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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救人
“慢着!”他抬手喝止,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聚集在他的身上,犹如道道利刃。
武子红着眼,尽量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然凭自己这点武功,不但救不了人,说不定还得把自己也搭上,唯一的做法就是拖!
最该死的就是叶柯,明明武功这么强大,关键时候居然溜了,回去一定要让师傅弄死他!
可是,大伙儿的眼神都好有杀伤力,师傅,你快来啊,徒弟我撑不住场面了。小天,你也要撑住啊。
武子抹了把额角流下的冷汗,却依然挺直腰杆,扯着大嗓子道:“你说这孩子是魔教的人,有什么证据吗?”
“这要什么证据!”青衣男子不屑地撇撇嘴。
武子不理他,继续高声道:“大家都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木架上绑着的不是什么小魔头,那只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位仁兄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魔教中人,怎么可以血口喷人,乱杀无辜,难道就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要杀死一个无辜的孩子吗?在场的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当真忍心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被活活烧死?”
好不容易顺溜地讲话说完,武子心里紧张地不得了,看到众人沉默下来,应该是被他说动了,终于松了口气。
“大家不要听这小子妖言惑众,他肯定和那娃儿是一伙儿的,而且,朝廷早就有命令,对于魔教之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只要怀疑,就是证据!”
青衣男子冷冷地看着武子,一番强词夺理的话一说完,人便突然从柴堆上跳下,举起火把便朝武子的脸袭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看傻了眼,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大家急忙回过神,纷纷溜走,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大街一下子变得冷清,只有萧瑟的风偶尔吹起地上的枯叶。
青衣男子武功高强,几招之下就把武子制服了,一记手刀落在脖颈处,武子就昏了过去。
小天看着武子被打倒,挣扎着落泪。
此时,马蹄声由远及近,远处尘土飞扬,黑压压的人头正朝着这边靠近。
青衣男子听到声音,旋即瞄了眼茶馆的二楼,举起火把纵身跃到柴堆之上,摇曳的火光映照出小天狼狈的脸。
用火把将柴堆的几处都点燃,火苗很快蹿了起来,将周围的一切包裹,宛若人间炼狱,青衣男子高举着火把伸向小天的衣服。
‘嗖’地一声,仿佛是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没有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青衣男子高大的身影轰然倒下,眼球暴凸,一支利箭自眉心横穿过整个头颅,只余下眉间的淡淡血渍。
“有趣,真是有趣。”轩辕擎宇斜倚着窗户,目睹属下死亡毫不心痛,将视线调转到骑着马,英姿飒爽的浅桑身上,眼中带着浓烈的兴趣和欣赏。
浅桑将弓箭扔回给叶柯,纵身下马飞奔向熊熊燃烧的火场,那冲天的烈焰犹如猛兽般,张着血盆大口,瞬间就能将人吞噬。
本王的儿子需要向你证明么
“小天——”
小天使劲儿地摇晃着身子,摇头,阿娘,你别过来,会烧死你的。
眼看着那木架连同小天要一齐倒下,章逸显踮起脚尖,施展轻功,几下就来到火圈内,将小天救出,抱紧小家伙在地上打了个滚,扑灭衣角的火苗。
浅桑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小天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落地了。
跟在后面的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突然,空中一道疾风划过,一抹颀长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宁王,在下实在是佩服你的胆量,连魔教教主的儿子也敢救,或者我是不是该问一句,你是想造反么?”轩辕擎宇口气森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却是极冷的。
浅桑蹙眉,这人又是谁?
江湖传闻,月天空的宫主妖孽容颜,绝世无双,武功更是神秘莫测,看来,眼前这位就是轩辕擎宇无疑,章逸显暗暗想道,面色沉了沉。
他冷冷开口,带着与身居来的贵气和威严:“小天不是什么魔教余孽,他是我儿子。”
轩辕擎宇好笑地看着他:“宁王真会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果然如易顺天所说的,这宁王对魔教余孽可是护的紧,他这步棋没有走错。
只是,宁王又怎样,挡我者死。
“本王的儿子需要向你证明么?!你算什么东西?”章逸显也不是好惹的主,眉宇间的霸气浑然天成,讥诮地回道,然后不再看轩辕擎宇一眼,拎起昏迷不醒的武子,扔到马背上,抱着小天,和浅桑一同离开。
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地折回,小天窝在浅桑怀里哇哇大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浅桑心疼得也想跟着一起哭,瞥了眼面无表情的章逸显,不禁翘起大拇指:“霸气!”
这才像真男人嘛,看来她要重新审视这个所谓的王爷了。
“大胆东西,居然敢对宫主不敬。”突然出现在轩辕擎宇背后的范天宇气不过,想要出手,被制止了。
“住手。”
“可是宫主……”
轩辕擎宇不耐地挥挥手:“本宫主自有打算,把这尸体给处理了。”
只是看着马背上浅桑的背影,良久。
巷口拐角处,一名太监打扮的人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
回到宁王府后,小天哭够了,武子也醒了过来。
“武子哥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武子哥哥,你都不知道小天看到你被人打昏的时候有多担心,如果不是小天当时被人绑着,小天肯定会跳下来救你的。”
若是平时,武子早就因为这句话跟小天打嘴仗了,可是此刻,武子竟硬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天的眼睛因为哭的时间太久,此刻还是红红肿肿的,让武子看了心都揪成了一块了,伸手紧紧地抱住小天,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
“武子哥哥你不要哭哦,虽然你刚才是很差劲,很丢脸,但是小天是知恩图报的人嘛,一定不会将你的糗事告诉别人的,武子哥哥……”
替小天试毒
小天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武子倒下,当他看到阿娘向火堆冲过来的时候,他真的好后悔好后悔从前老是和武子哥哥吵架,又经常不听阿娘的话。
“好了好了,阿娘有话要问你武子哥哥,小天你乖乖的闭嘴。”浅桑将小天拉进自己怀里。
小天马上用双手捂住嘴巴。
“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浅桑黑着脸道。
武子又是愧疚,又是愤怒,等气顺了,才恨恨道:“我带着小天去街上玩,我一直牵着小天的手,可是牵着牵着,突然面前一阵风扫过,小天就不见了。”
浅桑冷哼了几声,“平时叫你练武你不是偷奸就是耍滑,如果你肯多下一点苦功夫,今天小天能被捉走?”
“师傅……”武子羞愧地低下头。
浅桑恨铁不成钢道:“这宁王府里先不说章逸显了,就是一个叶柯的功夫,你学会了也够你吃上半辈子了,你没事就不会厚着脸皮让人家教你么?你以为你师傅我真是武功盖世啊?”
小天插嘴道:“阿娘是最厉害。”
浅桑扫了一眼小天,小天马上乖巧地闭嘴。
武子一听说叶柯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该死的,刚才那些人都要烧小天了,他居然把我扔在那里,自己一个人跑了。”
浅桑听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小天,告诉阿娘,是谁想出府玩的。”
“是武子哥哥……”小天马上回答。
武子身子一直,浅桑眼一瞪,小天垂下头,委屈道:“好吧,是我。”
武子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不往上翘,小天终于不把账赖到他身上了。
“可是如果不是武子哥哥老是在我耳边说街上的糖葫芦很好吃很好吃,小天也不会想出府的。可是出了府,武子哥哥身上的钱就只够买一串糖葫芦,讨厌,我才吃一颗,他就吃了四颗,计厌!”
武子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我,我其实,只是替小天试毒。”
浅桑:“……”
……
“叶柯,武子的功夫是不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书房内,章逸显似是闲聊般问道。
叶柯垂下头,答道:“并非如此。”
章逸显似有所悟般:“那还是说,你带出去找人的侍卫们,他们的功夫已经可以和本王身边的暗卫一分高下了?”
叶柯依然垂头,回道:“属下汗颜,还未曾让他们有如此境界。”
章逸显轻笑道:“那本王就真是不明白了,为何当时回府报信的人竟然会是那群人当中功夫最好的一个,或者说,你怕死?”
叶柯听了这话,马上抬起头:“王爷,属下只是拿不定主意。”
“你说。”
“如果他们真的想对小天赶尽杀绝,就不会这么张扬地要点他的天灯;如果他们只是为了那块玉,那就应该把小天藏起来,再来要胁王爷您一手交玉,一手交人。”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他们没有这样做,所以属下才觉得小天一定不会有危险,也才会自行赶回来,想听王爷指示。”
说完顿了顿,又低声地问道,“王爷,这些,你不可能没有想过吧。”
章逸显看向门口处,表情不变,淡淡道:“本王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本王想得最多的,就是小天的安危。现在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小天是本王的儿子了,不管他们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