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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才收起的杀气又在一瞬间袭向了谓我,双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谓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呵呵的笑了两声,双腿悄悄的回到了原位。
“呵呵……老夫号称谓我老人,这你应该听说过的!”
“没有。”两个字顿时将那下巴微抬某个得瑟的老头弄的尴尬不已,就连那笑容也越发僵硬了。
“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祖。”
不错,谓我正是陌离的师傅,这一点陌离曾经给陌尘提到过的,所以陌尘也就是想了想并没有怀疑他。毕竟,又有谁会在这雪山上居住,除了陌父那个脾气古怪的师傅外就无他人了。
半天没等到那声“师祖”的回音,谓我是认命了,继续说道:“老夫一个月前得知你通敌卖国的消息,知道有人盯上你们了,陌家肯定会成为威胁你的软助,所以就匆忙下山希望在那些人动手前救出你父亲,没想到在半路会遇到倒在岸边的血流不止重伤昏迷的你。”
通敌卖国?这还真是个好借口,“那我爹呢?”
闻言,谓我眸底滑过一丝悲伤,陌尘自是注意到了,但还是固执的希望结果不要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但往往事与愿违,就像现在这样。
“陌家因为通敌卖国被满门处斩,而你父亲则是被判以极刑,九阴皇严令将他的尸首悬挂在皇城三天三夜,以示众人。”说完,谓我几乎不敢去看对面女子的眼睛,因为就算他现在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那毁天灭地的杀气扑面而来。
就在谓我认为对面的女子会一直毫无节制的设防杀气时,陌尘开口了,声音冰冷的让人胆寒:“三天过了吗?”
“没有!今天是第二天,我就是打算将你救醒后,就去将你父亲的尸首抢过来的。”
谓我话音方落,陌尘便向外走去,虽然身上还穿着那件血迹斑驳的衣袍,白色的衣袍因为大大小小的伤口早已被染成了红色,配合着她身上逼人的杀气,就犹如一抹幽鬼一般,在这雪白纯洁的世界里身披鲜血踏尸而来。
“你伤还没好,去哪儿?”身后,谓我快速的跟上。
“索命!”
陌尘拖着重伤的身体去九阴皇城,谓我自是紧随左右的,陌尘知道九阴皇之所以将陌父的尸首暴尸,最重要的原因是怀疑她并没有死,为的就是引自己出来。
她现在虽然身旁有个武功高强的谓我,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能这样像常人行走于人群间,那全凭自己过人的毅力。
所以现在她不会将自己真实的面貌显露出来,众人只见一个很是普通的男子和一位步履阑珊的老人从城门口急急忙忙的走来,就和平常百姓一般。
虽然雪祭离皇城有至少三天的路程,但是有谓我这个轻功超群且知道抄近路的人在,两人几乎是在当天傍晚便赶到了皇城。
本以为会见到那副让她欲杀人的画面,但是也就在两人之前竟然有人将陌离的尸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至今竟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偷走尸首的人绝对不是九阴皇或是九阴皇室的任何一人。
因为陌尘两人秘密潜入皇宫偷听了九阴皇与大臣们的对话,虽然有演戏的可能,但是陌尘就是觉得不会是这人。
谓我曾经提议直接将九阴皇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咔嚓了,但是陌尘却是拦下了他,不是她愚忠,在她的字典里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情。
她是不希望让九阴皇死的这么爽,这太便宜他了,他注定要死在她的手上,生不如死亲眼看到自己的权势皇位,乃至国家就这么消亡可是她陌尘为他想到的最好死的方法。
她现在还太弱,她要变强,要变得有足够的势力后,那时,她绝对会双倍奉还。
翌日,皇城中传出太子未婚妻,也就是副将怜珺红在一夜间手脚筋全断,武功尽失,且右脸突然溃烂,有人说是采花贼胁迫不成所为,但结果就是抓不到人,就连一丝的线索也没有。
当事人亦是一问三不知,不知是何人传出这是陌将军回来索魂的,因为当初是副将怜珺红揭发她通敌卖国的罪状,百姓都是站在陌尘这边的,自是对于怜珺红变成这样报以看戏活该的态度。
东街第一酒楼一处厢房内,透过窗棂,一男子玉指轻轻的夹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淡漠清雅的眸子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丝毫不在意身后喋喋不休的某男。
“我说,韶华,小爷难道是你的仆人不成,这偷盗的勾当也让我做?好歹我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难道我和剑心是一个级别的人不成?”身旁一身红衣无比骚包的男子一脸不甘的说着。
不出意外的,一道冷冽的视线自白衣男子身旁面色冰冷的男子身上传来。
但是面对对面那个爱理不理的人,他真是憋屈啊!想他堂堂天下庄庄主,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江湖和各国那个不给他几分薄面,也就是眼前这个人,拿他当狗一样使唤,而自己又能说些什么,谁叫他是自己的好友呢!
他忍!
白衣男子完全忽视身后的人,突然,淡漠的眸底滑过一丝光亮,这点动静身后的男子自是发现了的,他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蹿到白衣男子的身旁,顺着他的视线向着街上望去。
第六章 腹黑包子
更新时间2014…1…6 20:02:12 字数:2075
那是一个身材纤细,面色苍白病怏怏的男子,很是普通,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引起他这好友的注意?
难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衣男子脸上扬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胳膊肘抵了抵白衣男子,毫不在意白衣男子躲开的动作,愉悦道:“你小子不会是……”
这会儿,白衣男子才转过身来,眼底滑过一丝鄙视,不咸不淡的话就这么毫不客气的吐出:“别把我和你比,我没那异于常人的爱好!”
剑眉凤眸,英挺的鼻子下方是两片诱人犯罪的唇瓣,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墨发轻垂在肩头,好一副倾国倾城的美男图,淡如玉清如莲就是这般吧!
“那你干嘛二十几年都从不碰女人,对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子连看都不看,现在却是对一个男子感兴趣,怪不得小爷朝那方面想!”
闻言,白衣男子也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他也想不通为何一眼望去会一眼就看见方才那男子,明明他是那么的普通不是吗?
陌尘凭着自己的过人感觉,她脚步不停,视线微微向上移,正是方才白衣男子所在的厢房窗棂处,发现方才那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凌厉视线早已消失。
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上眉心微微蹙起,方才那抹视线并不让她觉得压迫,相反,她反而不希望那道视线过多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总感觉有些危险,虽然她对于自己的易容很自信,但心底就是不希望那道视线的主人发现破绽。
“丫头……”身旁装扮成步履阑珊老人的谓我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陌尘斜过来的冰冷视线给堵在了喉咙里。
讪讪的笑了两声,谓我连忙改口道:“小子,昨晚你对那怜什么的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老头有些好奇,你最后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完全记不得昨晚的事?”
谓我可是好奇了整整一晚,外加一上午了,奈何当初他也没多加注意,只知道丫头做了什么让那女人忘记了昨晚的事。
成功的出了城门,陌尘一路上都没有回答谓我的问题,这可把老人家的胃口给吊足了,眼巴巴的望着她,就等她给解惑呢!
终于,陌尘再买了两匹马后,才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双眼期盼求知欲极强的老人,翻身上马边说道:“只不过是将她催眠后使她将昨晚的记忆深埋在记忆的最深处罢了!”
挑眉,陌尘唇角一弯,反问道:“你觉得我昨晚就只是让她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吗?”语毕,双腿一蹬,陌尘率先向前掠去。
“啊?还有?到底还有什么啊!你别走那么快啊!”身后,谓我欲哭无泪了,他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了,可是说真的,这丫头还真是有一手,尤其是那医术和手段,真叫他这个自称前辈的人自愧不如。
其实,昨晚陌尘也是无意中得知怜珺红竟然被排除在陌家满门之外,还成为了一个月后的太子妃,当初要不是她的背叛,何来的现在自己父亲的尸首都找不到,她陌家会这样被灭门,虽然是间接的,但是在陌尘的思维里,间接与直接同罪。
既然当初有胆背叛,那就要付出相应或者比之更残酷的代价。所以,陌尘两人就调头去“拜访”了怜珺红,顺便给她即将到来的婚礼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
看!现在她怜珺红可出名了,还是一夜成名,九阴乃至天下人都知道了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她,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想到这里,陌尘眼底滑过一道狠戾的光芒,不过瞬间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摇摇晃晃的从极速前进的马上摔了下来。
“丫头!”眼看人就要摔到地上,谓我一掌拍在马身上,借力掠起,向着那倒下去的人快速掠去,几个脚尖轻点,就抱着已经昏倒的陌尘停在了树上。
两匹马早已跑的没了踪迹,谓我心惊的拍了拍胸口,他老人家可是不能吓的,这可是会减寿的。
轻轻拍了拍怀中双眼紧闭的人,却是毫无动静,谓我表情一怔,连忙把起脉来,似有些不敢确定,他连把了好几次,这才一脸复杂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陌尘。
一阵风吹过,树上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五年后。
传说中死亡雪山的顶峰上,也就是雪祭,传来了一阵阵纯真可爱的笑声,还有一阵阵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看你把老头我的万年雪莲弄的啊!”只见一个全身雪白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在雪地里直跺脚,双手颤抖的捧着被摧残的不成样的,额……雪莲!
只见那雪莲被染成了七彩的颜色,要多花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