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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轰过之后,燕贝蒂传令登陆队继续前进,同时,在大船上也派出了第二批登陆队。
这一次用的不在是小船,而是一块块舢板,这种舢板能上八个人,而且没有船帮,这八个人身上也都不能有重武器。
寻常二次登陆都是用前面驶回来的小船,现在小船已经被搬到深坑里面去了。
好在天气还算不错,海面上的浪花都没有高过半米,否则这简易的舢板都不能下水,也幸好海岸上没有阻击的士兵,否则舢板上的士兵没有足够的防护能力,等于是箭靶子,这都是简易舢板的弱点。
可惜船上的容积有限,否则燕贝蒂也不愿意装这些简易舢板。
得到燕贝蒂的命令,先登陆的小船队终于可以出发了,他们心中已经平静很多,不就是累一点,多划一趟,抗着船走几米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等到这些士兵滑到对岸才发现,他们要面对的难题绝对不是前面想象的那一点。
海滩看起来很平缓,但其实是有落差的,尽管这个落差很小,也许一百米不过是一米的落差,肉眼甚至分辨不出来。
可这个大坑足有几百米,这一百米一米的落差,几百米累计起来,到了对面就是好几米的落差,这个落差在平地上没什么,可是对于小船上的人来说,爬起来却无比的困难。
还好这些士兵在船上已经生活了许久,摇晃的船只对于他们影响不大,他们很快就爬了上去,但是接下去难题又来了,他们要怎么才能把小船拉上去。
在平地几个人扛起一个小船就够困难了,更不用说把小船拉离水面好几米高。
这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一组人不够,那就几组人伺候一艘船,很快,小船被他们拉倒了岸上。
说是岸,其实更像是一座堤坝,一座隔水的堤坝。
因为渗透不完全,堤坝另一头的水位比这面更低一些,相对的,离着堤坝距离也更远一些。
辛辛苦苦的把小船掉下去,那些士兵一个个已经累的像狗一样了,吐着舌头,恨不得把肠子也呕出来,身上的盔甲又不能脱,这是光明大陆军队的操典,万一脱了敌人来偷袭怎么办?士兵可不是圣女,圣女是脱了衣服上战场,士兵们可是要穿着衣服才行,赤膊上阵的不是没有,但那是特例,咱不能学。
就在让这些士兵稍稍喘了一口气,先锋官准备下今再次出发的时候,他留在“堤坝
上的传令兵向他跑来,因为落差的愿意,在小船上他看不到大船上的命今了,只能在堤坝上留下一个传令兵作为中转,谁知道还没有出发就用上了。
先锋官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果然,那传令兵还没到他身边已经报告,“大人,总指挥有命令,暂停前进。
,’不仅仅先锋官,旁边听到的士兵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上一次暂停前进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知道,那么这一次......果然,事情按照他们的猜测发展着。
大船上的投石机再次派上了用处,巨石歪歪斜斜的飞向前方。
这一次,有很多巨石砸在这水坑中,还好有很多巨石打到了自己的目标,轰然巨响中,又是一个深坑出现了。
船上的投石机已经接近了极限射程,在接近极限射程的时候,投石机的精度就不能保证了,所以每次发射之前,燕贝蒂都要下令先锋部队暂停前进。
耽搁的这时间,红已经到了附近,他本来的驻扎点就离这里不远,这里也是赵汹和他推测敌人最可能的登陆点。
“你们就慢慢的爬格子吧。
红拿着望远镜,露出得意的笑容。
“再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
燕贝蒂急切的说道。
他没办法不急,大船上的投石机已经不够距离了。
那些该死的亡灵太过分了,他们居然连着挖了四个坑。
前面三个坑,他还能用投石机打破,可是到了这第四个,无论这船如何靠近岸边,都够不着了。
“大人,不行啊,再往前就要搁浅触礁了!
航海指挥官也是一脸的苦涩,他了解燕贝蒂为什么那么烦躁,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算你再怎么着急,也不可能让猪长出翅膀,变成会飞的猪吧。
“唉,传令给前面,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把地壳敲碎了吧!
燕贝蒂无奈的下令。
旗语官也是满脸苦涩,这命令也太难传了。
跟赵汹他们的旗语不同,赵汹的旗语体系是每个动作代表一个代码,这些代码组成一个个词语,所以基本上所有的词语都能用旗语来表示。
但是光明大陆海军的旗语有些不同,他们是一个或者一套动作代表一个命令,比如说举旗到头顶,然后向右斜下表示右满舵进攻,再向上,表示发射投石。
这些都是海战中常用的命令,可是,燕贝蒂下的命令,在海战中根本用不到,这让他怎么传......燕贝蒂本人不是海军的将领,他只是总指挥这次登陆行动而已。
否则他也不会这么为难旗语官。
看到旗语官愣着不动,燕贝蒂地眼睛一瞪,“还等着干嘛,等我给我给你小费以后才去对不对!
旗语官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燕贝蒂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级呢,现在燕贝蒂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不出去,那就是找死咯。
算了,自己想办法去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他这面死马当作活马医,前面读旗语的可就苦了,简直比猜谜还困难。
“让我们就地在水坑里面解决大小便。
然后用这水做饭?
先锋官暴跳如雷,“这算是什么狗屁命令!
“嘘嘘,大人,千万嘴边有个把门的,我看......
他的亲兵队长用手指向上指指,“的心情肯定不会好,这话如果传出去,大人您......
妈的,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了?现在在前面受苦的是我和我地弟兄们。
,’先锋官虽然骂骂咧咧。
可是声音真的是越来越小了。
军令如山倒,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那也要将在外才行,现在燕贝蒂的船离着他不过千多米。
先锋官也就是敢抱怨一下,真的抗命他可不敢。
“也许大人真的有什么深意吧,船上面不是有好几个很神秘的大法师么,您看他们前面算这大坑地时候不是算得很准么,虽然把大坑砸出来咱们是累一点,可是您想想,如果咱们走在上面的时候,这大坑突然间塌了。
那咱们都得玩完。
”亲兵队长也劝解着他。
恩,你说的也对。
那些法师看起来好像是有些道行,咱们就听他们一次,或许敌人用了什么诡计,要用这些东西来破解吧。
先锋官沉吟半晌,“兄弟们,大家有屎有尿先在这个坑里面解决喽,别浪费了!
可不是别浪费了么,等一下都要再吃进去。
不过先锋官也还算聪明,没先告诉那些士兵要用这个水来做饭。
他们所说的法师就是船上的几个特长法师,那些法师因为刚刚牺牲了自己的前途,换取了暂时的高位,一个个不喜欢跟下等士兵说话,显得都很狐高。
而且教会也不可能让这些低等军官知道太多的秘密,整个舰队知道这些法师真实身份的不过三五个人,在他们的神秘,让他们更加显得高深莫测。
这些高深而万能地法师,此时正聚在大厅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给人背了黑锅。
“大师,还是探查不出么?
燕贝蒂今天着急地事情太多了。
“恩~
那个法师叹了口气,摇摇头,“大人,这个距离太远了,已经超过我们的探测范围了。
,.燕贝蒂在舱内踱了几步,“几位大师,是不是请你们上岸,那样距离应该会拉近许多。
看到几个法师面有难色,他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一定会做好防卫工作地,我也跟几位大师一起上岸。
对这几个法师的性命,燕贝蒂恐怕比他们还要在意,出征前,罩着他的上司特地提醒他,登陆失败了也能保住他,但是如果这几个法师出现了什么意外,他最好还是直接在外面战死殉教吧,否则就算是回来也活不了,还白白背一个罪人的身份。
可是就这么放弃,燕贝蒂也不甘心,所以他一定要尽自己努力试试看。
看到燕贝蒂这么坚持,为首的那个法师站起身来,“好吧!”其余几个法师一直看着他,明显是以他唯马首是瞻,看到他同意,也都站起身来。
燕贝蒂走出大厅,吃惊的发现,前面的先锋部队居然已经升起了篝火。
“他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他们停下来吃饭了!
燕贝蒂很生气。
他的目光转向旗语官,“他们有什么反馈么,说了为什么这么做么?,’对于先锋官燕贝蒂还是有些了解地,也许敢骂骂咧咧,但绝不相信他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作主张。
旗语官有些尼诺,“大人,这个在旗语地理解上恐怕有些偏差。
远远地眺望到那些人停了下来。
又是解手又是舀水的时候,旗语官就知道命令的传达上肯定出问题了,他刚才已经派人划着快艇去传今,不过很明显,一时半会儿这命令还传不到。
“唔。
燕贝蒂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他到底不是自己的直属属下,虽然名义上归属自己指挥。
但实际上还是属于海军系统,如果他善加处罚,难免弄得很不愉快。
几位大师,还请几位坐船前往岸边,事情有些变化,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