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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历史和文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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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们的纪律,而且校长法庭使大学在中世纪取得了生杀予夺的司法权。18世纪时就有一位学院工作人员被判处了死刑,只因为他偷了布拉塞诺斯学院的酒。对商品的监督、对方圆20里内的戏剧节目进行审批,这些事务长期以来一直属于大学的特权。直到1977年,它才彻底地放弃了它自己的法律机构,副校长法庭。    
    牛津大学是一个具有修道院特征的机构,和剑桥十分类似,而且它中世纪的丰富学识传承了僧侣制度的精神。我们今天还能从细微的细节上分辨出修道院的痕迹,即教会之根,无论从黑色的长袍、拉丁文的习俗和头衔,还是从耶稣学院、三一学院、众灵学院、基督圣体学院这些名称上。莫德林学院的基石砌在礼拜堂的祭坛里,那是一个古老的坚定永恒的象征。在早期的意大利大学,医学和法学特别发达,而在牛津占主导地位的主要是神学。约翰·威克利夫不是平白无故地将牛津称做“贵族的葡萄园”的,因为作为神学家和教会批评家,他一直生活在牛津,直到1381年被禁止授课。他将《圣经》译成英国通俗语言,使得普通人都能直接触及上帝的旨意,但这在当时可是一种异端行为。14世纪的坎特伯雷大主教中就有6位默顿学院的毕业生。英国圣公会的现任总主教罗恩·威廉斯,也是在牛津取得博士学位并在学校授课的。牛津由大主教创办的学院比剑桥多,牛津培养出的大主教和院长的数目也要大得多。神学院的讲座也能产生政治权力,王室的许多首相和部长都是从教会上层中选取的。作为优秀的教职人员和国家工作人员的大储备库,牛津大学成了国家机关,而其大学的历史成了英国历史的一面镜子。    
    16世纪初,牛津约有3 000居民,但它仍然是座小城市。文艺复兴时期,它发展成了知识分子活跃的中心,同巴黎、帕多瓦和萨拉曼卡的大学处于同等地位。当鹿特丹的伊拉斯谟1499年访问牛津时,他也感受到了这种新精神。他在牛津待了3个月,参加过讨论会和学院节日,只有“众人的妒忌”、学究式的高傲,牛津普遍而固有的弊病会困扰他。后来伊拉斯谟在剑桥住了下来,虽然他一直以来更倾向于牛津,至少牛津人更相信如此。后来,教育全人类的人文主义理想使这些学院世俗化了,从图书馆一直到教学大纲都在灌输这种人文思想。这时,不再强调中世纪的神性、上帝的博学,而是更强调人文主义;不再尊崇经院哲学的经典,而是推行以修辞学为主、以学习古典名著为基础的文学教育。由此牛津诞生了人文写作系,牛津人称它的传统考试科目为大学科(Greats)。古典语文学和历史成了这所大学的必修专业,而且为了能在非洲、印度、在世界各地取得成就,希腊语和拉丁语成了一代又一代大学生的理想语言。因为他们认为,只要能理解罗马帝国,就能统治大英帝国。


第一部分 牛群渡口旁的骚乱第2节 牛群渡口旁的骚乱(2)

    牛津的改革是激进的。自中世纪以来,圣弗莱茨维德修道院、奥斯奈修道院、戈德斯托夫修道院、雷夫莱修道院曾经像一串念珠散布在城市周围,而现在这些珍珠早已坠落于尘埃。当信奉新教的改革者们也想取缔学院、抢掠它们的捐赠品时,亨利八世拒绝接受,他说:“先生们,我告诉你们,我认为全英国再没有比我们的大学更好的地方了。只有在它的维护下,即使我们死了、腐烂掉了,我们的王国都会得到妥善的管理。”这样,虽然各教派损失了它们的学院,但学院本身并没有消亡—格洛斯特学堂变成了伍斯特学院,德勒姆学院成了三一学院。当时尚未竣工的沃尔西红衣主教学院是所有学院中最大的学院,在红衣主教被推翻后,国王将它重新扩建,也就是基督教堂学院,自1546年起成为新的大主教所在地牛津的中心。亨利八世同时还在剑桥新建了三一学院,以此表明他多么重视这两所大学的合议制度。他也要求它的神学家们帮助他将英国圣公会立为国教。不久,当他的女儿玛丽登上王位,想让这个国家重新变成天主教国家时,牛津大学的神学家们扮演了一个模范性的然而不很光彩的角色。    
    1555年,两名改革先驱—休·拉蒂默和尼古拉斯·里德利被从伦敦塔押送往牛津。在那里,而不是在伦敦,他们被当做异教徒送上了大学的正统教会法庭。审判在神学院进行,那是一种传统的公审,最后他们在巴利奥尔学院对面的一个柴堆上受刑。拉蒂默临终的话是改革派经常引用的豪言壮语:“振作起来,里德利老师,享受这一时刻。我们今天将点燃一盏永不熄灭的灯。”拉蒂默很快就死了,因为挂在他脖子上的火药很快就爆炸了,而里德利的柴堆只是慢慢地燃烧(“我烧不起来!”他当时喊道)。不到半年后,玛丽这个极端的天主教徒也将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克兰默送上了牛津的柴堆。    
    伊丽莎白一世也推行大学教育政策,她比她的同父异母姐姐有节制得多,但坚定的性格绝不亚于玛丽。这下牛津和剑桥又重新开始长期垄断英国的教育了。同时这也带来一些弊端:天主教徒、犹太人、贵格会教徒、浸礼会信徒、无神论者、各种不信奉英国国教的人们一直到19世纪末都被排除在校门之外。每个大学生都必须对着1571年颁布的《三十九条信纲》宣誓,因为这代表着英国的信仰立场—在牛津注册入学时就要宣誓,而剑桥是要等到毕业考试之前。直到1854年,这一不可靠的举动才被废除。但是直到1871年,几乎所有的学院职位和教授席位都将持不同信仰者排除在外。    
    市民和师生之间自古以来就沿承的纠纷在内战时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内战时,大学支持国王,而市民支持议会。整整4年,牛津都成了保皇派的根椐地。1642年秋天,查理一世被赶出伦敦,带着他的朝臣和军队搬进他在牛津大学的总部。国王向几家学院征收钱财,将它们的银子用做战争经费。就这样,新学院成了火药筒,学校公园成了炮兵的据点。教师和学生们每星期必须帮军队修筑一次战壕。查理一世住在基督教堂学院,而玛丽王后住在默顿学院,两学院中间是基督圣体学院。为了让国王行动起来更方便,他们在花园围墙上开了一道门。戴维·利克是基督圣体学院的园丁,他保证说,这道木门—查理国王的专用门,“从那以后再没有打开过”。    
    1646年6月24日,牛津大学落到了议会军队的手里。查理国王早在4月份就戴上假胡子,化装成仆人,离开了该城。在处死查理一世两年之后,大学选举奥利弗·克伦威尔担任它的校长。牛津—“失败事业之家”,又一次选错了对象,因为君主专制复辟了。查理二世和他的父亲一样,当他访问牛津时就住在基督教堂学院里。在大学校园里,他只带他的西班牙狗溜达,还将他的情妇卡斯尔曼妮夫人安排在默顿学院。1665年,卡斯尔曼妮夫人偏偏在学院里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事实在出人意料,但总比当时光在伦敦就夺去了7万人性命的瘟疫好得多。在牛津—国王的行宫,英国议会在这里召开了两次会议,而1681年的那次是议会最后一次在威斯敏斯特以外的地方召开的会议。    
    在所有王朝中,斯图亚特王朝对牛津的感情最深。然而1687年,大学和王室之间出现了一次典型的权力较量。詹姆士二世不顾各学院根深蒂固的自治制度,任命一位天主教徒担任莫德林学院的院长,他还要牛津向罗马看齐,让英国回归到正确的信仰。可他既不能强迫莫德林学院的院士们一致接受,又不能吓倒他们。在院士们遭解雇后,学院也拒绝了那位指定候选人。国王虽然亲自来到牛津进行指挥,然而徒劳无功而返。他在倒台前两个月让步了,而莫德林学院则点起欢乐之火,鸣钟庆祝。从此以后,学院就在每年10月25日以一顿王政复辟晚餐来欢庆这场胜利和院士们的复职。    
    大学从一开始就在寻求王室的保护。奥里尔学院是第一座有君主做保护伞的学院,这位君主就是爱德华二世。牛津大学也一直十分重视设立王室教授席位。可是,尽管大学离权力很近,但它不允许任何人剥夺它的自主管理权。伊丽莎白一世访问过她的“亲爱的牛津”两次;詹姆士一世赞扬它是“记忆女神最神圣的庙宇”,是“缪斯之母”;只有维多利亚女王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古老的僧侣角落”。尽管如此,维多利亚女王还是送她的长子爱德华王子去上基督教堂学院。伯蒂觉得牛津很无聊,他更喜欢剑桥。而威廉王子一个也不喜欢,所以查尔斯亲王的这位长子就读的是爱尔兰的圣安德鲁斯大学。    
    让它的子孙后代去经历牛桥的折磨早就不光是英国王室的优良传统了。挪威国王奥拉夫五世将他的女儿送去了玛格丽特夫人学堂,让他的儿子去上巴利奥尔学院(和他本人一样)。日本皇室第一个在国外接受教育的人是德仁皇太子,1988年,他以一篇研究泰晤士河在18世纪作为运输通道所起作用的论文获得默顿学院的历史学硕士学位。他的夫人雅子和弟弟阿亚读的也是默顿学院。从那以后,毕业于牛津大学就像维维安·威斯特伍德设计的长袍一样吸引着日本的精英人士。    
    今天的牛津和以前一样充斥着十分普遍的怨言:交通太差!噪音太强!“牛津城纯粹是个地狱。它跟纽约相比,要拥挤5倍,交通噪音要高6倍。”(W·H·奥登语)18世纪末,为了适应马车交通的增加,最后的两座城门也被拆除了。每天100多辆邮车,可以想像那是多么拥挤啊!但发展的更高形式又一次从一所学院里诞生了。1637年的某一天,一种新鲜、陌生、奇妙的气味飘过巴利奥尔学院的一个个房间:咖啡香!一位来自希腊的大学生—纳撒内尔·科诺皮奥斯,成了“我曾经看到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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