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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开门口的帘子,眯着眼感受着店外腾腾的热气和仍旧明媚刺眼的光线,从容不迫的离开。
从一个世界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更新了~~= =
☆、挂念与被挂念的人们
坐在病房外的铃木瞳,现在心情很不好。
原因么,不外乎就是被卡卡西给赶出来了。
明明……明明之前是那么的温柔,直到那个女孩儿的出现。她不甘心的绞着手,下唇被咬的通红。
即使表现的不明显,但卡卡西隐隐发怒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从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整天以一副懒散模样示人,将锋芒很好的收敛的男人。
竟然会因为那个人……
清祀这个名字,她是听过的。
六岁毕业,七岁从对云隐战役中存活了下来并升级为中忍,不久后加入暗部,几个月后成为暗部分队长,以幻术和刀术闻名,在新一代佼佼者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走的路子和年少时的旗木卡卡西惊人的相似。
都是天才。
别怀疑瞳对清祀的了解,实际上,对于几乎每一个和卡卡西交往相对密切的异性,她都在她们身上下了点功夫。
只是这个当初被卡卡西捡回来的孤儿,小了他整整十一岁,现在只有十岁的女孩,她从来没将她放在心上,只是归类进了他的“妹妹”中,顶多算是自己将来要好生对待的对象。
然而事实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分明看到了清祀误会了他们时,卡卡西一瞬的惊慌和懊恼。
以及随之而来的态度的巨大转变。
她决定要会会这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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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止水道别之后清祀哪儿也没去,直奔回自己的家中,打算换掉这一身穿了几年的衣服。
如今她也像卡卡西一样,脱离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成功转正为一名上忍。
一名除了特定任务会被指名之外,自由度大的多的,平日里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儿,穿自己想穿的衣服,不用天天戴面具的上忍。
想到这一点她就心情不错。。
直到她看见了一个挡在她家门口的人。
“请问你是?”清祀客气而礼貌的问,眼前的女忍者一头耀眼嚣张的紫发似乎在哪里见过。
“铃木瞳,医疗上忍。”
她“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就是那个在病房里喂东西给卡卡西的忍者。
原来还是上忍。清祀有些意外,医疗忍者的晋级体系和正规忍者有很大的不同,绝大部分都是普通的中忍水平,那些能成为医疗上忍的不但要在医疗忍术方面有很高的造诣,还必须完成过极其严苛的高难度任务和晋级考试,而将中心放在治疗上的医疗忍者在战斗力上普遍要弱一些。
眼前的女孩看上去顶多也就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当然,若是清祀对三战了解再深入一点的话就会知道,瞳即使在医疗上忍中都是一个耀眼的存在。
“有什么事吗?”
“你是卡卡西的妹妹吧?”瞳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略低着头四十五度角的看着她,笑呵呵的样子在旁人看来无比亲切温柔。
清祀丝毫没这么觉得。
她的笑意只延伸到嘴角,眼底明明白白的寒霜一片。
清祀眉峰一挑。
她觉得自己被人小看了。
“阁下似乎弄错了什么。”她慢吞吞的说着,随意拨弄了一下落在眼前的头发,“我不姓旗木呢。”
“不过;以后可能就不一定了。”
这才是j□j裸的挑衅。
她满意的看着对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笑容,顿时没了兴趣。
争风吃醋什么的,太掉价了。
“没事儿的话我先进去了,唔,麻烦让一让,你挡着我的路了。”她不怎么温柔的将脸颊微红的铃木瞳往旁边拨了拨,也没看对方的脸色,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嘭”的关上了门。
瞳的表情很精彩。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仅十岁的小萝莉一点也不好对付,原本只想好意的提醒一下对方要知难而退,也有想过对方会因为愤怒而失了分寸蛮不讲理。而如今才晓得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
相比起清祀的机智淡定,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
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女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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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清祀对于铃木瞳的所作所为没什么想法。
女生因为“情敌”的出现而采取的一系列类似于挑衅啊吵架啊使绊子啊宣誓主权啊踩低别人抬高自己啊之类的做法都是正常现象,就像自己会因为她和卡卡西的亲密举动而心里不舒服堵得慌无比郁闷是一个道理。
要是对方毫无反应才不正常,清祀说不定会想她是不是也是从静灵庭穿过来的。
活的久了,看的透了,有些事情就懒得去做。
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她摊开一本封面华丽,内容中充斥着大量精美图片的书,认真严肃的翻阅着,还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
书名——《火之国最具价值旅游圣地目录》
对,你没看错,被各种要命的任务逼了几年的清祀,准备抛开一切烦恼,暂时远离这个鬼地方,好好的放松一下。
前线战火纷飞?你没听火影大人说了吗,一切正在按计划发展,在新的作战计划的指引下形势一片大好,水之国的侵略者被打回他们老家是迟早的事情,再说了,多她一个忍者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更何况,她在这场仗中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
那卡卡西和情敌怎么办?清祀伸了个懒腰,兴致很高的翻到“情侣旅游圣地”那一章。
————谁告诉你她打算一个人去的了?
与其想着怎么去骚扰自己的情敌让她不得安宁,不如把心思多放在自己的猎物上。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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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宇智波鼬和夕颜正在赶回村子的路上。
原本可以更早一些动身,无奈眼睛由于写轮眼使用过度,不得不在大部队的后勤补给线上了耽搁了一些时间。
“这么玩命的用写轮眼,你是想直接瞎掉吗你?”当时为自己检查眼睛的医疗忍者严肃的训斥着,旁边恰巧路过的夕日红还过来帮着劝:
“唉。遇到了那么一大波的强力忍者,为了脱险这孩子也是迫不得已啊。”
还边冲着自己使眼色。
他连忙点头,“嗯,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的。”
自己的丰功伟绩已经在部队里传开了。
“几乎是独自一人解决了十几名雾隐忍者呢,据说里面还有忍刀七人众… …”
“啊,就是那个宇智波家的天才吧… …”
“是呢,同行的暗部几乎来不及出手……”
“可怕的存在啊… …”
在营地里不论往哪里走,都能听见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人。
那又怎么样呢。鼬对于这种赞叹和仰慕无动于衷,挂着的一张扑克脸从未变过。
只不过都是帮她陪葬的罢了。
他抬头,天色渐沉,仅剩的余光无法从他旋涡般漆黑的双眸里折射出分毫。
正想找他说说话的鹿久见状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别想那么多,收拾收拾就先赶回村子吧,清祀那家伙早就迫不及待的回去了。”
看着对方突然瞪大的双眼和怔住的样子,鹿久茫然:
“怎么……额,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她早就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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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儿的鼬抿着的嘴稍微弯起。
自己当时怎么就笃定她一定死了呢。
他笑着摇摇头,没注意旁边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的夕颜露出的仿佛见鬼了一般的惊恐表情;还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
在他心中,清祀前辈应该是跟止水一样,强大的存在才对。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那里还别着她的半块染着血的面具。
不如回去之后试着含蓄一点的嘲笑她一番?鼬难得的想要恶作剧一下,狡黠的光芒闪烁在沉黑的眸子中,看的身旁的夕颜背后又是一寒。
额,鼬君这是怎么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写文的时候喜欢开着文案那里的音乐,一边循环一边写。
有兴趣的不妨试试~
☆、温泉之行
秋夜静谧,星斗满天。
清祀从床上坐起,捧着头,一拨一拨的负能量涌过来,淡然如她也无法抑制这要命的压抑感。
噩梦什么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想以前开心的事情,或者是令自己开心的人,这不失为一种调节情绪的好方法。”
她记得鼬曾对她这么说过。
开心的事情啊,清祀大脑转个不停,能想到的开心的事无非是扯帕克的胡子让它暴跳如雷或者是布置一些听上去“很不合理”的任务让自己队的暗部们忙的鸡飞狗跳之类的。
——这一世的自己活的真简单。
她捂着脑袋,又开始郁闷了。
说起来,那之后自己还未曾再去看过卡卡西呢,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清祀伸手从漆黑的衣柜中准确的掏出一套便装,准备来个深夜探访。
——反正她睡不着。
夜静阑珊,这个时辰还在木叶村中晃荡的除了值班的警务队和执行任务的暗部们,再无其他。
清祀还是习惯于翻窗进去。
“像个夜猫子一样的不睡觉跑来这儿干嘛呢?”冷眼瞧着清祀熟练的扒拉开自己病房的窗户,卡卡西想着下回睡觉前一定要记得把窗子锁上,以防某些不轨之徒。
“来看你啊”清祀麻利的一跃,稳稳的且无声无息的落在卡卡西床边。
“哦?这个时候?”他懒懒的抬了抬眼皮。
自从那次清祀甩门而去之后他心里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