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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珍小姐,红杏就是不知道才犯愁的,且听嬷嬷到时候怎么说吧。”
三个人便静静地呆在外厢等候着。
屋里的宋嬷嬷见她们三个人都出去了,这才看着罗绮君低声询问道:“姑娘,你可是不愿?”
罗绮君看着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宋嬷嬷见了,张了张嘴儿,随后又闭上了,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看着罗绮君低声问道:“姑娘,难道是姑娘还不想嫁人么?这次可是圣旨,怕是想推也推不掉了。”
罗绮君听了,眼中顿时垂下泪来,她看着宋嬷嬷低声说道:“是啊,怕是推不掉了,都怪他。”说着一脸地恨意。
宋嬷嬷见了,不由狐疑地询问道:“姑娘,都怪谁啊?你跟嬷嬷仔细地说说,嬷嬷也好帮着你拿一个准主意啊。”
罗绮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有谁呀,不就是他么?”
宋嬷嬷听了,苦笑地看着罗绮君问道:“姑娘越说,嬷嬷反倒越糊涂起来了,姑娘说得这个他到底是谁啊?难道是乔公子为难你了么?”说着她便伸手疼惜地把罗绮君搂在怀里。
罗绮君听了这话,猛地醒过神来,她抬起头看着宋嬷嬷摇了摇头,随后低语地说道:“是洛明阳。”
“是他?难道圣旨赐婚把姑娘赐给了他?”宋嬷嬷听了便一脸惊诧地看着罗绮君。
罗绮君慢慢地垂下头,随后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宋嬷嬷听了,不由狐疑地看着罗绮君问道:“姑娘怎知皇上赐地是他呢?”
罗绮君烦躁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嬷嬷别问了,君儿手里有消息的。”说着她无奈地垂下了头。
宋嬷嬷听了,沉思地说道:“那姑娘嫁过去肯定是大夫人,只是就怕。。。。。”
罗绮君听了,看着宋嬷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就怕要碰到不想碰到的人呢?躲来躲去也没能躲过呢?”说着她烦乱地挥了挥手,站起身来,看着宋嬷嬷果断地说道:“嬷嬷,别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先把圣旨接了吧,若是一直不接,定会被定罪的。”说着她便快步朝门口走去。
外厢的红杏、青梅跟罗绮珍见罗绮君出来了,都沉默地看着她。
罗绮君见了,强笑着说道:“走,咱们接旨去。”说着她扭脸看了看仍木木地站在那里的宋嬷嬷。
红杏跟青梅见了,心里便知道这道圣旨赐婚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均心事重重的。
罗绮君带着一众人来到正房的时候,罗秦氏已经招呼着人把接旨该穿戴的衣衫和摆的东西都摆出来了。
罗绮君进来之后,便走到罗秦氏的旁边儿看了看她,随后看着传旨的公公笑着说道:“君儿贪睡,害得公公久等啦。”
那传旨的公公急忙抬头一看,罗绮君此刻可是瞧着比殿上更加清秀可人了,他急忙躬身作了一个揖,笑看着罗绮君说道:“哪里、哪里?姑娘回来总需要时间的,不是么?”
罗秦氏一众人听得顿时糊里糊涂,都疑惑地看向罗绮君。
罗绮君见了,此时也不是跟她们解释的时候啊,便笑看着传旨的公公说道:“公公,您看看家里还需要摆什么,也提点儿一二,君儿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对宫中和朝廷的规矩懂得也少,爹爹如今又不在家里,所以,就多多麻烦公公了。”
传旨的公公听罗绮君说得这么谦虚,根本就没有丝毫瞧不起他的样子,笑得越发开心了,他看着罗绮君笑着说道:“姑娘,府里准备地已经极好了,奴才这就传旨吧。”说着他便朝前边儿走了几步,面朝着罗秦氏一众人站好。
罗绮君见了,急忙跟着罗秦氏跪倒在地说道:“老身、君儿带领府里的众人跪接圣上的旨意。”
传旨的公公听了,便尖着嗓子大声读了圣旨,随后,他便笑着走到罗秦氏和罗绮君的面前把圣旨递给她们笑着说道:“奴才恭喜老太太,贺喜贵府的君姑娘了。”
罗秦氏见了,欢喜地接了那道圣旨,随后扭脸自芭蕉和枇杷的手里拿出了两个荷包,塞到了传旨公公的手里笑着说道:“多谢公公,公公辛苦了, 这几个银子给公公吃酒吧。”
传旨的公公接过来在手里暗自捏了捏,发现一个荷包里是银子,另一个荷包里好似是玉石,他的脸上顿时笑得如一朵花似得,连连说道:“老太太客气了,这都是奴家应该做的,这旨意也传到了,奴才这就回宫复旨了。”
罗秦氏拱了拱手,带着家里人送了他出来。
待一家人又重新就坐,罗秦氏看着罗绮君担心地说道:“君丫头,看来你是躲不过、终要嫁过去的,祖母如今倒是不愿了,可又能如何呢?毕竟这是圣旨赐婚啊?”说着她愁闷的摇了摇头。
宋嬷嬷听了,眼中也跟着落下泪来,她嘀咕着说道:“是啊,若是姑娘真嫁过去,自然便要与那夺人亲事的人共侍一夫了,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罗绮君听了,一一扫过众人,见一家子都在替自己焦急,她突然冷笑着说道:“他想得美,共侍一夫?我才不会呢?”
罗秦氏听了,也摇了摇头,心里嘀咕着,本来一桩好好的亲事,如今弄地竟然什么都不是,一道圣旨从天而降,到底要她们怎么办呢?佑儿啊,你快些儿回来吧。
她这般想着,眼睛猛然一亮,看着罗绮君安慰地说道:“君儿,且别急,等你爹爹回来之后,咱们再说吧。”说着她便扭脸看着宋嬷嬷和秦嬷嬷吩咐说道:“咱府里该准备的东西,你们也都开始准备吧,一切等佑儿回来定夺。”
宋嬷嬷和秦嬷嬷听了,心里也好似都有了主心骨,看着罗秦氏点着头说道:“好,都依老太太的意思。”
罗绮君见罗秦氏做了主,她的心便也静了下来,想着反正是要等到罗天佑回来帮着自己张罗婚事的,那就到时候再说吧,随后,她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东城砂锅居的事情上来。
这一天,罗绮君在屋里正与罗绮珍练刺绣,忽然听天河说乔公子有信儿送来,于是便唤了人进来打开信儿仔细地看来。
乔家辉的信上说,如今京城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东城砂锅居日日都忙不过来,就这排队等着的已经排到半个月之后了,他便想着再增开一家,以解东城砂锅居的困局,具体的,要寻她面谈。
罗绮君听了,便爽快地对来送信儿的人笑着说道:“你回去对你们家的公子说,明日上午我必定去见他。”
来送信的人听了,欢欢喜喜地回去复命了。
第二天,罗绮君打扮妥当,便带着扮作小厮的红杏出了门,罗绮珍正在屋里陪着罗秦氏说话,若是知晓,定是要跟着她一起去的。
罗绮君想着今日主要是去谈事情,便打消了带她一起出去的念头,她坐上宋天河赶得马车,朝着东城砂锅居便疾驰而去。
罗绮君刚到门口,就看到乔公子在里边儿探着头朝她招了招手,遂急忙带着红杏朝那边儿走去,乔家辉见她们跟上来了,便径自带着他们朝后边儿走去。
待推开屋门走进去,乔家辉才笑着回头说道:“你历大哥也来了,在里屋的,你且在这里等一下,待哥哥去唤他,昨晚他就没回家。”
乔家辉说着便笑着朝里屋走去。
罗绮君便在屋子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笑着打量起屋子来。
五年来,这间屋子她也来过几次,谈论的当然都是生意上的事儿,她在这里还曾与乔家辉唇枪舌剑,只为调料的增减,现在想想,倒觉得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无所顾忌。
她想到这里,嘴角儿便笑了起来。
历茗源此时已经梳理整齐随着乔家辉走了出来,见罗绮君欢喜地样子,不由调侃地说道:“贤妹,怎么这么高兴?难道圣旨赐婚就让你这么高兴么?”说着故作一脸地难受。
罗绮君听了,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历茗源笑着施了一个女子的拜礼说道:“呀,大哥怎地也知道了?”
历茗源瞧着她穿着公子哥的衣衫,行得却是女子的拜礼,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斜倪了罗绮君一眼儿说道:“眼见为实,哥哥我亲眼看到的,当时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嘀咕呢,这人长得怎么那么象我结拜的贤弟呢?后来听到你的名字,才知道竟然是真得。”
乔家辉听了,顿时一怔,看着历茗源急声问道:“什么圣旨赐婚啊?难道前几天传地沸沸扬扬的圣旨赐婚便是贤妹么?”
罗绮君此时正寻思着历茗源说得看到的,除非是在朝堂上,换个地方,历茗源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她的女儿装扮,蓦地被乔家辉急切地一问,她没能立马转回神来,待她彻底地回过神来之后,便看到乔家辉正一脸纠结、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讪讪地点了点头。
历茗源见了,笑着上前替罗绮君解围说道:“若是只这般说,你定是不明白的,女子哪有到朝堂上的,对吧?不少字咱们这个小贤妹可不是一般人,她会遁地术的,不过是两个人才能运用的遁地术,你知道五年前的阿曼山大地震吧?不少字致使军粮缺失,阿曼山又塌陷,运粮车一时之间供应不上,喏,就是她和洛明阳的大手笔。”
“哦,原来如此,你这一解释我便知道了,贤妹果然是女中豪杰啊。”乔家辉听了,由衷地看着历茗源问道:“若是当初那批粮草运不过去的话,只怕咱们的大哥就该有危险了吧?不少字”
历茗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哥回来之后,还多次跟我说呢,幸亏有她,呵呵,只不过哥哥到如今都不晓得,他嘴里的她便是咱的小贤妹,我这个哥哥听他夸咱的小贤妹,也是与有荣焉啊。”说着他便笑着看向罗绮君。
乔家辉此刻也满是钦佩地看向罗绮君。
罗绮君一时间被夸地羞囧起来,她赶忙岔开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