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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隋丽的声音,李远方稍稍清醒了一些,然后就看到吕光辉亲了隋丽一口,嘴里叫着:“丽姐!”着急地挣扎起来。吕光辉见引起了李远方的注意,而且隋丽的这一口唾沫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怒火,扇了隋丽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吕光辉邪邪地朝着李远方笑了笑,“嗤”地的一声把隋丽胸前的衣服撕开,再使劲将隋丽的胸罩拉断,因为被绳索勒紧而显得异常丰满的隋丽的乳房就弹跳着蹦了出来。吕光辉歇斯底里地对隋丽说道:“你以为你长得漂亮谁都能迷得住是不是?我当着他的面玩你一把,看他以后还喜欢你不?”说话间,但出手在隋丽的乳房上揉捏了起来,还故意将身体错开一些,让李远方能够看到他的动作。
随着吕光辉的动作,隋丽屈辱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骂着吕光辉,还不停地向吕光辉头上吐唾沫。隋丽的骂声和唾沫让吕光辉越来越失去了控制,“嗷”的一声,像只野兽似地伏下头去,在隋丽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吕光辉咬得很重,牙印很深,把隋丽痛得“啊!”地叫了起来,鲜血马上流了出来。咬完了隋丽,吕光辉向李远方转过头去,嘴上还有血丝,神经质地对李远方笑了笑。
自己的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受到了污辱,让李远方几乎发疯,更加使劲地挣扎起来,但因为身上绑着绳索,而且绳索那头的竹竿具有一定的弹性,让他很难着力,怎么都没办法挣开,心里则不住地后悔自己以前轻视了对硬气功的修炼。又气又急,加不上知道怎么的浑身的真气很难聚集,李远方的眼泪也哗哗地流了出来。直到吕光辉咬了隋丽一口,看到吕光辉嘴里和隋丽胸前的鲜血的时候,被血腥所刺激,李远方冷血杀神的凶性马上被激了出来,“啊!”地大叫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大力,四根绑着他手脚的绳索全部齐齐断掉。
不管是苏晓雨还是赵仲邦,都没有告诉过吕光辉李远方是练武的,所以从吕光辉到日本女人都没有考虑到李远方会挣脱出来的可能性。看到李远方竟然把绳索拉断了,吕光辉和那个日本女人都呆了一下,他们这一呆,就给李远方的下一步行动创造了机会。
挣脱出来后,李远方首先向吕光辉跳了过去,双手齐动点住了吕光辉身上的穴位,让吕光辉摔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同时还点住了他的哑穴免得他大声叫出来惊动外面的人,然后向那个日本女人跳了过去。那个日本女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李远方还没过去,就已经拉开架势向他扑了过来。但李远方毕竟是个武林高手,都能在宋力忠面前现几眼,这一下猛虎出闸,又岂是日本那种蛮夷之国的一个小女人所能抵挡的,只过了三五招,也像吕光辉那样被李远方点倒在地。
把两个敌人都放倒后,李远方从地上捡起吕光辉那把小刀,把隋丽身上绑着的绳索全都挑断。绳索一被挑断,隋丽就软软地倒了下来,李远方慌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在李远方的怀里哭了一会,隋丽推开了李远方,低着头说了声:“远方,对不起。”李远方没有说话,一低头,看到隋丽胸前的衣服开着,春光正在外泄。刚才被吕光辉咬了一口的地方,可能因为隋丽的血液中的血小板比较丰富,血液凝聚得比较快,倒是不再流血了。李远方想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隋丽披上,但发现自己的衣服很脏,隋丽现在身上有伤,穿在隋丽身上不太好。在房间内到处看了看,发现那个日本女人的身材比较高挑,身高和隋丽差不多,就向倒在地上的日本女人走了过去。
走到日本女人身前,李远方毫不客气地脱起她的衣服来。日本女人只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李远方竟然脱起了她的衣服来,两眼满是惊恐,吓得跟什么似的,身上能动的地方都动了起来,想阻止李远方的行动。李远方不为所动,坚决地将日本女人的上衣剥光,然后拿着衣服向隋丽走回去。
李远方开始剥日本女人的衣服时,隋丽非常吃惊,但她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竟然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默默地看着李远方的动作,等到李远方把衣服给她送了过来她才明白李远方的目的,一言不发地将衣服换上。
隋丽换衣服的时候,吕光辉的两眼大睁着死死地盯着隋丽。李远方发现后,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涌起一股凶性,走到吕光辉面前对他邪恶地笑了笑,但出手来在吕光辉身上点起穴来,一边点着还一边微笑着说:“小泉先生,这一招封经截脉手是我刚从元师伯那里学来的,还没有在别人身上用过,你老先生这下有福了,成为我使用这一招的第一人。我先封你的视力,让你成为瞎子,再封去你的说话能力,让你以后变成个哑巴。哦,差点忘了,你老先生是会写字的,万一你把今天的事情用手写出来怎么办?那我干脆把你的两只手臂的经脉也封死,让你以后成为连手都用不了的残废。为了防止你学会用脚写字,我干脆送佛上西天,把你两条腿也废掉吧!”
处置完吕光辉后,李远方又走到那个日本女人前面,正想像处理吕光辉那样处理日本女人,看到日本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突然有了个新的主意,转身找到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把刀子,在日本女人的胸前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刚才你的男人在我的女人胸前咬了一口,按照江湖规矩,我来个以牙还牙应该不算过分吧。日本人的肉太臭,我没兴趣去咬,所以今天我就照顾你一下,用这把刀在你胸前刻上一朵牡丹花怎么样?听说你们日本女人喜欢纹身,今天我免费为你纹一把。”
日本女人心里特别着急,但口不能言,只能不停地转动着眼珠,李远方不为所动,竟然说道:“你别担心我会收你钱,今天我是第一次在人身上刻花,所以我不要你钱的,但要是刻不好的话,你就要多担待一些了。”然后动刀如风,真的在日本女人胸前刻起一朵牡丹花来。
花刚刻了一半,李远方突然觉得身体里非常难受,像是要虚脱了似的,于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同时,李远方觉得自己心里还涌起一种特殊的渴望,很像以前在电影电视和小说中看到那些犯了毒瘾的人的情况。回想起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除了脖子上那个针眼外,好像还被别人打了第二针,不知道身体里被打了什么药物,连真气都很难聚集。而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也与平常的风格不大相同,甚至于可以说有些变态,这也太不正常了。心想难道被吕光辉注射了毒品,所以自己就变成这样了?刚才是因为看到隋丽被污辱鼓起一股猛劲,后来又妄动真气使了最费真力的封经截脉手,现在可能是那药物终于要起作用了。
李远方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而且刚才真气和精力都严重透支,刚想到这里,还没等他想到别的,就晕过去了。李远方晕得特别快,只来得及向隋丽说了句“给老郭——打电话”,就“啪”地一声倒下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指挥若定~
从中午开始到现在,隋丽也是水米未进,颠簸了一整天,还以惊又吓的,精神早就快支持不住了。直到李远方挣断了绳索把吕光辉和那个日本女人放倒,隋丽的精神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到了后来,看到李远方像是发了疯似的,先把日本女人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地处理起吕光辉,隋丽就又开始发起呆来,等到李远方拿着刀在日本女人的胸前刻花,隋丽更是吓坏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么可怕的李远方。于是,隋丽想起了元旦前李远方的那次受伤,想起当时各个新闻媒体对李远方这个“冷面杀神”的报导,这才意识到,李远方还有让人感到非常可怕的另外一面。因此,隋丽像是看着陌生人似的看着李远方,看着他笑吟吟地做着那些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竟然呆在了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等到李远方突然晕倒在地,隋丽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李远方身边,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一下李远方,发现李远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又一次被吓坏了,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哭了起来:“远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哭了一会,捧起李远方的脸看了一眼,看到李远方脸上的刚开始流着黄水的两道伤痕,又将脸贴在李远方的脸上哭了起来。
因为脸跟李远方贴在一起,在哭泣的间隙中,隋丽隐约听到从李远方的鼻孔里传出来的非常微弱的呼吸声,于是停住了哭泣,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李远方只是晕了过去,竟然高兴地破涕而笑,然后紧紧地把李远方搂在怀里。但因为脸上挂着泪水,许多地方也沾上了李远方脸上的血,变得花花绿绿的,这一笑,实在是比哭还难看得多,显得特别神经质。
那个日本女人,李远方在刻牡丹花之前就把能点的穴位都点住了,所以虽然李远方已经晕倒,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倒是吕光辉只被李远方封死了手脚的经脉,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已,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是能动、还是能听到声音的。李远方没晕倒之前,吕光辉一动都不敢动,听到隋丽的哭声后,意识到李远方可能出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所以还是一直都没敢动一下。等到隋丽哭完再笑,再没有发出新的声音的时候,吕光辉就开始扭动了起来。
这个房间是栋造在竹林中的几乎独立的小房子,周围没有别的建筑物,在夜色中特别安静,所以吕光辉一开始扭动,隋丽就听到声音了。发现吕光辉的身体在动,隋丽又紧张了起来,紧紧地抱着李远方死死地盯着吕光辉连个大气都不敢出,看了一会,发现吕光辉除了扭动外什么都干不了,想起刚才李远方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