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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么像!那时候咱们白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像你一样挣扎反抗,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么样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乾、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你们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软了,她是个练武的人,身健体强,才一两次而已,哪里会受不了?至于愿不愿意就更不是什么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不愿意和咱们交欢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夜夜春宵,再也离不开咱们了吗?」骆冰想不到他会突然在旁人前说了出来,顿时大感羞涩,白了他一眼,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见她口中虽在骂人,但嘴角眉稍却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经心动,续引诱她道:「你和咱们合体交欢,当局者是做得多了,却没做过旁观者,那是另一番情状感受,与别不同!」骆冰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阻止你们!」
常赫志闻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经钦准了,还不快乾?」
常伯志见常赫志一脸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摇头道:「五哥,我刚才已经干完一场,现在还有点累,换你来吧!」说着,从旁拿了条布条幪住了李沅芷的双眼;他知道骆冰心软,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说不定又会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应声道:「好!十四弟妹这一身细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头一定好好地慰劳慰劳你!」说着就去解衣。
骆冰闻言,不知怎地心里一阵不舒服,强笑道:「谁要你慰劳了,你不来闹我最好,我乐得轻松!倒是你得小心,别要把命搁在芷妹妹身上!」语气中酸气十足,竟尔吃起醋来,常赫志听了心中十分畅快,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两人迅速换位,分别将红花会里的两朵娇花抱进怀中……
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绕坐到她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乳,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于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徬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阴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