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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面朝大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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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三松堂已经八点多了。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除了胡汉林,东平市委书记周海涛和公安局长马仁龙也在座。这两个人我没打过交道,可是面熟得很。老杨显然跟他们见过面,看到他们有些惊讶,他说,哎呀,周书记,马局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老胡说,不用不好意思,酒已经准备好了,你自罚三杯。周书记说,不知者不罪。马仁龙说,杨关长,周书记知道你来,连推了三个饭局。老杨说,哎呀,这怎么好,工作为重啊。周书记说,别听他瞎掰,咱哥俩好几年没见了,今天要一醉方休。几个领导闹了半天,才把目光转向我们。我赶紧把朱镇和周依琳给两位父母官作了介绍,介绍完了,周书记说,你光介绍别人,你自己呢。我说,惭愧,无名小辈,别脏了领导的耳朵。胡汉林说,这是咱们办公室江主任,北大的高才生,也算是出身名门哪,说话文绉绉的。周书记说,江主任,我代表东平人民感谢你,你能来东平支持我们的经济建设,不容易呀。北大我上个月才去过,那是个出人才的地方,我们还想跟你们北大合作搞些项目呢。我说,那敢情好,周书记有这个想法,是东平人民的福呀。    
      马局长说,各位领导入席吧?边吃边聊。于是大家离开茶座,先后就座。老杨坐了首位,周海涛坐次位,接着是胡汉林、马仁龙、朱镇、周依琳,我坐在上菜位。要论级别,马仁龙才正科,比朱镇和周依琳低一级,跟我平级,可人家毕竟是一个单位的头,平时是跟胡汉林打交道的。我旁边还留了个位子,后来才知道是给刘雨留的,这婆娘生意头脑很发达,知道怎样巴结领导。    
      大家举起杯,先干了一杯。接着马仁龙提起了旧账,说我们来迟了,要自罚三杯。老杨知道除了我,朱镇和周依琳不会喝,上午喝的酒还没蒸发呢,这样喝法非醉不可,就说,我是领导,责任在我,我先喝三杯。我赶紧站了起来,说,要说责任,责任在我,我安排不周,这三杯酒我来喝。马仁龙看了我一眼,说,看不出来嘛,咱今天碰上对手了。这样吧,这三杯酒,我陪你们喝。这家伙一看就是个酒囊饭袋,他拿起酒杯,在我们的杯沿上碰了碰,一口饮尽。然后他就站那儿,把杯子亮着,等着我们喝。硬逼着朱镇和周依琳喝了三杯。接下来倒没怎么劝酒,老胡、老杨和周海涛偶尔喝一杯,刘雨后来进来了,分别敬了大伙儿一杯,接着为了搞气氛,鼓动大家拼酒,搞了半天,没人响应。后来我跟马仁龙拼上了,开始划拳,我嘴里喃喃道,哥俩好呀,八匹马呀。哥俩好呀,七个馒头呀。


第五章我是一个问题的人

      我跟马仁龙就这么喝成了铁哥们儿。喝得七七八八,大家讲起了笑话,周海涛不知怎么把女人跟球比那个笑话扯了出来。他说,二十岁的女人是橄榄球,大伙儿都往怀里抱;三十岁的女人是篮球,抢到手就赶紧往外丢;四十岁的女人是乒乓球,大家都推来推去。五十岁的女人是足球,大家拼命往外踢;六十岁的女人是高尔夫球,能打多远打多远。马仁龙有些喝高了,说,男人是狗。二十岁的男人是哈巴狗,对女人百依百顺;三十岁的男人是看家狗,整天守在家里;四十岁的男人是流浪狗,天天在外面鬼混;五十岁的男人是疯狗,逮谁咬谁;六十岁的男人是丧家狗,无家可归。    
      大家笑成了一气,周依琳笑得直喷冰水。她笑了一阵,问马仁龙,那七十岁的男人呢?马仁龙说,死狗。周海涛对马仁龙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罚三杯。马仁龙说,好,领导叫我喝,我就喝,不过江老弟,你得赞助我,刚才我赞助你们,现在你赞助我。喝完这三杯,马仁龙就躺下了,我尽管没躺下,太阳穴却跳个不停。    
      搞到十一点多才散伙。周书记要留老杨在东平住,老杨没答应。他说老太婆在家里等着呢。他跟老太婆几十年,除了出差,还没有夜不归宿的事呢。大家都赞他是模范丈夫,要发奖状。说着笑着,把老杨一伙人送上了车,大家也散了。我叫司机送我回海关宿舍。到了楼下,我叫司机把车开回去。我抬头看了看周怡的宿舍,这丫头的房间亮着灯,说明她回来了。我往楼上爬,爬了十几级,感觉胃里一股气直往上涌,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这口气压下去。    
      周怡开了门,看见我满面红光,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把鼻子掩上了。她说,喝了多少呀?你真过分。我说,不多,大概也就一瓶二锅头的量。说着走了进去,打了个惊天的酒嗝。周怡一声大叫,拉着我就往厕所跑。她说,求求你,要吐就吐在马桶里。结果我一进去就吐了个稀里哗啦。地板、墙壁、抽水马桶,全是我胃里的东西。周怡说,天啦,天啦。把我丢在厕所里。一会儿拿了条毛巾,一杯水过来。我擦了把嘴,喝了口水,说,舒服了。周怡说,你是舒服了,我可惨了,要等保姆来打扫,非发臭不可。江摄,你一个大男人,要敢作敢当,呆会儿你把它打扫了。我说,行,我冲凉时一并打扫。周怡惊叫着说,什么?你要在我这儿冲凉?我说,是呀,我还要在你这儿睡觉呢。周怡说,你没喝糊涂吧,我一个黄花闺女,你要在我这儿留宿?让人家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儿搁?我说,还是搁在你脖子上。这丫头就是有些神神道道的,当初跟我睡觉时她就不知道要脸。周怡说,不行不行,你得走,你最多坐一个小时。我把眼瞪成铜铃,周怡说,行,行,最多两小时。    
      我感觉舒服多了,开始清洗厕所。我把门关上,把淋浴水龙头开到最大,对着墙壁冲了起来,接着冲马桶,冲地板,然后开始冲自己。冷水突然淋到身上,我打了个冷噤,接着全身开始寒颤起来。我赶紧把热水开了,后来干脆把浴室的门关了,在里面享受蒸气。周怡看我半天没出去,把厕所的门推开,探进半个头来观察,看见我还有点动静,又把头缩了回去。    
      我在浴室里蒸了大半个钟头,出了几轮汗水。直到要闭气了我才走出来。我把周怡的浴巾围在下身上,慢腾腾走到厅里。周怡在看电视连续剧,对我爱睬不睬的。我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了,又倒了杯水。拿着杯子走到沙发边,挨着周怡坐下。这丫头也不避我,让我紧挨着她,眼睛却盯着屏幕,一眨也不眨。她在茶几上放了包葵花子,不时抓一把在手里,吃着。终于把电视剧看完了,周怡伸了个懒腰,说,睡觉了。然后又说,哎呀,没洗澡呢。    
      周怡去冲凉,我赶紧把遥控器拿过来,调到明珠台,看西片。正在放铁血狂花。这个片子拍得一般,可里面那个女人很讨我喜欢。我看得津津有味,手里抓了把瓜子,吃得满嘴流香。周怡把自己打扫干净了,走到我背后,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我懒得理她。周怡说,你真不走了?我说,废话,这么晚了,让我去哪儿?周怡说,我管你去哪儿,反正别赖在我家里。说着在我头上继续拍打。我说,有瘾哪?周怡说,没瘾,我在争取一点人权。我说,你讲点理吧,我现在出去得叫保安开门,到了那边,又得叫保安开门,人家会怎么看我?周怡说,你讲点理吧,你一个大男人都要脸,我一个女人家,不怕别人说呀?我说,好姑娘,除非你到处宣传,谁知道我跟你睡觉了?周怡说,你还想跟我睡觉,没门儿。她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转身走进了睡房,把房门关上了。关门声吓了我一跳,我盯着房门看了看,不知道她是不是锁死了门,心想要是锁死了,这个晚上不是要度日如年。我又看了会儿电视,觉得电视没意思得很,远不如跟周怡做爱来得舒服,后悔没跟着周怡进房。正懊恼着,听见后面有了动静,回头一看,哈,周怡抱着一床被子走了出来,她这是给我送被子来了。我站了起来,假装走过去接被子,一把把她抱住了。周怡一声大叫,说,你要干什么?我嘘了一声,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向睡房走去。周怡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双脚乱踢乱蹬。我把周怡放在床上,回身关了房门。周怡从床上跳了起来,向我扑来。嘴里说,滚出去,我讨厌你。    
      我的酒劲还没消,感觉欲火焚身,根本管不了她怎么想,只想占有她。我把周怡按在床上,脱了她的睡裙,接着脱她的内裤。周怡用手抓着裤头,不让我脱。我一用力,把内裤撕烂了。周怡说,法西斯,强盗,土匪。我突然觉得刺激得很,掰开她的双腿,强行进入。不知是不是我动作太过粗鲁,周怡嗷嗷大叫起来,在我身下拼命扭动,可我根本顾不了她,不停地抽动,把吃奶的力气全用上了。周怡后来闭上了眼睛,躺在下面像个死人。我却卯足了劲,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才像卸了气的皮球,累趴下了。过了十来分钟,我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要睡着了。周怡把我推开,从我身下爬了起来,走到冲凉房冲洗。我听见水流声哗哗地响。然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太阳光从窗帘下透了过来。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周怡躺在我身边,穿的是一件白色睡裙,昨天穿的那件红色睡裙大概丢在冲凉房的洗衣桶里了。还有那条花内裤,应该丢在垃圾桶里。昨天晚上,我本来应该讨好她,居然对她用起粗来了,等于是强奸了她。第一次做爱时,她叫得多欢哪,可昨天她连哼都没哼一下,这就是说她是真的不愿意,不高兴了。我坐了起来,认真看着周怡的身体。她的睡相还算安详,看来昨天的事她不怎么放在心里。我把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掀开,发现她的迷你睡裙只遮住了肚子,下身几乎全露出来了,下面穿的是条红内裤。她的腿还是很漂亮的,肤色也不错。第一次做爱时,她不让我看她,还把灯关了,我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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