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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肉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精液!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乾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乾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乾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乾……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奸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操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