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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王爷的府上有一个魔教的人,不知道这可是真传?”
就在几个人刚刚落座,旁边的易顺天就直接说了出来,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听着却是带着此许的阴森。
章逸显没有看皇上的脸,既然现在就敢直接这样提出来,说明皇上已经知道了,对这些,是没有什么好掩饰了:
“魔教?安王可是开玩笑,不过本王并不觉得这个玩笑有一点的好笑,不是吗?”
不得不说章逸显在这上面是个演戏的天才,哪怕是对自己完全是没有任何的利的,也一样可以让人看不出他的紧张来。
“那小天就是魔教留下来的遗子,这个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火焰令
“皇上不知道这在府里养个魔教的孩子,应该怎么讲比较合适,臣北愚钝啊!”
易顺天你不这么会装,你会死吗?
浅桑在心里问候了一下易顺天,不过看向那边的时候,却发现欧阳曼文正在和易顺天说着:
“我的手里有一块火焰令,只要是你今天能保我的话,那我就会全部都听从你的!”
易顺天也小声的回答道:
“你感觉我还能相信你吗?”
“现在安王似乎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相信,浅桑绝对不是你那种可以让你相信的人吧?”
浅桑来到欧阳曼文的面前,已经伸出的银线都已经挂住在她的脖子上了,可是却并没有用力,因为浅桑看到欧阳曼文小声的对着旁边的易顺天说:
“你身上的火焰令和我身上的是一样的,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还会继续的相信你,让你陷害章逸显?”
就这一句话,就让易顺天帮着她开脱,这火焰令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安王和欧阳曼文确实是一路的了。那就让你当场现形,浅桑想到这个事情,手腕一翻,银线头直把欧阳曼文的手筋给切断了。
欧阳曼文只觉着手一疼,手里的东西就扔了出去,估计这手以后再也不能谈琴了吧。
“这是什么?”
易青天看着浅桑用线给自己的书案上甩来的一块牌子,当看到上面的火焰时,才是一惊,如果说易青天坐在这个位置上最怕的就是有人要害他。
对所有威胁从来就没有手软过,何况现在的这个已经过时的尚书千金,龙目一瞪,马上喝道:
“欧阳曼文,你现在还有何话讲,竟然是火焰的人,可知道这样是反对我天朝!”
“皇上,小女子冤枉啊,这块令牌是小女子在一个丫环的身上发现的,那个丫环是要杀她的!”
手指一指向旁边的浅桑,易青天的眼睛眯到了一起,这就是他所有的不解之处。
“宁王妃可有说法?”
“皇上英明,如果是来杀我的,为何不是那个丫环自己拿着,而是被尚书千金随身戴着,这似乎不是很正常,请皇上明断!”
指为你是皇上,和我何干,有人杀我,本就是她们的不是,请英明的您为小女子洗清冤屈。
“来人,欧阳曼文知法犯法,竟然协同火焰帮要为害我天朝,就地正法,所有为其求情的人,同罪!”
这就是皇上,这就是制度压死人的古代,欧阳曼文在听到皇上下旨的那一刻,就直接晕了过去,不知道原来死也是如此的简单啊,可是她真的不甘心,明明这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的。
再看向旁边的安王时,易顺天只是轻尝着自己杯子里的茶水,连同情的目光也没有投过来。
“安王,你是否有什么话想要和欧阳小姐说说啊,当时你可是亲自到我宁王府来要人的?”
欧阳曼文马上看向旁边的易顺天,只希望他能替自己说一句话也行:
“和本王没有什么关系,无话可说!”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希望在此时已经全部的破灭了。
易青天看着易顺天,有些不了解了。
安王一直都是爱护所有子民最好的代表,在其它的人眼里,除了皇上就是以他最为可亲了,现在怎么会对欧阳曼文如此的视若无睹。
“难道是宁王想求情,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想纳尚书千金为妾确实是有些太低了,怎么也应该是个侧妃啊,您说呢,皇上?”
“原来宁王早已与欧阳小姐有意,为何一直为与朕说起此事,朕难道就如此的不能让你来说起此事吗?”
章逸显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浅桑的身子僵了一下,不过浅桑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原本是靠近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远离了。
怀抱里有些冷冷的感觉,心在这时竟然也有些空空的。
“皇上,臣无此想法。‘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此生有浅桑为王妃,实乃微臣的荣幸,其它的花红柳绿概与章逸显无关,还请皇上恩准!”
章逸显竟然还跪在了地上,皇上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看着旁边的易青天说:
“安王之前的据为属实吗?”
“臣所讲必为属实,如有不实,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还请皇上三思!”
易青天听完,然后把头抬起来,长长的叹息一口气才说:“起身吧!宁王此心,为天地所鉴,可此旨朕却不能下。要知道现在浅桑的身边还有魔教的余孽,只要你等二人将那余孽的人头取来,再将那魔玉一并交与大内侍卫队,即刻将会为宁王下旨封妃!如何?”
浅桑盯着章逸显,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何现在仍然是跪在地上,没有起身,也没有回话。
“皇上,这魔教余孽的事请听臣一会作禀告,那玉吗?已经被欧阳曼文取走,就在前些日子把那个孩子给痛打了一顿,现在还在□□躺着。这个恕臣无法做到,还请皇上降罪!”
“据欧阳小姐说那块玉是假的,怎么会不在那孩子的身上?”
旁边的易顺天马上把话接过来,章逸显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听易顺天说完:
“其实欧阳小姐什么事都会告诉安王,不知道这是为何呢?这些在本王的府里,王妃不知,本王也未曾听闻,而安王对此却是了如指掌,真是奇怪!”
马上易顺天就坐了自己的位子上,本来一听那块玉就在那个孩子的身上,打算借欧阳曼文的手取过来的,现在倒好直接都没有了。
章逸显说完,坐在一边的座位上,慢慢的品着茶。
易顺天过了一会才站起来向易顺天施一礼之后说:
“臣弟其实就是有些可怜这欧阳曼文,而且宁王已经知道尚书是被别人害死的,却仍然装作不知此事,所以才向欧阳小姐施以好意,并无恶意!”
易青天听见安王提起尚书的死因,而且还是被别人害死的,这可不是小事。既然章逸显知道了,就更容易下手了。
想到这里,用手轻轻的抚着额头,故意慢吞吞的说:
不要找麻烦
“好了,二位亲王无需再为此事而争论不休了,朕决定的事,是一定要做的,宁王明白的话,就先行下殿吧。朕在此听着宁王的好消息,一举拿下魔教的遗子,也是头功一件啊!退吧!”
“臣恭送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恭送万岁万岁万万岁!”
“浅桑恭送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走了皇上,章逸显就过来牵住浅桑的手,现在在外人面前就是自己的王妃,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可是浅桑却把手抽了回来,章逸显又握住,而且手的力度也加大。用眼神告诉浅桑:
不要再反抗!
浅桑用眼神回道:
不要找麻烦!
旁边的易顺天看着这两个人的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有些嫉妒,不过想着现在皇上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心情就一阵大好。
“宁王,本王告辞!宁王妃,如果有何事情,可来我安王府求助,本王必会倾囊相助的!”
“不需要,王妃需要的我宁王府会全部的满足,无须劳安王费心!”
章逸显直接给予堵死,这个安王的眼睛里有一些光,这光太邪恶,浅桑不喜欢。听到章逸显这样说,也没有反驳。
易顺天看到浅桑并没有任何的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向旁边,似乎在想着什么,难道那天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也就难怪了。
“过了这个村可就不会再有这个店了,告辞!”
“告辞!”
章逸显朝着易顺天抱抱拳,然后易顺天就离开了大殿,只剩下浅桑和章逸显两个人。
“有事回府说!”
“不需要说什么,小天是我的儿子,你没有权利做任何的事情,哼!”
浅桑迈步就向外面走去,不再理章逸显,章逸显也觉着刚才应该说些什么的,只是现在的事情有些不合适。
特别是周围肯定还会有皇上的人或者是别的人,这样直接说就太冒险了。
……
“哎!”
当一个不经常和女人说话的男人遇到这样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就是最难的。
“师傅,王爷出去了,是从后门处自己出去的,张青也没有带。师傅,你不带我去吗?”
“在这里看好小天,小天再有个好歹,我就把你拨了!”
武子刚要再说什么,就见浅桑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了,马上就捂上眼睛,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哪怕是师傅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就把衣服脱了啊!
“捂脸干嘛?我又不打你,在这里看好,机灵点!”
武子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浅桑已经换好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有些不解的问:
“师傅你换衣服这么快?”
就自己穿的衣服也要一会才能脱完,再穿上,师傅这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换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