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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此次这么急着召我过来,可是有了那孩子的下落?”月天宫长老单刀直入,并不拐弯抹角。
易顺天坐在桌案后面,客套道:“长老果然才智双绝,不用我说,就已经猜到了。”顿了顿,面色显得凝重了几分:“前日,我到宁王府中做客,无意中见到了上次那个孩子,那块玉佩只怕是已经落入了宁王手中,我还听到那孩子唤宁王‘爹爹’,若他当真是魔教余孽,如今宁王收留了这孩子,也不知是何居心。”
瞥了眼长老思索的神色,易顺天顺势闭了嘴。
果然,不消片刻,长老的眼中划过杀意:“多谢王爷提点,我这就回去将此事禀告给宫主,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王爷帮忙保守这个秘密。”
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他日,若王爷有用得着月天宫的地方,我们自当竭尽所能,辅佐王爷。”
“长老言重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易顺天笑着拱手道:“能为宫主分忧,尽点绵薄之力是本王的荣幸。兹事体大,本王这就送长老出去,免得耽误了时间。”
“好,多谢王爷。”
目送着对方离开,易顺天转身,嘴角边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
宁王府。
浅桑和小天近来的生活算得上是如鱼得水,吃了睡,睡了吃,无聊时溜出王府到街上玩玩。
而武子呢,每天被浅桑安排扎马步,学功夫,虽然都是些基本功,但总算有了小小的进步,浅桑感到很欣慰。
本来就没指望这个笨蛋能成才,没想到武子在练武上似乎很有天份,不但练得有模有样,还能举一反三,能收到这样一个徒弟,简直是太给自己长脸了。
虽然在王府吃得好,睡得香,但也有一样让浅桑深恶痛绝——她不得不和章逸显扮夫妻。
而这样一来,却引起了章逸文的强烈不满。
午饭后,众人坐在亭子中乘凉,小天乖巧地坐在章逸显的怀中,眨巴着天真的眼睛。
小天最近越来越喜欢窝进章逸显怀里了,因为他觉得王爷叔叔的怀抱比阿娘的要大,窝起来更舒服,因此,浅桑很是不满。
小天却说,这样是因为不想阿娘抱他抱得太辛苦了,他已经很大了,最近在王府又吃得比较多,长胖胖了。
并且举鲜明旗帜地向浅桑保证他绝不是移情别恋,而是良禽择木而栖。
浅桑当时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小天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莫名奇妙的词语啊。
章逸文看到这一幕,则是蔑视地扫了自己大哥一眼,抱个孩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哼,算什么大哥,让亲弟弟喜欢的女人陪着演戏,分明是有所企图!真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家伙,人世间令人发指的存在啊!
“浅浅,来,尝尝看糕点,这个绿豆糕特别好吃。”讪笑着从精致的瓷盘中拿起一块绿豆糕,凑到嘴边吹了吹,然后作势要亲自喂浅桑。
浅桑淡淡地扫了章逸文一眼,“咳咳”两声,“胃口不好,给小天吃。”
章逸文看了小天一眼,小天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但是章逸文就是知道,小天绝对是比浅桑还难缠的家伙。
而且,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让浅桑吃东西,而是要破坏大哥假戏成真的念头。
所以,章逸文手中的糕点再次送到了浅桑嘴边,章逸显冷眼看着,欧阳曼文目瞪口呆。
“把你的猪蹄子拿开。”浅桑终于不耐烦了,愤懑地冷眼看向章逸文,
“浅浅,要不这样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全场寂静,无数只乌鸦从众人的头顶飞过。
坐在章逸文身边的武子偷偷将凳子挪开,这人有毛病!
瞧师傅的样子明显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还是躲开点好,免得殃及池鱼。
欧阳曼文则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
教育为主,训斥为辅
这个浅桑还真是朝三暮四的主儿,和王爷明明没有那种关系,还霸着他的宠爱不放,现在又跟王爷的弟弟不清不楚的。
连儿子都有了还处勾引人,她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王爷怎么会容忍这样一个女人在府内,难道就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么?!
自己虽然没有武功,可是论长家,论身家,论相貌,哪一点会被她比下?
欧阳曼文越想越替章逸显和自己不值,明明是那么好,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分明应该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竟在这些事情上犯糊涂?
看来,就算是不为自己,为了王爷的名声,欧阳曼文也觉得她应该做一些事了。
“逸文,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啊,你扔啊,有本事就扔……”
章逸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扔了出去。
叶柯翩然而至,一边行礼,一边说:“属下来迟。”
“不早不迟,刚刚好。”
浅桑意味不明地看向章逸显:一般情况下,对章逸文,他都是以教育为主,训斥为辅,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直接就动上手了,呃,虽然他不是直接动手人。
章逸显回她的是展眉一笑:其实章逸显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留浅桑在王府最初的目的难道不是想撮合她和章逸文,好让自家弟弟有人管教么?
欧阳曼文看着两人旁若无人般眉来眼去,心里一抽,便觉得眼前有些发黑,起身道:“曼文有些累了,先行告辞。”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欧阳曼文捏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
月天宫内。
富丽堂皇的宫主寝宫内不时传来娇媚的喘息声,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正被衣襟半开的轩辕擎宇压在软塌上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女人紧紧搂住轩辕擎宇的腰身,面上八分娇媚,二分痛苦。
“嗯?没有让你舒服吗?”轩辕擎宇半眯着眼,俯身在女人耳边,轻声问道。
英俊帅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看似很体贴的问询,却让于身下的女人身子轻轻一颤。
“宫主,奴婢,奴婢……”娇艳的面乳一片潮红,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寝宫门外,白衣老者范天宇在门口晃了无数遍,终于鼓起了勇气,叩响了寝宫门。
“宫主,属下有事回报。”
轩辕擎宇猛地停下了动作,从女人身子里退了出来。
“出去!”
“是,宫主。”女人见轩辕擎宇面带不耐,连忙从软榻上起身,迅速穿上衣服,退出房外。
“进来。”
屋内尚存着的淫秽气息,轩辕擎宇却早已穿戴整齐。
“说。”舒缓如流水般的声音响起,正垂着首玩弄手指上银色尾戒的轩辕擎宇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间竟有说不出的蛊惑与风情。
范天宇抱拳道:“属于已从易顺天处获悉,那玉佩和小孩子,极有可能在宁王府内。”
“宁王府?京城章家,章逸显?”轩辕擎宇的面色此刻才凝重起来。
“正是,请宫主指示。”
争女人
“宁王府的章逸显不可小看,看来,这次我要亲自出手了。”
轩辕擎宇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眼中却丝毫不见有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
京城风和日丽,处处和谐,欣欣向荣,饭馆,茶楼,客栈,人人很健谈。
只是,宁王府的章逸显心情很不好,原因是他在一夜之间成了人们健谈的对象。
“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么?”章逸显脸色很不好看。
叶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属下正在查。”
“需要本王提醒你么?你已经查了三天了,叶柯。”章逸显道。
叶柯道:“实在是因为京城人口众多。”
“难道他们个个都有知道本王跟逸文争女人?”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二公子自己说出去的。”
其实王府里的人,几乎个个都认定了这个可能,只是人人都装傻罢了。
“给本王把他叫来!”
当章逸文悠悠哉哉地出现在书房时,便看到章逸显紧绷着脸,看着他。
“大哥,有事?”章逸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最近,京城很多有关本王的传言,你可听说?”章逸显缓缓问道。
“什么传言?”章逸文最近一直都在找机会亲近浅桑,几乎足不出门,当然是没听过。
“有关我,跟你,争女人的传言。”章逸显不咸不淡地说道。
章逸文第一个反应就是:就难道不是事实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这么说了出来。
“那你就是承认这话是你传出去的?”
章逸文想了想,自己的确是对友人抱怨过,说是自己传出去的,也算。
于是昂首承认:“我是说了又怎么样啊?你都好意思做,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章逸显眼神一凛,沉默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逸文,我对你很失望。”
这一句原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此刻却似有千斤重压在了章逸文的心里,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这时,书房外有人敲门,回报——欧阳姑娘受了一点点小伤。
……
章逸显和章逸文一同赶到欧阳曼文的住处时,大夫也同时赶到了。
经过望闻问切后,大夫开口道:“皮外伤,无大碍。”
大夫走后,浅桑也赶到了。
“怎么回事?”章逸显问的是叶柯。
叶柯低声道:“据说欧阳姑娘是在茶楼喝茶时不慎摔倒,然后手臂破了皮。”
叶柯话刚说完,欧阳曼文已经挣扎着起身,眼中含泪,口中叫道:“王爷。”
浅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