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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阳的唇瓣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罗绮君的唇儿,离开的时候,他的小舌头忍不住伸出来略过罗绮君的唇儿,却仍感到意犹未尽,他也知道此刻由不得自己,遂急忙收敛了心神,专心朝前面看去。
前面的李子钦对他身后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知,他顺着回廊走了一会儿,便下了回廊,朝着对面的正屋走去。
罗绮君他们一直尾随着,见李子钦进了这个苑子的正殿,洛明阳紧紧地一夹坐下的月灵,便随着他追了进去。
罗绮君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细细地观察着,殿堂里点了两只蜡烛,闪着昏黄的光,一个宫女见李子钦进来了,对着他点了点头,立刻转身进了一间内室。
不一会儿,那个宫女便从那间内室里出来看着李子钦点了点头。
罗绮君正自沉思,突然感到自己进了那间内室,恍惚中,她好似看到一个睡意慵懒的妇人自床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正犹豫间,却又忽然闪了出来,很快便回到了刚来的那个小屋中,罗绮君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洛明阳笑看着她恍惚地样子,俯身在她的耳边儿低低地安慰着说道:“放心,她们看不到我们的,灵儿帮我们隐住了身形,稍等,就快来宣了,刚才宫内的女子,应该是东宫娘娘的,太子让我看过她的画像,一会儿进去了,你千万不要发出声响。”说着他便翻身下了月灵的背,站在了烛光下。
不一会儿,李子钦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着洛明阳低声说道:“娘娘宣。”
洛明阳见了,立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束,以示尊敬,随后便跟着李子钦朝着这个苑子的正殿走去。
月灵则载着罗绮君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很快地,他们便来到了正殿的内室,进到里边儿,罗绮君这才发现,与刚才进来的时候又是一番模样。
此时内室的灯光比先前亮了许多,榻上的女子已经端坐在了那里,头发也稍事梳理了,人也显得精神了许多。
洛明阳随着李子钦进来之后,眼睛早就瞄过了榻上的女子,瞧了个一清二楚,见她与画上的女子果然很象,与太子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在心里便更加确认了,俯身便拜了下去。
榻上的女子见了,无力地摆了摆手,李子钦忙说道:“娘娘让你起来说话。”
洛明阳的身体挺直了,垂下眼脸,取出太子的信物双手托过头顶,嘴里低声说道:“请娘娘看。”
榻上的女子便看向身旁伺候的宫女,那宫女见了,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把洛明阳举着的玉佩接了过去,双手呈给了榻上的女子。
那女子接了过来,借着灯光细细地看了又看,随后才紧紧地攥在手里,双手交握在一起,她看着洛明阳咳嗽了两声才低声问道:“太子的身体如何?前些儿天,哀家听他说身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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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宫中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二百四十七章玉佩
第二百四十七章玉佩
榻上的女子接了过来,借着灯光细细地看了又看,随后才紧紧地攥在手里,双手交握在一起,她看着洛明阳咳嗽了两声才低声问道:“太子的身体如何?前些儿天,哀家听他说身上不舒服?”
洛明阳听了,微一愣神,随后便明白过来,难怪他来得时候,太子低低地嘱咐道,若是娘娘问起他的病,应该怎么回答,想到此,他急忙抬起头来,看着榻上的女子恭敬地低声回禀说道:“太子的身体尚可,只是久不见娘娘,他的心里一直惦记着,故而特派小臣前来看望。”
榻上的女子听了,便笑着低声说道:“让他记挂了,哀家的身体还好,你告诉他尽可安心,皇上那儿也还好,让他先把自个的身体调养好了,不必担心哀家和皇上。”
洛明阳听了,忙点头应是。
榻上的女子随手把那块儿玉佩递给了身旁儿的宫女,然后又看向洛明阳笑着低声说道:“这块儿玉佩你拿回去吧,让他好好歇息吧,千万不可过分操劳啦。”说着便示意那个宫女把玉佩还给洛明阳。
洛明阳见了,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块儿玉佩,嘴里低声应喏。
随后,榻上的女子便对着洛明阳摆了摆手,困倦地低声说道:“你且下去吧,哀家乏了,想睡了。”
洛明阳见了,急忙俯身拜辞。
李子钦见了,忙带着他走了出来。
此时,遮住月亮的云朵已经散了,露出了弯弯的月芽儿来。
洛明阳和李子钦到了台阶上之后,李子钦便笑着对洛明阳拱了拱手,意思是就此别过,不再远送了。
洛明阳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转身便匆匆地朝苑子里走去。
月灵驮着罗绮君跟在洛明阳的后边儿,亦步亦趋地紧紧地跟着走着。
李子钦目送着洛明阳离开,看着他转到了一棵大树的后边儿。
李子钦站在那里等了片刻,没见洛明阳出来,他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
洛明阳依然没有出来,李子钦等得不由暗自着急,在心里焦灼地嘀咕着,我的天唉,这小子到底在那儿磨蹭什么啊,怎么就不知道快点儿走呢?这里可是是非之地,多留一分,危险可就多了十分啊,这里是磨蹭的地方么?
李子钦想着,便忍不住快步奔了过去,及至他来到那棵大树的后边儿仔细一瞅,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哪儿还有人啊?
他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随后再睁开来定睛细看,仍是老样子,树后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暗自称奇。
月灵此时已经载着洛明阳和罗绮君窜出了皇宫,飞快地朝着太子府狂奔而去。
待月灵跃过太子府的院墙,刚刚站定,罗绮君便心念一动,带着月灵就躲进了那片原野中,洛明阳见了,嘴角微微一笑,随后便学了几声鸟叫。
随后,他便听到一阵熟悉地鸟叫声,接着就瞧见林大海朝这边儿飞快地奔了过来,两人相见后,便匆匆地朝着太子的居住地奔去。
太子自洛明阳走后,便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此时,他瞅见洛明阳回来了,立马探询地迎了过去。
洛明阳正想俯身拜见,却被太子一把给阻住了,他看着洛明阳,焦灼地问道:“可见到母后?母后可好?”
洛明阳见了,便不拜了,他对着太子打了个躬儿,接着就细细地说了自己去宫中见到的情形。
太子听洛明阳说东宫娘娘在他离开的时候,才把玉佩还了回来,便慌忙接过洛明阳递过来的玉佩,匆匆地拿着来到了一处烛光下,小心翼翼地举着那块儿玉佩,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太子瞧见这块儿玉佩的玉色比先前自己给洛明阳的稍微暗了一些儿,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看着洛明阳欢快地说道:“小弟,你不虚此行。”说着他便来到案几旁,谨慎小心地拆起玉佩来。
洛明阳见了,立刻便明白了,原来,他带回来的并不是太子给的那块儿玉佩,而是东宫娘娘的。
很快地,太子便从洛明阳带回来的那块儿玉佩中取出了一张很小的纸条,他细细地展开凝眉看完,便把那张纸条递给了洛明阳。
洛明阳接过来细细地看过之后,便目不转睛地看向太子,等待着他的决定。
那张纸条上写着,皇上病重,被西宫娘娘和大皇子给软禁了,略有些儿起色后,他们便逼着皇上改诏,想立大皇子为太子,结果,被皇上愤怒地给驳回来了。
一计不成,他们便再生一计,派人去刺杀太子,却不料太子府守卫森严,根本无法行刺。
无奈之下,他们便给皇上灌了迷魂汤,皇上自此后,便每日昏昏沉沉地睡觉,不能理事了,朝廷上便慢慢地被西宫娘娘、大皇子和西宫国舅爷给掌控了。
太子沉思了好一会儿,看着洛明阳问道:“你在细细地跟二哥说说,见到母后之后,母后跟你说得话。”
洛明阳听了,便仔细地把自己与东宫娘娘的对话又说了一遍。
太子听了,凝眉思索着,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他果断地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对洛明阳低沉地说道:“现在已经是丑时了,你能出京城么?”
洛明阳听了,双手抱拳,看着太子郑重地说道:“属下领命。”
太子听了,紧拧着的眉头松开了些许,他来到书桌旁坐下,拿起笔来蘸了墨,思忖了片刻,便飞快地写了一封信。
待那封信干了,他折叠好塞进信封,递给洛明阳低声说道:“小弟,今夜你就多辛苦了,二哥现在就派你出京去寻大哥,让他明日一早,务必带兵到京,有关细节问题,信上都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若是你出不了京城,便立即折返,这封信可万万不能落在他们手中,你明白么?”
洛明阳听了,立刻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封信,放在贴身的衣服里,看着太子保证地说道:“信在洛在,二哥,请放心。”说着他便对着太子拱了拱手,快步退出了屋子。
洛明阳很快便来到了方才的那片小树林中,他唤出月灵和罗绮君,一纵身,便跨上了月灵的背,他伸手揽住罗绮君,在她的耳边儿低低说了两个字:“出京。”说着便夹了夹月灵。
月灵见了,立马纵身一跃,跨过了太子府的院墙,朝着大军回来的城门奔去。
待罗绮君明白他说得意思,月灵已经纵跃过好几个院子奔上了大路。
罗绮君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今夜怕是睡不成了,明日眼部肯定要带黑眼圈儿了,这么一会儿皇宫一会儿出京地跑来跑去,想必京城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她想到这里,便没有言语,默默地任由洛明阳带着她向前驰骋。
一会儿功夫,月灵便跃上了城墙,在城墙上驰骋了一会儿,选了一处低且窄的所在,忽地腾空纵身跃下。
罗绮君只感到身下一阵颠簸,接着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