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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臣被她们看的心烦意燥,黑眸一扫带着睥睨天下的冷然,顿时让所有人心惊胆颤,忍不住臣服,更甚者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当燕臣回到秦歌身边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不下于五串烤肉了,看他朝自己走来,秦歌冷哼一声,“去哪了?”
燕臣微微一笑,扬起空着的手很自然的替她将散落在耳侧的秀发别到脑后,随即才将糖葫芦递到秦歌面前。
秦歌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一时忘了言语。
燕臣见她久久不接,抿了抿唇不悦的道,“拿着,手酸。”
“哦,哦。”秦歌迅速的回过神来,接过他手中的糖葫芦,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刚刚该不会就是去买这个了吧?”
燕臣以为她是不喜,心下有些懊恼,看了她一眼,迅速的别过脸,“顺手而已。”
秦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只是在松口气的同时心底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失落,只是很快就被她忽略过去,只是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糖葫芦。
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爸爸还没有被人害死,他每次带她上街就会为她买一串糖葫芦,他还总是调侃她,说她的脸红彤彤的就像糖葫芦一样。
那些被深埋心底的记忆,此刻破壳而出,美好的酸涩的,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禁红了眼眶。
燕臣感受到秦歌的异样,急忙回头看向她,见她正盯着糖葫芦发呆,眼圈有些发红,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睫羽上悄然绽放。
他的心突然有些钝痛,黑眸沉了又沉,抿唇道,“如果你不喜欢就扔了吧,我不会强迫你的。”
“不是,我很喜欢。”秦歌敛下心中酸涩,勾起一抹笑意道,“谢谢你。”
燕臣抿唇未语,黑眸幽深如夜色,紧紧的锁住她的脸,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微妙情绪。
秦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急忙别过头去。
良久,他淡声道,“为什么哭?”
秦歌睨了他一眼,“谁哭了?”她现在极其尴尬,她很少会把自己的脆弱展现在别人面前,没想到今天竟然差点在燕臣面前落泪,让她不自在极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那一晚她醉酒伏在他背上的时候,她就把她的悲伤展露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你。”燕臣直直的看着她,语气肯定。
秦歌咬了咬唇,心下有些生怒,她都说了她没哭了,他怎么还不依不挠,有完没完啊,她伸手指了指他,一个你字刚说出口,身子就被狠狠撞了下,燕臣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揽入怀中,扫了眼眼前慌忙逃窜的身影,燕臣眼中带着怒意,他竟然碰了她,该死!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一扬内力瞬间凝聚在指尖。
秦歌见状急忙拍了拍他的手臂,“我没事。”只是被人撞了一下而已,总不至于要了别人的命吧,而且那人又不似宁玉染那般皮厚,被燕臣揍一下只是昏过去而已。
她伸手抵住燕臣的胸膛,待站稳了身子这才对着他微微一笑,“刚刚谢谢你。”
燕臣抿唇未语,显然刚刚秦歌阻止他出手有些不悦。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响亮却满含怒意的声音。
“小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偷小爷的钱袋!”
宁玉染觉得他真是流年不利,昨天才被燕臣给砸破了相,好不容易让他接受了他破相的现实,也更坚定了培养内在美的决心,否则未来的某一天他再次不幸破了相,那这世间的美人们岂不是与他无缘了?
而今天,是他期待已久的花灯节,他正准备在今日大显身手,争取博得一众美人芳心,可他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搞笑,一大早的就被景昌嘲笑,好不容易夜晚来临了,他才刚到街上就被小贼偷了钱袋,积蓄在心中的怒意终于爆发了。
宁玉染越想越气,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一边跑跳着拨开人群,一边指着前方一个同样上窜下跳的身影不断的大叫。
秦歌见燕臣不语撇了撇嘴,反正她也已经道过谢了,他爱接受不接受,转身看了眼前方不远处高挂的龙凤呈祥花灯,她伸手指了指,“我们去那边看看。”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第一次是意外她可以原谅,那第二次被撞秦歌是真的怒了,她是招谁惹谁了同一个地方竟然被连续撞两次。
第九章意外之吻
更新时间:2014…8…20 19:27:58 本章字数:18338
燕臣急忙伸手环住秦歌的腰身,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说着突然回首,双唇冷不丁的触碰到了一片温热,软软的还带着薄荷的清香。
这样的触感,让她心神骤然一紧,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她甚至能看清他微颤的睫羽,顿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喧闹的嘈杂的人声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仅余唇上的这片柔软。
感觉到秦歌紧绷的身子,燕臣也不禁有些愣住,眸子微闪映出她不可置信的神情,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人此刻双唇紧贴,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幽深重重的黑眸逐渐的拨开云雾露出一丝惊异。
她眨了眨眼睛,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清晰的倒映出他的面容,鼻翼间呼出的温热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跟着升温不少。
“你……你们……”宁玉染颤抖着手指着他们,满眼的不敢置信,他们……他们怎么能……他哆嗦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时一直追赶宁玉染的景昌也赶了过来,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是武阳侯庶出小姐景漪,她长发挽做朝云髻插着金簪,她脸上薄施粉黛,长相甜美可人,身穿淡粉色百褶裙,层层叠叠的裙据用银丝勾勒出朵朵兰花,长袖善舞,纤腰楚楚。
两人走到宁玉染身边第一个看到的不是宁玉染,而是他前面的燕臣和秦歌,景昌不由得瞪大了眼,但却未一语,只觉得两人实在是太孟浪了,竟然敢当街接吻。
但他身边的景漪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她柳眉倒竖,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尖声怒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
秦歌被这一声尖锐的叫骂声惊醒,她浑然一震,急忙推开燕臣,白皙的脸上飞上一层红晕,作死的,她竟然亲了燕臣。
燕臣被推开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他扫了眼宁玉染三人,眼底杀意呼之欲出。
秦歌看了眼那满脸愤怒的景漪,她貌似不认识她,“你骂谁?”
景漪手掌紧握,尖锐的指甲几乎刺破了肌肤,她是见过燕臣的,也正因为见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展露芳心,可就在今日,她心中神一样存在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亵渎了,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不愤怒,她咬着牙,恨不得撕碎了秦歌,“当然是骂你,你这个贱人,竟然当街勾引男人!”
秦歌蹙眉,面色一下子变的冷然,“请姑娘嘴巴放干净一点,张口贱人闭口贱人,莫非你娘没有教你什么是教养吗?”
“你……”景漪气的浑身发抖,冷笑一声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她要是不收拾她,她就不叫景漪。
她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惯了,尽管她只是一个庶女,可因为是武阳侯唯一的女儿,所以对她是格外的宠爱,这才造就了她目空一切的性格。
景昌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燕臣终于回过神来,后背惊出了一把冷汗,他急忙拉过景漪,厉声道,“乱说什么?还不快像郡王和秦姑娘赔罪!”
他以为景漪是不认得燕臣才敢这般不知轻重,虽然他不喜欢这个任性妄为的妹妹,但好歹也是他武阳侯府的人,她惹了事,最后还不是被算在武阳侯府的头上。
景漪气愤的看了景昌一眼,眼里闪过不屑,他的母亲是长公主与燕臣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却连燕臣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冷嗤一声,“我又没说错,我道什么歉?”
“你……”景昌真是怒了,不可理喻,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她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兄长,难怪秦歌会说她没有教养,对待自己兄长都尚且如此,何况是别人?
他冷笑一声,再不看她一眼,对着燕臣微微抱拳,“景漪不懂事冲撞了郡王,仅凭郡王发落,武阳侯府断不敢有任何怨言。”
“大哥你……?”景漪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昌,眼中恨意乍现。
景昌看也没看她一眼,她找死,别带着武阳侯府一起,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燕郡王怕是真的喜欢秦姑娘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让人近身,只是苦了玉染啊,想着他看了眼一脸伤痛呢宁玉染暗暗摇头,只望他能早点看清,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倒不是说宁玉染太弱,而是燕臣太强了,对上他,估计他动动手指都能把他捏死。
燕臣扫了眼景昌,眸光依旧冰冷只是少了那层杀意,他看向景漪,薄唇一开一合,“拔了她的舌头。”
他话音一落,墨玉直接从暗处现身,众人只依稀看到一道人影闪过,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刺眼的刀锋引得回过神来,待得看清后,全部心神骤然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墨云长刀一挥,景漪鼻子以下的部位被削掉一半,血水喷出,凄厉的惨叫随即而出,钻心的痛楚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燕臣跟秦歌二人始终脸色如常,若非看到满脸血水,捂着被削掉的下巴,不断惨叫的景漪,提醒着他们刚刚发生了怎样残忍的一幕,谁都联想不到他们就是始作俑者。
更甚者又受不了这种恐怖场面的人纷纷昏厥了过去,如果说刚刚的燕臣在他们眼里是不可侵犯的神,那么现在的燕臣就是视万物为刍狗的魔。
众人皆是一身冷汗,心跳豁然加速,却无一敢叫出声来,生怕冲撞了燕臣,落了个和景漪一样的下场。
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只怕此番回去,定然也会夜夜梦靥。
别说是那些普通老百姓被吓到,就连景昌看着景漪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