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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茵剑尖一挑,干脆利落地砍下了那只准备偷袭的小手,反手又砍掉了孕妇丧尸的脑袋。孕妇丧尸轰然倒下,她的肚皮被撕破开来,一个婴儿……不,是胎儿尸连着脐带朝叶茵发出尖锐的长嚎声。
这个胎儿非常恶心恐怖,满身青黑色的肉筋,眼珠没有眼黑,其他一些器官也似乎没有发育好,不知道这种未成形的尸是怎样进化成控制者的。
叶茵可没打算给它时间召来更多厉害的同伴,并且她也很烦小孩子乱叫,顷刻一个天火轮就烧掉了这对母子。解决问题后,她急速沿路返回,归位时李磊手中的酒尚温热。
“是个什么东西?”袁大师难得主动问了她一句。
“控制者,不过是个胎儿,很好解决。”叶茵说:“我估摸着越往后,厉害东西会越多了。”
“不要掉以轻心。”
“是,谢谢前辈提醒。”
李磊张了张嘴,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难怪老板选她当一号位呢,这身手和速度……看来任务的胜算又多了几成。李磊豪迈地将酒饮下,随手扔掉了杯子,斗志昂扬地冲上了前线。
☆、私欲之爱
战斗持续了一天半;被杀掉的丧尸堆积如山,再不清理就没法子继续杀了。叶茵接二连三放出大火团把它们一口气烧了个干干净净;很快东门那一块儿就空了出来;露出了潮湿泥泞的血色地表。
场地不会空太久,新丧尸会从其他各个方向涌来填补上空隙;所以得抢在那之前收集晶核。李磊指挥着几个异能者发挥所长迅速席卷散落一地的亮晶晶,乐得合不拢嘴。从高处往下瞧,丧尸群整体变薄了不少,有些地方则可以直接看到尽头,看来杀尸成效显著。
“把你的剑给我看看。”
袁大师走到叶茵面前,粗声粗气地说。
叶茵忙把剑递给了他;袁大师小心翼翼地接过天罚剑;细细审视了一会儿,又抽出了剑身看了半天。
“你是不是出现过狂化现象?”
“狂化……?”
“就是变得暴躁易怒,嗜杀冷血。”袁大师说:“严重时如恶鬼般喜细细撕裂猎物。”
叶茵微微一愣,随即老实承认了:“是的,大师怎么知道的?”
袁大师一哂:“天罚剑乃上古神兵,原主是妖帝烛雎,那可是个凶名赫赫的女魔头,一人一剑就敢灭四合八荒直攻上清九天,要不是被巫族始祖封印后化风消逝,说不定四神位就尽归她了。她翘辫子了之后,这把剑一直下落不明,引得各路邪魔妖孽瞎尼玛惦念,最后居然落在你这黄毛丫头手里,奶奶个熊…”
叶茵咳了几声,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却没有说话。
“用不着这么紧张,老子修的是落圣之体,看不中你这把邪剑。”袁大师说:“不过我奉人之命看觑你,少不得提醒一下,这剑的戾邪之气太重很容易反噬主人,找个正经修道之人替你化解一下比较好。”
袁大师这番话的信息量略大,叶茵惊呆了:“谁…谁让你照顾我的?还有,你……”
袁大师一脸郁闷:“啐,你自己去问吧,老子也不清楚。”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晚来临,第二基地东门城墙上点起了熊熊火把,火光照亮了一些区域,但很多地方依然不太清晰。叶茵的任务顿时重了起来,她不仅要消灭出现的高阶丧尸,更要处理在黑暗的掩护下偷袭队员的中低阶丧尸。
小泥鳅总算正式上场了。他张大嘴,看似很用力地大声呐喊,实际上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喊”过一阵子后,他和鲍才咭咭哝哝了一会儿,鲍才立马大声发布新的指令,大家在他的指挥下发动了合作攻击,一打一个准。
“小泥鳅是‘音’异能者。”李磊看出叶茵的疑惑,笑着解释:“这个异能很少见,一般被认为是鸡肋的边缘异能,不怎么受重视。是老板发掘了他在战斗和其他方面的探查能力,把他从难民窟的大铁锅里救了回来。”
叶茵点点头,看了小泥鳅一眼。
凌晨两点的时候,叶茵放出去的那只纸鹤悄悄飞回落在她的肩头上,轻声咕咕着。她侧耳聆听了一阵后,悄悄把纸鹤收回袖子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快,快,有人受伤了!”
“头儿,那边有埋伏!”
“怎么回事?!”
不知出了什么状况,情况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从下坡处好几个方向传来,似乎是有几只高阶丧尸同时发起了进攻。
李磊下意识看向叶茵,但是她纹丝不动,似乎没打算离开塔尖。
“救命!救命!啊!!!!”
“小叶啊……”李磊忍不住开了口。
“没事儿,不用去。”
一号位有绝对的自主权,即便是李磊也无权强迫命令叶茵前去救人,只得叫人去发出惨叫声的地方去查看情况。
“不好了头儿,兄弟们死了一大半!”去查看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地回来报告道:“全都被撕成一块块儿的了,丢得满地都是!”
李磊险些眩晕,就在他按捺不住要冲过去的时候,叶茵一剑刺死了那个回来报信的人。李磊见状脸色大变,呵斥的话还没出口,忽的就眼前一花,发觉地上躺着的居然是个丧尸!
“都是幻觉,你叫大家先稳住阵脚,我去去就回。”叶茵说罢人影一闪,不见了。
南山开花花落南山南哟
北风吹花花飞南山北
花开花谢随风离了山哟
那个人你怎么还不回
……
第二基地的原址山城脚下居住着不少本地土著民族,他们居竹食稻鱼,擅唱野调,热情开放。这首歌是一个年轻女人用土语唱的,叶茵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其中的哀婉思念之意还是能略略体会的。
南山开花花落南山南哟
……
歌声在林中时隐时现,时远时近,似乎从天边传来。叶茵顺着歌声披荆斩棘来到一个断崖下方的石洞前,如野兽般紧紧盯着那漆黑的洞口,并没有轻举妄动。
歌声戛然而止。
叶茵双手紧握天罚剑,剑尖直指洞内,气氛一发千钧。
“外头有人?”洞内竟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也有点颤抖。
叶茵没有回答。
“一定有人对不对?”女人似乎有些急了:“快来救救我,我叫云玛,不是鬼也不是妖精,是本地村子里的人,不信你去问嘛。我因为逃婚被人锁在在这洞里四五年了,一直出去不得。”
“四五年?你怎么没饿死?”
“洞里头有一大片四季结果的野山丁子,有泉水,我自己还经常刮些墙上的苔吃,水里头也有些外头混进来的小鱼小虾,就靠着这些硬撑着才没死哦,要不是脚被铁链子锁住了,早就爬出去啷个。”
“为什么之前不向外头的人求救?”
“这个地方险得狠,离基地门子又远,一直木得什么人来。前几个月好不容易听到一个活人经过,我才叫一声,他就吓得跑了。”
叶茵似乎是放下心来:“你真不是丧尸?”
“什么尸哦!你见过哪个尸会说话还会唱歌的?我脚真被锁住了,铁链子都长到肉里头去了,你不信举个火把子来瞧瞧嘛。”
叶茵半信半疑地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刺油枝捆成的火篙子,用异能点了火,小心翼翼地一步浅一步深地往山洞里头走去。
洞不深,没走几步她就看到了云玛。云玛穿着颜色艳丽但脏污不已的织布衣服,头发乱成一团杂草,面上气色也是不怎么样,脚被几根铁链子锁在了洞内一根天然的石柱上。
“怎么样,我木得骗你吧?快来帮我把链子打开。”
叶茵眯眼笑了笑,不但没有上前靠近,反而在洞里开始转悠起来:“这里环境不错啊,冬暖夏凉的,比外头强多了。”
“再强你住个四五年试试?闷不死你。”云玛扭动着身子:“别乱晃了,快点找东西替我把链子砸开。”
叶茵恍若未闻,她走到洞穴内部一个角落的大木箱子里,正要打开,云玛惊慌叫道:“别碰那个!里头装的全是毒蛇蝎子,是那些人原先准备害我的。”
“怕什么,这么久早死了。”叶茵不以为意,她的手刚刚要触到箱盖时,箱子忽然猛地自动翻开来,一只尖甲乌黑之手贯穿了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则直接抓断了她的脖子……
叶茵直直倒下,口角鲜血横流,死不瞑目。
云玛愣了半晌,忽然气咻咻地骂道:“你要死哦!我都说了别瞎来别瞎来,还这么不要命,忘记上次吃的亏了?”
回答她的不是人声,而是低低的嘶吼,似乎非常暴躁不安。
云玛转怒为喜:“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肚子饿了没?我把她解了给你吃。”
她轻盈地站起身,脚蹬了几下,那些铁链子就全部脱落在了一旁。她从箱子后头拿出一把带着斑斑血迹的柴刀,在石头上简单磨了磨,随即拖过叶茵的尸体,一边开始分尸剁肉,一边絮絮叨叨地和箱子里头的东西说话。
“之前那个死老头不安好心咯,看到我就想占便宜,结果被我一下子砍掉了脑袋,该!他旁边那个年轻人怪厉害的,不过最后还不是搞不过你?谁叫我的哥哥最厉害呢。别急,等我再喂你几个人,你就能自己出去走走了,那时候一定要带我出去溜达溜达,一个人走没得意思嘛。”
箱子里的东西越来越暴躁,似有撞破逃出之势。云玛也觉出了不对劲,放下肢解到一半的尸体走到箱子那儿弯腰往里头看:“闹什么闹!”
无论云玛恐吓或是温言安慰,那个哥哥依然闹腾不已,她皱皱眉,伸出手把箱子里头的东西捞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
那是一堆高度腐烂的尸体。
之所以说一堆而不是一个,是因为尸体并不是独立完整的,头颅四肢躯干都分了家,中间连着可疑的红线才勉强拼凑成人形。
尸体的眼珠在咕噜噜转动,嘴唇也一张一张,露出里头的獠牙。
“你想说什么?”云玛愁闷地看着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