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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彿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墻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
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第三章 祸出萧墻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没什么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长不了的乾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乾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墻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说完,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闪烁着亮丽的光泽,胸前一双椒乳柔匀动人,虽然不算得上丰满,峰上两颗乳珠却是特别的嫩红娇艳,配上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耻毛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却是说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像是个新婚少妇,倒像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
余鱼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宽衣解带,脸上神色古怪,过了半晌,忽说道:「哎,这浴盆方圆三丈,反正你一个人也占不了那么大的地方,让我也来洗一下吧!」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李沅芷闻言,登时飞红上脸,低头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来便来吧!」言罢,纵身跳进浴盘里去。
余鱼同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余鱼同赤条条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来,俏脸一红,转身就逃,但那浴盘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鱼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的粉颈吻去,李沅芷浑身一震,「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笑道:「同哥,你别闹了,你……唔!」话没说完,娇红的双唇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