就是把我当成了那某某学院里面专门配戏的戏虫子了是吧?
我就捏着那木枪正想走过去跟那女人说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边已经是一嗓子吆喝然后开始试拍了。
我就看着我对面一个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明显底气不足的吆喝,穿着一身小鬼子的军装就朝着冲过来了,那手里的木枪和橡皮刺刀晃晃悠悠的我看着那架势就是扎不着我还能自己摔个跟头的操行。
我凭着良心说啊……
我真的不是臭显摆我纯粹的就是个习惯动作。
一声喊杀外加一个标准的防上刺,然后就觉着手里头的木枪撞了点子什么东西,然后就看着那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惨叫,整个人横着就飞出去了。
所有人都愣了!
估计是真没见过有人用木枪能把人捅飞出去的,更没见过寻常人能喊出那么凌厉的声音,所有配戏的戏虫子还有那某某学院的俊俏爷们都停下了手里的瞎比划,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我。
好半天,那留着个板寸的女人猛地就从摄像机后面跳起来了。
我该怎么形容那女人呢?
那就是峨眉山上的大马猴被马蜂蛰了屁股的德行,整个人一窜老高手舞足蹈还使劲吆喝。
好啊……就是要这个气势,就是要这个味道!
那女人就压根没理会那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俊俏爷们了,直接就冲我面前说实拍的时候就这么演,你是跟哪个穴头的我马上找你们穴头我这部短剧就要你拍群众演员的大动作了!
然后就是看我那身军装说怎么你穿着这个?这可是抗日战争题材的片子,怎么你穿了个现代军装?赶紧的扒了换上八路军的大褂我说那剧务……
我赶紧趁着那女人回头找剧务的时候说姐姐你别着急,你弄错了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孟丝妮你认识么?
听我这么一说,那板寸姐姐也就转过头来看看我,然后就说我说看着你怎么不像戏虫子呢?你真是军人是吧?你找的孟丝妮就在我的班里面,你教教这几个解放军甲乙丙丁动作弄好了我帮着你去找孟丝妮过来。
得了!
我算是叫人给抓了壮丁咯……
而且看着那几个极端俊俏的爷们,我就想着这现在的爷们怎么都有点子雌性化了?就这个德行,我教他们玩刺杀还要玩出个像样的水准?
估计至少要两年的时间才能看到点子效果!
也没法子,我就只能是凑合着比划了几个套路算是交差,可我听着那几个爷们喊杀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别扭……
好容易凑合着叫那几个爷们学会了几下瞎比划,一转头,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妹妹就站我面前就说你找我?
我就佩服江宽那孙子的眼神了。
长得不错的丫头我是看了不少,可眼前这个还真就是有点子国色天香的味道,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微微的一个转动,那就能说出不少话来。
我就说是啊我是江宽的战友他叫我来看看你。叫你保重身体好好等他回来。
那丫头就笑了而且我一看那笑容就知道要坏事。
那是一种冷冷的、带着点子鄙夷和不屑的笑容。
那丫头就说江宽还记得我?这两年几乎就是渺无音讯而且来信就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现在倒是想起来叫人来看看我?
你就回去跟江宽说,我们该结束了!
说完那丫头转身就走。
我可就有点子吃不住劲头了!
这叫怎么回事?
能叫江宽那孙子在心里头惦记了两年的女人,居然在听到了江宽的问候之后就来了这么个回答?
那我怎么给江宽回话?
我就赶紧绕那丫头面前说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也好给江宽个答复。
那丫头就看着我身上那军装冷笑然后说我今年十九岁,人生中也只有一个十九岁。
我年轻漂亮我还曾经是那什么什么地方的喇叭花小姐,追求我的人那是车载斗量而且个个都能给我美好的未来。
我必须要趁着年轻漂亮的时候为自己找到个比较好的归宿至少是要享受一下子美好人生。
可江宽能给我什么?
当兵一个月赚几块钱我就不说了,甚至连陪在我身边也不能做到,我凭什么要用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时间去等一个看不到前途的男人?去为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感情买单?
你要是不懂我说的是什么,那我更直接的告诉你!
我要的是美好生活带来的享受,而不是清教徒般的苦熬苦等!告诉江宽,我们完了,早就完了,在他去当兵的那个晚上就完了!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那孟丝妮扭着小腰风姿卓越的走了。而且我看出来那丫头生活过的不错,别的我不认识,可那丫头脚上一双高跟鞋我在百货公司见过。
那是一千九一双的名牌鞋子……
我几乎就傻在了原地!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想了两年的女人?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玩命操练拿命死掐换来的答案?
江宽今年也才二十岁,江宽一辈子也只有一个二十岁啊……
那我们苦练苦熬是为了什么?
我们不知道操练辛苦不如睡懒觉舒服?
我们不知道一个月津贴就那么三瓜俩枣的还不如回家卖茶叶蛋赚的多?
我们能练出这一身本事来我们甚至还能学会点子高精尖武器的使用,那就是说我们不是傻B啊?
难道那孟丝妮是傻B?
也不像啊……
我脑子就整个的乱了……
后来,我还真就是琢磨不透这个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揣在心里带回了部队,而且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场合去问了问指导员。
指导员当时正端着个杯子喝酒,旁边是刚刚来探亲的嫂子在忙乎着再弄几个小菜招待我们这帮子上门蹭饭吃的饿鬼。
指导员就很有气派的把杯子里的小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说光头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丫头说的话,尤其是想想她是用什么身份说的这些话?
然后你再想想你琢磨的这些个道道,你是用的什么身份这么思维的?
然后你个屌毛就能有答案了!
我就琢磨,然后真就是豁然间想通了。
孟丝妮那丫头说话的第一个词是——我。
而我考虑问题的第一个词是——我们。
这就是区别了而且这一区别就成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思路。
我说过我这人嘴贱,所以大家也别把我下面说的这话当成了傻老爷们骂大街,我就是想表示这么个意思。
按照孟丝妮的那个思路,那就是只要我吃饱喝足玩痛快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就关我个鸟事了。
再说的直接点子,那就是谁能给我舒适的生活我就跟谁。
至于感情,那东西街上没卖的,也不能吃。自然就没拿着感情当回事了。
这,算是做人的一种活法。
而我们想的也就有点子不同了。
我们吃饱了,还想着老爹老娘,还想着哥们兄弟。
所以我们就去操练了,我们一帮子兄弟在冰天雪地里吃苦受罪,老爹老娘就能在家安心生活!
这,也就是做人的另外一种活法。
说白了,军队就是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浓缩、升华到了另一种境界。
所以,军爷们的感情,是最诚挚而又深沉的!
所以,有情与无情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巨大。
第七十五章
家里面呆了十几天的时间,眼看着假期也要到了,老娘的脸上就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神情,而老爹做的菜也是多了好几个花样,似乎想在一夜之间叫我尝遍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