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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无情看着这间充满男性化的卧室,讶异出声。
她以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女性化,连卧室也不例外,但现在看看这间卧室,色调和她的卧室差不多,是那种淡雅的米白色,只是天花板是天蓝色,为整个空间添了一丝阳刚,不像她的那么冷硬单调。
“嗯!这里除了我之外,你可是第一个进来的,连我爸妈都没有踏足过!”
擎岚从衣橱里面拿出一件男式浴袍递给她,用一种你很幸运的眼神看着她道。
看着他的眼神,归海无情挑了挑带着煞气的秀眉,“我要感到荣幸吗?”
“呵呵,你是我老公,来这里也是应该的!”擎岚眨了眨深蓝色的凤眸,嘴角勾起一丝媚笑,语气甚是暧昧娇嗲。
归海无情的心尖儿再次颤抖起来,不想再听他这种令她浑身不自在的声音,干脆拿着浴袍闪身进浴室洗澡去。
当归海无情洗好澡出来,卧室内并没有看到那只妖孽的身影,但她也没有去在意,直接上床睡觉,然而,没躺一会儿,“啊……”一声惊呼传进耳里,第一反应,迅速从床上一跃而起,闪身至声音的来源处,隔壁客房的浴室。
想也没想的推门而入,里面身上还涂满泡沫的男人,对,就是男人,此时他头上的大波浪卷发已经拿下,露出了一头黑亮顺滑的短发,白天包裹在女装下面的纤细身躯,脱掉了衣装之后却是如此一副诱人光景。
劲腰窄臀,里肌分明,腰是腰,腹是腹,皮肤呈奶白色,身材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但不会让人感觉纤弱,反而给人一种精炼有力,体内带着一股极强的爆发力的感觉。
此刻他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地上,小腿处包扎的纱布渗出点点血丝,深蓝色的凤眸闪过一懊恼,脸上更是窘迫异常。
“我被那玩意儿滑了一下,本想稳住身子,却忘了这条腿受了伤,使不出力!”这女人不知用什么方法,腿上这么严重的枪伤居然只要不用力就不怎么痛,这两天都让他忘了这只腿是伤腿。
归海无情转眼看向他脚边的肥皂,嘴角抽了抽,“能起来吗?”
此时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说,男人与女人的变化,因为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说出来的话倒显得对方白痴应或是矫情了。
擎岚试着起身,然而腿部的剧痛加上地板的湿滑,又让他的身子再次踉跄了一下,只是这次幸运的是,没有倒在冷硬的地板上,而是掉进了一个冰冷却柔软的怀里。
“别,你别再给我来个公主抱!”
擎岚见她又一次想将他打横抱起,脸色一垮,连忙出声阻止,前天晚上的公主抱让他到现在都郁闷呢,堂堂中情局局长居然被一个女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要是让那些手下亦或是死党知道,他的脸往哪搁啊!
不过,在她面前,他貌似早就没脸了,第一次见面就被她救,第二次见面是在婚礼上,还被她女儿整,昨天在餐厅上又被整,做男人做到他这样,还真是悲催。
听到他的话,归海无情一愣,准备将他抱起的动作顿住,抬眼,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而后二话不说,一把将他光溜溜的身子像拧小鸡似的拧起,扔进注满水的浴缸里,嘴里凉凉道:“既然不抱,那就拧吧!”
擎岚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抬头,刚想要发作,然而整个浴室只剩下他一人,刚才还站在他面前的人瞬间闪身不见。
……
从隔壁过来,看到站在窗前的身影,擎岚讶异,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后,语气带着一丝魅惑,“怎么还不睡?难道是在等我?”
“嗯,将医药箱拿过来,你的腿需要从新包扎!”
听到她的话,擎岚心里一暖,脸上的招牌妖媚式的笑意也转变成一抹真实的淡笑,然而依旧惑人心魂,甚至比那种伪装出来的笑更加蛊惑,只听他用温柔的语气道:“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被他们那群狼‘围攻’,我看你也累了,早些休息,这点伤还难不倒我。”
今天他那些堂哥们在见识到她的博学后,一个个的轮番上阵,聊得不亦乐乎,如果不是爷爷赶他们回家,他想,让他们聊一夜都不是问题,不过他真的很佩服这个女人,学识博大精深,涉及的范围之广,都让他自叹不如,很难想像一个女人能懂这么多东西,而且还是一个混迹黑道的女人。
听到他将那群哥哥们说成是狼,归海无情心里好笑,嘴角也不自觉轻勾,“他们都很好!”
擎家家大业大,那些兄弟们不争权夺利,已经是很难得了,今天看他们的相处,和乐融融,言语之间传递着一股浓浓的手足之情,这种情况真的很难得。
说话的这会儿,擎岚已经捧着一个医药箱过来,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双手覆上她的双肩,深蓝色的凤眸认真地看着她,“你喜欢这里吗?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怎么样?”
他喜欢她,甚至可以称得上爱,八年前说不清是一见钟情应或是一吻定情,只知道从那之后,他脑海中会不自觉的想起她,想着她什么时候向他讨要十倍的救命之恩,想着什么时候两人再有机会碰面,他在两个月后去那间学校找过她,然而暗中等了十几天都没有再见到那抹清冷高贵的身影。
后来因为有事,就离开了,同时这抹身影在自己心里一放就是八年,时间并没有冲淡他对她的念想,反而因为时间的沉积,那份念想越来越浓,导致变成了一种无望的暗恋。
曾经他也利用职权去找过她,但她的身份被人保护的太好,不论他怎么寻,都寻不到,更何况那时候他并没有将她和归海家的无情联系在一起。
直到那天婚礼上听到她清冷熟悉的声音,看到那张毫无变化的俊脸,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激动,更没有人知道,他在神父面前所发的誓言有多真诚。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看到她躺在她养父身下,说不心痛那是假的,但在没有弄清楚实情之前,他不会对这种情况置与任何评论。
归海无情琉璃眼一闪,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既然你自己可以处理就自己处理,我先休息!”
擎岚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不过心里知道,这种事急不来,就算她真的答应生活在这里,他想,也有人不会允许吧!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做牵绊,那所有的一切都好解决,关键是那个孩子,将两人本就复杂的关系,弄得更加的复杂。
稍会儿,躺在床上假寐的归海无情感觉到旁边的床垫凹了下去,接着就是一具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腰间横跨着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臂,身子僵了僵,猛地转身,然而本就宽松的睡袍在这一转身之际,领口打开,露出里面一大片美好的春光。
擎岚看着眼前的春光,洁白嫩滑的肌肤,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像是邀请他去品尝,看着如此诱人的光景,深蓝色的凤眸闪过一抹深幽,手竟然像是受了蛊惑般去解她睡袍上的腰带,此时他似乎没有看到对面之人那张黑沉恼怒的俊脸。
归海无情冷冷的看着努力解她睡袍腰带的妖媚女人(呃,暂且称他为女人吧!),“你要干什么?”
听到她毫无温度的声音,擎岚的手一顿,旖旎的心思也瞬间拉回,只见他脸上扬起一抹魅人心魂的笑意,“老婆侍候老公睡觉天经地义,你放心,我会伺候的你身心舒爽!”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和他娇媚的令人酥骨的声音,归海无情冰山般的冷脸出现一丝裂缝,心里大骂一声‘妖孽’,红唇中冷冷吐出,“滚!”
而纤细修长的双腿也没闲着,配合着那个‘滚’字出口,擎岚精瘦性感的身躯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吃了早餐之后,归海无情就被擎岚风风火火的拽了出去,看着眼前的珠宝大厦,归海无情脸色黑了,“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挑婚戒,你欠我一个婚戒不是吗?”
“不是有……”
“哎!你别拿这个垃圾来搪塞我,还有,将你指上那只也取下来!明显不是一对,你们以为我好糊弄!”
擎岚见她眼神看向他手中的华丽却透着一股艳俗之气的钻戒,“哎!你别拿这个垃圾来搪塞我,还有,将你指上那只也取下来!明显不是一对,你们以为我好糊弄!”
话说着,手也没闲着,一脸嫌弃的将它拔下,随手仍在路边,几十万的戒指就这样被他扔掉,也只有他擎家这种财大气粗的人才做得出来。
看着地上滚落的钻戒,归海无情皱了皱眉,抬眸,琉璃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淡淡的出声警告,“擎岚,我们两人是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还望你别太认真了!”
“管他什么情况,我们两人在外人看来是新婚夫妻,哪有新婚夫妻戒指不戴一对的!”
擎岚刻意去忽略这个问题,拉着她就向里面走去。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柜台小姐见两位俊男美女过来,脸上扬起一抹端庄温和的笑容,礼貌的出声招呼。
擎岚看了一眼柜台上那一排排名贵的戒指,眉头微皱,“就这些吗?”
柜台小姐那双眼睛本来一直盯着俊美绝伦清冷高贵的归海无情,听到擎岚的话,这才回神,“呃,如果小姐不满意这些,我们还有一些限量版的!”
话说着,人就进了后面的一扇小门。
“你自己挑,我出去走走!”
擎岚脸色不悦,伸手拉住她欲走的身子,“这是我们两人的婚戒,当然要一起挑!”
归海无情的眉头再次皱起,心里不明白这个可以说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为何对这事如此积极,不过她也没有去想太多,只道是男人的心理在作怪。
“你自己满意就行,我在对面那家咖啡厅等你!”
擎岚再次伸手将她拉住,脸上妖媚式招牌笑意隐去,深蓝色的凤眸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
“无情,这场婚姻也许刚开始我没有在意,只是应付一下爷爷,但