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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都非顶尖高手,但想要取我的命,却还是绰绰有余的!而至于第三次下毒,就更不要说了……”
聂瑾萱的想法倒是有些特别。而一听这话,殷凤湛顿时眉头一皱,然后深邃的双眼直直的看向聂瑾萱
“这么说,你觉得凶手的行为没有问题?”
“这倒也不是……”
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聂瑾萱不由得敛下眸子
“我也并非觉得凶手的行为没问题,却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毕竟我们现在所说的种种,都是只是假设推理,关键是欠缺证据。所以,如果之前墨公子等人说,凶手并非没有要取我命的心思的话,我觉得并非如此。但抛开这点之外,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凶手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却是实在很有问题的!”
聂瑾萱是个严谨的人,有时候可以大胆假设,但有时候却必须要有严谨的推理,而这样的推理,必须是保证百分百准确的。所以,此时一听聂瑾萱这么说,殷凤湛顿时也明白了她的心思
“这么说,你觉得凶手是不是真的要取你的命这点,有待斟酌,但三番两次的针对你,就有很大的问题了,是不是?”
“对!”
看着殷凤湛点了点头,接着聂瑾萱才又说道
“毕竟,如果凶手觉得对付我这个不懂武功的女人,犯不着自己下手,这也未尝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并且,这样一来,就算是没有要了我的命,也会吓一吓我,到时候如果我害怕了,自然会退出这个案子,不是同样达到了凶手的目的了吗?要知道我和凶手,无冤无仇,凶手未必会抱着斩尽杀绝的心思!”
“所以,单从这方面来说,凶手的行为并不难理解,可关键是,三番两次的袭击都是针对我,就有些奇怪了,毕竟在如今查案的几人当,每个人都出了力,可凶手却单单针对我一个,并非袭击如此密集,这里面定然隐藏着些什么……”
“难道是你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啊,我都是和大家一起查案,甚至有时候,我都是从大家那里获得的消息,就算是知道什么,大家应该比我知道的更多才是啊!”
如今查案的几人当,就聂瑾萱一个女人。所以聂瑾萱虽然有时候也外出,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在外面到处乱跑,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再加上殷凤湛一直不太让她出去,所以相对于别人,聂瑾萱出门查案的时候,几乎少之又少!
一时间,聂瑾萱有些想不出头绪,很多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却没有一个能让她抓得住的。所以在片刻之后,聂瑾萱不由得抬手捂住脑袋,但片刻之后,却又抬起来头
“看起来,这件案子的谜团越来越多了,算了,我的事情先放到一旁,先说案子吧……刚刚你说兵部侍郎黄柏齐称病在家,没有上朝,你说这事儿会不会也是凶手安排的?”
“有可能,但已经派人盯着了。”
“嗯,那就好。不过这事儿也怪,你说黄柏齐称病真的是被凶手安排的,那么凶手又是怎么会让黄柏齐乖乖听话的呢?”
“不好说,也许还是字条!毕竟凶手会模仿别人的笔迹。”
再次提起字条,然后殷凤湛微微眯起了眼睛。可闻言,聂瑾萱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觉得未必是字条还有笔迹的缘故……因为你想,就算凶手模仿某人的笔迹,就能肯定黄柏齐看过之后,一定会听他的话吗?所以,我觉得与其说是笔迹,倒不如说,如果黄柏齐称病在家,是凶手刻意安排的,那么定然是凶手捏到了黄柏齐的某些把柄。借以让黄柏齐不得不听话!”
“会是什么把柄?难道和金启的案子有关?”
“这个不好说,毕竟凶手是一个谨慎小心,并且心思缜密的让人感到恐怖的人。所以,对方一旦出手,定然是有恃无恐……”
聂瑾萱低声说着,而说到这里,却是微微一顿,然后再次转头看向殷凤湛
“所以,明天早上我想亲自去一趟黄府。毕竟现在我们虽然不能十成十的肯定,但也有八成把握确定黄柏齐和之前的案情有关系。因此,与其这边等着,倒不如直接找黄柏齐,把利害关系说清楚,我想黄柏齐应该会开口的……就算是不开口,但多少能查到一些线索!”
聂瑾萱选择主动出击,但闻言,殷凤湛却是想也不想的直接脸色一沉
“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殷凤湛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不禁心惊胆战,可别人怕她,聂瑾萱可不怕他。甚至于看着他的那张冷脸,聂瑾萱更是瞬间气势十足的瞪圆了眼睛
“我为什么不能去?”
聂瑾萱也是个执着的人,所以此时此刻,她非要问个清楚不可。而看着她那副非要问出了所以然的样子,殷凤湛不由得嘴角一抽,然后在沉默了好半晌后,才终于吐出了几个字
“你身上有伤!”
“我……”
殷凤湛的声音不大,而本来以为他又会狗嘴不吐象牙的说些的什么的聂瑾萱,刚想回嘴,却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所以顿时让刚刚要堵他两句的聂瑾萱愣住了
他……他说什么?
自己身上有伤?
难道说,他不让自己去,实际是为了……
想到这里,聂瑾萱瞬间脸上一红,接着刚刚还很火大的心情,瞬间升起一抹说不出的感动
聂瑾萱不说话了。一时间,方寸的床帏之间,顿时弥漫出一抹若隐若现的暧昧,甚至于越渐尴尬的让聂瑾萱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
但随后,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聂瑾萱还是微微神情一凛,同时微微轻咳了一声,借以来遮掩自己心情,然后低声说道
“我,我……我没事儿的……”
“不行。”
“我,我已经好了。”
“痂还没掉!”
“可,可是……”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一声冷冷的话语,顿时打断了聂瑾萱的要求。可一听这话,本来还心怀感动的聂瑾萱,瞬间眉头一皱,然后想也不想的直接抬头瞪向身边的殷凤湛叫道
“我说了好了就是好了,你少管我!告诉你,明天我非去不可!”
她不是病包子,也是药罐子,更是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都说了没事儿,凭什么还不让自己去?!
聂瑾萱也是好强的人,所以殷凤湛一味的坚持,彻底让聂瑾萱火大了。而此时,看着她那如同炸毛的猫儿般抓狂的模样,殷凤湛也气的不轻,甚至连着呼吸都浓重了几分……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对视的双眼,却像是犹如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互不相让……但最后直到过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殷凤湛微微表情动了一下,接着瞬间从床榻上站起了身子
“随你便!”
说罢,殷凤湛也不管聂瑾萱要说什么,便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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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凤湛和聂瑾萱不欢而散。接着一整晚都没有再回来,对此,聂瑾萱心里也是火大,随即不禁嘟囔了几句后,便一个翻身躺回到床榻之上,不再理会他。
一夜无话,转眼翌日。
大清早,聂瑾萱早早的起床,随后还几个丫鬟的服侍下,梳洗整理妆容,接着便开始吃早饭。
因为受伤,所以早饭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可此时看着丫鬟恭敬的在自己面前忙碌,然后将食物摆放到自己面前,聂瑾萱却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然后抬眼看向身边离着自己最近的一个丫鬟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水云。”
十六七岁的年纪,纤细的身子,清秀的面容……眼前这个名叫水云的丫鬟很是沉稳。低头敛眸,却又恭敬透着说不出的内敛。
所以,此时听着她的话,聂瑾萱不禁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但随后聂瑾萱却是不禁再次问道
“水云是吧,好名字。那请问水云姑娘,你知道小秀去哪里了吗?”
小秀是自己的丫鬟,可自从昨天晕倒之后,聂瑾萱便一直没有看到她。而昨晚上聂瑾萱本以为小秀是先下去休息了,可却是没想到,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小秀的影子。所以聂瑾萱心里不由得感到奇怪。
可听到这话,水云却只是神情不动的抿了下唇,然后低声恭敬的说道
“回三小姐的话,具体情况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是殷凤湛让你来的?”
“是!”
水云的话不多,而听到这里,聂瑾萱却瞬间眉头一皱,随后刚想再问些什么,但在看了眼眼前的水云后,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什么也没有再问。
该死的殷凤湛,又在搞什么鬼?!
聂瑾萱心里暗自叨咕,随即便开始吃早饭。可也许是因为昨天聂瑾萱毒的关系,所以今天在吃饭前,就在东西都摆好的瞬间,还不等聂瑾萱开动,旁边却是有一个小丫鬟先行走了过来,然后挨个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试吃了一遍!
那小丫鬟年纪不大,动作利落而没有丝毫迟疑。见此情形,聂瑾萱先是一愣,但随即便马上明白了过来
难道她是在试毒吗?可不是用银针就好了吗?怎么会用活人……这要是东西有毒,那不是……
顿时,聂瑾萱心里虽然对殷凤湛的安排感到窝心,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残忍。可刚要开口制止那小丫鬟,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随后,聂瑾萱吃过了早饭,连着将汤药也喝过之后,便整了整衣衫,直接往外走。可刚刚一出府门,却见殷凤湛已然在门口等着自己了。
此时的殷凤湛正站在马车旁,一身暗紫色的锦袍,上绣金丝龙纹,同色的腰带,头戴一顶盘龙玉冠……映着那清晨的阳光,勾勒出那俊美无俦的五官,光影下的样子,带着那一身自然而然散发的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