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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高潮时脸上那又粉嫩、又嫣红、又性感的绝美神情,感受着花径中几乎没有停歇的收缩与痉挛,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撞入她稚嫩的花径裹。
而禄冬凌则在纳兰笙的带领下,不断地体会体内那股似乎永无止境、一波高过一波的巨大欢愉……
小屋内,此刻再也没有交谈声,有的只是男子的低喘声、女子的娇啼声,以及男女交合时所产生的淫媚声响……
“大哥……我受不住了……”
当身子整个疲软之时,禄冬凌不断轻泣着,可身子裹那股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却像怎么也停不了似的,依然不断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到处流窜……
“你这种生来注定给男人发泄的女子,怎么可能受不了?”听着禄冬凌的哀喃,纳兰笙无情地说。
他明知身下的女子初破身,是绝对受不住他如此索取的!
他明知她的身子已疲累得几乎化戍一滩水,却依然将自己一回又一回送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眼眸整个合上,身子整个软在杨上……
“该死的!为什么是你?”
望着紧闭着眼眸、已然昏厥在自己身下的禄冬凌,纳兰笙终於抽身离开她,然後用力握着双拳低吼着。
是的,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这个他伴了一路,能让他终於不必伪装、可以自然以对的女子,竟会是又一个即将成为父皇“妃子”的女人?
是的,“又”一个女人!
西滨王的风流举世皆知,他对後宫三千佳丽的妥善安排与公平对待,向来是各国百姓热爱讨论的话题,而那些貌美如花、看似和睦的嫔妃们,更让西滨王成为众男子钦慕的对象!
对於这些,纳兰笙毫不在乎,毕竟哪个男人下风流?但他却怎么也无法忍受“他”的虚伪、始乱终弃以及无情……
特别是被无情对待的是他的母亲!
就算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就算占有他的母亲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明知母亲已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还以一个莫虚有的罪名,残忍地将她驱逐出宫!
“他”可知道这么做,对母亲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让母亲不仅得忍受亲朋好友的种种冷言冷语,还必须面对接踵而来的、西滨国人对她的揣测及非议。
他们说母亲腹中的孩子是野种、他们说母亲是名水性杨花的女子、他们说母亲是为了荣华富贵故意诱惑西滨王、他们说……
而这个始作俑者,竟还在母亲将他好不容易抚养到八岁之後,又差人硬将他夺走,然後任由母亲独自泪流,任由他到宫中受尽皇家兄弟的凌辱、後宫妃子的嘲弄以及全西滨国人的侧目……
曾经问过自己,为何“他”可以对所有的女人都有情,唯独对母亲那样绝情?
曾经问过母亲,为何不解释、为何要任人用异样的眼光轻视她,难道她真的有愧吗?
但母亲给他的,却只是久久的沉默与一声长长的叹息,直到她闭上美丽却忧伤的眼眸,都没有告诉他任何的答案……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让纳兰笙痛苦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清楚地明白,这一切一切的罪恶源头,就是“他”——西滨王!
若不是“他”,这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母亲也下会在那样长的岁月中,终日独坐深闺、一语不发,直至郁郁而终。
所以自纳兰笙真正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那个男人的!
所以他不要“他”的姓,不要“他”所给予的一切!
所以在宫裹,他态意地任性胡为,然後在成年之後,毅然决然地离开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的皇宫!
他宁可浪迹天涯,宁可与一群江湖人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处与官府作对、与“他”作对……
是的,纳兰笙就是要用这一切来报复“他”,让“他”无一刻安宁,让“他”时时刻刻都如坐针毡!
而现在,望向杨上的禄冬凌,纳兰笙冶冷笑了起来,因为他终於找到一个可以让“他”真正痛苦的机会了!
而他,要让“他”彻底明白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绝望!
他要“他”真正地懊悔与绝望!
可她,是无辜的……
突然,纳兰笙望向床杨的眼眸有片刻的不忍,但半晌後,他摇了摇头,将所有的思绪全部摇散!
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反正她终究要入宫,反正她跟西滨国後宫那群女人一样……
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人心疼!
不值得——
禄冬凌幽幽由梦中醒来,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摇散了一样,酸疼不已,身下的私密之处不知为什么也好疼好疼……
心中一惊,她蓦地翻身坐起,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因为她的身上竟是完全地赤裸,没有任何一件可供蔽体的衣物!
昨夜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会一丝不挂地醒来?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除了身上那不断提醒她的细碎疼痛之外,她真的无法唤起有关昨夜发生的一切点滴与回忆!
不行,她一点要快点想起来!否则……否则……
“我怎么……”
正当禄冬凌双手抱头、继续努力回想时,突然,一个熟悉而睡意朦胧的声音由她身旁响起。
她蓦地一愣,刚才醒来时,她只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及赤裸,再加上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身旁竟还躺着另外一个人——纳兰笙!
难道他们昨晚竟……可怎么会呢引而她,又为什么任何事都想不起来?
“纳兰大哥,我……”禄冬凌慌乱地拉起薄被遮住自己雪白的娇躯,又羞、又急、又赧地低着头,怎么也不敢望向与她同样赤裸的纳兰笙。“你……我们……这……”
“该死的!”望着禄冬凌一身若隐若现的玲珑雪白,纳兰笙的眼眸裹有股一闪而逝的阴霾,但他却倏地坐起身来,假意将眼眸撇向他处,“是我做的,是吗?该死!”
“我……”禄冬凌心中一凛,更是不敢抬头,小手紧紧捉住被褥将身子遮住,动也不敢动一下。
老天!他们竟真的有了夫妻之实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伤了你吗?”纳兰笙低垂着眼眸,先是起身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然後缓缓坐到床头,“先告诉我,我伤了你了吗?”
“没有……”听着纳兰笙又焦急又自责的话音,禄冬凌的思绪一片混乱,小脸整个嫣红了起来,声音细得几不可闻,“只是……我们怎么会……”
“我现在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望着禄冬凌低垂又嫣红的小脸,纳兰笙眼中嘴角浮现一抹残酷的冷笑,但他还是故意轻轻叹了一口气,“但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我……纳兰大哥你不必……”原本开始手忙脚乱穿戴衣物的禄冬凌听到纳兰笙的话,突然心中一酸,“这事本来就是个……意外……而且我还是个要入宫的人……”
是啊!她能要他负什么责?今天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全是意外啊!他也如同她一样不知所以然啊!
更何况现在外面有那样多的人在寻找她,虽然躲得了一时,可却躲不了一世,总有一天她还是会被寻获的……
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她也只能接受:下过能将初次给了他、给了这个悄悄进驻她心间的男子,纵使是个意外,或许对她而言是种幸福……
“不入宫了,我带你远走高飞,永不入宫!”就在禄冬凌暗自心伤之时,突然听到纳兰笙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这……真的可以吗?”怯生生地抬起头,禄冬凌缓缓望向一脸坚决的纳兰笙,心中突然生起一股希望。
真的吗?他真的要带她走吗?她真的可以不必入宫,真的可以逃离命运的捉弄吗?
“为什么不行?”纳兰笙点了点头,突然眼眸一眯,“难道你还想着要入宫的事?”
“不是……”禄冬凌连忙摇着头,焦急地说:“我只是怕……”
她只是怕连累他啊!再怎么说,现在全西滨国的人都在找她,若被人发现他包庇她逃走,他也诈会被处以极刑啊!
“不必怕,”望着禄冬凌眼眸中交织的欣喜与矛盾,纳兰笙轻轻笑了起来,将她拉站起来,温柔地为她将腰带系好。“只要你不怕跟着我受苦,我一定会带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心头因为充塞纳兰笙的誓言而暖意洋洋,禄冬凌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异国他乡、竟会在这种时与地,找到以为一辈子也寻不得的幸福……
她知道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可是她不後侮,真的不後悔!
只要能跟在他的身旁,再苦再累她都甘之如饴……
“有人看见那个字宇国的女人乘坐这辆马车!”
就在禄冬凌正打算开口对纳兰笙说出心中的想法时,突然,屋外响起一阵吵杂的人声。
听着外头传进来的话语,禄冬凌心中一凛,小脸霎时白了!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来了?
“那还不快进去找!晚了王要是生气了,我可担待下起!”
“可听说那女子身旁有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男人。”
“管他是谁,一并押回宫!”
“这……”听着屋外的人声愈来愈近,再听着他们语气中的那股凶恶,禄冬凌根本没时间考虑,急忙便将纳兰笙往後门推去。“你快走!”
“我不会走的!”但纳兰笙却动也不动地淡淡笑着,“要走我们一起走!”
“兄弟们,我好像听到屋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当纳兰笙的声音响起时,屋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声,“大夥快把家伙拿好,如果遇到有人抵抗的话,杀无赦一”杀无赦?听到这句话,禄冬凌几乎要晕眩了。
“纳兰大哥,”禄冬凌用力将纳兰笙推向屋後,然後泪眼蒙胧地笑了,“凌儿领了你的情了,真的……谢谢你,陪了凌儿走了这一段……”
“凌儿!”望着禄冬凌一眼的泪水以及凄美的笑颜,纳兰笙的心头突地~紧,但他只是撇开双眸生硬地说:“我会去看你的,一定会去的!”
“不必了.大哥……”禄冬凌轻轻摇着头,泪水一滴滴掉落前襟,“宫裹很危险的,更何况……”
更何况,她这一去,是生是死都还不知道,她又怎能让他为她冒这个险呢?
望着那张俊逸的容颜最後一眼,禄冬凌任由泪水在脸上奔流,然後牙一咬,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