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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你了,我上次精力消耗的厉害,她解毒之时还要帮她解封和逼毒心掌的毒素,所以要睡几天!”
归海家族所下的五毒解了,毒心掌残留的毒素还在体内,没了五毒的吞噬,它会直接渗入心脏,所以解了五毒之后,必须要及时将毒心掌残留的毒素逼出来。
逆魂睡了,相对的玉冰清也醒了,他淡淡看了眼病房中的几人,勉强压下身体一波胜似一波万蚁蚀心和尖刀刻骨之痛,抹了抹额角顷刻之间溢出的冷汗,一言不发地向隔壁的卧室走去……sen想要出声,却被归海流枫一个眼神制止,待人消失在门口,他才回神,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声,“丫的,自己为何要听这个老男人的?”
归海流枫对于人体的气息变化甚是敏感,刚才那一刻,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人的转变,虽然他极力强忍着什么,但他仍旧看到他眼里隐忍的痛苦,再看看他额角的不停溢出的冷汗,他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对于这个男人,现在,他除了讨厌和防备之外,更多了一层探究和好奇。
玉冰清换了一身白衣出来,已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司徒云已经离开,媲美豪华总统套房的病房里只剩下归海流枫和sen两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玉冰清见他们二人想要开口,便先发制人地出声,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刚才穿黑衣的人是逆魂,我是玉冰清,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我们是两个人!”
这两人和丫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决定陪伴在她身边,为了以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告诉他们比较好,逆魂那小子揍了他们,现在的他可没那个能力敌得过一个身怀特殊技能和一个武力强悍两个男人的围攻,他们要报仇,也得找对对象。
sen和归海流枫两人听到他的话,瞳孔一阵收缩,脸上出现一抹极其震惊的表情,一个身体里面住有两个灵魂,一个白天一个黑夜,这是什么现象?科学能解释吗?这种情况在医学界应该被称为精神分裂症吧!
此刻,sen对于他和那晚的气质变化也有些明白了,那天晚上被拍走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看起邪魅异常名叫逆魂的男人。
“你们出去,我和她说说话!”玉冰清坐在床上,抬眸看了眼还处在震惊中的两人,清冷地出声赶人。
归海流枫回神,狭长的狐狸眸晦暗不明地看着他,脑子极快地运转着,越想,心里的无力感和身体的疲惫越来越浓,他想到情儿花两千万买一个男人,这种毫不理智的举动和那天在她书房,她警告他不准动这个男人的话语,这些信息都一一表明,情儿和这个男人也许是早就相识的。
情儿,这些年来,我将你守得还不够严吗?为何你还有机会去结交这些个男人,自从她和擎岚那个伪女人结婚之后,他离她越来越远,此刻,他甚至有种进不了她的世界的感觉。
sen和归海流枫二人出去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何会听那男人的话,只是看到他身上那股安定人心和淡雅出尘的气质,他们不知不觉就出来了。
玉冰清仍是同以前每个晚上一样,脱掉外套上床,靠坐在床上,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靠在他的胸怀里,他看到她不停抖动的眼皮,叹息一声:“唉!
丫头,逆魂沉睡了,我没办法帮你解封!”
“丫头,你不要怪师父,我不能看到你一直这样沉睡,更不能看到你死,归海玉棠只是和那孩子长得相似而已,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放下心里的芥蒂,安心解毒吧!”
“丫头……”
“丫头……”
他不停地说着,劝着,只为了她能够跨过自己的心里防线,他知道,这对她来说也许很难,但解毒方法,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这条命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她保留的,他不可能看着她死,封住全身血脉一个月两个月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时间长了,对她身体有严重的损害。
时间一天天的过,轰动A市的几件大事也都逐渐被人淡忘,安华建筑集团正式被S·D证券集团收购,坐镇安华是S·D执行总裁慕容辰逸,此时所有的一切都步上正轨。
身安华前任总经理的慕容辰轩在被不明人士废了双手双脚之后,不知所踪,连带着,被他金屋藏娇的前任未婚妻叶笑儿一同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东边的天空渐渐泛白,火红的朝阳冉冉升起,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星期归海玉棠今天终于被告知可以出院,他早早地就起来,将自己收拾一番。
归海流枫推门进来,看到站在窗台前收拾妥当的他,眼神一闪,他走到他身边站定,“你准备好了吗?听说解了毒,你以后无法生育!”
“没关系,不是有了恋情吗?”归海玉棠淡笑,语气轻松道。
当他知道他第一次的精血可以帮她解毒时,他是高兴的,同时庆幸自己洁身自好,为她保留着这弥足珍贵的第一次。
归海流枫嘴角抽了抽,狭长的狐狸眸闪过一丝恼怒:“你搞清楚点,恋情是我的女儿,是我的种!”
“呵呵,只要是她的,我就将她当成是我的,管他是谁的种!走吧,这地方住的怪难受的!”
归海流枫看着他潇洒欢快的背影,心里极度郁闷,这些人不但和他抢老婆,现在还来抢他女儿,他上辈子这是招谁惹谁了?
归海流枫带着归海玉棠上了顶楼,看着门口一排装备精良的武警军官时,归海玉棠眼里露出一抹讶异,不过他什么都没有问,低垂着眼睑跟在归海流枫身后进了病房。
对于这间媲美豪华总统套房的病房他丝毫没有打量,更是将房里另外几个男人无视得彻底,温柔的眼眸直接落在床上昏睡的女人身上,看着她苍白的脸,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他的眼睛渐渐湿润,一步步走到床边,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地问:“我要怎么做?”
一旁的沉睡了几天,在今早醒来的逆魂翻了翻白眼,指着床头桌台上早已配好的汤药,“你将这个喂给她喝下,然后直接上床就行。对了,你上床需要人教吗?我可以免费教你!”
归海玉棠带着病态苍白的俊脸一阵红一阵黑,他眼神怪异地看着房内的几个男人,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要留在这里?”
这下换几个男人黑脸了,他们恨恨地瞪了眼神情得瑟的归海玉棠,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踱步走了出去,那沉重的步伐好似肩上压了千斤顶一样。
“喂!你悠着点,别像个急色鬼一样,完事之后第一时间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叫我,她身上还有另一种毒,我得帮她逼出来,不然她一样得死!”走到门边的逆魂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警告。
听到他说还有另一种毒,几个男人的身子又紧绷了起来,看着他们那紧张样,逆魂好心地开口:“别像死了爹妈一样,这毒我搞得定!”
话说完,门也在这时候开了,几人前前后后陆续离开,顺带着将门也紧紧地关了起来,只是他们很有默契地站在门口,和那些身材魁梧的武警一样站在那里当门神。
病房内,归海玉棠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刚才的得瑟和从容消失不见,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局促不安起来,虽然室内开了空调,温度适中,但他却是觉得越来越热,脸烧得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
抬手脱下外套,看了眼床头桌上的汤药,他掀开薄被,将床上沉睡的女人抱起,让她靠坐在他的胸怀中,伸手端起汤药,试了试温度,见刚刚好,便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口中。
苦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皱了皱眉,伸手扶正她的脑袋,菲薄的双唇贴上她香软的红唇,缓缓地将口中苦涩地药汁渡进她的口中。
一口一口地渡,动作毫无停滞,一碗药汁终于见底,渡完最后一口,归海玉棠的唇并没有离开她的,而是顺势将舌尖探入,帮她扫去口中的苦涩的味道。
渐渐地苦涩的味道褪去,变成香甜的蜜汁,让他越发不舍移开,他缓缓闭上双眸,跟着自己身体最初的感觉走,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热干燥的大掌不知不觉间在她娇躯上游移,手指笨拙地挑开了她睡袍上的衣带……室内的气温逐渐加热,归海玉棠将怀中的人儿放倒在床上,燃烧这欲望之火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她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褪去,里面身无寸缕,洁白如玉的嫩滑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球。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没有任何撩人的动作,但却散发着致命般的诱惑,他动手褪去身上的遮蔽物,火热精瘦的身躯渐渐覆上她的,细碎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娇躯上,唇过之处,皆是一片粉红……良久,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极致诱惑和紧绷时,他抬眸,看着身下人儿,滚烫的双唇吻上她的眼眸,“无情,我要开始了,对不起!”
话说完,他不在迟疑,身子渐渐下沉,菲薄的唇也在瞬间吻上她红艳艳的香唇,身体的兴奋和第一次的拙劣,让他忽略了身下之人在两具身体契合的瞬间,抖动的眼皮和眼角那一滴快速没入发梢的晶莹……一室的旖旎在一声低吼中结束,归海玉棠想到那男人的话,不敢耽误时间,他伸手按下床头上的红色按钮,正准备起身帮她将睡袍穿上,病房的门却在第一时间被人推开。
偌大的病房内冲刺着浓浓的欢爱后淫靡气息,第一时间冲进来的三人鼻尖闻着这股气息,顿感呼吸困难,那股气息让他们感觉窒息,想要拔腿逃离的冲动。
舒适凌乱的大床上,两具还没来得及分开的赤裸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们眼前,眼睛刺痛的厉害,喉咙又干又涩,心里更是像猛然间刺入一把尖刀般,疼痛难忍,鲜血淋漓。
虽然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也努力说服过自己,但亲眼看到这幅画面,那种冲击力仍是难以承受。
归海玉棠看着脸色阴沉,神色焦急呆愣的三个男人,拿着睡袍的手顿在那里,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