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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逸显看向门口处,表情不变,淡淡道:“本王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本王想得最多的,就是小天的安危。现在全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小天是本王的儿子了,不管他们信不信,小天他,都就必须是我儿子。”
门外,人影晃动,而叶柯,却是若有所思。
待人影远去,叶柯才道:“王爷,那皇上那边……”
“皇上那边我自有解释。只是那玉的秘密,恐怕还得要小天才能解开。”
叶柯顿时恍然大悟,其实他一直以为,王爷冒天下之大险救人,是为了浅桑。
而章逸显也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言不由衷呢。
……
皇宫。
易青天轻敲着桌面,厉声问道:“小李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匍匐在地上的太监恭敬地回答:“句句属实。老奴是亲眼看到宁王救下了那孩子,还说那孩子是他的儿子。宁王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分明就是胡说。而且街上的人都在议讨那小孩儿是魔教的余孽,多年来魔教处处和朝廷作对,不知宁王这么做是何居心……”
易青天听了李公公的话,脸上阴晴不定。
李公公跪在地上,不停地擦汗。
“李公公。”易青天缓缓道。
“奴才在。”
“宁王府世代忠良,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朕便可治你的罪?”
李公公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哭道:“求皇上饶过奴才一条狗命吧,求皇上饶过奴才一条狗命吧。”
易青天摆了摆手道:“念在你服侍朕多年的份上,刚才的话,朕就当做没听见,你的嘴,也给朕缝上,退下吧。”
李公公保住了一条命,当场松了一口气,一边谢恩,一边后退。
而易青天的眸中精光闪烁,杀机毕现。
……
入夜,浅桑坐在别院的凉亭里,抱着睡得一呼一呼的小天,头也不回地道:“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下喝茶。”
欧阳曼文一脸的厉色,走近道:“浅桑,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带着你的儿子赶紧离开王府。”
浅桑轻笑道:“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欧阳曼文怒道:“你儿子是什么身份,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想毁了宁王,毁了宁王府么?宁王身份矜贵,为人良善。但是如果有人想利宁王来达成自己的不为人知的目的,我欧阳曼文绝对不充许。”
当欧阳曼文知道小天是魔教余孽时,差点没有当场吓得晕过去。
当今圣上对魔教有多忌讳,满朝文武都知道,可以说是到了逢魔必斩的地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章逸显胆子这么大,连魔教余孽都敢留。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章逸显,浅桑都不能再留了,所以才连夜来赶人。
谣言止于智者
“我儿子是什么身份?这个,你要去问王爷。还有,我留在王府需要你允许吗?真是笑话!”浅桑随即将手指搭到嘴边:“小声点,我儿子在睡觉。”
欧阳曼文见浅桑如此油盐不进,不由放低语气,似哀求般:“浅桑,你放过王爷吧。只要你肯带着小天和武子远走高飞,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浅桑眼神一凛,道:“欧阳曼文,其实,王爷和章二少抢女人的八卦,是你传出去的吧?”
欧阳曼文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八卦,但却知道浅桑的问题指是什么,直视她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浅桑站起身,抱起儿子往屋里走,边走边道:“你欧阳曼文做的事,只要不犯到我,我便管不着。我浅桑要做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最后送你一个字。”浅桑顿了顿。
“你说!”欧阳曼文咬牙切齿,气得发抖。
“滚!”
哼,她儿子都成了魔教余孽了,这个时候只是白痴才会想到要离开王府。
章逸显都不怕了,她还怕什么?而且章逸显刚刚才认了儿子,如果自己转身就抱着小天走了,那才叫是过河拆桥,她浅桑做不出这样的事。
如果章逸显因为小天的事面临着威胁,她浅桑绝对义不容辞地挺身相助,至于那个欧阳曼文……
唉,实在是多情总比无情恼啊。
……
京城,悦扬酒楼,章逸文和一堆朋友喝酒,聊天。
章逸文这次出面请客,只不过想探探外面的风声。
小天是魔教余孽的谣言并没有因为章逸显的认亲而淡下来,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故意使坏。
章逸文虽然不耻自家老哥和自己抢女人的行为,但是在重大事件面前,还是绝对是一门心思向着宁王府和自己老哥的。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消息也打听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因为事情不是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所以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都比较一致,就是:绝对相信宁王,谣言止于智者。
“大家多吃点,别客气哈。”章逸文高兴地招呼道。
“难得今天章二少肯出门,大家一定会尽兴的,哈哈哈。”吃客甲道。
“章二少,最近宁王很是出风头啊。”吃客乙道。
章逸文脸色稍变,随即又笑道:“好说好说。”
“咳咳。前一阵子才传宁王同二少你抢女人,没过多久,儿子都这么大了,那个,真是神速啊。”
章逸文马上否认道:“这儿子的亲娘早死了。”
然后又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各位,若不是你们在外面放消息,我大哥也不会痛定思痛,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洗心革面,最终把那个女人让给我了。”
在座的各位面面相觑,终于吃客丙忍不住小心地问道:“章二少这话是真心实意,还是故意嘲讽?”
“当然是真心实意。”
(今日因为有急事,只更新这些,明天补上,请见谅。)
暗处仍有悬机
“可是章二少,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把你和宁王之间的事,说出去半句。”
“我也发誓。”
“我同发誓。”
章逸文:“……”
……
狠狠的呷了一口酒,章逸文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要看穿面前的这几个人:“真的不是你们传出去的,要知道我们是兄弟,这个事可就只和你们说过了!”
虽然平常的时候是有些不正之风,只是人家现在也是在热恋中的男人,当然会有一些与平常不同的的气息从身上发出来了。
那个附和的丙嘴角直接就撇了起来了:“二少,您什么时候说过,这个兄弟几个真不知道!再说啦,都是您的奴才,您不发话,谁敢向外抖露半句,这脑袋还得留着看美人不是?”
“哈哈哈……”
其它人忙似小鸡吃米一样的点头附和。
看他们说的也不像是在敷衍自己,也就是这个事是另仍其人了。
章逸文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喝的也是超级的开心,直到把那些狐朋狗友的都喝倒了,他才哼着小调回到宁王府。
第一时间不是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奔到章逸显的书房。
他别的不想,可是不能让他的心肝小浅浅误会自己。
这是往自己的脸上抹黑呢!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自己抹就罢了,让小浅浅看到这样的自己,绝对不是章逸文所能接受的事情。
……
“二公子,这么晚了王爷在书房有事情处理!请不要为难属下!”
“好你个狗奴才,还知道谁是主子啊,今天晚上就告诉告诉你,来吧?”
叶柯在书房门口将正要闯到书房里的章逸文拦住,本来心情好好的章逸文马上又恢复到以往的不饶人,何况还是现在了!
“属下不敢!”
尽管二公子再不怎么受的欢迎,可是仍然是王爷的二弟。
“怎么回事?”
章逸显在里面也坐不住了。把手里的玉佩放到怀里,然后才出声喝了一声,果然有效的多;外面的章逸文马上瞪了一眼叶柯,大声回道;
“大哥!”
“嗯,进来吧!”
既然已经来了,就让他进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而且这个兄弟平常是不会来自己的书房的,何况还这么远了。
无疑应该是和浅桑有关系吧,头疼的紧!
“哼!”
章逸文抬脚进了书房,章逸显仍然是坐在那里,只是手里已经拿着一杯茶在喝,而旁边是一本书,看似是在看书用功。
“何事在外面大声喧哗?”
真是不让自己省心,如果不是看在他现在面前现在仅有自己,一定不会一直这么的纵容章逸文的。
“当然是有事,大哥你一直以为你和浅桑的事情,是我说出去的吗?现在我已经问跟着我的那些人了,根本就不是!所以你要想办法给我□□,现在浅浅都不理我了,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你是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章逸文说的他当然是知道的,章逸显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所以并不意外。
让人心疼
从欧阳曼文住到这里来,就已经在猜测原因,现在也有些眉目了。
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后来小天又接连出了事,才一直拖着,直到上次摔倒而且不小心,不过事事都是针对着浅桑去的,想到那个女人的狡黠,阴谋,小气的样子,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每次浅桑都对小天是真的用上心,竟然有种羡慕的感觉。
这个感觉一出来,章逸显直接在心里开始把自己先鄙视了一下,不会的,应该是错觉。再看旁边的章逸文仍然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