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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腿上受伤了?那之前朕怎么没听说?”
“因为儿臣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嗯,那不知是如何伤到的?”
“意外被木桩刺伤。”
“什么时候的事情?”
“祭春前一天!”
这一次,殷凤湛倒是对答如流。而一听这话,顺承帝却不禁径自看了殷凤湛两眼,然后忽然迈步向前了几步
“竟然是之前便受了伤,为何不早说?并且,虽然这伤口不是什么大事
儿,可老四你也没要隐瞒的必要吧!”
“儿臣治罪。”
“行了,既然如此,那现在老四你就把裤脚挽起来,让朕看看伤口如何?”
顺承帝神情不动的开口,话落便直直的看向殷凤湛。而闻言,同样面无表情的殷凤湛却不禁微微顿了下,然后作势便要弯腰将受伤的那条腿的裤脚挽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就在殷凤湛刚要弯腰的瞬间,旁边的聂瑾萱却猛的拉住了他
聂瑾萱的动作突然,见此情形,在场的众人不由得一愣,连着殷凤湛都瞬间眉头一动。而顺承帝则微微双眼一眯,然后径自看向聂瑾萱问道
“老四家的,你这是何意?”
“回禀皇上,臣媳并无它意。只是觉得,当众让王爷挽起裤脚实在有失了些体统罢了!”
“有失体统?”
“是!”
低头敛眸的恭敬应声,随后聂瑾萱却慢慢的抬起头,然后迎视上顺承帝那气势逼人的眼
“并且,皇上真的觉得,这样做好么?”
聂瑾萱说话意外的平静。而此时,一看聂瑾萱如此,旁边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却始终静观其变没有吭声的段皇后,却顿时说
“大胆宸王妃,你怎可如此和皇上说话?你……”
艳丽的双眸一瞪,段皇后直接当众呵斥聂瑾萱,可随后还没等段皇后说完,便被顺承帝抬手打断了。
接着顺承帝不禁和聂瑾萱对视了好半晌,然后才径自转身往后面的厢房走……
“你和老四随朕过来!”
……
聂瑾萱和殷凤湛随着顺承帝到了灵溪池后面的一间厢房。而随后,一进门,便只见顺承帝径自坐到上方的主位上,然后看着站在眼前的殷凤湛和聂瑾萱说道
“老四,现在你可以把裤脚挽起来了!”
“是!”
此时的殷凤湛已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恭敬应声,然后便直接弯腰将裤脚挽了起来。而当那裤脚被挽起的瞬间,站在殷凤湛旁边的聂瑾萱却顿时心中一惊!
原来只见,之前殷凤湛那包扎完好的伤口,此时竟然果真冒出了血来。血迹染红了那包扎的布巾,猩红的颜色,不由得让人感到有些说不出的恐惧。
聂瑾萱心底不安,而此时,同样看到伤口的顺承帝却反射性的眯了下眼睛,然后接着说道
“把伤口打开!”
“是!”
再次应声,随后殷凤湛便直接将那已然沾满了鲜血的布巾扯了下来……顿时,那已然再次裂开并不断流血的伤口,一下子就展现了出来!
空气中透着鲜血的味道。而这时却只见顺承帝站起身,然后竟直接来到殷凤湛身前仔细的打量起他的伤口来!
一时间,房间里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殷凤湛敛眸不语,就任着顺承帝看着。而聂瑾萱则咬紧了牙关,连着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而随后,直到过了好一会儿,顺承帝才径自直起身
“这伤真的是被木桩伤到的?”
“是!”
“既然是木桩,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这……”
顺承帝明摆着大有追问到底的架势。而此时,看着殷凤湛有些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站在旁边的聂瑾萱不禁再次心惊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却只见原本盯着殷凤湛的顺承帝却忽然将视线转到了聂瑾萱的身上
“老四家的,老四受伤,你知道吗?”
顺承帝问的突然,闻言,聂瑾萱先是一怔,但随后却马上回过神来。转头又是看了眼殷凤湛,接着聂瑾萱眸光一闪,然后便抿唇说道
“回皇上的话,王爷受伤的时候,臣媳并不知道。等着之后到了醉霞山庄后,才知道这件事儿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老四家的你会验尸看伤,所
以你现在看一下老四的伤口,你认为是怎么伤到的?”
“臣媳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这么说,你也相信老四这伤口是被木桩意外刺入而造成的?”
“皇上,请恕臣媳失礼。可臣媳觉得,眼下王爷已经说是被木桩刺入而受伤,难道这还有什么值得质疑的吗?”
强自平静的迎视着顺承帝的目光,聂瑾萱一脸认真的开口。而话落,不等顺承帝说话,便只听聂瑾萱又接着说道
“还是说,皇上希望王爷的伤是被什么弄的?”
“哼,好一副伶牙俐齿!朕何时说过此话?”
“回皇上的话,皇上是没有说,可恕臣媳鲁钝,因为在臣媳听来,刚刚皇上就是这个意思!可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臣媳就觉得皇上太过无情了,毕竟王爷腿上的伤为何会变成眼下这般情形,难道皇上您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聂瑾萱神情平静的说着,可她这话一出,顿时将房间里所有人吓了一跳。连着旁边的殷凤湛都猛的转头看她一眼。至于顺承帝更是在短暂的惊讶后,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放肆!宸王妃,你竟然在朕面前如此大放厥词,难道你就不怕朕将你拖出去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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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
刚刚聂瑾萱的一番话,绝对可以说是大逆不道!所以,就依着她这番言辞,就算顺承帝盛怒之下直接将她砍了,别人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此时,顺承帝也果真是动怒了。平日便阴沉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让人心底生寒。可闻言,聂瑾萱却只是紧抿了一下唇,然后径自说道
“回皇上的话,臣媳害怕,害怕的很,可臣媳心里也清楚,皇上不会这么做。因为臣媳虽然和皇上接触不多,却是明白皇上一个冷静的君主。所以不会做出在盛怒下杀人的这般莽撞的事情来!”
聂瑾萱这话是褒是贬,着实让人玩味儿。因此,一听这话,房间里的一些侍候的宫人,甚至连同着高才庸都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而站在她旁边的殷凤湛虽然依旧低头敛眸不语,但却也不由得微微皱紧了眉!
房间中透着让人压抑的紧张。而顺承帝却没有马上说什么,直到静静的看了聂瑾萱好一会儿后,才不由得神情一缓,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朕倒是小瞧了你这丫头!竟然对朕这般了解……好!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倒是给朕说说,朕凭什么不能杀你?”
“因为臣媳说的是实话!”
面对着顺承帝那审视和凌厉的目光,聂瑾萱神情不改的低声回应。话落,聂瑾萱更是缓缓的抬起头,然后直视着眼前的顺承帝接着说道
“因为臣媳说的都是实话,王爷受伤千真万确,之后恶化也是千真万确,至于为何会变成如此情形,皇上最为清楚……当然,高公公应该也十分清楚才是!”
聂瑾萱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而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瞬间转头看向站在后面的高才庸。而此时一听这话,高才庸瞬间一惊,接着赶忙反射性的低下头。见此情形,聂瑾萱这才又将视线转回到眼前的顺承帝身上
“所以,臣媳句句实话,而也正是因为是实话,因此皇上不会杀臣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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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而此时,顺承帝却是径自看着眼前的聂瑾萱,抿唇不语。
没有人说话,连着空气都反正让人不安的味道。见此情形,一直低着头的殷凤湛终于薄唇微抿,然后径自抬头说道……可就在这时,还没等殷凤湛开口,却听顺承帝忽然冷哼了一声
“哼,实话?!但朕可以告诉你,在朕面前,一脸的正气凛然,然后满口说着自己竟是忠言实话的人多了去了!但实际上又是如何?还不是各个做了欺君忤逆之事?!所以,老四家的,你觉得你现在这么和朕说,你说的是实话,朕就会相信吗?”
“另外还有,如果你说的真的是实话,那为何之外老四一直隐瞒不说?难道真的只是不让朕担心?哼,朕看着是未必吧!”
顺承帝终究还是不相信聂瑾萱,可闻言,聂瑾萱却不慌不忙的说道
“臣媳说的是实话,皇上不信,臣媳也没有办法。”
“哦?这么说,你是放弃和朕解释了?”
“不,臣媳没有放弃!只是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此话何意?”
瞬间挑眉,顺承帝面露疑惑。而此时,聂瑾萱却微微将视线一转,然后似有若无的看了眼房间里的那些侍候的宫人们……
聂瑾萱没有说话,可见此情形,顺承帝却瞬间眼睛一眯,然后抬手一摆。接着便只见后面的高才庸马上会意的点了下头,随即转身便将房间里的所有宫人都打发了出去,连着他自己也在最后离开,同时将房门关上!
而等着众宫人一走,顺承帝这才又抿唇命令道
“好了,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是!”
恭敬应声,然后聂瑾萱微微对着顺承帝福身行了一个礼,接着就在起身的瞬间,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首先第一点,臣媳要向皇上坦白,王爷在来祭春之前受伤之事,确实对皇上有所隐瞒!只不过,当时要隐瞒的原因,却并非单单只想着不想让皇上担心,而是怕太子殿下和云王殿下等人非议!”
“怕太子他们非议?
此话怎讲?”
“回禀皇上,臣媳是个女人,所以有些事情,臣媳不便开口。可想来,就算是臣媳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