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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瑶听后眉头拧了拧,她并不知道菩提果是什么,想开口问,可见秦歌一副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安静的退回了一旁守候着她。
秦歌视线所到之处都没有菩提果的影子,她不由得蹙了蹙眉,不过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猜测错误,心中反而更加肯定了菩提果就在这里。
云隐自己也是知道菩提果的重要性,以免别人拿去,一定会将它隐藏起来,想着,秦歌双目缓缓闭上,自己一瞬间就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她的感官反而扩大了好几倍。
既然是眼睛看不到的,那就不如去感觉,也许能感觉到什么也说不定,她想着逐渐将神识放大,紧紧的锁住面前的榕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风声不时的在秦歌的耳边呼啸而过,除此之外在无他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也就这时,她突然感觉到榕树得某一处隐隐有微弱的亮光传来,她忍不住一喜,就是那里。
想着,秦歌刷的睁开眼,视线紧紧的锁在那一片绿色的枝叶上,她双目微眯,身子突然腾空而起,素手缓缓覆上一层光晕,朝着那片绿叶探去。
也许是她接受了云隐传承的原因,她的灵力带着与他相近的气息,所以甫一接触那团看不见的光团时并没有被弹开,反而有接受她的预兆,秦歌不由的一喜,萦绕在她手上的灵力一瞬间爆涌,变得更加浓郁起来,她透明的灵力与那团看不见的光团逐渐交织在一起,两两相溶,隐藏在光团之下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颗乳白色散发出淡淡光晕的果子赫然出现在秦歌的眼前。
她双目忍不住覆上一层激动,是菩提果,真的是菩提果,她当即不再做他想,伸手将菩提果握在了手中,飞身回了地面。
她敛眉看了眼手中的菩提果,又仰首看了眼那片绿叶,眸光逐渐变得深邃,紧接着,她深深的朝着榕树鞠了一躬,眼中满满的都是歉意。
前辈,今日取了菩提果也是因为别无他法,还请原谅!
她暗暗的想着,直到感受到萦绕在那片绿叶上的灵力消失殆尽,这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前的榕树一眼,转身对着墨瑶挥了挥手,朝着山下飞身而去。
墨瑶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因为来的时候见墨瑶那么吃力,所以这会子较之刚刚她的速度慢了不少,所以没一会儿墨瑶就追了她。
“小姐,你刚刚拿的就是菩提果吗?”墨瑶侧目看着秦歌,眼中尽是惊异,刚刚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啊,这世上难道还有隐身的异术不成,再加上刚刚在落日崖下,秦歌和燕臣是凭空出现的这一点上,墨瑶更加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隐身的异术。
秦歌看了墨瑶一眼,当即就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不用想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隐身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阵法而已,不过如果让人一个人凭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这一点她还是做的到的,不过这和隐身术绝对不同,隐身术的话你可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但阵法只能维持在某一个地界,出了阵法,就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墨瑶闻言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是有隐身术呢,如果有的话,她说什么也是要学的,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她去当刺客,绝对是天下最厉害的暗杀者。
秦歌看着墨瑶眼中的失望也没有说什么,她看了眼前方,眉宇微微凝了凝道:“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帝都可有发生什么事?”应该会有的,毕竟燕臣的存在不同于其他,一旦他消失的消息传扬出去,不必想整个天下恐怕都会因此乱成一团。
不过,当时他们跳下落日崖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但前提是李师师那个女人不会说,不过墨瑶他们能在落日崖山脚下等着他们这一点来看,想来这个消息早就传扬了出去。
是的,她记起来了,这几日她总是隐隐约约梦到什么,虽然断断续续的,但她也从中猜了个差不多。
控魂咒,前世的时候她就听过这个邪术,当时觉得没什么,毕竟会这种邪术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早就绝种了,只是没想到穿越到这里竟然亲身经历了一回。
当日李师师在她耳边说过的话,时不时的还会萦绕在耳边,她早就觉得面对她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于占了她身体这一点,如果李师师没有对她做下这种事,也许她还会对她心存歉意,更甚者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救她。
毕竟如果不是她贸然闯入,她也不会死,而她一直不能与李师师得那具身体凝合这一点,她想天底下除了她恐怕没人再能助她。
但现在李师师不但对她施了控魂咒,还害的燕臣深受重伤,差点再也醒不过来,这一点,她绝对绝对是不能原谅李师师的。
想着那些日子燕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好像永远都醒不来的样子,秦歌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在颤抖,她很怕,真的很怕,怕燕臣离她而去,那段时间她所感受到的恐惧,绝对是她这一生中最多最多的,多到几乎将她淹没,所以无疑,那段时间已经成了她一生中的梦魇,就像当初爸妈的死一样,让她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
如果此事没有牵扯到燕臣的话,她也许可以饶了李师师,但现在,显然不!可!能!
想起李师师,秦歌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眼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她想找死,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墨瑶也感受到了秦歌突变的气势,想来这些日子他们过的也不好,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未传一丝消息给他们。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痛楚,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所有人都快崩溃了,日日都在绝望和期待中度过,也就是如此矛盾的心情,才支撑他们等到了现在。
不过现在好了,小姐和主子都回来了,他们再也不用忍受这种压抑的日子了。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感激,感激上苍让他们平安归来,尽管曾经的她从来都不信鬼神这一说。
待平复了心情后,墨瑶这才回答秦歌的问题,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娓娓道来:“你和主子消失的第二天,整个帝都都传遍了你们跳崖的消息,奴婢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因为一直找不到你们,所以……”
她说着目光微微暗了暗,继而又道:“主子跳崖的消息一出,帝都里那些个砸碎当然按耐不住了,纷纷出动逼迫皇上立太子,可不管大臣们如何施压,皇上他都没有松口,想来他也在等主子回来。”对于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的事情,他们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也明白,以燕臣的性子万万不可能会同意坐上这个位置的,虽然他们也希望燕臣成为西凉的帝王,最好在一统天下,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的希望而已,毕竟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燕臣那里。
墨瑶说到大臣们趁着燕臣不在,使劲了浑身解数去逼迫西陵风立太子这一事上,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了起来,当真是无耻啊,主子在的时候他们连个屁都不放一声,这才消失多久,他们都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压主子在帝都的势力了,只是他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狗的德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要打压主子,纯属找死。
先不说主子手下的势力,就单那些雄厚的财力就足以让他们望而生退的了,试想一个动动手指几乎能让全天下经济陷入危机的人,谁不得尊着敬着,他们倒好,还想将燕郡王府的人赶出帝都。
秦歌看了眼墨瑶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必想她也能猜出来那些大臣的手段,西陵风虽为君王,西凉的最高决策者,但有些事也不是他想做便能做的,而那些大臣无非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
想着,秦歌看着墨瑶蹙了蹙眉道:“然后呢?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事?”
墨瑶闻言急忙道:“不止呢,前几天三殿下回京了,还带了南疆的和亲公主,南疆来和亲是因为他们打了败仗,没有办法,可是西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也送了个和亲公主过来,听说长的挺好看的,不过奴婢没见过。”墨瑶说着撇了撇嘴,又道:“这还不算,其他两国也派了使者来朝歌,今天刚到,晚上皇上会在宫中设宴,替他们接风洗尘。”
墨瑶说到这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意,什么和亲公主,什么使者,在她看来通通都没有安好心,还不是借故来查探消息,只是西域比较高招派了个公主过来,听起来也好听些,不过这个公主好像还不是什么皇族出什么,不过是皇后认下的一个义女罢了,就这样一个女子,长的在好看又怎样?还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棋子而已。
墨瑶想到的,秦歌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些人来增加国与国之间的友谊是假,探查消息才是真,只是他们恐怕他们要失望了,想着眸光微微一冷,侧目看向墨瑶道:“你说今天设宴?”
“是啊。”墨瑶点了点头,眼中尽是不满,她嗤笑一声又道:“换成我,别说替他们接风洗尘,不一刀在了这些狗杂碎就不错了。”
秦歌听了墨瑶的话,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一层笑意,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化为一抹凝重。
杀不杀这些人,不是西陵风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不能杀,既然能被各国君王派出来探查消息,显然地位不低,若是因为心中的怒意而杀了他们,不必想势必会引起各国的战争,到时候四国联手对付西凉,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西陵风即使在恼怒,再不欢迎他们,还要装出一副欢迎的模样替他们接风洗尘,也许这就是作为帝王的悲哀,永远不能为自己而活,一切都必须以国家的利益为重,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才说人生有得有失,既然掌握了生杀大权,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也知道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不过说真的她真心不想燕臣接下这个烂摊子,也许天下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