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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辰时了,荆歌还没有回来。苏羽原本是不担心的。可这时间一长,心里就越是觉得奇怪。难道……也不防,就算是老手,也总有失手的时候吧?!已经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难道马永成真的是个绝世高手,荆歌因为把部分内力传给了她所以不敌人家,被抓起来了……心里越想越慌乱,索性出门去瞧。着急之中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你没事吧?”苏羽上下打量着她。荆歌捂着胸口,显然是有些吃痛。这丫头再这么乱来非得把他撞得肺部积血不可呀。
“你慌着去哪里?”荆歌闷咳了两声,走到桌边坐下。看着苏羽身上的夜行衣还没有换,他嘴角上扬,显然是明白了几分。“怎么?那么担心我?”
“……我是怕你死了我留下骂名。”她趴在桌边,看着他一脸无事的样子,狐疑道:“你真的没事?部分内力的损失对你没有影响吗?马永成他怎么样了,你杀他了吗?”
“现在这种局势,刘瑾得势,马永成又是刘瑾身边的大红人,我杀了他一定会被全国通缉的。没必要给自己惹事。”他倒了一口茶喝着,皱着眉头觉得不够味道,又到旁边去打酒。
“那就好。”苏羽应着。随即浑身一震,连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说这么一句。
荆歌背对着她,她倒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他转身坐回位置上,从衣服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交给她:“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收着吧。”
“你去过刘员外家了?”这个家伙动作也太迅速了吧。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呀。
“他们一直担惊受怕的,我不去他们怎么可能睡得安心呢?”他抿了一口酒,嘴角扬起一丝宽慰的笑意。
她拿起银票,不解的看向他:“你自己不也有五千两吗?干嘛全部给我?”
他低眸看了一眼,转身上楼:“我懒得管,早点休息吧,如果没什么事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出发去云南。”
“云……云南?为什么是云南?”苏羽追了上去,可哪里还有荆歌的影子,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不知道他住的是哪间房。“为什么要去云南……我要去峨眉……”她望天嘟囔着,眼皮也越来越重,不得不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赫连正楠就起床了,这个时候荆歌也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他直接推开了荆歌的房门,荆歌也睡得浅,早在他准备进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动静。不过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会活动的就只有他了,所以就没有拦着他,直接让他进来了。
不过,他倒是知道了接下来清静不得,索性蒙着头继续睡觉。
“荆歌?事情办得怎么样啦?”赫连正楠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荆歌睁开酸疼的眼睛看着他,枕着手臂,懒洋洋的说道:“还能怎么样?”他拉过被子转过身继续睡觉:“我已经照着你说的做了。”
“然后呢然后呢?她是什么反应?”赫连正楠连连追问着,扰得荆歌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他无奈之下只得起床梳洗。揉着眼睛看看外面的天色,早市刚过而已。这个赫连正楠,了真是跟老头子是一个德行……有什么问题都憋不住。
荆歌捧起水洗脸:“还能怎么样,天上当然不会掉金子。她当然觉得很奇怪咯。我就跟她说我懒得管。不过现在有件事情我怕是瞒不住了。”
“什么事?”
“她一直说要去峨眉,虽然没有跟我说为什么,不过这原因你我都知道。现在也没有必要去了吧。我在大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和清琴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家吧,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自己的妻子,一定要多加照顾好。女人怀孕这种事情有多辛苦不是你我能够体会的,要多照顾她一些。人家什么都不说,不跟你抱怨,你当真傻不愣登的以为她不辛苦吗?”他坐在桌边很认真的看着赫连正楠的眼睛。平时都是一副放荡不羁云淡风轻的样子,如今正色起来,赫连正楠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
赫连正楠摁着脑袋连连应道:“知道啦知道啦,你们比老头子还烦。”他想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不过……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的话,你一个人能应付这里的情况吗?你这个大木头,都二十七岁了还不知道应该怎么追女孩子,没有我这个参谋帮你,你能行吗?”
荆歌有些无奈的松松肩膀:“你在这里我也觉得没多大帮助啊。”
赫连正楠一时无语,竟不知道应该怎样反驳他。无聊的看了看周围,视线又突然落在了荆歌身上。他摸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看着荆歌,荆歌被他看得有些尴尬。“看什么?你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赫连正楠站起身来在荆歌身边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他:“我奉老爷子的命令而来,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怎么能就这样回去呢?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气,万一他数落起我来,我不得一个月不能见清琴啊?”
荆歌佯装木讷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他把酒壶灌满:“所以呢?你要跟我们去云南?”他想着清琴现在的情况,总觉得这样做不妥。云南一带多属山区,地势崎岖不平。一路颠簸是肯定的。清琴现在不一样了,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谁都没有办法挽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清琴我是一定会照顾好的。不过我们也不一定要跟着你去云南呀。苏羽她不也不想去吗?人家一心想去峨眉找当年的少年郎,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跑那么远呢?”他杵着脑袋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脑子里早就酝酿出了一个想法:“其实我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亮出你的真实身份,这样她就不会再想去峨眉了。”
“你不明白的。”
“有什么不明白的?十二年前的你,现在的你,不都是一个人吗?既然一直是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怕她嫌弃你?怕她嫌你老?”
荆歌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当然会有这个顾虑……”
“大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在感情这个问题上你怎么就这么转不过来呢?当年她就算再小,再记不清楚事情她也应该明白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既然她明白这个道理了还义无反顾的坚持了那么多年,你又何必在意这件事情呢?”
“可她一直不怎么喜欢我,我怕她太失望,弄巧成拙怎么办?”荆歌摁紧了酒壶壶塞,语气有些沉重。
“先问你一个问题。”
“说。”
“云南的事情不要紧吧?”
“还能有什么,不就一件破案子,帮一个夫人调查清楚她的丈夫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哎呀呀。这种小事在你荆歌的婚姻大事面前简直连屁都不是。那就不去了吧,你又不是缺钱的人。这样一来我和清琴就不用跟着去了,还能好好完成老爷子交给我们的任务。老大,我求求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说得跟我一直很不认真一样。”荆歌正想出门转转,却被赫连正楠恩在了板凳上。“到底是什么馊主意?”
“啧啧啧啧……”赫连正楠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剃须刀:“我早就看不惯你这些胡渣啦。你们之间的进展实在是太慢,别动!”
忙碌了大半个晚上,累到不累,困倦是真的。快到正午的时候,苏羽才慢慢清醒过来。她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暖暖的阳光洒进屋子里。已经是初秋了,阳光已经不那么强烈。看了看旁边的案桌,上面摆放着小玉儿早已准备好的换洗的衣服。起床洗漱之后,她和小玉儿在街上闲逛。
“小姐!你说荆歌他把……”秉着财不外露的道理,小玉儿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在苏羽耳边轻轻说道:“你说荆歌他把他的钱交给你保管?”
“可能是他不稀罕这点儿碎钱吧。正楠以前跟我说过,荆歌他整天在外面办案,是江湖上远近闻名的第一神探。帮人家查案自然是少不了好处的,他哪里会在意这五千两啊。不就随便给我喽~”
这话要是让赫连正楠听到的话,他肯定会暗自打着自己的嘴巴。我他妈嘴真贱……
“我怎么觉得……”小玉儿心里立刻萌生了一种想法,想必荆歌的意思小姐她也明白几分吧。这样不是□□裸的……让她管钱吗?
这街上人来人往,喧闹繁华。苏羽自然明白荆歌的意思。早在京城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只不过装作不知道而已。现在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自然也不觉得尴尬。既然他把钱给她,那她就负责把钱都花光。让他越讨厌她越好,毕竟她的心真的不在他身上。
这么多年以来,她喜欢的一直是那个人呀。
可是……这么几个月来,不是有那么几个瞬间,她有点……把持不住吗?特别是昨天晚上他用那么温暖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千万要小心的时候……
苏羽使劲摇了摇脑袋,把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有关荆歌的画面都给晃散掉。她拉起小玉儿的手:“走,我们去买衣服~”
“好啊好啊。”小玉儿开心不已。
眼看着苏羽和小玉儿进了一家又一家首饰店,荆歌和赫连正楠在路口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她们。他们不禁感叹,女人买东西的疯狂程度真的是让男人难以想象啊。荆歌不禁抚额,赫连正楠把他打造成这个样子,很明显不是他的风格好么!倒是跟朱宸佑有些相像。
一身淡蓝色长袍,玉发白冠。棱角分明的俊俏的脸庞,这张脸其实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只是平时都不怎么好好打理,让胡渣遮住了他的魅力。身材魁梧健朗的他如此一来瞬间让人感觉到了他不凡的气质,似有王者风范一般。这种风格已经让一直走江湖路线的他受不了了,更无奈的是赫连正楠还给他搭配了一把扇子。他把扇子别在腰间,抱着手倚在墙上。他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