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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汹转过身,望远镜再次望向城头,对于攻城,他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仔细想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还真的就没有打过攻城战。
在钢城城内,有不少人露出的笑容比钢城城主更加谄媚,他们就是南路军的将领,此时正在接待新大帅派来的特使鸟茂,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新上司。
不过这些人之中并没有鱼森的身影,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城了。
鸟茂并没有羞辱他,尽管在光明大陆上,这两个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已经明争暗斗了许久。
不过这一次,鸟茂既然已经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自然不需要表现出什么不符合贵族风度的事情,来降低自己的品味。
他甚至亲自去送鱼森,不管鱼森什么下场,那也是教廷的事情,勿需他火上浇油。
“鱼森兄弟,此去一路珍重。
鸟茂握着鱼森的双手,态度无比的亲切,只是言语中总是能听出少许幸灾乐祸。
鱼森原来的属下一阵紧张,他们就怕鱼森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样他们也会受到牵累,鱼森走了,他们还要在新上司手下熬日子,鱼森走了,他们难免成为代罪的羔羊。
可是原本有些疯狂的鱼森此时却无比冷静,他只是拍拍鸟茂的手,“斗了一辈子,没想到栽倒在了这里,我们也算是惺惺相惜了,临走我送你一句话。
“什么?
鸟茂心底不以为然,表面还是很有礼貌的做出倾听并且重视的样子。
“这个对手,只要有机会,最好第一次战斗就击垮他,趁着你的兵力还占据优势的时候!
鱼森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登上了专门为他准备的马车,因为第二次舰队登陆带来了很多马匹,现在部队里面运输力量至少不成问题了,骑兵也多了一些。
鸟茂撇撇嘴,败军之将,还想指点我么,还是想要用你失败的经验让我也失败么?“回城!
他一挥手,同来送行的人纷纷向城内走去,鱼森的马车在空旷的旷野中顿时显得无比狐独。
鱼森掀起马车的后帘,看着那里的烟尘,脸上露出讽刺的微笑,他知道他临走的话鸟茂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甚至会故意反着去做的,“你也败吧,你输的越惨,我的责任也就越小。
森林临走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不过是反作用,这一点鱼森已经弄到了。
鸟茂却没有摸清楚他老对手的意图,这两个人在两个不同的集团中处于类似的位置,前半生一大半的时间就在互相勾心斗角,可惜,这次他这个“老朋友
受到刺激,改变得太多了。
如果赵汹知道,一定会自豪的说:“是我让他成熟了啊,他能成长到这个地步,我很欣慰。
其实赵汹的对手,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蜕变,这或许也是个什么光环,那个控制光明大陆北路军的海盗,就打得有声有色。
不过作为赵汹的对手,能活着指挥下一次战斗的也不多了,其他的多半都蜕变成亡灵了吧。
鸟茂以为鱼森是在故意害他,所以他特地小心又小心的跟赵汹部队接触,这正好中了赵汹的下怀。
双方的拉锯战进行的五六天,鸟茂为了保险和安心,每次都要亲临指挥,他在对面也总是能看到那个逐渐熟悉起来的身影。
那个身影没有下达几次命今,也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可是鸟茂看着他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也许是鱼森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吧。
鸟茂相信最了解自己的是鱼森,不是说最了解自己的就是对手么,同样的,最了解鱼森的鸟茂相信也是自己。
鱼森不是蠢货,如果他是。
也没有资格成为自己地对手,对此鸟茂一直是有概念的,跟狗抢屎吃的只能是狗,跟英熊是宿敌的至少也应该是小熊,当然,太小了也不行。
既然这个张磊能把鱼森打成神经病,那么自己也一定要小心了,不要上他的当。
光明大陆在这里的间谍网虽然还不成规模。
但弄到对面将官的名字这一点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这些天看下来,鱼森捏了捏手上地关节,把它们弄得咯蹦咯蹦直响。
他带在身边的属下都很清楚他的习惯,“大人,是要准备收拾他了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鱼森原来的部下多么谄媚。
主要的位置他们都得腾出来,人总还是老部下用的顺手,像是这种时候,新部下就算想拍马屁,都不知道应该什么时候上来凑趣。
鱼森自得地点点头,自满溢于言表,“不错,我已经摸清了他指挥的脉络,可以准备给他布置一个陷阱了,这一次。
我要把我们光明大陆的威风打回来。
对面的张磊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咱们也收工吧。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送上门了!
对于这个鸟毛。
赵汹对他的了解可是要深得多,钢城城主虽然已经被赶出了钢城,但是他在钢城的根基并不是简简单单能清除的,除非把钢城的人都杀光,否则他总能从中得到有用的情报。
“干得好!
赵汹拍拍钢城城主地肩膀,就像是在鼓励一个上进的小辈,而钢城城主居然也是一副受宠若惊地样子。
“大家都放松一下吧,这几天做样子也辛苦大家了!
赵汹四周一拱手。
“回营给大家放松一天,今晚明天不用出来站桩子了。
请大家放心娱乐。
,’说罢,赵汹转身走下小土坡。
这些人都是些空架子,他们随便放松都没事,他们越放松,兵权在赵汹的手中抓得越紧。
只不过这几天地部队却不是赵汹在指挥,一个是给新建的参谋团一个锻炼的机会,另外就是赵汹也防着别人了解他,就想他了解别人一样。
赵汹也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这就像是下军棋,自己这面的棋子都是扣着的,却把对方的棋子背后都标上了司令军长师长团长什么的,这在下不赢还有什么好说地。
此外,赵汹还有一个秘密武器。
“怎么样?
赵汹把身边小亲兵的帽子摘下来,宠溺地用湿毛巾在她脸上胡乱擦着。
“还说呢,难受死了!
小亲兵一把抢过赵汹手中的毛巾,“干嘛非要涂上这破烂草汁,弄得人家一直好痒,要是真的长出疙瘩来,那就难看死了,那我枷
...我就咬你!
赵汹也不生气,双手扯过来,环抱着她的身体,“好哇,还敢谋害亲夫不成,那我就先咬死你,咬死你,阿呜,阿呜!
说着,一张大嘴已经向着她洗净露出的白皙脸蛋上啃去。
“嘻嘻,讨厌、你,让我洗完再闹,别咬了,别咬了,我投降,投降还不行么?
小亲兵已经酸软的几乎瘫倒在地上,如小不是赵汹的手给她作支撑的话。
以她已经基本洗净的脸孔,以及那娇媚的声音,这分明就是赵汹从滨海弄来的姐妹花之伊娃。
赵汹所问怎么样,本来是问她感应鸟茂的内心如何,被她误解是问她脸上的感觉,硬给岔开了,赵汹也不没有情调的纠正,反正时间长着呢,赵汹相信,就凭鸟茂,也给自己弄不出什么紧急军情来。
要是鸟茂到来第一天,赵汹必然不敢如此托大,不过这五天下来,鸟茂恐怕自己都想不到,赵汹对他知道了多少。
不仅仅是用兵的风格方略,就连他的性格和生活习性赵汹也多半了如指掌,谁叫他的身边有一个这么好用的小间谍呢,赵汹伸手又在伊娃的身上掏了一下。
“咯咯.-.-.”伊娃已经没有力气了,蜷在地毯上,努力躲开赵汹的大手,却又徒劳无功,只剩下媚眼如丝,每一根丝缕都拴在赵汹的心尖,弄得赵汹心里像是猫抓的一样。
“呀呀呀,求饶,求饶,饶了我,哈哈哈哈!”伊娃被赵汹弄得浑身发痒,这丫头就是一身的痒痒肉,婚后越久越明显,只要轻轻一碰就咯咯咯的不停,这让赵汹愈加有成就感。
女人再漂亮,如果碰上去就像是一团死肉一样,时间长了,男人一样会失去兴致的,这不是什么男人的本性,这是所有人的本性,就像是讲笑话,也希望别人乐得要都直不起来,如果别人连笑的意思都没有,讲笑话的自然觉得索然无味,如果这时候故意大声干笑两声,那么恭喜你,你结下新仇家了。
转回来,不管伊娃是天生的,还是刻意讨好赵汹,反正她成功了,要不这战场上,赵汹怎么没有带识大体有战力的麦瑞,没有带箭法不俗的希娅,只是把她带上了。
至于她的读心异能,只是一个附加,一个让赵汹消磨“时光之后的附加,赵汹以前没有她的异能,不是一样打仗么,她只是给赵汹提供了一个不错的补充。
“别闹了,真的,这次有有用的东西了。
”伊娃躺在地上,衣裳半解,双手用力的撑着赵汹的肩膀,把雪白的胸脯挤出一个不深不浅的乳沟。
这时候的赵汹正努起一张猪嘴,准备在上面卡上一个赵汹所有的印章。
“让我猜猜,是鸟茂准备给我设置一个陷阱,引我入瓮了么?”赵汹还是撅着嘴,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有能看出人心的异能不成?”伊娃吃惊的长大眼睛,她能看穿男人的内心,那么按道理,赵汹就算有一样的天赋,也应该是看透女人才对,难道那个鸟茂是阴阳人?赵汹不知道伊娃的小脑袋瓜里面转什么念头,要不多半得又好气又好笑的打她几下屁股,他只是捏捏伊娃挺翘的小鼻子,“傻丫头,要看穿人的内心,有很多办法,用异能只是最简单的一种。
”赵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