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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现任皇后,她的传奇只是皇上出行时在街上捡到了露宿街头的她,并带入宫中,一朝成凤。
有人道:圣上定是心爱先皇后,不然怎会包容她的蠢事?
有人道:圣上定是心爱贤妃,不然怎会如此气她?
有人道:圣上定是心爱皇后,不然怎会在街上带走毫无靠山的她?
坊间争执了不下十年的疑惑,我今日寻得答案。
只是……
到底是何样的误会让皇上不顾贤妃体弱怪罪于她,毕竟那是他一心念着,如见还惦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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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我俩就这般对视着。那一瞬间,我脑海闪过千千万万个念头。
心中的惊讶不用说,那一丝尚在的理智将我拉回来,旋即跪在地上道:“臣罪该万死。”
他将披肩向上拉扯了些,才转过头道:“起来吧。我恰好分了差事给你。”
不似平常挂着笑,脸上的漠然倒是分外真实。
我敛了衣裳,站在他桌案前道:“圣上,臣也有一事禀报。昨日臣家中来了个盗贼,自称是水云派来的人。”
他揉揉眉眼:“说了其他没有?”
我将塞在袖下的信纸取出放在他面前,他细细读了遍才发话道:“蛮夷打的注意?”
“臣亦是这般认为。”我将我心中的疑惑悉数讲出,“但这着实有疑点。蛮夷行动为何要冒名水云,那两国不应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么?再是水云封国久矣,这次来访我朝也是严密行事,蛮夷怎得知这个消息?”
他捋捋胡子:“你所言极是。待你表哥从水云回来,我们大抵能清楚些事由。在这之前,你先应了他们的要求,见机行事。恰好方才太子与我说了你的差……”
忽地顿住。
恰,恰好,吻合。
他直视着我:“最近多多留意太子的吩咐,勿要让他察觉你的异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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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再回想到已故的先帝,我总会想起这一幕:
我接了旨意转身回走,他仍坐在那桌案边道:“今日的事莫要教他人知晓了——
“毕竟,我就剩下这一个秘密了。”
沙哑的低笑声似乎还回荡在耳畔。
我转头,他捏着那张纸小心地对折四次夹在那堆奏折下,提起朱砂笔又开始批阅。阳光从他左侧的窗子投射进来,照亮他皱皱巴巴的脸,还有那双看不到画纸便瞬间灰白的眸子。
好似——
离了那张纸就再不能独活。
作者有话要说:快3000的字数啊……章台张还在小黑屋里敲打着,希望明天也能有这么多啊啊啊……
预告下,下面的章节马上就会有感情线粗场
(好吧,其实我有点想把自己敲死,都这么多章了才开始感情线有木有)
筒子们有木有觉得沈涵渐渐对太子没了心意捏……
so……
筒子们,包养吧
包养了我就下张有基情点的内容……
☆、第五章 画纸(2)
从书房中出来。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站在太子的对立面,心中一片怅然,顺着来路慢慢往回走。行至冷宫,我仍是没忍住,推开那扇许久未被人打开的后门,溜了进去。
后门紧靠着贤妃的宫殿,她的房间十几年来仍是一尘不染,应是有人每日都过来打扫。她的房间后就是那片桃林,应是将近花期,树枝上多了些合着的绿色花苞,透出里面桃色的花瓣来。桃林旁的湖安静无波澜,湖色暗沉。倚着桃树坐在地上,寒意从我的厚厚衣衫透进,风拍打着我的脸颊。
好似做了一个梦,梦中少年牵着我的手,我却在中途甩了他的手将他绊倒。绊倒他的时候,我心里一阵苦楚,却不能言说。
我就这般呆呆愣着在那处坐了许久,久到云层后的太阳慢慢下了山,我打了个喷嚏才知晓要回去。
回去的路上有些晕晕沉沉,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回忆着回家的路。在宫中绕行至夜深我才赶在门禁前出了宫,管家派了小厮在门口候着我。我抓住他的衣袖,被人扶着回了府邸。
我只记得,在我快要踏入府邸前,谁叫了我一声,我悠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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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干干的嗓子快要裂开了。
眼睛也干涩的睁不开。
“有,有人么……”
谁抓住我的手,那双手宽大且皮肉结实,应是墨龄。
“墨龄……给主子弄,弄杯水,水,过来。”我叫道。
她将水递于我,喂着我喝了几口,我顿时觉得如重生。除了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外,眼睛也慢慢适应了干涩,能缓缓睁开。
视线所及处,一片青色的衣角。那人将我扶起,手环在我背后,一手换了盛了温水的碗在我嘴前小心地喂我。
此时才看见那人的面容,没有血色的倾世容颜,发丝垂在我脸上。
“王,王爷。”我挣扎着要坐起,他环着我的手越发使劲。我俩此时虽都是病患,但他的力气仍是比我大了不少。我索性乖乖倚着不动,喝完了他碗里的水。
他又朝外面喊了一声:“墨龄,你家主子醒了,快快端药过来。”
我大为一震,小声地问了句:“药是苦的么?”
他笑了笑,苍白的两颊诡异地出现了一抹微红:“不会苦的。”
说罢从袖口中捏出两个布团,手法极快地塞进——
鼻孔。
我的。
我晓得我这个模样比较喜庆。九岁时患了风寒,不肯喝苦涩的药汁,他便是用这样的法子骗我闻不到药味就不会苦。我半信半疑地喝下一口,苦味一点都无变化。我没憋住吐了出来,恰恰吐在他身上。此后每次生病他都这般折磨我,威胁我说要是取下这个,就会让太医弄的更苦。
他这般做,我心底倒掀起一番苦涩,一别七年,大概只有我将他做敌人对待。他没了儿时的那些坏脾气和不断的恶作剧,老老实实地做我的邻居,时不时来串个门增进感情。我却仍在衡量他与太子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欲拉拢有可能成为新帝的。
太过鄙薄。
墨龄端了药碗进来,他接过示意墨龄出去。
我朝墨龄点点头,他此时的声音出奇地温和:“我叫人多加了些有甜味的药材,大抵是能盖过那苦味的。”
半信半疑地喝下一口,还是苦涩无比:“还是很苦。”
“这药是必须喝下的。”他端起碗也喝了一口,“确实有点苦,一会儿叫墨龄弄点冰糖罢。”
说罢又递于我,他若无其事,我心里反倒尴尬得紧,但不好拂了他的意仍是乖巧喝下。
喝了药,他端了药碗出去。我靠着床柱坐着,此时才发觉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昨日的那套,盘在脑后的发髻被拆下,发丝悉数垂下来。而我所处的这地也不是我的卧房,装潢风格也非沈府的房间。
细想时敬王已端了盘冰糖进来,坐在床榻边极为熟练地将冰糖从碗中挑出塞入我嘴里。
嘴里含着冰糖,舌尖的苦涩之意淡了不少。再加之厚被子蒙着,那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下去,发了发汗,昏沉的情况也缓和了不少。我咂咂嘴:“这是你府上?”
他从袖子中抽出一只帕子,蹭蹭我的嘴角:“我回府看到你倒在门口便带你进来了。你昨日身体尚好,今日怎忽地不济事?”
“许是凉风吹的多了。”略有黯然,我扯了个谎。
逐渐凉下来的身体使得那沾着汗渍的衣服粘得人难受,我不自在地动动道:“烦劳王爷将墨龄叫进来。”
“你要更衣?”他思忖片刻,“墨龄来的匆匆只怕没带你的衣服。”
“……”我低下头看着身上这件道,“那我身上这个……”
他拧拧眉:“我的。”
“那是哪个换的?”
他挑挑眉:“我。”
我下意识地将被子拉起,掩在被子下的手蜷起,想都没想便朝着他的胸膛一拳。
他咳嗽两声,捂着胸口:“我只是换了外衫,没给你更换里衣。”
长舒一口气,又听得他道:“男女有别,我不会动你。”
“你,你……”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低声笑了笑,拧头用左手沾了茶水在脸上擦了擦,转头前右臂环住我,随后紧紧地将我按入怀里。
贴近的胸膛,逐渐感受到那充满活力的心跳,他的唇畔贴近我的左耳。
良久道:“你第一次把我揣进湖里,我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噗……为毛最近数据惨淡……章台打算这周末默默找下原因……或许会修文什么的
尤其是数据变动较大那几章
噗……求菇凉出水啊,求个砖头什么的
☆、第六章 出行(1)
我这一场病生的委实奇怪。
先是好端端地家里不呆着,却躺在敬王卧房内。二是明明保密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被他早早便知我是个女儿身。再是这三天修养,我全歇在敬王府,每日除了见见墨龄,再一个我府内的人都无。
墨龄不知被敬王灌了什么药下去,一提到敬王,她便红着脸颊道:“敬王是个好人。”
平日与我唠嗑说闲话时也就罢了,这几日每每我提及回府的事宜,她总如此搪塞我。
先是拿了那句话当开头,复道:“王爷对公子这么好,公子也不能拂了王爷的意擅自离府。”
她这句话自是镇不住我,可她私藏了我身上最重要的那块布料,裹胸布。这般倒是缚住我,教我不能离了此房间。
但一呆三日着实无聊,敬王房中也没什么值钱能观赏的玩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