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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拿我的性命做赌注!”
“没有,你活下来一定会是必然,海岑诺尔可是狙击手中创造了奇迹的家伙。”
席荏这时突然问容墨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死了人?”
容墨墨有点范晕,是啊,她刚开始来这里的目的十分明确,看起来就是一副非常了解情况的样子,但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会是现在这种局面。容墨墨对席荏牵强的笑了笑:“其实我是混特工队的。”
“……”
因为容墨墨非常爱惜自己的生命,玫瑰男又非常强硬的想让容墨墨去开枪,两人此刻陷入了僵持状态。玫瑰男说:“你快点啊!一会儿会开完会里面的毒贩子出来后你就没机会开枪了!”
“ROSE哥,可能你是鬼所以不大明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
这时容墨墨身体里突然想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虽然说着晦涩难懂的德国话,但因为是住在容墨墨身体中的灵魂,可以传递内心想法的原因所以容墨墨能听的懂他说的话:“我知道该怎么办,地上那个死人可以拿起来挡枪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伤到一丝一毫的。”
海岑诺尔的话比玫瑰男中听多了,容墨墨二话不说便把身体给了他,十大狙击手出面就是有信服力,玫瑰男已经被海岑诺尔这种让人轻易信服的能力弄挫败了。
“呆在这里不要动。”席荏看到容墨墨和自己说完这句之后便跑过去扶起了那已经挂了的尸体,然后提着尸体挡在自己身前来到那把狙击枪面前很速度的扣动了扳机,与此同时容墨墨手中的尸体又一次中枪,血液崩了容墨墨一身。
在容墨墨的视角中,海岑诺尔还是快速的扣动了扳机,但她不是像席荏一样不确定海岑诺尔有没有瞄准,因为在她的视角中清晰的看到海岑诺尔将枪对准对面那个狙击手的头,全程从找目标到扣动扳机没花上一秒钟,镜头中就出现了国际影视的禁止画面,太红太暴力,可以想象一下用放大镜看一个人脑浆迸裂是什么样子,一定很惨绝人寰吧,容墨墨就很‘恰巧’的看到了。
紧接着海岑诺尔将枪又对准了山下山庄的一个小房间,容墨墨透过狙击镜看到里面的人好像在争执什么,其中一个人快速拔枪对准另一个人的头,看样子好像要杀了他。
海岑诺尔依旧像上次一样快速扣动扳机,容墨墨猝不及防的再次欣赏了一下限制级画面。本以为这样限制级的画面会越来越多,但海岑诺尔紧接着连开三抢,都是打在了山下山庄屋里人的手臂或大腿上。
容墨墨正要赞一句兄弟你真棒,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回归了自己的身体,而海岑诺尔不知所踪。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容墨墨便感觉到自己开始头疼。
“海岑诺尔干完这票已经投胎去了,他的能力会自动留在你身上,我走了,你继续找时迁和柳下拓吧,他们就在这个岛上。”容墨墨的耳朵嗡嗡的,依稀能听到玫瑰男的声音。
本以为玫瑰男走了,但他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来:“对了,之后大概会有警察找你,聪明的你一定会自己搞定的。”
搞定你个头啊!容墨墨头都大了,也不知道这时候把枪上的指纹擦下去能擦掉不。
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糊里糊涂的被指使,又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干了一件什么事情,然后糊里糊涂的得到了海岑诺尔的能力,又糊里糊涂的即将背上黑锅。
席荏过来扶住容墨墨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拍着她的脸:“你怎么了?!墨墨!喂!醒醒,能听见我吗?”
席荏不知容墨墨是突然得到了海岑诺尔的能力而造成昏迷,顿时心焦如焚,检查着容墨墨的胸口与致命部位:“你中弹了吗?!”
“席荏,你觉得你该信我的话吗?”容墨墨忍住疼痛问席荏,直至现在,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怎么跟席荏解释,席荏不会觉得她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吧?她刚才对席荏说自己是特工队的,根本是不靠谱的说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似乎跟席荏说了很多骗他的话,也不知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之后,他还会不会选择相信她。
“不管怎样,你能带我来这里就说明你信任我!别说了,事实是怎样的都好,你究竟哪里不舒服?嗯?!”席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渺,容墨墨已经没有力气回答,熟悉的黑暗感又来了。嗯,一晚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席荏看着紧闭上眼睛的容墨墨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马上将容墨墨抱起向山下走去,打算给她找医院来个全身检查。
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忽然有一队人拦住了席荏,席荏只想着快点带容墨墨去医院,根本没管这些人,抱着容墨墨便撞了出去:“不要挡着我。”
当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又有人将他拦住,席荏刚想绕过去,一个黑洞洞的枪孔便对准了他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微微的地雷和小纶的手榴弹,破费啦
微凌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6 22:31:13
萼纶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06 23:44:35
我:知道么,读者很讨厌你。
嫪毐:不就是历史上把我写的很讨厌么,我早就预料到了,大家实在是太信写史记的了。
我:其实读者们讨厌你的原因只有一条。
嫪毐:啥?
我:你那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引发了一系列乱码,所以我正考虑将你改名成‘小矮’,不如这样吧,‘小矮’是容墨墨给你的新外号,从今以后我就用这个代替你的名字。
小矮:不要啊= =
☆、第94章 你这个欺诈犯
“不要动;徒生是非就不好了。”一个亚洲长相的青年用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对席荏说道。
“Gun is you shoot,”一个美国人表情严肃的用枪指着席荏的头;然后眸子一转,又用枪口碰了碰席荏怀中容墨墨的脑袋,“Or is she;”
老外在盘查射击的人到底是谁,席荏用手掌挡住了美国佬的枪口;“Yes,is me。”
美国佬和中国青年对视了一眼,中国青年又问席荏,“那她是干什么的;”
“经过的,被吓到了。”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中国青年手中对准席荏的枪没收起,而是藏在袖中从后面顶住了席荏的背:“一直往前走,按我们给你指示的路线,不然后果自负。”
“那她呢?她只是经过的。”席荏说。
“就算是目击也不行……”美国佬这时突然吐出一句像是随意说出的话,席荏抱着容墨墨身体的手紧紧攥起,无论如何,也要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把她给我吧。”中国青年走到席荏面前要抱过容墨墨,当他的手刚要接触到容墨墨,头上便响起一句冷冽的声音:“别碰她!”
“碰她怎么了?”中国青年笑了笑:“她身上这么多血,让游客看到不好吧?我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这样才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反正是随便捡来的,你怎么这么在意她?”
“男女有别,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你不也是在抱着她?”
“反正已经被我抱了,便不用在意时间的问题。”
“呵呵,好吧。”中国青年让随行的人把外衣脱下来给容墨墨盖上,掩饰一下血迹,忽而转过头来问席荏:“你们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一见钟情?”
席荏:“……”他头一次在国外遇见语言相通的人不觉得亲切,而是觉得烦。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下山的路上,中国青年边用枪顶着席荏的腰边问他。
席荏这张脸如果是年龄段为13到30岁的人一定百分之九十认识他,剩下的不认识他的群体就是在家不怎么看电视的,或看电视也不关注娱乐的,很明显,眼前这个拿着枪指着他的中国人便是不怎么接触娱乐的那种人,根本认不出来他,只是对他有印象而已。
“我没见过你。”席荏说。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走到半山腰,已经到了山庄的位置,中国青年让席荏上了一辆车,这辆车伪装的就像一辆旅游大巴一样,实际上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一伙什么人,席荏眼睛一扫便能看到放到大巴上层放置行李地方的枪支。
坐在大巴上等了一会儿,席荏发现这群人尽管看上去管理很松懈实际上很警觉,就连司机都时刻在反光镜中注视着他,让他搞不了小动作。
这时大巴上被扔上来三个旅行袋,长条形那种,紧接着这种旅行袋又被扔上来五个,只不过这次的旅行袋是会动的,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挣扎。
大巴这时开始发动,朝下山的路走去。中国青年拉开后面五个会动的袋子,分别露出几个长相很印尼的男人,他们都有个统一特点,那就是手腕上或者大腿上正冒着血,此时正疼的呲牙裂嘴。
美国佬叫兄弟们为他们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然后一一用手铐铐上了,之后他打开之前扔上来那三个袋子,里面居然分别装着男人的尸体,其中有一个是他和容墨墨刚到寺庙里发现的那个死去的人。
“这三个哪个是你打死的?还是全是你打死的?你是谁的人?”中国青年问席荏,在审问的过程中还从兜中拿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像是随身携带的。
席荏也不知道容墨墨打死的到底是谁,因为当时容墨墨用的是狙击枪,狙击枪瞄准镜对准的是谁他根本不知道。
见席荏不说话,中国青年又换了个问法:“你在哪个军事基地学的枪?是中国吗?怎么不说话,没准我们以前还是校友呢。”
见席荏继续沉默到底,中国青年也放弃了盘查,反正回去验一验尸体,检查一下死者中的是什么型号的子弹就知道了。他余光看到了席荏怀中的容墨墨,突然又感觉眼熟。
一个人感觉眼熟是巧合,但两个人一起感觉眼熟绝对是存在什么必然的因素了。
中国青年的脸越凑越近,当他想仔细看看容墨墨的时候,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