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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欧阳曼文把话说出来,他马上从□□跳了下来,奔着章逸显就跑了过去。章逸显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受小天的欢迎,仍然是迟疑着接住了小身子:
“王爷叔叔,你要是再不来,我和阿娘就被这个不讨厌的姨姨给欺负死了,呜呜呜……”
是你们欺负人家吧,如果不是看着欧阳曼文刚才说浅桑的话太难听,也不会忍不住的喝出口了。可是现在反过来看到小天这小样,好似是真的受到了伤害一样的。
“怎么会让别人欺负你们呢!本王定会让她好看的!”
说完这句话,仍然是在心里有点不太相信这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却也真是自己说的没错,就在这时,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上:
吧唧!?
章逸显直接愣住了,这么久以来还真没有人敢和他这么接近过,除了如玉!不过那也只是形式上的,倒是不讨厌,而是有些些的温暖。
“还是王爷叔叔最疼阿娘和小天了!”
听到小天说这样的话,而某浅倒是没有那么的淡定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小嘴是刚刚亲了自己的,这不是间接的接吻吗?
风中凌乱鸟……
看着浅桑的脸有些红红的,章逸显不急不缓的来到床前,俯下身子问: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有说清楚,生病了吗?为什么脸会红,要不要传大夫?”
这话问的,浅桑直接无视,不过小心脏仍然是跳的扑通扑通的;这可不是说着玩的,真是让人超级郁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在曾经的现代也没有和男人这么近的距离看过,更不用说还间接的那啥!
“没有,你看错了!”
浅桑忙制止章逸显的继续猜测下去,章逸显把怀里的小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了抱。然后向外面吩咐道:
“嗯!来人,送欧阳小姐回府,如果需要人护送,另外安排侍卫过去,保欧阳小姐无碍!”
果断没有任何的做作,这就是做大事需要的雷厉风行。
“是!”
叶柯领命在门口侍候着,欧阳曼宁看得出这是自己不愿意走也必须要走了的。只是刚要再说出什么,被章逸显又接着一句,直接就给彻底的堵死了:
她不甘心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欧阳小姐还是安静的在府里呆着,本王的府上也不安全!更不方便,不送!以后好自为之!”
丢脸丢到家的欧阳曼文本来还以为章逸显会听自己说几句的,没想到他一句解翻都不屑听自己说。
对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所有的女人最在意的清白,只身一人来到宁王府里住着,可是现在却对自己这么绝情。
心似乎在那一刹那就彻底的崩碎,情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看着章逸显对着浅桑母子的样子,她不是不嫉妒,明知道他们在做戏,还不能明日张胆地揭穿,自己也就是做了一场戏去揭穿他们,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不甘心。
直到跑出了宁王府仍然是没有听到章逸显的声音,欧阳曼文才彻底地绝望了,章逸显,你竟然绝情到这个地步,枉我父亲为了你连命都丢了。
后面的丫环和两个侍卫远远的跟着,欧阳曼文冷笑不止。
尚书府里有的是侍卫,根本就不缺,只是现在的府里没有了任何的亲人,更没有情,才来到宁王府,只盼着章逸显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多看自己几眼,然后就可以慢慢培训感情。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人,找一个肩膀来依靠,有错吗?
明明以为只要自己借着浅桑那儿子的身份,将人赶走了,那王妃的位置就必须是自己的了,现在却是全部的彻底的毁于一旦了。
浅桑,不要落在我的手里,章逸显,你也会后悔的。
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欧阳曼文不想自己的落魄样子被别人看来,想躲开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返眼看去,竟然是安王易顺天。
“原来是尚书千金,在这里能遇到真是荣幸,听说你不是已经住到宁王府里,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
欧阳曼文的眼睛里立马就噙满了泪水,也可能是出于对安王的一种信任。
“安王,你是来笑话小女子的吗?你明知道宁王府还有一个女人在,而且连孩子都生了,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现在的欧阳曼文已经被赶了出来,还谈什么好事不好事的。”
两眼水汪汪的泪眸,在美佳人的脸上,任哪个男人也会非常的心疼,可是安王却独独不是那个人。
安王爷嘴角不经意的撇出一丝不屑,不过欧阳曼文只顾自已的伤心事了,根本就没有看到,否则也不会沦为人的棋子。
“宁王?哼!不会再回去那里了,我会让他们好看的!”
脸上的嫉妒毫不避忌的就表现了出来,安王是什么人?哪怕一个小小的语言也能看得出端倪的人,在旁边一挥手。
马上有人马上抬过来一顶轿子。
“堂堂尚书千金怎么须这街面上行走,不便!还请欧阳小姐上轿,正好今日本王也有闲余时间,可到前面的顶斋茶楼里坐下来,好好的叙叙,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宁王那边再怎么说也可以说的上一些话,请!”
报杀父之仇
易顺天翻身上了旁边的马匹,一行人朝着茶楼走去。
……
茶楼其实就是这些达官显贵偶尔聚集的地方,据说这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开的,却并不知老板到底是谁!不过有些来闹事的人,都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且速度绝对的非常快。
“小人参见王爷!”
茶楼掌柜的身穿灰色长袍,有些佝偻的身体虽然是哈腰,但整体的气势却在那里,让人不敢有什么逾越的想法。
安王在前面,点头朝楼上走。
、这里的其他人也不是一群眼拙的,虽然是最低下的佣人,不过来这里的非富既贵,只要是不对自己造成什么坏事,是不会有人管的。
“安王到,楼上请,上茶喽!”
几句话就完全的知道了,安王来了,已经到了楼上,需要上茶,其它的需要注意的也要注意了。
对这些安王早已经熟悉了,并未在意。
既然来到这里,就是要让别人知道,在这里有一间是长期包着的房间,只供他一个人使用。这就是身份的象征,楼上的所有雅间,几乎都有专人包着。只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些人谁,似安王这样完全大模大样的往里走的,还是少数。
清雅阁内
红木的书架上放置着一些装饰柜,大小不一,却也是看着舒畅会心,在旁边的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干果和茶水。
易顺天吩咐旁边的几个人说:“你们下去,这里不用侍候,门口候着就是!”
“是!”
欧阳曼文带来的几个佣人,见自家小姐也是点头就一起退到了门口,只留下欧阳曼文和易顺天,在后面还站着朱明基。
“欧阳小姐,你与本王也不是外人,有何话现在可方便讲?这是我的谋仕,朱先生,不需瞒他!”
欧阳曼文才把目光从朱明基的身上收过来,这个人让她觉着不是太舒服,玉手紧握着的茶杯,有些微微的颤抖着,此时的她已经又被难过占据了所有的心智,激动地说道:
“本来还以为他虽是个外姓王爷,皇上现在对他也是信任,可以帮助我找出杀害我父亲的真正凶手,以报杀父之仇。谁知他却根本就不把我放到一个位置上,而且还多处让他的下人对本小姐不敬,实在是忍无可忍,如果不是爹爹这么早的离去,试问会有谁敢这样对我?”
当一个女人被眼前的利益,蒙上眼睛的时候,对所有的事情都会失去理智。更不会存在任何的防御,正如眼前的易顺天在旁边看着,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欧阳曼文,就似一个已经发现了猎物的狐狸。
……
“你是说你尚书大人的死是外因,据本王听说,是由于尚书大人的自身身体原因……”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果然欧阳曼文接着就放像是茶壶一样的继续说:“哼!那是有人想故意置我父亲于死地,我又怎么能让人知道这才是真相,除非我也不想活了,现在却不能为爹爹报仇,让我一个小女子可如何是好?”
这口气如何才能吐得出来
“咳!咳!”
后面的朱明基在此时轻轻的咳了一下,易顺天只是头微微的向后,眼角看到朱明基朝他轻轻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装作也轻咳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就是宁王的不对了,像这样的事不管是哪个人,都会对此事帮忙到底的。何况还是宁王,是不是欧阳小姐并没有向王爷说明真相,才会如此的让他不能理解?”
“怎么会,我已经向宁王说明爹爹的身体,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刚开始也是同意在他的府上,还不是那个假王妃和那个臭小子,否则也不会落至此步!”
仍然是恨恨的声音,掉进悬窝的欧阳曼文,并不看易顺天,此时的易顺天的眉角已经完全的注满了笑意。这笑意完全是让人能够觉着到阴谋的,可惜尚书千金没有看到。
“你是说宁王当初已经同意,据本王所知,宁王并不是特别的喜爱尚书千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咝!
欧阳曼文有些没有明白,可是安王的话音里突然有些冷,她是不达理却知书的人,怎么会不了解这句话后面的意思。
“现在就小女子一人,如有何不清楚之事,还望请王爷明示,曼文在此先行谢过!”
说着,就起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