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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话刚说完,欧阳曼文已经挣扎着起身,眼中含泪,口中叫道:“王爷。”
浅桑看了看欧阳曼文胳膊处隐约可见的一丁点血渍,又看了看她眼中的泪,心道:有这么疼么?
章逸显上前扶住欧阳曼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欧阳曼文紧紧地抓住章逸显的手,“王爷,你能告诉曼文实话么?你和浅姑娘,真的在一起吗?如果不是听到茶楼里的人说得起劲,曼文又怎么至于惊讶到跌倒?”
一屋子里的人都呆住了。
欧阳曼文见没有人说话,又道:“今日外出,曼文在街上听到很多闲言闲语。”
真是伤得好重啊
说王爷和二公子争女人。”
浅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她眼中含泪,并不是为了手上的伤啊。
“欧阳姑娘,这是本王的家事,似乎并没有一定要告诉你的理由。”章逸显漫不经心地拍开欧阳曼文的手,淡淡地说。
“王爷!”欧阳曼文大声道,“王爷是不是因为当初安王和家父都有意撮合我们,才和浅姑娘联合起来演了这出戏?如果不是这样,为何二公子会一点都不顾忌王爷的面子而对浅姑娘时不时地献殷勤?”
献殷勤,这个词用得好,章逸文眉开眼笑。
浅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把嘴闭上了,而章逸显却是面色一沉。
欧阳曼文继续道:“王爷,曼文虽然爱慕你,也是知羞耻的。如果王爷看不上曼文,大可以拒绝,不必做这样的事!”
“欧阳姑娘,你先别激动。”章逸文假意安慰道,其实心里乐翻了天。
他真要去感谢感谢将这个消息放出去的人哪,到底是谁这么知心知肺呢。
“欧阳姑娘,本王说了,不管是与不是,都与你没关系,你好好养伤,其他的别多想。”章逸显说完就出了门。
欧阳曼文眼红红地看着浅桑:“浅姑娘,连你也要骗我么?”
好吧,现在不叫王妃,也不叫姐姐,直接叫浅姑娘了。
浅桑刚想说什么,小天和武子也溜了进来。
“听说欧阳姑娘受伤了,没事吧?”武子凑上前去看,见欧阳曼文梨花带泪的样子,感慨道,“真是伤得好重啊。”
浅桑:“……”
“欧阳姑娘还是听王爷的话别想太多的好,好好休息吧。”
说完,抱起小天,走到门口的时候顺便瞪了一眼紧跟其后的武子。
待人走完了,欧阳曼文的嘴角边才露出一抹笑容: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扮恩爱?
……
回家屋内,武子给浅桑倒茶,一面喋喋不休道:“师傅,你说她是不小心跌倒呢,还是故意跌倒呢?”
“你故意跌一个给我看看?”浅桑斜了武子一眼。
结果武子还没有开口,小天便朝地上一滚,边滚边道:“阿娘要看跌倒,小天跌给你看。武子哥哥长得跟棍子似的,滚起来一点不好看。”
武子拿茶杯的手抖了一抖,浅桑无语地抱起小天,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不管她是真跌,还是假跌,疼痛都是真的。所以,纠结这个问题干嘛呢?”
武子不认同道:“怎么会是一样的呢?她这就是在借自己受伤王爷心软的时候针对你。”
浅桑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难道你不觉得她是明明早就知道了你和王爷的关系是假的,一直到现在才说出来的吗?”
“是啊,为什么她现在才说呢?”浅桑摊了摊手道。
武子哼了一声,道:“因为外面的传闻!”
浅桑斜着眼看他:“武子你可聪明啊。”
“师傅过奖。”武子眉开眼笑后,又恨恨道,“听了传闻,她受了惊,也受了伤。”
本王是怕事的人么
王爷这个时候肯定会心软,所以她又趁此机会表达自己喜欢王爷的心一直没有变过,她真是好会计算啊。本来你和王爷都快假戏真做了,现在她却来这一招,真是太可恶了。”
假戏真做,她没听错吧?
浅桑没来由地皱了皱眉,欧阳曼文做真还是做假她不屑理会,可是被人说成假戏真做,这就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留在王府,还真不是为了和章逸显假戏真做的,差点为了这些破事忘了正事,起身就朝章逸显的书房走去。
“阿娘,小天也要去。”
……
“王爷,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一行人来到章逸显书房,浅桑这才缓缓道。
扮他的王妃,明明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因为欧阳曼文住进来了,就得一直扮下去,现在被揭穿了,岂不正好。
“等过一段时间,我会送她离开京城。依你的聪明,就算我不说,你可能也猜得到,她住进王府绝不是为了对本王的爱慕。”
浅桑笑道:“王爷真是看得起浅桑,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无妨。”章逸显平静地说,“欧阳曼文怀疑她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而她之所以说旧疾复发,就是怕下一个目标会是她。”
浅桑坐直了身子:“那王爷不怕惹祸上身。”
章逸显笑笑:“本王是怕事的人么?”
浅桑心里怔了怔。
如果欧阳曼文所言属实,正常人的做法都应该是对欧阳曼文有多远离多远。
欧阳诚一个兵部尚书,官拜一品,如果说他死了有人会得到好处的话,那么那人的职位也不应该比欧阳诚的低,收留了欧阳曼文,对章逸显来说,岂不是多了一个敌人?
但是从章逸显对欧阳曼文的态度来看,他又不像是一个为了美色而不惜一切的人,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伸张正义?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仗着自己厉害,谁也不怕?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证明了一点,章逸显的确是什么都不怕啊。
想到这里,浅桑突然对武子招手:“你带小天出去玩。”
“为什么呀?难道阿娘和王爷叔叔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天不满道。
武子难得和小天的意见一致,也道:“师傅,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和他亲还是和我们亲哪。”
“我和钱亲,你有银子吗?”
武子垂下头,牵着小天出门。
远远还能听到小天不住地埋怨:“没钱就不要扮大侠嘛。咱们现在在王府白吃白喝,你还和王爷叔叔争宠,这是不对的。”
待二人走远,章逸显才开口道:“浅姑娘可是有事要说。”
“我去安王府救武子的时候,见到安王将小天玉佩的样子画了下来。”浅桑神情严肃。
章逸显也面色一凛:“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人用箭射中,逃了出来。”
“没有人追你?”
浅桑想了想道:“没有注意。但是依我当时的情况,如果有人追,我肯定逃不掉。”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你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么
章逸显耳边响起安王的话——“本王真是不幸,前脚从贵府出来被马摔了一身的泥,后脚自家后院却遭了贼。虽然东西是没丢什么,但是让本王心里不爽啊。”
他是故意的吗?
浅桑这样直接来问自己,看样子,似乎是一点都不知道玉佩的来历,那么小天的身份,她又知不知道呢?
“王爷可是想到了什么?”浅桑追问道。
章逸显诡异地一笑,道:“我只是想知道,给马下药,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武子的主意。”
浅桑脸一僵,“王爷觉得这种时候适合开玩笑么?”
“你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么?你们前脚下了药,后脚就有人追去安王府,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啊。本王一直在反思,本王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堪的事,会让浅姑娘你不惜冒着身受重伤的危险也要夜探安王府,而且……”
“再见!”浅桑打断他的话,转身就走。
看着浅桑离开的背景,章逸显的脸色却越发凝重了起来。
安王,在小天身份这个事件里,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
“我一定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想着可以和他谈正经事。”浅桑一边走,一边想。
但是浅桑认定章逸显是绝对知道什么的,才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左顾言它,没关系,你不说我就慢慢查。
“浅浅。”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章逸文。
“有事?”浅桑皱着眉。
“浅浅,既然现在事情已经明朗化了,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天天假扮大哥的王妃了,更不用担心会被大哥占便宜了,我好开心。”章逸文表情愉快。
浅桑没好气道:“谢谢你这么开心。”
“浅浅,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章逸文拍着胸脯道。
“哦,是吗?”浅桑眼珠子一圈,拍了拍章逸文的肩膀,“跟我来。”
章逸文马上跟随其后。
两人来到浅桑房内,浅桑才从怀里摸出小天的那块玉佩,放到桌上,问章逸文:“这个,你从前见过没有?”
这块玉佩,还是浅桑担心小天再次弄丢,决定自己保管的。
小天因为是浅桑开口,虽然还是有些不乐意,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并且一再叮嘱:“阿娘一定不能弄丢哦,要是弄丢了,小天就不和阿娘睡觉。”
既然章逸显不肯说,浅桑就决定从章逸文这里下手,两兄弟,不可能当哥的晓得,当弟弟不明白吧。
谁知章逸文看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很普通啊。”
“普通?”浅桑瞪大了眼。
“是啊,玉质也不怎么样啊。”
看来,章逸文是不懂这玉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