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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她极欲迫切的想要去找迟迟未归的武子,瞥了一眼周围拿着刀虎视眈眈的的指着她的侍卫们,又斜睨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的章逸显,然后想到了自己的手机。
来来来,听段音乐
因为回到了古代,手机也没有用,浅桑一直没有开过机,不知道还有没有电。
她的手机有电筒的功能,而且光线特强。
到想这里,浅桑突然冲那几个拿刀的人笑了笑,“干嘛呢这是,玩刀玩枪的多不好,可别吓坏了我儿子。”
小天觉得自己第一次在宁王府被阿娘脖子上的刀吓住了,导致两人吃了败仗是一件有损他形象的事,所以此刻连忙挺起胸膛:“阿娘,小天不怕。”
浅桑嘴角抽了抽,孩子,你能不能体贴一下你老娘。
章逸显此刻也忍不住笑道:“把刀收起来,难道你们主子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姑娘么?”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战,但是,此刻不是应战的时候。
待侍卫们放下了刀,浅桑从身上把手机摸了出来,一边开机,一边说,“来来来,听段音乐。”
章逸显紧紧地盯着浅桑,不知道她又耍什么花样。
就在侍卫们等着听音乐的时候,浅桑打开了手电筒,强光对准一行侍卫,趁他们用手掩住眼睛的时候,伸手一揽小天……
可是,小天此刻却被章逸显抱在了身上,而章逸显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浅桑脸色一转,笑道:“看看,看看你们,这么大惊小怪。那啥,宁王,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儿子,就麻烦你帮我抱着,我饿了,去找点吃的。”
说完,心一狠就抬腿出了门。
……
话说浅桑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前堂后,便连忙急匆匆的来到了后院的马槽,向下人问及安王来访时的坐骑停留在哪个马棚之后,立刻前去查探一番,地上稻草凌乱,明显有翻滚过的痕迹。
想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武子的消息,而马房的人居然支支吾吾,分明是有情况。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常情况,浅桑不得不使用武力逼供。
“浅,浅姑娘,武子被抓走了。”
浅桑脑子里“轰”的一声,武子被人抓走了,而马房的人,居然眼睛睛的看着武子被抓走,而不敢迎救。
除了安王,还能有有这么大的面子。
罢了,这也怪不得他们,明哲保身,谁愿意为了一个武子而惹上安王呢,说不定章逸显都不会,牺牲武子,太正常不过了。
这时,浅桑既然有些庆幸把小天留在了宁王府,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章逸显的为人还算是个人,如果她把小天暂时留在这里,独自去找武子的话,他应该不会伤害小天吧。
带着个拖瓶油去救人,实在是,危险极大啊。
想到这里,浅桑望了望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能再拖延了,于是绕到前门,顺着安王离开时的车马印记,一直追踪到安王府的门外才停下。
望着眼前看起来明显比不如宁王府气派的安王府,浅桑微微挑了挑眉,扯动了下唇角,昂首大步向前走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后,浅桑已经改头换面了一番,易容成了一个满目疮痍,衣着破破烂烂的七旬老妪。
安王府
随手捡了个树枝像模像样的拄着,然后一瘸一拐的向安王府的门口走去。
可刚走近没多远,门口的守卫,便大呼小叫的嚷嚷开来。
“哪来的叫花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此徘徊,哪儿远滚哪儿去。”高个子守卫满脸嫌恶,恶狠狠的怒斥。
“唉,算了,她这样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要骂她了。”另一个看起来人长得比较敦厚老实,就是个子稍微有些矮的守卫,忍不住为浅桑说情。
高个子守卫冷哼一声不再反驳,矮个子守卫这才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走上前放在浅桑刻意去垃圾堆里捡的一只破碗里,敦厚一笑道:“老人家,这是王府的门口,你还是去别地转悠去吧。”
浅桑朝矮个子守卫微微躬身,用年老苍迈的声音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道:“谢谢这位小哥,你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老人家,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这里真的不是你待该来的地方,万一被王府的哪位主子看到了,到时你就是想走,也肯定要吃一顿苦头的。”矮个子守卫暗暗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
“啊,为什么啊?难道你们会把我五花大绑的捆进王府吗?”浅桑看这矮个子守卫主动前来搭话,敦厚的轮廓看的出是个不错的老实人,于是眸光一转,灵机一动问道。
“你这老人家胡说些什么啊,快走快走。”
看来,从守卫这里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浅桑转身,迈着蹒跚的步伐移动缓慢的向前走着,走了好半天,才走出众人的视线,就是怕引起对方的警戒和敌意,躲在暗处,双手拖着下巴,静静的思索着该如何进入安王府。
思绪良久,感觉脸面上突然迎来一阵凉爽的清风,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去,不期然的看到一个扎着两条乌黑的羊角鞭,看起来模样挺清秀的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只风筝,雀跃的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从她脸前跳过。
浅桑的眼神定格在小女孩手中的蝴蝶风筝上,脑海中立时浮现‘鸟人’在天空中翱翔的画面,她终于想到如何混进安王府的办法了。
……
傍晚过后,夜幕降临。
暗淡的夜空中,碎星似残棋般铺尘之上,若隐若现璀璨闪烁!
而星空下,从外看如铜墙铁壁般戒备森严的安王府,此刻彷如一座幽暗的牢笼般,让人难以入侵。
浅桑背后背着用了一下午的功夫做成的大型风筝,伸展着双臂,只是轻轻的煽动了两下,便感觉到一股强风来袭,她选择了距离安王府最近的制高点,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的铜墙铁壁,黑耀的瞳眸浮染上些许阴柔的光芒。
抬头望了望天,月正当空,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双臂煽动翅膀,踮起脚尖,用力向后一蹬,身子便已腾空,径直如剑般向安王府冲去。
安王府内,守夜的侍卫,纷纷感觉头顶突如其来的刮过一阵剧烈的旋风。
安王府
慌乱的抬起头,却只看到一抹诡异的巨大黑影,张口想尖叫,又觉得不妥,那看起来并不像是人的身影,也许只是什么鸟类也飞过也说不定。
于是众守卫在一阵犹疑过后,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守着自己的岗位。
也因此,浅桑潜入安王府的过程极其的顺利,她停在王府内最高的一栋建筑物上面,冷冷的看着脚下的一切,思考着究竟什么地方才有可能是藏人的地方。
依照以前在电视剧中的剧情发展,如果普通的下人犯了什么错,一定会被押往柴房之类放置杂物的地方,而这些稍微有用的人,则会被秘密看押,而古代像这种王宫贵族住的地方多半都会有密室之类的地方。
如果武子真的因为下巴豆被安王的人发现给抓回来了,一定会藏起来,可是这偌大的王府,安王究竟会把人藏在哪里呢?
浅桑苦思冥想了半天,决定先去后院看看。
飞来飞去的,去后院赚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由沮丧的重新回到了原地,都怪这地方太烂,不能用先进武器,否则凭自己脖子上的微型跟踪器,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武子的藏身之地的。
心中暗自长长的叹了口气,正准备继续去寻找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那在正准备进屋的男人,不是安王又是谁?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浅桑静下心神扇动着翅膀,向安王的住处上空飞去。
……
话说安王易顺天和尚书千金欧阳曼文从宁王府离开后,没多久,随行侍卫身下的坐骑以及拉车的马匹突然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纷纷昂头嘶鸣,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而且没一会的功夫,那些守卫全都被摔下了马匹,还没来的及从地上站起来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顿时一股铺天盖地的臭气再度将他们熏倒在地。
马车内的欧阳曼文闻到这股恶臭,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冲出马车,在丫鬟的追随下冲出好远后,剧烈的呕吐起来,差点没把心肝脾胃肾皆给吐出去。
最镇定的就数安王易顺天了,他运功暂时摒弃呼吸,缓缓从马车上走下,眸光森冷的望着倒了一地的马匹和守卫,还好这地方是郊外,人不多否则他安王府的脸就全给丢尽了。
好你个宁王,竟然敢这样对本王,看来你是打定主要要跟本王作对了。
哼,你不过是个异姓王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本王斗,咱们走着瞧,愤怒的一甩袖,踏步独自离去。
浅桑这时已经停在屋子上方,悄无声息的又揭开几块瓦片,探头想要将屋内的环境看的更清楚一点。
只见,易顺天坐在桌案旁,正在喝粥。
浅桑急得不行,为什么还不审人啊,怎么也没有人来问话怎么处置武子呢?
兀自思附间,下面再次有了动静,易顺天突然走到了书桌后面坐下,然后执笔沾墨在雪白的纸上不停的游移着。
安王府
他在画画,而且那画越看越熟悉。
直到易顺天把画画完,浅桑才依稀看清那画上,赫然竟是小天那块玉佩。
浅桑觉得背后有些发凉,现在看来,不仅武子有情况,连小天也有可能有情况啊。
心里一紧,脚下就动了。
“谁在上面,快滚下来,否则我就放箭了。”
浅桑心下一惊,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