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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摇了摇头,低声叹气道:“唉,又来一个想当小天后爹的。”
章逸文根本没有把章逸显的话听进耳里,拍着桌子指着天骂:“什么玩意儿啊,我还没有碰呢,就有人敢打我浅浅的主意了。小天,告诉你后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章逸显恨不得撕了章逸文那张嘴,武子则是摇了摇头道:“真是,家门不幸啊。”
欧阳曼文疑惑地看了一眼章逸显,又看了一眼章逸文,脑子一动,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脸色突然柔和起来,起身客气道:“既然王爷有家事要处理,那曼文就先行告退了,王妃姐姐,有空记得来尚书府做客。”
欧阳曼文似刻意把王妃两个字加重。
“叶柯,送送欧阳姑娘!”章逸显见欧阳曼文自己要走,自是不多留。
浅桑不忘自己做假王妃的职责,友善的说:“妹妹,好走。”
目前欧阳曼文走远,浅桑才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谁让你进来胡闹的,给我回去!”章逸显指着章逸文,话语里听不出什么语气,却字字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威严。
“原来如此啊。原来大哥一早就打浅浅的主意,才处处针对我对吧?”章逸文看到大哥手里的小天,妒从中来,伸手就抢过小天,“还想抱我儿子。”
“你胡说什么你?”章逸显怒了。
见两个男人的战争连累到自己儿子,浅桑赶紧伸手,抱过了小天,章逸文自是顺从的配合。
“阿娘,小天好怕怕哦。”小天眨着大眼睛略带无辜的看着浅桑。
浅桑笑着拍拍小天的头,将小天搂到怀里。
“胡什么说?都成王妃了!你可真是我亲大哥啊!”欧阳曼文的话句句刺在章逸文心里,当下便颤抖的质问章逸显。
“胡闹!我看你是被惯坏了!成何体统。”章逸显皱紧了眉头,指责道。
“我胡闹?你不要脸!”章逸文愤怒的吼道:“你明知道我喜欢浅浅,你还横刀夺爱!你抢自己弟弟的女人,你不是人!”
你还要不要脸哪
一旁被浅桑抱在怀里的小天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章逸显面前:“爹爹,小天的玉呢?爹爹本说只借一,哦,两天的。”
章逸显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小鬼,真是会捣乱:“没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我王爷叔叔吧。”
浅桑听了心里一惊,连忙问道:“他又把你的玉佩拿去了?”
小天委屈地点了点头,控诉道:“王爷叔叔好可恶。他说如果小天不借玉给他,他就不要阿娘回来,不让小天跟阿娘在一块,王爷叔叔简直是太坏啦。”
章逸显一脸的不自在,“这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宁王爷。”浅桑淡淡地打断他。
“本王在。”
“连小孩儿都欺负,你还要不要脸哪你?”
章逸显的脸顿时铁青,小天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生怕章逸显一个不高兴,就不把玉还给自己,连忙打岔道:“王爷叔叔,把小天的玉还给小天吧。”
章逸显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小天,小天将玉佩挂在脖子上,乐呵呵的跑回了浅桑怀里。
浅桑心里更是对这块玉佩的来历,充满了好奇。
好像每个人都是冲着这块玉来的,不过还好,自己最开始打劫是选择了宁王府,要是瞎猫撞到死耗子,好死不死的去了安王府,这玉,恐怖没有这么好收回了。
这个章逸显,勉强算是个好人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章逸文看着眼前这一切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安王想要撮合我跟欧阳曼文的亲事,多亏浅桑姑娘急中生智假扮我的王妃,把人能挡了回去,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章逸显喝了口茶,平静的说。
“浅浅,是这样么?还是这个家伙人面兽心想占你便宜?”章逸文半信半疑的问浅桑。
章逸显一个用力,手中的茶杯顷刻间成了碎片,吓得章逸文抖了抖。
“浅什么浅,我和你很熟吗?”浅桑瞪了他一眼。
章逸文马上涎着一张笑脸道:“当然熟啊。就算现在不熟,以前总是会熟的。”
浅桑热闹也看够了,这时也有些疲惫,手臂上的伤害隐隐作痛,含糊的答道:“你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转身带着小天离开了前院,回到自己的别院休息去了。
这浅桑的一句随意的话,在章逸文耳朵里却不是这么简单,认定了自己的大哥要跟自己抢女人。
“大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浅浅。”章逸文不依不饶的问;
章逸显终于耐心散尽,连话都不愿意回,甩袖而去。
……
安王府内,一场变故正悄然无息的发生。
欧阳曼文离开了宁王府就直奔安王府而去,今天在宁王府发生的一切太不寻常了,她急切需要一个人替自己分析一下。
“欧阳姑娘今日到访可是有事需要本王帮忙?”
欧阳曼文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水,说道:“不瞒王爷说,曼文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易顺天自然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
魔教余孽
大手一挥,摈退了左右:“欧阳姑娘有话直说,本王定当竭尽全力。”
“今日去宁王府拜会宁王,谁知巧遇了宁王那个弟弟——章逸文,具体的我也说不好,总之曼文能断定,这三个人铁定有问题。”欧阳曼文笃定的说,然后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
“请王爷帮忙查查这三人到底什么关系,还有那个浅桑和那孩子的来历。”
“好说好说,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放心吧,本王一定尽力而为。”易顺天笑笑。
“那就拜托安王了,曼文先告退了。”欧阳曼文起身离去,易顺天露出莫名的笑容。
……
“王爷。”一个侍卫匆匆跑来。
“怎么了?”
“天月宫的人来访。”
“哦?”易顺天顿了顿,想是玉佩的事有了消息:“快快有请。”
“参见王爷。”一袭白色斗篷的人进来摘掉帽子,对易顺天行了个礼。
“怎劳长老亲自跑一趟!”易顺天扶起跪在地上的天月宫长老,“赐坐。”
“谢王爷。”
“长老此番来访,可是玉佩的事有了消息?”
“回王爷的话,这玉佩事关重大,可否告知在下这玉佩在哪出现过?”长老面露凝色。
“哦?事关重大?”易顺天也面带凝重。
“不瞒王爷,这玉佩本是魔教之物,拥有此玉的人,极有可能是魔教的余孽。”长老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可见事态的严重。
“我在一个小孩儿身上看到的。”
“这……那孩子若是五六岁大小,便应该是魔教教主的儿子,我们四处查访均不得踪迹,不知王爷可否告诉我这孩子的踪迹?”
“不知天月宫灭了魔教可是为了此玉?”易顺天试探着问。
“这,既然王爷都猜到了,那我就不瞒王爷了,此玉对宫主极为重要,我天月宫势在必得。”
“看来这玉果然这么重要。”这玉的来龙去脉即已弄清,那视玉如命的孩子身份也就明了了。
“那王爷可否告知那孩子的藏身之处?”天月宫长老见王爷并没有要透露行踪的意思,便继续追问。
“实在是不巧,当时只留意了那块玉,一转眼,孩子就没见着了,不过长老放心,只要这孩子还在城里,本王就一定能查到。”易顺天笑了笑,面带诚恳。
那人也不好再继续问下来,双方各怀心事。
……
“王爷。”叶柯消失了几天,终于又回到了宁王府,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接过叶柯递过来的玉佩,章逸显问道;
“这……”叶柯看了看章逸显低下了头,似有些难言之隐。
“如实说来吧。”章逸显拍了拍叶柯的肩膀,似乎预料到这玉有些不寻常。
“这小天或许是魔教教主的儿子。半个月前的大屠杀,魔教被天月宫尽数歼灭,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如何逃脱的,而天月宫似乎一直在追查小天和这块玉佩。”叶柯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属下还听说,此玉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强扭的瓜不甜
“哦?看来这玉,要暂时由本王保管了!”章逸显听到这些,若有所思。
“至于浅桑姑娘……”叶柯皱了皱眉头,“属下是在没查出是什么来历,就好像天上掉下来一样,第一次有人见到他就是在那个茶社,我们也在。而且,她应该也不太可能是小天的亲娘。”
“哦?”章逸显眉头微皱,嘴角却浮起了一抹微笑,“原来她还真不简单啊,看起来,昨天她遇袭也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吧。”
起身,向浅桑的别院走去,刚走到外围便听到章逸文的声音。
“浅浅,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我知道你受了伤害。”章逸文跟着浅桑,成为浅桑第三个跟屁虫。
“闭嘴!”浅桑被章逸文烦的够呛,冲着章逸文怒吼。
“你要是想发泄,也可以冲着我来,没关系的,我来开导你!”章逸文看到浅桑的反应,又贴了上去。
浅桑翻了翻白眼,着实不想再搭理这个男人:这个白痴一直以为老娘我被强暴了,在这跟我装古时候的心理医生啊?
“真没想到你可以如此坚强,我还真没喜欢错人,浅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无论你被怎么了,我都不会嫌弃,我会把小天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章逸文诚恳的说道。
浅桑继续一副“老娘懒得理你的表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