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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神医不说话,张大娘只当他不答应,直接跪了下来:“老神医,求求您了!我家铁柱就全靠您了。张家上上下下都会感激您的。”
如此大的阵仗闹得黑脸神医再不应着实说不过去,只得叹了一口气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你起来好好说。”
见事情有转机,张大娘依言站起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其中,自然也包括金小花踢了张铁柱一脚的事。
程修早已猜到此事与金小花脱不了关系。金小满却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一茬,惊道:“大娘是说,金小花她,她踢了张铁柱?”
“可不就是她那个小毒妇!”早已问清楚事情起因的张大娘愤恨道,“小满,今的大娘把话放这了。我们张家不会饶过她的!”
知道张大娘指的是上次在金家她出面镇场的事,金小满亦表明态度:“要真是金小花造的孽,自然该由她负责。只要大娘不再上金家找我爹麻烦,此事我不会插手。”
“哎呀,小满,那件事大娘可一定要说个清楚。上回大娘真没存心想找金家麻烦,也不是诚心上金家闹的。实在是金小花太气人了。你也看到了,她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咱家铁柱那啥的事。你说,咱们能不生气吗?”话说到此处,张大娘抱屈喊冤。
“大娘,您说的我都能理解,也能体会。上回我也不是诚心拿水泼您的,也不是诚心拿刀吓唬张铁柱的。可两家人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打的不可开交,凭白让旁人看笑话不是?”对于金小花的做法,金小满确实不敢苟同。不过张大娘表了态,她自然也该解释个清楚。
金小满这一说,张大娘心中的那点隔阂也就跟着散了:“唉!早就说咱家铁柱该娶的是小满吧!就连送去金家的聘礼也是给小满的。哪想到。。。终归还是咱们张家没这个福气,娶了这么一个毒妇回来。。。”
金小满僵住。要早知道她的解释会换来这么几句话,她宁肯跟张家结下梁子也不多说半个字。转头一看身旁的程修,果然,已经面若寒霜了。
程修冷着脸,强忍住打断张大娘那些不合时宜的话的冲动,转身就走。
金小满脸色一变,追了上去。
脑子转了一圈,黑脸神医的语气不甚好起来:“什么意思?你们张家居然胆敢打起我徒媳的主意了?”
见小神医冷着脸走开,张大娘也知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摇着头奉承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小满这丫头是个好姑娘。虽说没了亲娘,可比那有亲娘的金小花好上太多了。”
“你家儿媳妇也是金家丫头?”聘礼送给金小满,娶的却是金小花。听上去倒是挺有意思的。
“什么金家丫头啊!就是一个石家丫头。不过是后娘带过来的拖油瓶罢了。占了小满的爹爹,还占了小满的家,整日耀武扬威的欺负小满。”说起刘氏和金小花,张大娘不无鄙视。
原来是这样。不过金小满看上去不像是被欺负的主啊!黑脸神医试探道:“小满那丫头吃了很多苦?”
“可不是。她那个后娘啊,简直就是个悍妇!凶得要死,还小气吧啦的钻进了钱眼。只要有便宜占,哪都少不得她。这么多年来没少苛刻小满的吃喝,杀千刀的早晚该遭报应。”要是换了别人,说起刘氏可能没有这般愤恨。可到了张大娘嘴里,刘氏就是十恶不赦。
小满这丫头莫不是被那个凶悍的后娘逼成这样的?黑脸神医越听越觉得奇怪,故作不经意的说道:“小满的杀猪刀耍的不错。”
“可不?小满自小就跟着她舅舅学杀猪,是咱们小杏村最厉害的姑娘。小满的舅舅郑屠夫,那是咱们村最会杀猪的头一人。就是小满那两个表哥,也是杀猪的一把好手。人称郑家三把刀,刘氏可是闻风丧胆的。”张大娘说着说着就乐了起来。想当年,刘氏可是被郑家三把刀吓得屁滚尿流的。
怪不得这丫头拿杀猪刀的架势这般吓人,黑脸神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哎呀,老神医,咱家铁柱还在家里等着您老人家过去给瞧瞧呢!您得马上跟我走才是。”说的忘乎所以的张大娘猛地反应过来,慌忙说道。
“那就走吧!”看在这人跟他说了这么多有关那丫头的事的份上,去看看也无妨。
另一边,追上程修的金小满正好话说尽:“程小四,张大娘也就说说,你还真生气了?别说她怎么想,我是肯定看不上张铁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早就发现那张铁柱的丑恶嘴脸了。我怎么可能看上他?绝对不会的。”
“也就是说,没发现他的丑恶嘴脸就会看上他了?”程修停下脚步,阴着脸问道。
“哪有?”金小满扯住程修的袖子,哭丧着脸,“程小四,你明知我没你会说话,还挑我的刺。”
程修目不转睛的盯着金小满,一言不发。
“你知道我就只喜欢你的。”金小满软了声音,糯糯道。
金小满的喜欢一出口,程修的手臂一伸,将金小满揽进了怀里。金小满喜欢谁,他确实比谁都清楚。可是,只要一想到张家曾经打过金小满的主意,只要一想到金家曾经应下那门亲事,只要一想到那时的他尚未发现他的心意,他就有些后怕。
如若那时的他没有因为发现张铁柱这个人的真面目而起了动张铁柱的心思,如若小满没有和郑家言明她不嫁到张家改由金小花嫁过去,那门亲事是不是就真的那样成了?而他和小满,是不是就不可能有今日的相依相偎?
“程小四,舅舅还等着咱们过去呢!”没有挣开程修的怀抱,金小满嘀咕道。
思绪被拉回,程修不由的笑了。何时开始,他竟也会悲伤春秋,回顾往事了?小满是他的媳妇,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又岂会更改?
“程小四?”金小满扬起头,疑惑的看着没有反应的程修。
程修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金小满。唇齿相依,温柔缠绵。因为止不住的越来越爱怀中的小满,所以才会在意起那些旧事了吧?本就是属于他的人,怎能任由他人感叹和觊觎?
作者有话要说:能更上么?一定要更上啊!话说,现在亲们看得到更新么?
☆、相伴离开
“这人服用了鹿茸?”看过躺在床上的张铁柱;黑脸神医的神情十分之严肃。
“是。小神医说吃鹿茸可以治好我家铁柱,有什么问题吗?”张大娘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有。继续吃吧!”黑脸神医抿嘴一笑,转身就走。
“老神医,您等等。”张大娘慌忙将黑脸神医拦了下来。
“还有事?”黑脸神医斜眼瞅着拦住去路的张大娘。
“我家铁柱吃了好些日子的鹿茸可是都没有用。真的没有问题吗?”既然老神医也说鹿茸有用;为何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呢?
“只要你们买的鹿茸是真的;自然是没问题。”黑脸神医摇头晃脑的说道。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咱们专门去镇上的药铺买的;花了不少银子呢!”一说到银子;张大娘就忍不住的心痛。
“那就行了。只要不犯忌讳;早晚会好的。”黑脸神医说的极为轻巧。
“忌讳?什么忌讳?”张大娘诧异的问道。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脸色骤变的丫头;黑脸神医疑惑道:“你们去买鹿茸的时候;大夫没有交待过吗?”
想到每次去买鹿茸都是她去找掌柜的付银子;邓水仙去大夫那拿鹿茸。张大娘望向了邓水仙:“水仙,咱们去买鹿茸的时候,大夫有跟你交待什么吗?”
“没有啊!就是把鹿茸递给我,什么也没说。”邓水仙用力的摇头,一脸的无辜。说了又如何?她发过誓,绝不会让张家好过。
“肯定是药铺的大夫忘了,改日再去找他算账。”愤怒的张大娘没有细问,只是转向黑脸神医:“老神医可否告知有何忌讳?”
水仙?不是金小花吗?黑脸神医一个恍神,回道:“猪血和生萝卜都不能碰。”
张大娘的脸色顿时黑了。猪血?
打量一眼面色闪过慌张的邓水仙,又看了看面露了然的张大娘,黑脸神医笑着告辞。程小四不管,自是看不上这家人的品行作为。既然这样,他又何须插手?
“邓水仙,是你?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蛇蝎心肠?金小花的账老娘还没跟她算,又来一个找死的你?”张大娘的怒吼响破天际,震的刚走出张家的黑脸神医猛的一颤,差点没摔倒。
“娘,我没有,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邓水仙娇娇柔柔的嗓音,毫无半点说服力。
“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要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整日嚷着喝猪血补身子?”原来是猪血惹的祸。这几日因着邓水仙的唆使,她家铁柱可是喝了不少猪血的。怪不得没有起色,原来是犯了忌讳。也就是说她白花了银子,铁柱也白吃了这么多的鹿茸?
要不是老神医随口一说,他们还不定要再白花多少银子。而铁柱,甚至不知何时才能好。善恶都投终有报。金小花,邓水仙,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过!
听完好戏的黑脸神医兜着笑脸打听着郑家的位置。待他再次找到程修和金小满的时候,正好赶上郑家开饭。黑脸神医当下也不避讳,大大咧咧的凑了过去。丝毫没有半分的生疏和不好意思。
金小满嫌恶的别过头,倒也没有开口赶人。
郑家人则是在程修的介绍下,很快就想起了这位多年以前的黑脸神医。想到神医的神乎其神,郑家人的态度立马变得甚是热络。又是添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