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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然后示弱。
而且,不可否认的,她的话震动了章逸显。
欧阳诚的死如果真真是因为同自己那番“燕雀焉知鸿鹄之志”的对话,那么生命受到威胁的人,应该不止是欧阳曼文,应该还有自己这个宁王吧。
耳边突然响起皇上的话——“听说,宁王最近和欧阳尚书的女儿走的还挺近的?”
如果是这样?章逸显面色一沉,皇上,你真是太看得起本王了。
“来人,替给欧阳姑娘安排住处,以后欧阳姑娘将住在王府,所有人都不得怠慢。”章逸显一声令下,几个婢女就火速忙活了起来。
欧阳曼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章逸显深深地跪拜下去,“曼文多谢王爷。”
……
王府内多了欧阳曼文这个女人,自是热闹了很多,如今的宁王府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多了两个倾城倾国的美女——浅桑、欧阳曼文,在旁人眼中王府多了这两个美女自是赏心悦目,羡慕之极,只是住在王府内的情况却并没有外人看的那么乐观。
浅桑也猜出了一些大概,
恭敬不如从命
知道欧阳曼文住进王府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宁王府又要添喜事了。
欧阳曼文经历了丧父之痛,而且在宁王府实属寄人篱下,所以终日不出房门,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发呆,此情此景,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浅桑如此冷血的人,也不禁为之担忧。
欧阳曼文所住的别院就在浅桑的隔壁,浅桑去王府任何一个位置,都要路过欧阳曼文的别院,因此,浅桑每每路过欧阳曼文的别院都会看都欧阳曼文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偷偷抹泪。
“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不能让诚阳大人在下面也在为你担心不是?”浅桑坐到欧阳曼文对面的凳子上,劝解道。
“有劳王妃关爱,曼文只是一时之间难已接受这个事实,请王妃不用为曼文担心,过段时间,自然会好起来。”欧阳曼文说着说着,眼眶又有些犯红了。
古人说的没错——女要俏,一身孝,这千金大小姐失去了父亲,每天在这暗自落泪,少了身上的那种骄纵的感觉,反倒更让人心动了。
浅桑在心内暗暗感慨了一番,拍了拍曼文的肩膀:“总之一切还有王爷和我,你就安心在王府住下吧。”
欧阳曼文听了这话,笑得有些勉强:“有劳了。”
“王妃说的是,欧阳大人在天之灵肯定是不想看到欧阳姑娘如此伤心难过。”章逸显方步快移走进了欧阳曼文所住的别院,刚巧听到浅桑安慰欧阳曼文的话,嘴角浮起一抹浅笑:这个女人平时跟自己斗嘴像铁嘴鸡似的,没想到还挺有人情味。
“参见王爷。”欧阳曼文起身行礼,伸手便被浅桑轻轻按回了石凳上。
“礼就不必了。”浅桑回头看了一眼王爷,转身又对欧阳曼文说道:“虚礼这事,有心就成,不用表面在行动上,王爷,对吧。”
因为浅桑从来没有行过礼,所以见别人行礼也有些怪怪的。
“爱妃说得是,有心就行。”章逸显笑得很轻快,在浅桑旁边坐下,手轻轻的搭在浅桑肩膀上,轻轻一捏。
浅桑回头瞪了他一眼——别动手动脚,小心小天揍你!
章逸显挑眉——是么?可是小天分明说本王比他好看,你会抛弃他,跟我跑的。
看着两人俨然一副恩爱小夫妻的样子,欧阳曼文很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在王府众人的关怀下,欧阳曼文渐渐走出了丧父的阴影,也适应了王府的生活。
而这一段时间,却一直是风平浪静的,章逸显的却隐约能感受到平静下面的暗涌,比如:
早朝时,易青天突然提出要给他赐婚,并说:“安王啊,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事,但是不能不负责任啊。”
分明就是在暗示他:既然人都已经住进去了,不要以为欧阳曼文没有了父亲就随便可以占人便宜。
直到他一直否认自己是把欧阳曼文当妹妹,皇上才收了口。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有了儿子忘了王爷
“本王真是不幸,前脚从贵府出来被马摔了一身的泥,后脚自家后院却遭了贼。虽然东西是没丢什么,但是让本王心里不爽啊。”
章逸显闭了闭眼,欧阳诚的死是否与皇上有关?
易顺天后院遭贼,他是否已经知道了来人就是浅桑?
欧阳曼文来王府,是否真的就是单纯的为了寻求自己的庇护呢?
太多太多的疑问,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还是静变其变吧。
走出书房,竟不由自由地往着浅桑的院子里走去,恰好欧阳曼文也在,三人便坐在一起喝花,聊天,倒也显得格外的融洽。
“阿娘阿娘!”小天乐颠颠地跑过来,笑得好像捡到了金子一样。
“小天,什么事乐成这样?”
“这……”小天回头看了一眼欧阳曼文,又看了一眼章逸显,想了想措辞:“爹爹给小天做了一个秋千,能荡得好高好高啊,爹爹还答应小天有空带小天骑马,阿娘,你要替小天谢谢爹爹。”
章逸显十分满意小孩儿有一颗感恩的心,温和地摸着小天的小脑袋,道:“小天真乖。”
“但是秋千被武子哥哥坐垮了,武子哥哥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小天遗憾道。
章逸显觉得自己刚刚认为这个小孩儿有颗感恩的心的想法,简直就是脑子被摔坏了。
如果他有一颗感恩的心,早就在几天前第一眼看见秋千的时候感谢了,而不是等到秋千已经坏掉的时候再说!
浅桑庆幸道:“幸好没摔到我儿子。”
章逸显的嘴角抽了抽。
欧阳曼文看着小天叫爹爹叫得这么甜,心理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如今宁王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可这对母子基本上把宁王的爱全部要了去,而这个女人,和宁王分明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为什么会如此厚颜无耻?
“姐姐,曼文有些累了,就不打扰了。”曼文起身说道。
“那好,王爷送送人家,我要给儿子洗澡了。”浅桑说完,吩咐身边的婢女,“给这小家伙弄来点热水来,今天阿娘要烫猪咯。”
瞧瞧,瞧瞧,这是什么事,这浅桑还有一个王妃的样么?
好吧,就算是假的,也不能有了儿子就不要王爷啊。
章逸显内心在腹诽,表面上还是客户地对欧阳曼文道:“请。”
……
浅桑带着小天直奔浴室走去,婢女在内室给小天洗澡,浅桑在外室把玩着小天的玉佩,平日里那死小子天天带着,浅桑只有趁小天洗澡的时候才能有机会仔细研究。
这个玉佩到底有何不同,为何安王那天要画下这玉佩的图样?不光易顺天对这玉佩感兴趣,好像章逸显对这个玉佩也一样很是关注。
小天说这玉佩是他爹给的,浅桑是相信的。
虽然小天这孩子有些顽劣,可定然不会在这种大事上说谎,那小天的爹爹又是谁?
想着这些一点,浅桑不由得眉头微蹙,当日决定留在宁王府都是因为这枚玉佩;可自己在这里这么久
什么叫有缘人
也没能查出这玉佩的不同之处,看来得加把劲了。
“阿娘我洗完啦!”小天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出来,浅桑将玉佩挂在小天的脖子上,小天赶紧把玉放到衣服里。
“这这玉佩可真是小天的命根子啊!”
“阿娘,你在吃醋吗?”小天眨眨眼睛,对浅桑吐了吐舌头。
“死小鬼!”浅桑翻了翻白眼,这个小大人,连吃醋这个词都学会了,撇了撇头,佯装生气。
“阿娘,别生气嘛!”小天一看浅桑生气了,赶紧去哄:“阿娘,小天也很在乎阿娘啊,只不过……”小天看看了周围,压低声音,趴在浅桑耳边说:“这玉佩很重要的,爹爹告诉我,如果是有缘人,这块玉佩就会变得好厉害的。阿娘,什么叫有缘人呢?”
浅桑越听越离奇,难道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格外关注这块玉佩?
“有缘人就像小天遇见阿娘,阿娘就是小天的有缘人。”浅桑亲着儿子的小脸蛋。
“那阿娘遇到王爷叔叔,王爷叔叔是不是阿娘的有缘人呢?”
浅桑:“……”
……
夜深沉,月如钩。
整个安王府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平添了几分肃穆,那周身漆黑的墙壁隐约缠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戾气。
书房内,易顺天躺在太师椅中,双眸阖沉,兀自想着事情,如今第四位太子已逝,皇上年事已高,这皇位怕是坐不久了,作为同胞兄弟,无疑,他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之人。
可如今,他倒是有点不那么确定了。
皇兄素来对宁王没有好感,可近日,居然对他态度有所好转,今个儿早朝之上,皇兄有意无意地提到宁王的婚事,却被他三言两语挡了下来,这在往日,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他不得不有所提防,虽说这章逸显只是个异姓王爷,可他在百姓心中也是颇有威望的,若是当真和他争夺皇位,倒也是个劲敌。
可惜,他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不一会儿,门外传出下人恭敬的声音:“王爷,月天宫长老到了。”
“快快有请。”嘴上是这么说,可动作却是不慌不忙,易顺天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旋即起身将月天宫长老迎了进来。
“王爷,此次这么急着召我过来,可是有了那孩子的下落?”月天宫长老单刀直入,并不拐弯抹角。
易顺天坐在桌案后面,客套道:“长老果然才智双绝,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